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流言。疑慮

牧玖笑用專門用來端菜的盤子,將藥端到了桌子上。後又走到床邊推了推二寶"二寶,醒醒,起來把藥給喝了。"

"快點醒醒……"

"唔……"二寶嚶寧了一聲。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陛下……"

"我在呢,快點做起來,喝藥了。"牧玖笑應了聲,這傻孩子,還迷迷糊糊的。

"喝藥?"二寶不解,他為什麽要喝藥,他好好的。有些踉蹌的坐起,扶著額"頭好痛。"

"你是豬啊,現在知道痛苦了吧,叫你穿單衣等我!"牧玖笑用枕頭堆起來,讓二寶靠在上麵。再又去了桌子邊,將藥端了過來。

"快點,把藥給喝了。"

"唔,嘔……陛下,拿它離我遠點。"牧玖笑一端著藥道二寶的麵前,二寶就用手捂著嘴,一副在靠近,我就吐給你看的模樣。

"你還嫌棄是吧,我辛辛苦苦熬出來的,你居然還嫌棄?"二寶一副嫌棄的模樣,讓牧玖笑氣不過的開口。她這和熬的人都沒這麽抱怨。好吧,因為罪魁禍首在她,所以她才沒抱怨。但是!他也不能這麽嫌棄吧!

"陛下,你熬的?"二寶有些愣,他熬的?怎麽會?

"不然你熬的,快給我喝了它。"牧玖笑惡聲惡氣道。知道這藥難聞,還不快點喝了它,真是的,這麽端在手裏,她也很受罪好不好!

"不喝,奴才又沒病。"二寶偏頭。就算是他熬的,他也不喝,雖然心裏有一丟丟的感動,但是!他最討厭這種藥了,這麽難聞,還苦!

"好二寶,你就喝了吧,這對你身體有好處。"自知理虧的牧玖笑隻好放柔了聲音,哄騙道。

"奴才又沒病,幹嘛喝這個!"這傻孩子,到現在都不覺得自個生病了,看來是真的傻了。

"沒病個鬼,發這麽高的燒。"牧玖笑沒好氣的吼著"快點給我喝了它,等會給你糖吃。"

前麵那聲氣勢十足,後麵那聲,看著二寶眨巴著眼的可憐模樣,硬生生的被她將不然灌你喝,改成了等會給你糖吃。

"哼。"二寶繼續不理。他才不會上當。

"哎呦喂,給你點顏色,你就要給我開染坊了是吧,我再說一遍,不喝也得給我喝了,快點!"牧玖笑將藥碗往二寶懷裏一塞,雙手交叉搭肩放胸前。她可沒這麽多的耐心,這是為他好,還這麽矯情!

"陛下……"二寶手裏拿著藥,一副要哭了的樣子看著牧玖笑。

"你再怎麽賣萌也沒用,快點給我喝了它。"牧玖笑換了個動作捏著鼻子嫌棄著。哼,臉色都成那樣了,還來裝委屈,要臉嗎?

最終,在牧玖笑的逼迫下,二寶心不甘情不願的喝下了那碗苦哈哈的藥,剛喝完,他就想吐,但被牧玖笑攔住了。

"給,吃了它,會好很多的。"牧玖笑從身上掏出來一個紙包,後打開紙包,拿出一顆蜜棗遞給二寶。

這是之前做糕點剩下的,想著別浪費了,牧玖笑就揣兜了沒想到,剛好派上用場。

二寶接過蜜棗,放進嘴裏,吃完,果然好了很多。

"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就在旁邊。有事叫我。"看著二寶一副好了很多的樣子,牧玖笑也安心了一些。將碗接過放到了桌上。

然後自個順著就趴桌上了,她真的很困了!累瘋不解釋。

二寶本來還想說什麽,但看著很快就睡著了的牧玖笑隻得作罷。

"今日,你過得快樂麽!"二寶自語了一聲。隨後因著頭疼的厲害,也躺下休息了。

翌日

牧玖笑上朝不可的晚了,原因嘛,二寶生病了,她又沒什麽時間觀念。於是,就這麽遲到了。

最讓牧玖笑無語的是,今日上朝事倒是沒什麽大的,反倒她昨日照顧二寶的流言蜚語傳的厲害,也不知是誰傳出去的。各個大臣都TM的,什麽陛下保重龍體,陛下早日選妃,這都是些什麽鬼!

回到禦書房,牧玖笑坐在椅子上,一拍平時用來處理政事的桌子"這些大臣有病吧!"

"陛下,怎麽了。"二寶倒了杯茶遞給牧玖笑,示意其消消火。

二寶經過昨夜的休息,好了很多,不過這也要歸功於他的體質,這麽點時間就能起床伺候牧玖笑。

"昨夜我不是侍候你嗎,丫的,不知道怎麽回事,這流言傳的飛快,整個人都不好了!"牧玖笑喝了口水,將杯子放桌上。

"陛下,很在意麽。"二寶低著頭意味不明的開口。

"你稀裏糊塗被人安個帽子能樂意啊?"牧玖笑白了眼二寶。

其實這也不是最重要的,被安個帽子她也是無所謂的人,但是,被人這樣汙蔑,而且,她和白離蕭好不容易緩和的關係啊!真的是,氣死人了!

