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十一回 為情所傷昏迷不醒 崔雪設...

雷中奇道:“以前曾說過,我不會動心,但發覺我不由自主地會想起她,辜負了師傅的教誨。”

西山長老道:“你是個好孩子,做事和說話都很負責,但是規矩是規矩,為師也不打你,你自己去閉門思過吧。為師隻能這樣。”

雷中奇道:“是。”

崔雪和宋安得知陳思琴和雷中奇的情況,便是被唬得安分了起來。宋安去看崔雪,崔雪道:“宋安,你可真有膽,若是被師傅他們瞧見,那怕是我們不知何年何月見麵,思琴師姐就是最好的例子。”

宋安道:“這有什麽?反正現在這裏暫時沒人看到,對了,雷中奇現在也被關了起來。不過,師傅很賞識他,所以尚且無大礙,隻是說閉門思過。”

崔雪歎氣道:“嗨!看來思琴師姐有好果子吃了。”然後瞅了瞅宋安道:“哎,宋安,你安分點兒,萬一被誰抓住了把柄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宋安道:“怎麽樣?思琴可好?”

崔雪歎氣道:“老樣子,她向來身體弱,禁受不住鞭子。所以總是沒打完,便有人上來製止。”

白露看到陳思琴還很虛弱得狠,陳思琴迷迷糊糊地念著雷中奇的名字,白露隻是歎氣,陳思琴醒了道:“白露師姐,為什麽中奇沒有來?”

白露道:“嗨!你還想著雷中奇啊?我知道你和雷中奇一往情深,可是這些都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剛才白天師傅發話了,如果有誰與東山來往,就有好果子吃了,弄得崔雪最近都老實了。”

陳思琴道:“崔雪跟誰好了?”

白露道:“是宋安。”

陳思琴道:“想不到一對冤家也會看上對方。”

白露歎氣道:“嗨!隻能說是緣分吧。你先別惦記著雷中奇了,他也不好過,說是被罰閉門思過,恐怕跟囚禁也沒什麽兩樣。”

蕭萍來到了雷中奇被關的地方,蕭萍道:“中奇,中奇。”似乎一副很傷感的神情。

雷中奇看了看道:“怎麽是你?思琴怎麽樣?”

蕭萍非常生氣道:“人家好心好意來看你,你居然還在想陳思琴。”

雷中奇低著頭道:“對不起,我的確對你沒那種感覺,陳思琴是我今生最愛,誰也無法取代的。”

蕭萍感到很失望道:“你就不怕我生氣嗎?”

雷中奇道:“蕭萍,你過去了麻煩你告訴她說我想她,再者去看看她的傷勢怎麽樣了?要不要緊。”

雷中奇一副很想飛到陳思琴身邊兒的樣子把蕭萍氣得夠嗆,蕭萍道:“陳思琴就是一大傻瓜,你怎麽可以看上她呢?我到底比她弱在哪裏?”

雷中奇道:“你是個好姑娘,可是我實在無法高攀。”

蕭萍生氣逃走了。

宋安來了,雷中奇歎氣道:“嗨!現在要算你是最自由了。”

宋安道:“我明白你是想要我替你傳口信。”

雷中奇點了點頭道:“是的。”

宋安第一次見到雷中奇那麽沮喪的,平日裏雷中奇總是充滿著自信道:“你就別依靠我了,東山那邊兒發話堅決不能與西山的聯係,否

則後果自負。弄得崔雪都不敢理我了。”

雷中奇大笑道:“嗨!沒想到你還會有今天。”

宋安道:“你行了,你也好不到哪裏去。”

崔雪看了看陳思琴,突然昏迷不醒號了下脈,對白露道:“白露師姐,你去好好看著思琴師姐,我感覺她的脈象比較麻煩,可能需要去找些草藥熬。”

白露道:“怎麽了?”

崔雪道:“她的肝氣鬱結,胃也不好,像是思慮過度,以後就再也不能受刺激否則以後還會複發,容易著涼,現在一直昏迷不醒,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但是心已涼半截,必須要上好的草藥才能醫得好她。”

崔雪上山去摘草藥,隻留下白露看著,白露見陳思琴臉色蒼白,雖說傷口已無大礙,但是卻依舊昏迷不醒,東山師太過來看了看陳思琴,對白露道:“白露,思琴好些了沒?”

白露道:“傷勢倒已好了不少,但是睡眠卻顯得多了起來,現在完全處於昏迷狀態,也不知怎麽回事,崔雪去摘草藥了。”

東山師太號號脈道:“嗨!怎麽也逃不過一個‘情’字,嗨!現在大家一個接一個已經早已破了戒,東山的往西山跑,西山往東山跑。”

白露道:“師傅,能否告訴徒兒,究竟為什麽西山不能與東山來往呢?”

東山師太道:“為師是天教派的,而西山長老是陽教派的,雖說天教與陽教稱兄道弟,但亦隻是表麵功夫,陽教教主一倒便馬上引起一場腥風血雨。所以此規矩尚在,否則便是叛變。”

白露道:“那為何要稱兄道弟呢?”

