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說我要

覃炙頃則滿意地浮起笑意,大手一把丟開毛巾,毫不客氣地來到那誘人豐美的雙腿間。

趁蕭函慕在鬥氣當中時,琵琶輕彈,指尖弄玉般褻玩著那誘人的幽秘。

層層遞入,輕點那媚人的敏感珍珠玉粹。

“唔!覃……”

正端坐在四方凳水中的女子,受這突如其來的刺激驀地身子一軟,就要滑下水中。

覃炙頃結實有力的猿臂驀地撈起她,讓她偎依在自己的胸前。

“蕭蕭,給我!把你自己交給我,不要緊張,全部都交到我手中……”

俯身在她耳邊輕喃,炙熱的氣息吹拂,感覺到她生理性地戰栗著。

嬌柔雪白的身子依循著本能孱弱地弓起——

望著她渾圓處的挺立結實,彈性十足的兩座豐潤誘滑的頂端仿佛初長成的鮮美粉嫩櫻桃,撩撥著欲望,鼓動著他去采摘。

“唔,覃炙頃不要、不要這樣……”

身體早已經背叛了她,每一處的敏感都早被男人熟練地掌控在手。

帶著薄繭的大掌,在嬌嫩的身子上隨意點起欲火。

蕭函慕緊緊並攏著雙腿,拒絕欲望,拒絕再次沉淪。

她搖擺著頭,無助地喃著,小手抓著男人的衣襟瞬間落下。

胸肋間的疼痛使她脆弱,身體本能的欲望衝擊著陣陣而來的痛苦。

兩處感覺交混在一起,她仿佛脆弱的堤壩,被兩股巨大的洪流同時衝擊著!

耳邊模模糊糊中聽到男人誘人的蜜語。

“女人說‘不要’時,通常都是要。”

仿佛是受到了蠱惑,蕭函慕本能地遵著他的話語說道。

“要,覃炙頃我要……”

“乖,這就給你。”

覃炙頃的唇舌技巧而靈活地侵掠著她,神經敏感的粉嫩櫻紅。

大掌遊走在她緊繃的脊部,安撫地輕輕婆挲著。

直到雙腿被驀地打開,隻覺得一道巨大的而堅挺的災流,衝破堤壩,撞開層層阻礙,直達腹心!

“嗯……”

身體被欲望牽引,蕭函慕無助地承受著強大的存在……

臥室早被收拾整潔,覃炙頃懊惱地看著濕淋淋的蕭函慕。

暗怪自己把持不住,竟然真的做了,還在她受傷的情況下。

看來傷口得再次包紮了。

把司宏找來,蕭函慕皺著眉頭盯著明晃晃的冰涼手術刀,在蕭函慕的身上走來找去。

“我忘記說了,剛動完手術,是不能動的,更不能洗澡,頃少您看——”

司宏左右看了下傷口,試探著說道。

“什麽意思?”

覃炙頃的目光有些危險,帶著冰寒的涼氣。

“需要第三次手術。”

司宏認命地低下頭,小聲回道。

“動、動手術吧。”

躺在床上的蕭函慕,無力地看了眼麵前這位一臉難色的年輕醫師,嚅嚅嘴唇,盡量使自己看起來毫不在意。

這一次,她徹底栽覃炙頃手裏了,竟然順著他的話說,竟然求著他要自己。

蕭函慕對自己失望不已。

“這個……”

司宏聽了她的話,感覺自己好做了一點兒,不過他還沒請示。

“頃少您看,要不要上麻醉鎮痛?”

旁邊正好管家張伯送來了覃炙頃的熱茶,被突然暴怒的覃炙頃猛然暴燥地撲上來。

砰地掀翻茶杯。

在濺濕一地,潑傷張伯後,他狂暴地衝上去。

兩隻手死死勒住司宏的衣領,幾乎要把他勒死的力量,咬壓切齒地發狠。

“第三次手術!嗯?!已經是第三次手術!你說用不用麻醉!你給我說!!”

司宏臉頰脹紅,幾乎被覃炙頃給勒死。

加上剛才他暴怒可怕的樣子,簡直是又嚇又懼,身子都軟了。

最後還是管家張伯把兩人分開。

“少爺,您這樣對待司醫師,他會心裏有陰影的。這樣手術就會不順利,到時候蕭小姐可能會受更多苦的。”

覃炙頃瞥了眼神情渙散的蕭函慕,最後定格在司宏身上,冷冷地迸出幾個字。

“如果她有意外,準備你的後事!”

“給我立即手術!”

可怖的手術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司宏咬著唇,強迫自己痛,自己清醒,才小心翼翼地把手術進行完的。

天底下沒一個病人家屬敢得罪醫師吧,可覃炙頃就是個土匪!

他是個意外!

他在臥室一站,司宏就怕得要死。

明明自己才是掌控生殺大權的那個,可他卻覺得自己的小命是掌控在覃炙頃手中的。

以後,他再也不要來黎園!

看到覃炙頃,他要繞道走!

