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回 姐妹們劃船對山歌 癡情男戀...

雷中奇道:“是呀,哎,師傅教給你的那些東西你可學會了沒呀?”

宋安微笑道:“嗨!不急。我肯定是學會了。”

雷中奇道:“你這人就這樣,辦起正事兒來,有一套沒一套的。”

東苑姐妹們休息正閑著無聊,崔雪便想出一主意來到後院,陳思琴刻苦練功,白合和其她姐妹們正閑聊著,要求去溪水上劃船,陳思琴道:“不是不能劃船嗎?”

崔雪道:“這有什麽的?偶爾一次師傅不會抓到的。”

白露道:“你真倒是會想。船怎麽辦?”

崔雪道:“自己造啊!”

於是大家開始找木頭在河邊造船,陳思琴沒力氣隻能搬些輕的東西,成橘便將陳思琴用繩子一拉,陳思琴摔倒了,陳思琴“哎喲”地叫了聲,崔雪連忙扶起陳思琴道:“思琴師姐,你怎麽樣了?”

崔雪看了看成橘橫了一眼,連忙拉著陳思琴過去道:“思琴師姐,大師姐就是這個樣子你千萬不要與她計較。”

陳思琴不語。

宋安和其他兄弟準備上船,對邢會明道:“哎,會明兄,我們上船吧。”

邢會明道:“我不去了,今天師傅要我去采藥呢。”

宋安歎氣道:“嗨!真是掃興啊!師傅居然選擇這個時候叫你去采藥,好吧。”

宋安往河邊正在擦洗的雷中奇大聲道:“中奇,你好了沒有?快走了。今兒難得有這麽好的天氣,我們也好到處遊玩一陣子。”

雷中奇邊洗馬桶邊道:“好的,你們先去我隨後到。”

宋安等人上了船見雷中奇還不來道:“中奇,快點兒了啊。”

雷中奇剛從屋裏出來道:“好的,這就來了。”

於是雷中奇便跳上了船,於是眾兄弟便劃船走了,難得陽光燦爛,正好是去玩兒的時候,大家肯定都是耐不住寂寞的。

東苑的姐妹們船很簡陋,不過可以遮風擋雨,大夥兒奮力推向河中間,陳思琴和白露都坐在了裏麵,崔雪在外麵,其她姐妹跟著出去,劃船,亦跟隨去,眾姐妹又越發劃船過於單調,崔雪便又出主意便道:“不如咱們唱唱歌如何?”

雨點聽後便擔心起來道:“早聽說西山專收男弟子,倘若被他們聽了去多不好,再者唱歌,我們都也不會啊。”

白露道:“嗨!我倒覺得崔雪注意好,再者我們可不是僧人,有何嚐不可?”

崔雪道:“既然這樣,那我先來。”

崔雪咳嗽了幾聲便唱道:“

清清流水吔,歌從水上飄過。誰說隻有男兒能唱歌,女兒也能吟,誰說河水唯有男兒過,女兒一樣過。”

大夥兒聽後,春芳道:“師姐,唱這樣的歌,你就不怕被對麵的男的聽到?”

陳思琴第一次聽到這樣歌探出頭對白露道:“白露師姐,為何這河不能過?又為何歌也唱不得?”

白露道:“此河喚子河,隻給男生過卻不給女生過,歌也隻能男的唱得,否則輕者會愛棍棒,重者便會趕出去,見妹妹曾是大戶人家何苦來遭此罪?”

思琴忽然想起白露之前說過的話,這才想了想便縮了回去便道:“河水寬闊,卻女子不能過,男子能過。隻是突然忘記師姐的教誨,不如不來了。”

東苑的雷中奇和宋安他們剛把船劃到中間便聽到一陣陣女聲飄過,雷中奇道:“你們可聽到女聲傳來?”

旁邊一師弟道:“嗯,我聽到了。”

廖中凱道:“看來她們也想過這河,不如我等走近跟她們一起對歌罷。”

宋安吃驚道:“啊?習武之人對歌?沒搞錯?”

雷中奇道:“行了,就現在我等這樣水平,你還想比武啊?”

崔雪看到有人來了,都是十一二歲的少年,個個穿著一身白,崔雪見了不屑道:“小女倒是以為是什麽人物,原來都是些毛頭小子。”

廖中凱等人看到的,也僅有七八歲的黃毛丫頭,宋安已經沉不住氣了,於是激起河上千層浪,將對麵整條船上的人全翻到了河裏,雷中奇飛了去救起了一名女子,她就是陳思琴,見此女“啊!”地一聲驚叫,險些掉進河裏,雷中奇拉起陳思琴二人這才上了岸,隻見此女看上去如此美麗,唯獨帶有一絲綠色的。便回去對宋安道:“你也太沉不住氣,師哥不是說過先對歌,你可知此處是不能動武,倘若師傅責怪下來,後果如何是好?”

宋安氣憤道:“我見那小毛丫頭這樣欺人太甚,真想衝過去好好較量一下。”宋安向來性子急,容易衝動,從不計後果。

廖中凱道:“欺負女子非君子也。宋安師弟還得需冷靜為好。”

好在河水不深,白露等人無一人性命之憂,眾姐妹便匆忙爬上岸,全身濕漉漉的,崔雪正在擰幹自己的衣服,白露邊擰自己的衣服沒好氣道:“都是你出的餿主意,這下可好!”

