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十回 中奇思琴戀情遭泄露 宋安崔...

雷中奇四處找陳思琴總是找不到人,心裏急,聽聞簫聲便走來,發現其在樹林中,喚道:“思琴。”陳思琴聽到有人喚她便停了下來轉過頭來看看,此人不是他人正是雷中奇,陳思琴流著眼淚,雷中奇似乎明白了什麽,道:“蕭萍正在大廳坐著時,你看到了?”

陳思琴哭著道:“看到又如何?人家如此矯情,可我卻做不到。”

雷中奇道:“不,我並未答應過她,我隻是給她點了穴道,我才來,思琴,我心中隻有你。請你相信我。”

陳思琴道:“你的話我不知道該如何相信?”

雷中奇道:“思琴妹妹,你怎麽連我的話你都不信了?倘若我有負於你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陳思琴道:“去你的!誰要你發誓了?”

陳思琴流著淚,雷中奇不知何時從何地拿來的手帕遞給陳思琴,讓陳思琴擦拭,陳思琴一哭便是讓人心碎,讓人無不疼惜,陳思琴看了看拿過手帕道:“你倒是明白人,一個大老爺們兒上哪兒都帶著手帕。”

雷中奇支支吾吾道:“此物本來是給人擦拭傷口的,妹妹不建議就拿去也罷。”

陳思琴瞅了瞅雷中奇啼笑皆非。

崔雪正端些茶水過來,突然宋安亦不知從什麽地方出來,倒是把崔雪唬了一跳,將茶水倒在地上,崔雪道:“你這廝亦真是,怎麽這時來,這下可好,我給師傅沏的茶都打翻了,這下你可怎麽辦?”

宋安笑了笑道:“嗬嗬,隻是我很想見你啊。”

崔雪道:“你老沒正經的。當心被你師傅看到,有你好果子吃。我得要去重新泡一杯,你快回去吧。”

宋安道:“要我親一口。”

崔雪道:“才不呢。”

宋安道:“就一口。”

崔雪橫了一眼道:“沒人理你!”

宋安按著崔雪拚命地親,成橘咳嗽了聲:“咳咳咳。”宋安馬上鬆開了,崔雪紅著臉端著盤子走了。成橘道:“喲!我倒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宋安啊,怎麽?看上崔雪了?”

宋安道:“甭管我看上誰,我看上哪家姑娘關你屁事!你壞事做盡了,你若是把今天的事情告訴給你師傅或者我師傅,相不相信我現在就在你臉上畫上幾朵花。”說著拿出刀子來威脅。成橘唬得不知如何是好道:“好,好,我不告訴就行了。”

宋安道:“哼!”

說完便走了。

成橘將陳思琴與雷中奇的戀情偷偷告訴東山師太,東山師太便道:“成橘,你是我的大徒弟,最近幾日倒是似乎添了幾分熱鬧這是怎麽回事兒?”

成橘道:“我倒是覺得陳思琴與雷中奇似乎交往甚密,好像是男女之間關係。”

東山師太氣憤道:“將此地當成什麽地方?居然還有兒女情長,將我將陳思琴喚來。”

陳思琴被請到了東山師太那裏,崔雪知道成橘心眼兒多,平日裏陳思琴最不耍詭計,卻再次被人算計,那還不是好打?陳思琴便跪到東山師太跟前,東山師太道:“為師跟你說過多少遍,東山與西山的是不能來往的,你

看上誰都不是,偏偏看上東山那邊兒之人。給我鞭笞八十。”說完好一頓打。

白露非常吃驚,崔雪看了看成橘那洋洋得意模樣,便知非好事,於是便跪下來,崔雪道:“師傅,請你饒了陳思琴,聽說成橘也和西山的方子和圓子交往,而且設計害人,至於害什麽人,徒弟尚未清楚。

成橘這會兒沒招了,東山師太停下手非常吃驚道:“成橘啊,你可在我身邊那麽多年,你為何那樣做啊?”然後又對陳思琴道:“雖然有人替思琴說情,可是思琴還是要鞭笞八十,成橘就警告。”

崔雪不知這是哪門子規矩,既然還是讓陳思琴挨一頓子揍,陳思琴遍體鱗傷,雷中奇正去見陳思琴,陳思琴帶著渾身血淋淋的身軀,白露連忙趴在陳思琴身上道:“師傅,恕徒弟直言,陳思琴雖然有罪過,可是用不著打那麽多的板子,再者您不是說不能與東山聯係,可是成橘大姐有錯在先,您卻不罰,為何要罰她,而且如此嚴重。”東山師太平日裏就看著陳思琴非常不舒服,便道:“她能將武功絕學練熟一定有目的,白露,別攔著。否則將你一起打。”

旁邊人將白露拉開,崔雪實在看不下去,雷中奇正要進來,芳香對雷中奇道:“你可來了,師傅正在為你們的事情而生氣呢。”雷中奇非常吃驚,便闖了進來,看到血淋淋的陳思琴便攔住,然後扶起陳思琴道:“思琴,你可受苦了。”

陳思琴道:“你又為何而來?”

