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回 鍾翠蓮認幹娘進陳府 陳思琴拜...

神教教主殺死了海王之女腹中胎兒已逃之夭夭,一男子見此女背影好生熟悉,便記起往事,便喚道:“思琴,果真是你?你還沒死?”此時黑燈瞎火,隨她入叢林,四周並無他人,僅有樹木以及灌木叢,還有小溪,皎潔的月光照著白色銀絲紗裙一閃一閃的,一男子穿著一身白色露出悲傷之色,看著該女子之背影道:“思琴,我知道你的本性不是這樣的!”隻見那女子哭泣著跑得更快了,仿佛僅僅隻是躲避他的追逐。白露看見那男子已走入了叢林便道:“師姐,她在那裏。”說著便跟著那男子走了,白露也便跟隨過來,二人隨著那兩個黑影走去。

南宋年間,陽教有一稀世珍寶叫仙女劍,藍蓮派以及天教、峨眉派已經早已垂涎三尺,仙女劍是陽教教主的奶奶傳下來的,所以格外珍貴,許多幫派想一睹為快,而當時的雷中奇卻隻不過是一個布衣而已,尚未精通武學,也隻是父母早亡跟隨西山長老一起生活、相依為命。

陳府有一千金名喚陳思琴,本是溫柔賢淑,自幼會古箏還會吹簫,雖長得美麗可人身著白色紗裙外穿白色輕紗,披肩長發齊腰,頭戴白色絲帶,但永遠不知足的金翠芸卻總是看著碗裏又想著鍋裏的,總是覺得自家女兒不如她人家的好,此時陳思琴還在繈褓中,平日裏串門時,總會向人提起:“倘若是男孩便好,我家小女實在不堪入目。”其實陳思琴並未長得見不得人,要求甚嚴要陳思琴馬上背四書五經,陳思琴背不了,便好一頓打,打得是皮開肉綻,爹爹從不管家事,陳思琴唯愛古箏與蕭,又會舞蹈,柔美的舞蹈並不讓金翠芸看好,雖說從小在豐衣足食中成長,家中若有吃的,若有玩的,若有穿的都會給她,於是養成了一種隻懂得擁有卻不懂得付出,感覺此舉都很平常,甚至陳思琴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麽,卻有一手好琴藝,其餘的都不會,但亦不敢反駁。從小膽小怕事,倒黴之事總愛找上門兒來,金翠芸教陳思琴女紅,陳思琴總是出錯,金翠芸責備道:“你可真是一頭豬!總是教你不會。”急了便會打她,陳思琴飽受著皮肉之苦。

金翠芸倒是反過頭來發覺對麵鍾府鍾翠蓮倒是善解人意之人,但陳思琴可從不這麽想,感覺鍾翠蓮好會裝。金翠芸正在整理衣物,此時陳思琴年方有六,又突然聽到對麵有人撫琴,琴聲悠揚,比陳思琴之琴聲好聽許多倍,向外望去,隻見對麵鍾雲生之女鍾翠蓮撫琴更是優美動聽,聞之鍾翠蓮不僅才藝驚人,容貌亦比陳思琴好十分,高額頭正式金翠芸所好,白色紗裙外穿青色輕紗,櫻桃小嘴,瓜子臉,看上去眉清目秀。陳思琴跟隨金翠芸去對麵便緊隨其後,金翠芸見鍾翠蓮好生歡喜,便問鍾雲生:“敢問你家閨女芳齡?”

鍾雲生道:“閨女年方有四。”

鍾翠蓮見金翠芸像摸了糖似的喚道:“姨媽。”

金翠芸連忙“哎”了一聲,見到鍾翠蓮歡喜得不了得便笑道:“你瞧著小嘴兒有多甜,可不像我家閨女兒一樣,見誰都不叫的。要不就

請你家閨女兒做我家幹女兒如何?”

鍾雲生笑道:“哎呀,我乃雖是大戶人家,但也承受不起啊,難得您那麽看得起我家閨女兒,那就自便吧。”

鍾翠蓮喚道:“幹娘。”

金翠芸聽了興奮極了,便應了聲,這讓在旁邊聽到的陳思琴感覺心裏非常不爽,隻是在旁邊生著悶氣,金翠芸一回來便是要陳思琴看書,雖說女子無才便是德,陳思琴什麽都不會倒也有自己擅長的,而對於書本她始終看不進,一見到文字便瞌睡了起來。金翠芸看到陳思琴此番模樣便又是一頓痛揍,陳思琴嚇得流出了眼淚,陳洪生心疼對金翠芸道:“女子無才便是德,你又何苦要女兒學那麽多?”

金翠芸道:“你看人家鍾翠蓮,這麽小四書五經都會了,而你家女兒卻哪點兒比得上啊?”

陳洪生道:“你便是這樣子,家中金銀珠寶跟別人比,自己跟別人比,連。。。。。。連女兒都能跟別人比,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陳家老爺身穿老紅長衫,胡須在嘴唇邊上,看上去約三四十歲的樣子,金翠芸則粉紅帶白花長袍,金銀首飾戴得到處都是,右手金鐲子,雙耳戴著金耳環,頭戴翡翠玉如意。頸上戴玉石項鏈。

金翠芸瞅了瞅陳洪生道:“要女兒長大後也像我一樣什麽都不會嗎?我就是什麽都不會所以才嫁給你這樣的白癡!”