崔雪橫了一眼道:“我又如何得知,宋安會這樣做?”

白露道:“宋安脾氣暴躁又善戰,聽聞此人不知為此被他師傅罰過多少回。”

崔雪道:“此人就應好好教訓一頓。”

嬋婷看了看四周所有姐妹在此,唯獨不見陳思琴道:“師姐們,你們有沒有見過陳思琴?”

崔雪道:“未曾見過,好似掉入水中,她便無去向。”

此時一女子走了過來,不是別人正是陳思琴,崔雪見陳思琴一個沒事人兒一樣道:“你沒事兒啊?”

陳思琴笑道:“自有好人相救。”

嬋婷道:“整艘船就我等這些人,能會有何人相救?”

成橘拍了拍身上的水道:“你倒是逍遙自在,你肯定是與西苑的人私通吧。”

陳思琴道:“我又不認識那邊兒的人,我怎麽會和那邊兒的人私通啊?”

崔雪道:“好了,成橘,你少沒事兒找事兒,你別以為師傅在你背後撐腰,這群姐妹會聽你的,你想都甭想。”然後崔雪想了想道:“難道那艘船上還能有什麽好心人?”

白露不理會成橘隻是對陳思琴道:“既然沒事兒倒也還好,隻是這一身回去,怕是又挨師傅好一聲責罵。”

雷中奇回來後一直都在那裏發呆,男子學校很寬,他

還在過道上坐著,將一隻腿搭在旁邊的石凳上,想著他那救出的那位美麗女子,甚至夢中依然尋找她的身影,宋安雖然善戰但與雷中奇倒是一對兒很好的夥伴,此時宋安見雷中奇傻愣好長時間,便去拍了拍雷中奇的肩膀,雷中奇唬了好一跳,雷中奇橫一眼道:“幹什麽?難道你不知人唬人會唬死人嗎?”

宋安道:“此問題倒要問你自己,傻笑啥呢?”

雷中奇有意回避問題道:“沒什麽。”

眾姊妹一回來便師傅給訓了一頓,東山師太看著崔雪那心虛的模樣正準備躲起來道:“崔雪,是不是你帶著她們去子河了?”

崔雪跪著不語,凡是去子河的鞭四十,陳思琴剛來不到幾天怎能受得住?才五鞭便打得趴下了,十鞭便已經是皮開肉綻,口吐鮮血,二十鞭便打得昏迷不醒。

宋安知道雷中奇在回避問題道:“那你傻愣著做什麽?”

雷中奇懶得理宋安,雷中奇自身了解東山師太的心態,這一回去,陳思琴肯定是要同姐妹們一起受罰,於是便偷偷地去看那陳思琴,這路程可不近,不過雷中奇輕功很好隻要一個時辰便到了,而東苑陳思琴因為挨了鞭打,一直昏迷不醒,頓時自覺心疼不已,於是便回去拿金瘡藥,宋安又被西山長老質問:“聽說你又去動手打人了,是不是?”

宋安沒好氣道:“反正我沒錯!”

西山長老道:“你居然還敢狡辯。”東山長老瞪圓眼睛看著宋安。

宋安道:“是她們要過河,而且還要唱歌的。”

西山長老道:“難道你沒有聽說過也不能在水上打架嗎?更何況就你這身武功還能去跟她們鬥,你長本事了!為師賞你五十鞭子讓你長長記性!”

宋安也被打傷了被別的師兄弟送回房間,宋安疼得剛剛上藥,隻得趴在床上,一個勁兒“哎喲”叫喚,忽然見雷中奇來到了房間,一點兒都不顧問宋安的情況,隻是直接問宋安:“宋安,金瘡藥在哪裏?”

宋安和雷中奇在一個房間裏,雷中奇睡左邊的床,宋安睡右邊的床。

剛挨打的宋安還在捂著傷口,自覺好生奇怪道:“你要金瘡藥作甚?”

雷中奇道:“現在不宜跟你多言,你盡管說出來便是。”

宋安隻得將金瘡藥拿出,雷中奇便將金瘡藥拿走了,宋安道:“哎,你可要記得拿回來呀?我都還沒好呢。”

雷中奇早已不見人影,也不知這人今兒是著了什麽魔了,連宋安都不顧,宋安總覺得雷中奇從河邊回來仿佛變了一個人,整天緊張兮兮的,也不知拿著藥去了哪裏,宋安也來不及多問。

西苑和東苑隔了一條長長的河,河水很寬,幾千米都望不到邊,河水清澈如鏡,一千米遠處有座山,越過再遠行一千米方可到達東苑,而且路程不好走,隻能走水路。

在對岸東苑,剛剛受過鞭打的陳思琴虛弱得不得了,還未蘇醒過來,崔雪好生著急,又覺自身在河裏劃船對歌好生愧疚,見陳思琴一直昏迷不醒急著道:“沒想師姐會如此昏迷,早知如此,應該便將她留至家中,也少一些皮肉之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