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二十五章 給我狠狠打

腹中的胎兒早產,估計也和這幾種香有關,若是單單味到一種還不至於會流產,但是若幾種香加起來,那就——”。

“這個賤婦,她要我們斷子絕孫啊,斷子絕孫啊”!

唐躍繼續說道:“這可能是一般的大夫,醫術不精,並不知道其中的厲害,我們這些在太醫院久了的,對這些藥效,自然是十分的明白”。

他故意把話引向後宮,為了讓他們覺得可信度更高。

老夫人點了點頭:“唐公子的心意,我們已經看到了,這個賤婦,我決不能容她,允肆,你打算怎麽做”?

白允肆還沒有從剛剛的話裏麵回過神來,他愛的女人,先是流產然後假裝自己還繼續懷孕,三番兩次的陷害木婉柔,現在孩子沒了的事也是她自己作,可是她沒有想到的,她還想害自己不孕,想讓白家絕後。

老夫人生氣的用拐杖捶著地:“你到底想好了沒有,這個賤人,我是萬萬不能在留著她了”。

白允肆跪在地上:“一切全聽母親做主”。

老夫人咽了口氣:“好,把她休了,趕出白府,送到山莊去閉門思過吧”!

白允肆咬唇說道:“是”。

老夫人氣的生氣走了,隻留下白允肆和唐躍,本來他也該走了,隻是他還有一件事沒做。

“讓唐兄看笑話了”,他敷衍著他,心裏早就把他趕了幾千遍了,暗暗的罵著他沒眼色。

唐躍當做不知的笑道:“我隻是有一事不明”。

“唐兄但說無妨”。

“隻是我不知道為什麽做為姨娘她為什麽會合廚房的那個丫鬟過不去”。

白允肆看了他一眼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不怕唐兄笑話,那個廚房的丫鬟其實正在我的正妻,木婉柔”。

唐躍有如晴天霹靂一般,他本來打算趁著這個時候收了那個丫鬟讓他跟自己回府卻沒有想到她竟然是白允肆的妻子:“那她怎麽會在廚房做下人活,而且我今天給她診治的時候,她還受了不少的傷”。

白允肆一聽就來氣了:“都怪蘭兒,她為了爭寵,硬是冤枉婉柔,所以我才做了那麽多錯事,想想我真對不起婉柔”。

唐躍已經坐不下去了:“令夫人的傷勢很嚴重,明日我在來給她換藥”。

白允肆一喜:“那如此有勞唐公子了”。

唐躍轉身離去,大步的大步的往外走,他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動心的人,他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心疼想要保護的人,可是她卻已經是人妻。

“去請夫人回來”。

他身邊的丫鬟一聽就知道木婉柔已經翻身了,立刻小跑到木婉柔的麵前:“我們少爺要見你,夫人”。

她的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笑容,這個男人已經賤到骨子裏了,今天踢了自己那一腳,估計他已經忘了吧!若不是有深仇大恨在身,她真的很想成全他和蘭姨娘,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跟著小丫鬟來到蘭姨娘的住處,白允肆一看到他立刻把她扶了起來:“婉柔,讓你受苦了,之前都是我的錯,是我被那個賤人蒙蔽了雙眼,婉柔你不會怪我吧”!

她巧笑嫣然:“怎麽會呢!你在我心裏的分量,你是懂的,我

怎麽會怪你呢”!

他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裏:“婉柔,得妻如此,夫複何求啊”!

感受到他的觸碰,她身體本能的抵觸,她不動聲色的把他推開。

“柔兒,都怪我以前不懂事,不懂得你的好,從今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

“恩”。

蘭姨娘生氣的從裏麵出來,她還不知道自己的事都已經被揭發了,而且還被唐躍火上澆油的說了一番,她現在已經是窮途末路了,隻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她剛剛躺在床上,突然聽到白允肆和木婉柔的甜言蜜語,她還以為是她氣暈了,聽錯了,她走出來一看,兩個人竟然在她住的地方你濃我濃,他們是真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了嗎?

看著蘭姨娘憤怒的雙眼,她故做驚訝的說:“妹妹,你的病好了嗎?就這麽下床真的沒事了嗎”?

“你不用著這麽假惺惺的,你現在不過是個廚娘,我沒有讓你進來,你憑什麽站在這裏,馬上給我滾出去”。

唐躍準備說話,被她製住了,她故作害怕的說道:“妹妹,姐姐,不過是擔心你的身體”。

“誰跟你姐姐妹妹的,你現在廚娘,你隻是個廚娘”。

她害怕的往後縮了縮,腳步卻不停的靠近她,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是個廚娘,可是你的丈夫,他愛我,他還說要把這裏給我住呢!他剛剛還說了好多好多。”

她的聲音太小,別人聽不清但是蘭姨娘則聽的清清楚楚,她的話把她的怒火都激起來了,啪的一巴掌打了過去,把她狠狠的推在地上,還要用腳踹她。

她立刻躲在白允肆的身後,傷心的哭了起來:“夫君,我好怕,我好怕,我不過是說我們姐妹要好好服侍夫君你,竟然被她這麽打”。

白允肆把她的弱和蘭姨娘的剛強都看在眼裏,他自然是向著木婉柔了,啪的一巴掌把她打了過去:“潑婦,你看你現在這個樣,我告訴你,馬上你就給我搬到山莊去閉門思過,從今天開始你已經不是姨娘了”。