東山師太道:“還不是為了對付海王。”

白露奇怪道:“海王?那是什麽幫派?”

東山師太道:“海王是藍蓮派,隻是為了一點點小事兒就與陽教鬧起來,陽教隻得向天教稱兄道弟聯合在一起先對付海王之後的事情再說。”

白露這才明白,待崔雪熬好藥送過來,東山師太早已回去了,白露便去了東山看雷中奇,雷中奇見是白露特別吃驚道:“白露師妹,思琴可好?”

白露道:“傷勢倒是好了,但是卻昏迷,崔雪師妹說是思慮過度,肝氣鬱結,胃也不好,以後可不能受到刺激了,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麽嗎?為何思琴師妹變成這樣?”

雷中奇道:“我也不知,當時蕭萍在,當我要去找她時,見崔雪看到陳思琴走了,我便跟了上去,陳思琴便對我說了一頓,蕭萍在的時候,大概是被她瞧見不願瞧見那一幕,所以便寒心起來。”

白露想了想道:“難怪如此,成橘雖然已經遭到逐出師門,想必暫時不會發生什麽很大的事情了,可是蕭萍似乎還是在對你垂涎三尺,而你卻在那裏總是惦記著思琴師妹,倘若蕭萍又被成橘利用,那就糟糕了。”

雷中奇道:“我也在想,這個成橘不簡單。師傅說我在閉門思過,如今她也在昏迷,想見也未曾見一麵,這樣的日子亦不知如何過去?等她醒後你可要第一個通知我。”

白露道:“你對思琴師妹的這份情我會記下,倘若思琴師妹聽著,一定會很感動。”

白露便走

了,崔雪見陳思琴吃下藥,白露回來了,崔雪道:“白露師姐你可去哪兒了?”

白露道:“我隻是看看雷中奇那邊兒情況。”

崔雪道:“雷中奇怎麽樣?”

白露道:“雷中奇還好,但是也很擔心陳思琴的安危。”

陳思琴醒了過來,白露道:“思琴師妹,你可醒了。”

陳思琴哭了起來崔雪道:“哎呀,你這是有什麽可哭的?”

白露道:“思琴師妹,雷中奇亦被關了起來。”

陳思琴道:“他之事一概與我無關。他日與蕭萍親親我我,如今他事又與我何相幹?”

白露道:“你說氣話了不是?中奇還挺惦記著你,他問你可否好點兒,你可相信你們的感情。一定會有日出之時,倘若不中間一蕭萍攔路在中間,或許就不會有那麽多誤會。”

陳思琴哭道:“他倒是快要完業了,而我還未有。日後不一定能否相見,奇怪,我又為何說這些?”

崔雪笑道:“那是因為你心中還有他,你肝氣鬱結,胃氣也不爽,怕是需要久治,以後可要開心才好,不然也難保你的身子會垮。”

陳思琴歎氣道:“嗨!光我便攤上這種病。”

白露道:“還不是你思慮過度。”

陳思琴道:“我相思誰了?”

白露笑道:“這個還用問?”

崔雪道:“我和白露姐先走了,等思琴師姐身體好後,是否跟師傅能通個情,不然還真要在這裏關一輩子了。”

說完就走了。

蕭萍可不是什麽省油的燈,雷中奇那邊兒倒是好說話,再者西山長老亦看好雷中奇,所以出來並非難事,蕭萍得知雷中奇與宋安好,宋安見蕭萍來了,蕭萍道:“宋安。”

宋安橫了一眼道:“哦,原來是蕭萍啊,你來這作甚?”

蕭萍道:“我隻是想來看看雷中奇。”

宋安道:“蕭萍你倒是趁早死了這顆心,雷中奇可又沒有看好你,你去也是於事無補。”

蕭萍道:“我是向你師傅求情的。”

宋安哼了一聲道:“就你那點兒心機,你就得了吧,再者雷中奇可不需要你的求情,就算你死了,雷中奇也不會掉一滴眼淚。”

蕭萍道:“你若告訴你師傅在哪裏?我就不告訴你和崔雪的私情,否則我將會把你和崔雪的私情的秘密讓整個西山都知道。”

宋安怕了道:“你夠狠!不過,我告訴你也沒用,師傅是不會的,再者也沒有像你家師傅那樣那麽的無情,雷中奇畢竟是師傅的養子,不會對他做特別嚴厲的懲罰,隻不過閉門思過吧。”

陳思琴透過窗子看著月亮,在遙遠的地方有一人亦在屋內無法出來,先前父親、母親說自己不學無術,隻愛舞刀弄棒,自身女子無才便是德,其實與其說人家,自身亦懂得不少東西,隻是不期盼專認得文字知識。

白露與崔雪去找尋東山師太,師太道:“白露、崔雪,為師已知此次來出於何故?陳思琴亦是東山徒弟,亦不能在此多留,還有三年將為師的功夫練成,日後倘若加入幫派倒也容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