雷中奇對東山師太道:“東山師太,請您別打了,您並未有判斷是誰錯在先,我與陳思琴確實有著私情,可是有些人比此事更重要,居然在勾結西山方子與圓子,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如今方子與圓子已經被逐出師門,如今也無人跟她聯係。該鞭笞八十的是她,望師太公私分明,雖說她已在內學習數年,但為何尚未結業?這恐怕姐妹們都挺清楚。”

東山師太道:“雷中奇啊,這邊兒的規矩你也懂得,隻是你是西山那邊兒的,所以我不好說你,陳思琴雖說是我的徒弟,她將所有的武功絕學都學會是個很不錯的人才,但是她卻因為自己的兒女私情要葬送她的一生。”

雷中奇道:“師太請饒了陳思琴,再者她也禁不起那麽多的板子。您隻是給成橘為警告,可是你這讓別的姐妹如何服?”

成橘假惺惺地求饒道:“師傅,我對你向來都忠誠,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分明就是雷中奇胡說八道!”

雷中奇道:“胡說八道,天地可鑒啊!大夥兒隻是敢怒不敢言,而你還有什麽可以說的?”

雷中奇的話語都說到了眾姐妹們的心中,崔雪道:“是的,這些事情都是成橘自己一手計劃好的,她一心想要您將陳思琴逐出師門,這裏麵肯定有文章啊。”大夥兒也來應和著:“是呀!”

東山師太對成橘道:“成橘,今兒看來不將你逐出師門,恐怕為師難以服眾了,你從明天開始就不要來了。”

成橘道:“師傅,你怎麽可以聽小人片言碎語呢?”

眾人向來不知成橘是何種目的,隻是覺得成橘這人不簡單。

成橘

心虛便走了,崔雪與白露去趕緊去追,雷中奇將受了重傷的陳思琴扶起,陳思琴昏了過去,東山師太道:“算了,把陳思琴關起來,不許讓她出來半步。”

白露和崔雪分頭去找可是找了很久卻沒有找到,隻得回來,白露對崔雪道:“大姐的武功已經練到這等層次,不知潛伏下來究竟做什麽?難不成想要在武林中稱霸嗎?”

崔雪道:“就她那武功,若要稱霸還早點兒,隻能說比我們高。”

白露和崔雪回來才得知陳思琴被關了起來,隻有姐妹們能進去,她人不準進去,崔雪看到陳思琴遍體鱗傷,而且奄奄一息的樣子對陳思琴道:“師姐,你這個樣子,讓人好難過。”

陳思琴道:“我亦不知為何師傅會如此對我?也許是。。。。。。也許是因為我偷學了她的武功絕學。”

崔雪道:“師傅也太偏心了,隻教給白合,卻不教給其她人。”

陳思琴道:“這有什麽的?我早已厭倦這人世間了,我覺得倒不如死了更痛快。”

崔雪道:“傻姐姐,你瞎說了,這能有什麽的,好好把身體養好就沒事兒了。再者,雷中奇不會坐之不理的。”

白露和崔雪來到河邊,崔雪對白露道:“白露師姐,有什麽事情?”

白露道:“崔雪,你亦跟宋安好上了是不?”

崔雪臉緋紅道:“談不上吧,隻是說不討厭而已。”

白露道:“思琴師妹的境況你也見到了,若是發現你與西山聯係緊密,怕是你也逃不過。”

崔雪道:“嗯。”

陳思琴睡著了,崔雪看到陳思琴的樣子心疼,單純,沒心機,而被那成橘給算計得要死,成橘這麽一走也算是給她趕走了最大的敵人,她們以為這樣就算完了,可是沒完,成橘還活著,隻要活著就一定要整出一些故事出來。原本以為依靠成橘的力量成橘就可以放心得到雷中奇,誰想到成橘被逐出師門,倘若自身再與雷中奇來往那可不了得,蕭萍可比陳思琴更在意感情,她願意自己最愛的人而拋棄所有一切,於是她無心練武,整天發愣得出神。崔雪看著白露那副熊樣兒道:“白露,她就這麽呆著?”

白露道:“她已經發愣了一天了,真不知道她是在哭還是在笑。”

崔雪道:“這也真是個人才了。”

崔雪走到蕭萍那裏去道:“你不習武,在想什麽事情呢?樂成這樣?”

蕭萍回神道:“啊?哦,我又有何樂事?”

崔雪道:“都在臉上掛著呢。”

蕭萍道:“哦,沒有。”

眾姐妹正在整理東西好好的,東山師太突然走來道:“日後再有與西山聯係者後果自負!”

各個被唬得精神抖擻地道:“是!”

就因為這一句,將蕭萍給嚇住了。

其餘的也被唬得大家一句話說不上來。

西山長老對雷中奇向來賞識,卻最近與東山聯係緊密,令他頭疼不已便道:“中奇,我見你是好學之才,所以才教你絕學,卻沒想你居然與東山陳思琴交往得熱火朝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