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滿足我一次
蕭函慕竭力撐住,接受頭頂上男人絕寒的目光,心中卻自冷笑連連。
杜冉雅是他的未婚妻,杜天奇是他的小舅子,杜家與他覃氏聯姻,惟一沒有半點關係的人就是她蕭函慕!
他想怎樣,自然隨他;哪怕放杜冉雅進來大鬧一頓,最後受到責難的人,依然是她。
“你!”
額頭青筋崩得緊緊,覃炙頃大手掐住她秀美的下顎。
怒火飆升,恨不得一下把她捏碎!
“杜小姐,您、您這是打哪兒來啊?”
正在這時,司宏驚訝的聲音傳來,令覃炙頃大手驀地滯住。
機械地扭過頭,寒眸如芒刺向正貓著步子,打算遁出的杜冉雅。
“我、我就是來看看。”
杜冉雅打著哈哈,盡量保持優雅地回身,款步而至。
“炙頃,真沒想到蕭小姐會在這裏,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她非但不解釋自己如何出現在這間臥室的衛浴間。
反而興師問罪,帶著醋意和反感在蕭函慕身上掃來掃去。
覃炙頃寒眸微沉,掃向杜冉雅濕濕的衣擺,有著未曾洗幹淨的血意。
他當即俯下身,下一刻身軀整個貼到床上的人身上,絕冷的唇對向蕭函慕蒼白的唇。
重重吻了下去!
這一刻所有人都驚呆了,就連蕭函慕都倏地瞪大眼。
“我們在幹什麽,事情就像你看到的這樣,怎麽,有意見?”
杜冉雅美豔的眼倏地瞪大,仿佛不敢相信覃炙頃會說出這種話來。
她氣結後,反而怔住了,嚶嚶地哭泣起來。
“炙頃,你怎麽可以這樣待我!我對你,可是一片真心那!”
回答她的是覃炙頃再度俯下身,纏綿悱惻地親吻著蕭函慕。
杜冉雅氣得擰身跑了出去,司宏看到這兒,也發覺自己的多餘,悄悄地退出去。
她的唇瓣柔柔地軟軟地,像兩片甜橘,帶著令人著迷的酸甜味道。
覃炙頃伸出舌輕而易舉地撬開她的兩片桔唇,她的呼吸輕柔,錯覺上仿佛是她對自己的臣服和乖順。
可以極順利地進入到她誘人的檀口,勾著她的丁香小舌與自己共舞,直到品嚐遍她所有的滋味。
覃炙頃才戀戀不舍地收回,深眸灼灼地望著她。
身下的小人兒,臉頰緋紅,呼吸依然淡弱,眉間緊緊擰成一團,顯示她此刻有多麽痛苦。
喝了口水哺進她口中,看到她順利咽下,渙散的眼眸也跟著有了精氣神。
覃炙頃心微微放下,坐在床前,輕輕揉著她打點滴時弄得青紫的手背。
“為什麽?”
他的態度轉變太快,快到讓蕭函慕措手不及
。明明上一次還要殺了她的目光,可是轉眼,他卻這樣溫柔地吻她。
坦白說,蕭函慕並不討厭那個吻,隻從單純意義上來講。
可聯想到他所做的一切,蕭函慕對這個吻產生了畸意。
“以後有什麽事情,你要第一時間向我報備!”
覃炙頃想了想對道,看到蕭函慕的目光漸漸冷下來,他趕緊補充。
“你第一時間告訴我你的想法就行。”
“想法?”
蕭函慕為這句
話怪異了下,他又想幹什麽。
“我要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麽!”
剛才如果不是看到杜冉雅身上的血,他會認為那是蕭函慕故意反抗他,拿死來跟他對抗。
杜冉雅身上的血說明問題,她從浴間出來,更說明問題。
覃炙頃俯身把蕭函慕抱起來,往樓上寬大的浴室而去。
從把她接回來後,她的身上就有股怪味。
雖然吻起來的感覺還不錯,可是把她洗幹淨了,才能晚上抱進懷裏。
懷中的女人掙紮了下,覃炙頃手臂固定住她的胸部,防止肋骨再次錯縫,一邊帶著她往樓上去。
“覃炙頃,我不要去……”
蕭函慕語帶懇求,微弱地道。
她還記得,樓上的一處洗浴,四麵都是鏡子。
每一個地方都能照到她狼狽醜惡的樣子,尤其是在被侵犯時。
“蕭函慕,你就這點本事。自己從牢裏麵出不來,直接就暈過去給我看?早知道你這點本事,就該被我養在家裏。”
“我……你不是說讓我老死國外,或者死在牢裏嗎,我沒有讓你失望。”
蕭函慕別過臉去,語帶氣憤道。剛才那個吻產生的溫柔瞬間化為堅冷,她幾乎搞不懂他。
“我這樣受傷,你很滿意,是嗎?”
“你怎樣受傷?你的傷是我弄的?”
覃炙頃語氣不善,蕭函慕後抵著他結實的胸膛,能感覺到他突然湧起的怒意在胸膛勃發。
“我……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弄的,可能是被踢的吧?”
