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十一章 抓妖符紙

一路上,白晴禾的眉頭更是沒有展開過,“夜闌,這可如何是好?如今可能連我們之前住的酒樓都被貼上了符紙,隻怕是不能住了。”

夜闌促狹的眼眸微微眯了眯,說道:“這倒未必,我先去會會那個道士再說。”

言罷,兩個人又隻得朝著東邊而來。

拐過了一個拐角,夜闌運氣想要從手中幻出一些法術出來,但是從指尖之上出現的就隻有一小團的紫光,不過就是一秒的時間,那團紫光又滅掉了。

這一幕自然也就落入了白晴禾的眼中。看著夜闌漸漸也有些的鐵青的臉。白晴禾知道那些所謂的符紙果然起到了作用。

“夜闌?”

夜闌放下手掌,摸了摸白晴禾的頭,微微一笑,說道:“沒事,我一定會想要辦法的。”言罷,牽著白晴禾的手繼續往前走。

白晴禾一路上依舊是一副十分擔憂的樣子,眉頭都緊緊地皺在一起。而此刻的夜闌也因為法術的事情憂心著。

兩個人走到了他們住過的那家酒樓,隻見那酒樓之下竟然圍著許許多多的人。白晴禾和夜闌都有些納悶。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了。

白晴禾上前問了一個看著慈眉善目的老年婦女。

“大娘,這裏發生什麽事了?”

那大娘看了白晴禾一眼,說道:“姑娘你沒有聽過這幾天城裏發生的火災的事情嗎?這裏現在就在貼符紙,希望那個狐妖趕緊地現身。讓我們城裏的人都能夠得到一些安寧。剛剛道士就已經在各個城門口都貼了符紙了,現在就在城中一些比較繁華的地方和名氣大的酒樓貼呢。”

一聽到妖狐的話,白晴禾眼神微微有些閃動。當卻也什麽話都沒有說,隻是小小聲地說了句謝謝。

站在白晴禾身邊的夜闌早就剛剛兩個人的談話都聽見了。他的眉尖也微微一蹙。看著白晴禾比他還有緊張的樣子,夜闌伸手環住了白晴禾的腰。低頭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沒事的。”

盡管一路上夜闌都在安慰白晴禾,但是白晴禾怎麽能夠不擔心自己的丈夫?

隻見那酒樓之上,一個灰色道袍的道士,帶著一頂黑色的帽子,手中拿著一張黃色的符紙正在酒樓的上上下下跳來跳去,口中振振有詞。

所有的人都在樓下圍觀觀看著,而剛剛夜闌在城門口的時候就試了試就已經法術微弱的。現在都不知道這些符紙到底對夜闌的威脅有多大。

突然,在上麵貼著符紙的道士像是感覺到了一些什麽東西似的,突然停止了貼符紙的動作。而後在圍觀的人群中四處地查看著。

所有的人看著道士的樣子都覺得奇怪,有些人甚至大膽地假設是不是道士感覺到了妖氣。

而一聽到那些人的關於妖氣的竊竊私語,白晴禾心中一驚,更加擔心起夜闌來。她抬頭看了一眼夜闌,隻見夜闌還是一臉波瀾不驚的樣子。發覺到了白晴禾正在看他,夜闌安撫似的拍了拍她因為緊張而漸漸握緊的雙手,

說道:“放心,這點能力我還是有的。”

在這樣的關頭,白晴禾也就隻能選擇相信夜闌了。

果然,不過是過了一會兒,那個道士有徑自從酒樓中下來,口中還喃喃自語道:“難道是我感覺錯了?”

就在道士暗自猜測的時候,一個男聲響起,“道長,這邊請!”

白晴禾認出了那個人就是當時一直用貪婪的目光看著夜闌尾巴的那個中年男人阿赫法。

隻見那阿赫法帶著灰色衣袍的道長繼續往一下家酒樓而去。那道長除了剛剛的那一絲疑慮之外,再也沒有感覺到了夜闌的氣息,白晴禾心中終於鬆了一口氣。

圍觀的眾人有的散去了,有的還隨著那個道長而去。不一會兒,就隻剩下了白晴禾和夜闌兩個人。

“夜闌,你能進去嗎?”白晴禾試探性地問道。

果然不出所料,夜闌搖了搖頭。

“剛剛在城門口的時候我試過了,那個道長果然厲害。所貼的符紙對我起到了作用。我的法力在減弱。隻怕我根本就進不去這地方。”

白晴禾望著酒樓,問道:“現如今,我們該怎麽辦?”