此話說了無數遍,陳洪生已記憶猶新,僅僅歎氣不需理會。鍾翠蓮三歲就將四書五經背得滾瓜爛熟,而且雖然說是大戶人家卻家裏的事情都會做。自要鍾翠蓮做了幹女兒,鍾翠蓮亦經常不聞不問這個姐姐,而金翠芸越發自覺陳思琴一無是處,非打即罵,陳思琴整日變得鬱鬱寡歡,淚水漣漣,一絲錯誤不能容忍,此時正在見到金翠芸和鍾翠蓮聊得正起勁兒時,陳思琴已下決心不必要呆在家中,因為她自知已不再是家中一員,若要呆下去亦不知發生何等事情,她想逃卻又不知逃向何方?就在這日她撫摸著琴,收拾著包裹對丫鬟說了幾句便逃之夭夭,陳思琴早已覺得鍾翠蓮對她是一種威脅。待到吃飯之時鍾翠蓮沒見陳思琴便來到了金翠芸這裏便道:“幹娘,姐姐不見了。”

金翠芸道:“這丫頭怎麽那麽不省心啊?”

陳洪生見自家女兒丟了心急如焚道:“你就為何怎想著幹女兒啊?你自己親生女兒都不顧了。”

金翠芸生氣了道:“此事兒能怪我嗎?”

陳洪生道:“你。。。。。。哎呀!”

便轉身問鍾翠蓮道:“翠蓮,思琴可否留下何等物件?”

鍾翠蓮道:“蕭帶走了,此外也從未見留下任何東西。”

金翠芸見到連衣物也帶走了,看來陳思琴出遠門了。

陳思琴孤身一人不知去往何處,正走著,風呼呼地吹,離喧鬧的縣城越來越遠,越來越偏僻,最後隻有樹葉的聲音,潺潺的流水聲,到處都是樹木,已是寒冷的冬季,陳思琴穿著白色長襖,頭戴白色絲帶,獨自

在外有些害怕起來,沒得吃沒得喝,便來至大宅院前麵蹲了下來,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此時一身著灰色長襖,戴著帽子酷似尼姑的師太見有人躺著於是便將其帶到了屋中,此人是東山師太,當陳思琴慢慢蘇醒過來便道:“此處是何處?”

東山師太道:“此處是東苑,看來姑娘可是縣城中人,為何來至此?”

陳思琴道:“家母容不下我,我便來於此,亦不知已至何處,便在門口睡下,沒想被師太救起。”

東山師太道:“你就在這裏習武也罷。”

陳思琴道:“是。”

陳思琴便在此處習武,大師姐成橘見陳思琴穿著很是寒酸,又一身憂鬱相,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於是每次陳思琴幹活,總是幹出一些事情出來,讓陳思琴好生忙活,陳思琴一旦犯錯肯定是要按規矩受罰的,東山師太道:“怎麽連水都挑不起?來人,鞭笞二十。”

陳思琴忍受著皮肉之苦,又瞅了瞅成橘,成橘頓時引來一絲嘲笑。這天晚上待夜深人靜之時便聽聞簫聲,在房間內崔雪與白露正睡,忽聽聞簫聲而起,崔雪便好奇道:“這麽晚,還有何人吹簫?”簫聲傳遍整個森林,在本應該寂寞的寒冬增添一絲色彩。崔雪出於好奇便隨簫聲走去,白露亦隨崔雪出去,至溪邊隻見陳思琴身著粉紅長襖宛如站在河邊的仙女一般,身體瘦弱,又好似風一吹便倒一般,柳葉般眉毛,憂鬱的眼神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她在吹簫,忽二人為之傾倒。待簫聲停,二人便喚甚好。女子學校姐妹們便都是身著粉紅長襖,春秋季穿著粉紅長衫,夏季粉紅紗裙,頭戴粉色絲帶,陳思琴亦一樣。

陳思琴見到崔雪和白露,兩人都是那麽溫文爾雅,白露留著雙柳葉眉毛,長發到臀部,崔雪眉清目秀,眼睛就像水一樣的清澈透明,轉身道:“師姐、師妹是民女之簫聲吵醒嗎?”

崔雪笑道:“忽聽世界會如此美妙之音,小女與白露師姐好生好奇,便來看看,敢問師姐尊姓大名?”

陳思琴道:“民女姓陳,字思琴,方才獻醜。”

白露道:“這有何不可?此地幾年空無一人,有的隻是空空山穀,潺潺流水以及靜得像死的一樣環境。師妹之簫聲,也打破原本了無生趣之地,別是一番情趣。”

陳思琴道:“師姐,過獎了。我倒覺得此處比縣城好多了,潺潺流水,蔚藍天空,綠蔥蔥青草地就像一幅風景畫。”

白露道:“那是一座高山,穿過那座高山便是西苑了,東山都是女子習武,而西山便都是男子習武,兩邊都總是打打鬧鬧的,後來立了個規矩,這裏隻準男人過,女人不能過,於是我們就算有休息之時亦不能過去。學藝之時不準談愛,否則會掃地出門。”

西苑雷中奇和自己的兄弟們都是在這河裏清洗衣服,幹活,休息的時候,兄弟兩個邊劃船邊唱歌,比東山的姐妹們快樂又自由得多,宋安看到雷中奇道:“中奇,你又在洗馬桶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