那四個女人太厲害了,尤其是那個毛寸頭女人,一腳踢在自己身上,幾乎要把她的肺給踢爆。
蕭函慕想到這兒,身子不由地哆嗦了下,想到在牢裏受到的欺淩,不由地心頭一陣淒婉!
在國外,她哪裏受到這種罪。
這裏雖然是她的故土,可是物事人非。
所有的人都帶著可怕的嘴臉,妄圖分得利益,甚至是為了利益則威嚇她。
覃炙頃抱著蕭函慕的手臂跟著一緊,聲音壓抑著道。
“留在我身邊,以後不準你再受這種苦!”
浴間早放好了熱水,還是那間四麵鏡子的超大型浴間,可是鏡子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被撤走了,整個弄成了溫馨的粉色。
蕭函慕詫異地怔了怔,耳邊突然一陣溫熱,覃炙頃吹著曖昧的氣息難得溫和道。
“蕭蕭,能站立麽,乖乖在這兒呆著,我去試試水溫。”
他就像個盡職的執事,優雅地走到浴缸前,俯身輕拭著水溫。
蕭函慕看到這男人標準的一九零以上的結實身材,混和著他無以倫比的精妙修養,與眼前歐式豪奢的寬大浴間相融。
如果不是轉過身來時,他那逼人的冷漠邪魅,蕭函慕會感覺更自在。
“你簡直髒透了,脫了衣服。”
走到蕭函慕麵前,發現這個男人比她還高一個頭,她需要仰望才能看清楚他臉上的表情。
蕭函慕身上還穿著從牢裏麵滾了好多天的衣服。
袖處破裂,褲子也被撕成開叉的,像街頭流浪漢一樣的造型,早令覃炙頃看不慣了。
“你出去。”
蕭函慕垂眸淡淡道,手還扶著牆角,借以支撐自
己。
她的話令覃炙頃一陣氣悶,不顧她的意願。
大掌猛地伸出,哧啦一聲撕開她的上衣,感覺到她驚得僵住。
男人大手輕撫過她露出被包紮的肋處。
“這裏不能沾水,懂嗎?”
蕭函慕點頭,以為自己會頗費一番周折,才能把他趕出去。
哪知道他囑咐了兩句,抬步竟然出了浴間。
沒想到他那麽好說話。
蕭函慕放心地褪下衣服,露出潔白的身體。
這幾天在牢裏麵呆著,連她都覺得不舒服,也難怪覃炙頃會對她那樣的態度了。
浴缸裏麵的水溫正合適,隻是躺到裏麵會讓會浸泡了傷口。
如果坐著的話,她又沒辦法挺直脊背。
蕭函慕無措地自浴缸中站起來,正待想找條毛巾擦擦身子了事時。
耳邊聽到一聲吱呀,蕭函慕遲頓地循著聲音看去,正好看到覃炙頃推讓進來。
手中拿著柔軟的毛巾和一條毛絨絨的四角方凳。
“你……”
蕭函慕驚滯住,她正站抬步走出浴缸。
雪膩的柔軟嬌軀,修長筆直的雙腿,以及象征女性的秘密幽地,都在側身間被推讓而進的覃炙頃看了個通透!
他不是走了嗎?
蕭函慕瞪大了眼,當看到浴間需根本就沒上鎖時,頓時氣結。
相反,覃炙頃卻好像沒看到似的。
扳著張俊臉,快步進過來,將方凳放到浴缸中,有力的雙臂穿過她的膝彎,不由分說把她抱坐到方凳上。
“這樣,傷口不會沾到水。”
“覃炙頃,你能不能出去?”
也許是因為剛才那瓶點滴沒吊完的緣故,蕭函慕覺得傷口處又隱隱泛起了疼,鎮痛劑藥效過了。
“不能。”
男人幹脆利落地說著,拿著毛巾擦過她的身體。
蕭函慕縮了縮,堅持道。
“你出去。”
“你再說半個字,我就進去!”
男人指尖婆娑著她秀美的腿處,順著雪白修美的長腿,往更深處滑去——
蕭函慕當場閉嘴,小臉被嫋嫋的熱氣薰到嫣紅。
仿佛害羞不已,隻是那雙清靈的眸,卻隱隱閃著冷光。
蕭函慕在非常尷尬的度日如年中,被覃炙頃擦洗著身體的每個角角落落。
他像個盡職的清潔工一樣,對她的身體慢悠悠地打磨著。
蕭函慕從來不覺得覃炙頃會是這麽周到能侍候人的家夥,實忍受不了他對自己身體的肆意,蕭函慕冷冷諷道。
“聽說你一周換一次情人,那你一定很累。”
每個情人這樣侍候著洗一次身子,這個男人比仆人還盡職!
“她們天天要不夠,為了不浪費無謂的精力,我決定以後就你了。”
“你是在說自己滿足不了那些女人?”
蕭函慕針芒一樣的目光穿刺著他,聽說男人最在意別人說自己不行,覃炙頃應該也不會例外。
“那些女人如狼似虎,隻有你,一次都還沒做完,就哭著求饒。蕭函慕,你什麽時候能在床上滿足我一次?”
蕭函慕聽了這男人強詞奪理的話,頓時氣結,別過臉去,悶悶地不再看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