"不樂意。"二寶始終低著個頭,看著鞋底。

"對了,趁白離蕭還未過來,你去將慕容墨叫進來。"氣歸氣,昨日之事還是要查清楚的。

"是。"二寶知會,退了下去。

"慕容大人,陛下叫你。"二寶出了禦書房,意味不明的看著慕容墨說道。

"知道了。"慕容墨看了眼二寶,沒明白為什麽他那麽看著自己。

裏間的牧玖笑則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桌子,據千層的情報,昨日慕容墨一直待在護國公府,晚上一個人嘟嘟囔囔的在屋頂上喝悶酒,根本不存在時間去作案。那麽,是誰要嫁禍他?

"你找我。"慕容墨禮未行,尊稱也未叫,隻是複雜的看著牧玖笑,淡漠的開口。

"嗯,你昨日是在護國公府未出去嗎?"牧玖笑直接忽視了慕容墨那複雜的眼神,偏向一邊,她覺得現在她和慕容墨的關係,怎麽說呢,有一丟丟複雜。他,好像是誤會了自己,真是憂傷。

"是。怎麽。"慕容墨依舊是麵無表情,就那麽站著。

"你的玉佩呢?"牧玖笑挑眉看著慕容墨,丟了,也不見他說不是。

"在這。"慕容墨說著便想從懷裏掏。隻是掏了好一會,也沒見他掏出什麽。

"怎麽回事,怎麽不見了!"全身摸索了一遍,慕容墨並未找到。

"給你。"牧玖笑將放在自己腰帶夾層的玉佩遞給慕容墨。

慕容墨走上前接過"怎麽會在你這?"

"這正是我要問你的。昨日我約了白離蕭晚上在城樓瞭望塔處賞月,本備好了酒菜,去到那,卻看到都被人動過了,還有城西的禮花,也被人澆上了水,那些原本守那的將士被殺了。而這塊

玉佩,是我在瞭望塔那撿到的。"

"我約了白離蕭去的地方你是知道的。所以,跟我解釋一下吧。"牧玖笑淡淡道,其實她已經可以肯定,這事跟慕容墨沒關係,但還是想問問他玉佩是怎麽丟的。

偏偏慕容墨,並沒有聽出來,牧玖笑隻想問他玉佩的事,反倒以為牧玖笑懷疑他。

當即就火了"你懷疑我?"

看著慕容墨一臉怒色,牧玖笑有點莫名其妙"我隻是想問你玉佩怎麽丟的,懷疑你妹啊。"雖然是懷疑過,但那也是證據所指,不關她的事啊!

"就那麽丟的,我也不知道。"慕容墨語氣不善道。

"什麽時候丟的?"牧玖笑看著慕容墨語氣不好,也沒怎麽責怪,隻是,到底,是誰要嫁禍他?武功高強,相識,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多,就她,二寶,慕容墨,千層,還有那幾個死去的侍衛。

二寶不會武,千層不可能,慕容墨也不是,她就更不會了,那幾個侍衛也已經死了。那就沒嫌疑人了!

懸案?不是這樣吧。

"昨日上午還在。"慕容墨想了想,昨日上午他還拿出來看過,本來覺得放在衣兜裏邊,眼不見心不煩,可卻還是忍不住拿出來看。畢竟是他親手刻的呢。然到了晚上他想再看的時候就不見了。

"中間發生了什麽沒有?你仔細想想!"牧玖笑坐在椅子上詢問著。

不可能沒有犯案的人啊!

"期間我出去過一次,買了些酒,中途與人撞了一下。難道問題出在那個撞我的人身上?"慕容墨推敲了一下,除去這,他還真沒再與別人有過交集!

"你還記得起那個撞你的人嗎?"牧玖笑有些激動道。

如果能查到,她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那個人。可是,這事知道的人也隻有這麽幾個啊。和慕容墨有仇,又知道此事。

"陛下,隻要知道奴才和慕容大人不和就行了。"

牧玖笑經過思慮,四個人中,似乎,隻有,二寶有那個嫌棄,可是他不會武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不記得。"慕容墨搖頭。大街上隨便一個人撞他,他哪會記得這麽多。

"不記得嗎?那算了。你先出去吧。"

想到可能是二寶,不知怎的,牧玖笑突然就不想查了,因為無論是誰,都不是她希望的。之前證據都指向慕容墨,她之所以願意查,那是因為,心底是相信著他的,可二寶不一樣。她不能肯定二寶是無辜的,這個差距,就連她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出現。

"嗯。"慕容墨雖退下了,但心底卻看清了牧玖笑的表情。他應該猜到了是誰吧,可卻不願意查。嗬,那麽,他來查,冤枉他,就得付出代價。

外邊白離蕭早已經到了,因著慕容墨的原因,便在外邊等候,當慕容墨出去看到白離蕭那刻時,絲毫未曾掩飾過他對他的敵意。

"離蕭。我跟你說昨晚……"牧玖笑起身,想解釋昨晚之事。

"陛下,我們開始授課吧。還有,現在我們是老師與學生的關係。"白離蕭的意思大概就是,那些流言和他無關,而私下牧玖笑可以叫他離蕭,但現在牧玖笑應該叫他老師。

"好,好吧。"牧玖笑悻悻的摸了摸鼻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