第33章 三個月工傷

蕭函慕不知道司宏那是怎麽說的,總之這男人沒再多言。

而是拿出個軟狀的藥膏,說她上火了。

肯定是最近燉的豬骨湯放太多大補的藥了,所以才會這樣。

被逼著塗了藥,蕭函慕隻覺得自己幾盡喪權辱國,如今連領土都丟得一點兒不剩了。

“我得去公司看看。”

吃著這男人做得飯,蕭函慕滿意地咂咂嘴角。

自己病的這幾天,都是這男人掌勺,蕭函慕覺得他真的有家庭煮夫的特質。

如果能這樣繼續下去的話,讓這個男人留在自己身邊,也是不錯的。

蕭函慕心中暗道。

驀地驚覺,自己竟然產生了與這個男人長相廝守的打算。

“你才剛能下地走動,這傷,三個月不能工作。”

覃炙頃想也不想拒絕,親自舀了碗人參湯送到蕭函慕的湯碗中。

“像說話一樣的事情,能算是工作嗎?”

蕭函慕忍不住辯白,覃炙頃看著她微掀起紅唇,嬌憨可人的模樣。

心中滿意,臉上的輪廓也變得柔和了一些,隻是冷硬的語氣不減。

“我說不準,就不準。”

人是他養出來的。

白白胖胖嬌嬌內內的身材也豐潤有致,他還想再多養肥了。

過幾天給自己下菜好好吃一頓呢,怎麽能把人放回帕瓦羅蒂去?

到時候給他一個枯瘦的小人兒,扔到床上,一摸一把骨頭。

非但做不到最後,還直接昏過去給他看。

覃炙頃覺得自己傻了,才會答應這女人。

“覃炙頃,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我身上沒貼著你的標簽,請你放聰明點。”

蕭函慕同樣寸步不讓,在公司她的堅決和冷硬風格是出了名的,沒誰能在她計劃實施地敢搞個另外一手。

覃炙頃這種不講理的霸強土匪作風,隻會讓她更反感。

聽了她的話,覃炙頃第一次調高了眉頭,不由分說揮手將蕭函慕麵前的湯碗整個摔出去。

刺耳的聲音連帶拖著桌上整個大湯盅都跟著摔在了地上,蕭函慕被這巨大的反差,震驚地抬起了頭。

剛才還低眉順眼,溫柔以對的男人,眨眼間就翻臉無情。

那張俊美的臉上,全是冰冷寒酷。

他怎麽可能翻臉跟翻書似地那麽快。

蕭函慕是被他狂暴的氣質給震住了,呆呆地看著地上的碎瓷片,久久未語。

“炙頃,幹嗎發那麽大的脾氣,莫不是蕭小姐又伺候得你不舒服了?不舒服可以另找女人嘛,不過,能為你生孩子的,隻有我一個哦。”

遠遠地就聽到杜冉雅的聲音,帶著銀鈴一般的笑聲竄了進來。

蕭函慕詫異地看著她進來,陽光普照落在她的身後,一身休閑裝,修偉溫柔的男人也跟著進來。

蕭函慕定晴一看,心頭莫名地有些酸意,喃喃道。

“學長……”

被覃炙頃發了一頓脾氣,蕭函慕突然見到晉昊霖。

這段時間無法相見,他也同樣被關起來,以及曾經兩個人的大學生涯,自己總被溫柔的晉昊霖照顧。

所有的畫麵一一在腦中浮現,蕭函慕心中的天平頓時傾斜,一下子歪以晉昊

霖那邊去了。

她想起身,卻被覃炙頃猛地一拍桌子猛喝。

“坐著!”

扶在桌子上的雙手,被覃炙頃大力的拍桌子的震動聲而瑟縮了下。

仰起頭,渴望地看向走過來的晉昊霖。

晉昊霖大步而來,上前溫柔地抱住蕭函慕,低頭一記輕吻落到她的眉間。

“上帝保佑!你沒事就好。”

“炙頃,蕭函慕既然對你沒意思,何必留著她,讓她跟晉昊霖走吧,況且你也不喜歡留一個不情願的女人在身邊不是?”

杜冉雅走到跟前,嫵媚的妝容散發著絕頂的媚惑。

身子嬌柔地倚向覃炙頃,伸指輕輕地描畫著男人的眉眼。

“滾開!”

覃炙頃驀地揮手,把杜冉雅一臂拂開,冷森道。

“我想給的,沒有誰敢不接受;我不想要的,誰也休想拿走。”

他冷睨了眼杜冉雅,冷眸中含著警告。

說著一把扯過蕭函慕,跌撞間把人往臥室扔,蕭函慕甩開他,憤然拒絕。

覃炙頃雙目冒火,在晉昊霖不甘憤怒的目光中,壓低聲音對蕭函慕道。

“甜心,需要當眾公布一下,你誘人的小身子上有幾塊吻痕,還是讓我在這兒扒光你,數數你雪白翹臀上有多少毛孔?”

“覃炙頃,你無恥!”

蕭函慕陡然氣紅了眼,心頭悶著股氣,強自維持著一慣的冷靜。

“我無恥?”