夜闌看了看道士和那些人遠去的方向,說道:“如今我們也隻能設法打聽,究竟哪些地方還沒有貼過符紙,我們就留宿在那裏。或許……”夜闌想了想,說道:“或許,你獨自一人進酒樓,我自是不必住酒樓也可以的。”

白晴禾拉著夜闌的衣袖,說道:“可是,沒有你在我身邊,我有些擔心。”

夜闌看著白晴禾,雖然憑著他妖的力量,隻要白晴禾有危險,他就一定會感應得到。可是,如果白晴禾沒有在他的眼皮底下,他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

白晴禾再次看了一眼酒樓,說道:“夜闌,既然他們能夠用這種招數逼你。為什麽他們就不能用這個方式去對付畢方鳥呢?”

夜闌也隨著白晴禾的目光往酒樓的上麵看上去,刺眼的陽光突然闖入眼眶,令夜闌感到有些不適。隻見那道士貼著的那幾張符紙在酒樓上方飄飄蕩蕩。

夜闌眯了眯眼,說道:“畢方鳥並非妖獸。早在幾千年前,魔族和神族展開了神魔大戰。而畢方鳥助神族取得大勝,從此之後,畢方鳥一族便被列為神獸。所以,這些符紙對畢方鳥來說,根本一點用處都沒有。”

“難怪,他們拿畢方鳥一點辦法都沒有。”

夜闌抬頭看天,兩個人都這樣傻傻地站在酒樓的麵前,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走吧。”白晴禾收拾起心情,對著夜闌說道:“我們總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的。”

夜闌點了點頭,白晴禾微微地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其實不過是想要讓夜闌能夠安心而已。她突然大步地往前走去。

突然,一個正在奔跑中的小孩子推了白晴禾一把,沒有站定的白晴禾毫無預防地往前摔去。夜闌眼疾手快,一把跑到了白晴禾的身前將她攔腰抱起。

隻是就

在抱起白晴禾的那一瞬間。夜闌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有什麽東西正在被抽走,而後背卻傳來了一陣疼痛。

接著,夜闌聽見了大街上那些人的驚呼。

“救命啊,是妖狐!”

“來人啊,快去叫道士過來。”

“是妖狐,是妖狐。”

白晴禾也看見了那些圍觀的人大驚失色的樣子,以及那些聲音。她回頭一看,卻發現夜闌的尾巴的確已經露了出來。而身後竟是他們這幾天住的酒樓,也就是剛剛那個道士貼了符紙的酒樓。

而在白晴禾眼前的夜闌突然就變回了之前那溫潤如玉的樣子。

“夜闌……”

就在夜闌和白晴禾兩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一聲大喝:“妖怪,吃我仁申道長一劍。”

說時遲那時快,那道士的劍已經到了夜闌的眼皮底下。夜闌一把緊緊地抱住白晴禾,而後頭一偏,腳下如馭著一朵白雲一般飛了起來,跳出十米之外。

那道士見這一劍並沒有傷到夜闌,他又囔囔了一句話,“你這妖狐居然敢在此為非作歹。拿命來。”

於是,那道士又是飛起一劍,直直向著夜闌襲來。

夜闌的眸子中散發著殺氣,而後不過是輕輕一揮衣袖,那老道的一劍便有些不穩,往旁邊而去。

接著,夜闌又是從指尖幻出了一道紫色的光芒,隻是這光芒較之以前卻有些微弱。一指便朝著那自稱是仁申的道長而去。

但是那道長也不遜色,竟是用一劍硬生生地抵擋住了夜闌的一指。雖然身體沒有出現什麽大礙,但是卻連續後退了幾百步。

若不是因為剛剛受了那符紙的影響,再加上原本的傷,夜闌的法力有些受損,要不然這一指便能夠讓那仁申道長口吐鮮血。

圍觀的眾人見那妖狐夜闌居然在符紙的作用下還能夠一指讓那個老道飛得老遠,心中更加地害怕起來。所有的人都退到了很遠的地方,不敢靠近夜闌和他懷中的白晴禾。

不過也有一些人認為夜闌正是受到了那符紙的影響,要不然身為妖物應當具備有一指便能夠傷人的能力。竟也有些相信了那符紙的厲害。

而另外還有一些人則認為,那老道雖然符紙厲害,可是在和妖物對打的時候,明顯不是藥物的對手。竟也為那老道擔憂了起來。

而白晴禾在夜闌發出那法術的時候,就有些擔心他的身體。畢竟剛剛從受了那符紙的力量。盡管她對這些並不太懂得。但是從小奶娘和那些府中的老嬤嬤們說的話,她也懂得一些。例如,符紙對妖物的確有很大的作用。

“夜闌,你還好吧?”此刻的白晴禾也已經褪去了原本偽裝著的那張臉,變成了原來的樣子。

夜闌的眸子帶著一些殺氣,他不敢看白晴禾,擔心這樣的自己會嚇到白晴禾。於是說道:“我沒事。”

隻聽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說道:“大膽妖孽,居然還敢再次為非作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