手術結束後,司宏被安排進別墅的客房等待。

蕭函慕真正好了,才能離開。

司宏悲哀了,不過是個斷肋骨的小手術,前前後後,反反複複三次了。

出門時,看到覃炙頃站在原地,死死地瞪著蕭函慕的樣子,司宏就覺得渾身起雞皮。

“那個頃少,她要一周後才能下床。”

話說到前麵,如果再有個第四次,司宏覺得自己真的變成“死宏”了。

“給我閉嘴!滾!”

覃炙頃的脾性一向冰冷,不動聲色。

對外,雜誌、媒體、報紙,無一不稱他是個極好相處的男人。

雖然性格冰寒,換女人如衣服,可到底算是“有情有義”。

即便使亂終棄,也會給女方一筆豐厚的酬金。

跟他作生意,也不會吃虧。

因為他會讓你大賺,隻是你根本摸不清楚,在這次的合作投資中,他覃氏到底賺了多少。

可是,人的反差怎麽可以那麽大!

性如冰的頃少,怎麽可能一下子如燒爆的炸彈,說炸就炸!

而且還隻是為了個女人。

司宏覺得自己看走了眼,覃炙頃則暗惱自己精蟲噬腦!

他看著蕭函慕經曆第三次手術,完成後,這女人連看他一眼的力量都沒有,疲倦而匆匆地閉上了眼。

覃炙頃雙手狠攥著拳,幾乎要把拳頭捏碎。

如果不是看到她嘴角流了血,在浴間裏,他幾乎要玩死她了。

她連句話都不說,生生承受著。

覃炙頃走近她,大掌輕撫著她的臉頰。

感覺她好像是個易碎的瓷人兒一樣,此刻捏不得也碰不得,隻有好好供著。

她受過怎樣的傷,怎麽能忍受?

怎麽能不大聲求饒。

還是說求饒對她來講,是折辱?

掀開薄薄的被子,從她的腿根處直往下。

一道自內向外猙獰的疤蜿蜒而來,是她那次車禍導致的。

這場車禍太狠,以至於看到這疤都覺得可怕,隻是她走起路來,卻好像並沒後遺症。

這一次,覃炙頃攬著她睡。

手不敢搭在她的胸口,因為她微弱的呼吸不過一會兒就停止了。

覃炙頃驚嚇連連,隻好固定在她腰側,防止她側身,也防止她甩開自己。

男人像個粘皮糖似地緊挨著她,渾身散發著炙熱的溫度。

蕭函慕被她烘得渾身發燒,難過地甩出手臂,卻不巧一巴掌打在男人臉上。

覃炙頃被這不輕不重的一巴掌給打醒,睜開眼睛,卻發現手中的身子滾燙!

急急地把司宏找來,下了一劑藥,她才漸漸安份下來,身體慢慢恢複到了正常溫度。

“天奇交到醫院裏麵的報告出來了沒?”

杜博誠問道。

“天奇少爺已經拿到了結果,檢驗結果似乎並不一致,董事長,難道蕭函慕並不是當年您的女兒?”

繆安問道。

一句話把杜博誠問得滯住了,他狐疑地站起來,一手摸著下巴上尖紮的胡紮,一邊沉吟。

“如果不是白薇的女兒,她怎麽會長得那麽像白薇?”

幾年前他在國外見過一次這丫頭,她看起來俏生生的。

雖然還沒長成大人模樣,可與白薇有那麽幾分神似,難道真的被他那次車禍給撞死了?!

“不對!上次根本沒找到她的屍體!她絕不可能死!”

杜博誠陰狠地痛斥。

“你再想辦法,我要親眼監督整個檢驗過程,務必要最真實的報告!”

“是。”

繆安點頭,接了命令出去,剛打開辦公室的門就被滑過的一道身影怔住。

“天奇少爺,您怎麽在這兒?不進去嗎?”

“不了,本來有份文件想問問爸爸的,不過現在已經解決了。”

杜天奇臉上閃過一絲不明朗的不自然,轉而急匆匆而去。

繆安沒在意,回身去做自己的事情。

紅色的跑車電一般飛馳出去,杜天奇糾結著眉頭,帥氣的臉上全是痛苦!

在醫院那份化驗單上,明明白白寫著DNA鑒定的不符,而且是百分之百不符!

剛才在辦公室中,他意外得知爸爸竟然監視這一切。

爸爸似乎對這件事情特別關注。

可是,爸爸不知道的是,他在那份DNA鑒定單上做了手腳!

那份DNA鑒定,不是爸爸的頭發與蕭函慕的血一起送去檢的,而是他的頭發!

鑒定結果顯示不符,杜天奇一點兒不奇怪,那說明他可以追求蕭函慕了,蕭函慕不是杜家的人!

可是,他背地裏,拿了爸爸的頭發與蕭函慕的血在另一處驗了DNA,檢驗結果卻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的相符!

杜天奇曾經開朗毫無憂鬱的眸子瞬間冒出痛苦的凶光!

事情再明朗不過,與蕭函慕的沒資格比起來,他更是什麽都不算!

真正不是杜家人的是他,是他杜天奇!

不,他不姓杜!

那麽他到底姓什麽!他是誰的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