覃炙頃冷笑。

“我給過你機會,可你沒走出去,否則你現在也不會站在這兒了,到底是誰更無恥呢?”

“覃炙頃你放了小慕,她不是你的私有物!”

晉昊霖溫柔的眼眸中帶著絲絲心痛,他連半分力氣都舍不得在蕭函慕身上施予。

如今竟然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別的男人這樣作賤!

滿腔的憤意爬上了心口,晉昊霖發誓,要把小慕脫離出虎口。

“沒錯,她不是我的私有物;但也不是你的。現在,你跑到我地盤上來幹什麽,搶人也不帶你這麽凶神惡煞!”

覃炙頃一邊說著,一邊閑適的坐回椅子,滿桌子的菜肴跟著冷下來。

地上還沾著被切成一片片的人參,掛在長毛地毯上,狼狽而孤零。

“晉昊霖你剛從裏麵出來,又犯了個私闖民宅,看來,我得讓你再進去反省反省。”

他說著朝左右看看,衝張伯道。

“把皇甫律師請來,順便談談帕瓦羅蒂抹黑我覃氏的罪責,我們把這筆賬一起算算。”

“覃總是想解除與帕瓦羅蒂的合約吧?既然這樣,您直說就行。這樣扣著小慕算什麽。”

晉昊霖話音剛落,就被搶上來的蕭函慕拽住。

“不能,合約已經簽了,在北麵那塊鬧市區還有大片的待建,等著去開發,一些事情無足輕重,學長,你不要意氣用事。”

蕭函慕還知道,北麵的鬧市區有部分是屬於杜家的地皮。

她肖想這個機會很久了,晉昊霖不能一句話就否決了她的努力。

否則,她被覃炙頃玩了這麽久,最後難道要落得一無所有的下場麽?

她不要。

“小慕,你還是不想離開他?”

昊霖眼中閃著火光,那樣溫柔的目光也有冒火的時候。

“聽說你肋骨斷了,在床上躺了一個星期,你知道我有多擔心!”

“學長,聽說你也進去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

蕭函慕眸中盈盈,帶著水眸繾綣地望著晉昊霖。

沒看到旁邊覃炙頃冰寒徹骨的目光。

“帕瓦羅蒂如果沒有你可就完了,無論我怎樣,你要守住公司!”

“傅陽,送客!”

覃炙頃冒著寒氣的口吻冷然低嗤,接著不由分說,拽著蕭函慕,把她丟進臥室。

“炙頃,你要幹什麽呀?”

晉昊霖被傅陽帶進來的人給扔了出去,整個場中就剩下她自己了。

杜冉雅跑上前想去臥室,被覃炙頃強硬地丟了出來。

身子一個趔趄摔在地板上,嚶嚶地低泣起來。

覃炙頃隻掃了她一眼,便對趕上來扶的張伯道。

“把她送回乾藍苑。”

那是他送給杜冉雅的別墅花園,覃炙頃想不清楚,這女人總往自己的黎園跑做什麽?

以前他那麽多女人,都沒見這女人這麽死盯過,簡直無法無天了。

“張伯,再讓我看見她,你就給我走人。”

覃炙頃毫不留情道,張伯聽了微一哆嗦。

急急地應了一聲,扶著不甘不願的杜冉雅往外走。

蕭函慕捂著肋下,剛才被一甩開,她那裏再度有裂開的征兆。

看著覃炙頃一步步朝自己走過來,她機敏地朝窗邊退去。

床是個危險的地方,一旦被壓製到床上,她隻有被吃得連渣都不剩。

而窗子……

正好可以逃生。

“甜心,等你跳窗後,在黎園逃一圈,最後累到氣喘籲籲,被我手下抬進來好,還是乖乖躺上,等我上你好?”

蕭函慕深深知道,這個時候的覃炙頃是最危險的。

他不叫她名字,也不嚴肅地喊她蕭蕭了,他現在叫她甜心!

“覃炙頃,我絕不會做你的禁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這男人凶狠起來有些可怕,蕭函慕心裏麵清楚。

可是麵上卻不表現出來,讓他知道,自己怕他,這個男人以後會縷試不爽!

到時候,自己就有了被他鉗製的把柄了!

“頃少,這是您要的東西。”

傅陽規矩地走進來,將一枚細小的針筒交到覃炙頃手中。

蕭函慕看到裏麵兌滿了粉色的**,好像毒液一樣朝自己晃晃。

她驚得瞪大了眼睛,想起自己被杜天奇硬生生壓著。

刺痛的針頭紮進自己的身體裏麵,被一瞬間推進去的藥液。

瞬間脹滿了她的肌肉組織,痛,身體本能感覺到痛。

“你出去。”

覃炙頃對傅陽施了個眼色,後者把門帶上。

房間裏麵瞬間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甜心,乖乖過來,不會讓你痛。”

覃炙頃晃晃手中的針筒,冰冷的臉上露出幾分吝嗇的笑容。

“覃炙頃,你記住,我恨你!”

蕭函慕痛苦地低泣,被逼到無路可退,突然翻身,跨上窗戶就要往外跳!

“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