這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打在蘭姨娘的身上。

木婉柔哭的更加的傷心,梨花帶雨,嬌媚動人,白允肆看她哭的心都融化了:“別哭了,乖,別哭了”。他輕言的安慰著,輕輕的把她攬入懷中。

蘭姨娘看著兩個人相愛的模樣,簡直要氣吐血,她瞬間在反應過來,她被木婉柔罷了一道,她在他的麵前一直是溫柔賢良的,可是現在卻中計了。

木婉柔抵製著心裏的惡心,嬌弱的撲在他的懷裏:“我不哭,我沒有事,這和平時的她比起來不過是家常便飯而已,我已經習慣了,我不應該哭的”。

什麽,他平日竟然都這麽對她,還有更狠的,她怎麽說也是當家主母竟然被這麽欺負,他看著蘭姨娘的目光頓時狠毒了起來。

即使是狡猾如蘭姨娘也聽不下去了,硬撐著不讓自己吐血,她跪在他的腳下:“允肆,允肆,你相信我,我知道你不信我,可是你不看著我的麵子,也看著我們那已經去世的孩子,她未出生了”。

什麽叫馬屁拍在馬腿上,她若是不提孩子還好,一提孩子,他的臉色立刻變了:“還愣在這裏做什麽?還不把姨娘的東西收拾一下

,送她去山莊”。突然他又反應了過來:“從今天開始,她已經不是姨娘了”。

還沒等蘭姨娘反應過來,白允肆已經氣得離開了。

蘭姨娘惡狠狠的從地上爬起來,伸手就想打木婉柔:“都是你這個賤人”。

木婉柔把她的手緊緊的掐住了,指甲緊緊的掐著她的血管,已經有血不停的從血管裏流出來,看著她如同地獄花的眼神,她突然怕了,她想縮回自己的手,木婉柔死死的不肯放:“你,你當初的柔弱,都是裝的”。

“碧兒,竹雨,把門關上,我要好好調教她”。

蘭姨娘恐懼的看著她:“你想做什麽?你想做什麽?不許關門,沫晴”。

沫晴剛想衝進來就被攔住了,她已經不是姨娘了,而她還是當家主母,她,現在說的話,已經沒有任何的信服力。

門一關上,木婉柔伸手就是一巴掌,她的指甲很長,她的臉上已經有淡淡的血跡:“把她給我綁起來”。

蘭姨娘看著繩子想往後鎖,可是現在他們三個人那個不是恨恨的要死,都是超能力發揮,碧兒一腳踹著她的腿,她一下下旨就跪在她的麵前;“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她看著她惡毒的詛咒著,眼神肯不得啃她的骨,趴她的皮。

“吱吱,可惜啊,可惜,眼神不能殺人,眼神要是能殺人,我早就把你挫骨揚灰了”。

“堵住她的嘴”。

看著碧兒拿著臭襪子,蘭姨娘使勁的搖頭,緊閉著嘴。

木婉柔啪的把一個花瓶摔碎:“不張口,就在她臉上劃印子,一直劃到她主動張開嘴”。

看著近在咫尺的碎片,她驚恐的張大了口,眼淚如湧泉一般往外流,碧兒把臭襪子塞到她嘴裏了,她整個人被綁著拉了起來,木婉柔看著她的神情,恨不得吞了她,但是理智告訴她,這還不夠,還不夠,她要讓她絕望,讓她恨,給她希望又讓她落空,她要折磨她,她要不停的折磨她,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才是她的目的,而不是僅僅讓她死。

她啪一巴掌打在她臉上,啪又一巴掌打在她臉上,用自己的腳狠狠的踩著她的臉:“你不是最愛打臉嗎?我就讓你爽個夠,碧兒,竹雨,有冤報冤,有仇報仇,不用對她手下留情”。

“是”,得了這一聲,兩個人把平時所受的苦全部都奉還在她的,扒她的衣服,用腳狠狠的踹她,打她的,她恨,她恨,蘭姨娘流著眼淚,眼中的恨意恨不得把一切都燃燒了,她恨,木婉柔,我蘭兒對天發誓,隻要我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一天,我就不會放過你,我要把你挫骨揚灰,永世不得超生,賤人,我不會放過你,我永遠不會放過你。

看著她的眼神,她笑了起來,哈哈,她終於讓她感受到自己當年是什麽感覺了,孩子死,父母死了,最後連自己也死了,好,很好,這才是地獄的第一步而已,感受地獄,接著我會讓你陷入無生無盡的黑暗中,徹底的感受黑暗的魅力。

看著差不多了,她才說道:“給蘭姨娘穿好衣服,給她畫下妝容,免得外人說我們欺負了她”。

“是”。累的氣喘籲籲的碧兒和竹雨愉快的說著,今天是她們最痛快的一天,這麽多年的仇,終於在今天爆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