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024 應聘
第二天，孫信澤卻又親自開車到了王小青家樓下，王媽見了孫信澤，自是**笑的，說道：“早啊，小孫！王爸笑**地走出，對著他笑道：“好啊，小孫！”孫信澤很有禮貌，對著王小青爸王小青媽說道：“伯父伯母早！”說著，從車裏取出兩件禮物，給王爸的是一件國外進口的剃須刀，給王媽的是一件真絲進口長裙。王爸王媽見了，自是老臉笑成了一朵花兒，他們假意客氣一番，便就在半推半就之間收下了禮物。王媽還假意嗔怪道：“小孫真是有心了！真是個有心的好孩子！”孫信澤看了看王小青，笑道：“伯父伯母，今天不是小青去山石公司麵試嗎，我是來特意帶了她去商場買衣服的！”
母親聽了，又笑成了一朵花兒。她見王小青又發呆了，狠狠踢了王小青一下，王小青的屁股隻覺得劇痛，不滿地瞪了她一眼，孫信澤已經殷勤地打開了車門，母親一把將王小青塞進去，對著惡狠狠地說道：“你的衣著品味向來就差，這次去買衣服，好好聽聽小孫的建議！”說完又討好地朝孫信澤，笑道：“是吧，小孫？”孫信澤笑著點頭，替王小青係好安全帶，車子駛過這片柳樹，便就向鬧市進發了。
孫信澤帶王小青進了本市最大的品牌商場，靜靜地坐在那，看著王小青一件件地試穿衣服。王小青試了一件又一件，可是孫信澤始終不滿意，始終在那搖頭。
她不樂意了，說道：“大律師，王小青本來就不是美女，什麽衣服穿在我身上都是不好看的！你要知道，這些衣服挑人的！”孫信澤卻道：“我信我的眼光。我可不想，你以一個女屌絲的模樣進山石公司應聘。畢竟，你是我的女朋友！我要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說著，他站了起來，去衣架前細細挑選了一番，終於給王小青挑了一件米色的套裝，他說道：“就穿這件吧！去公司麵試，還是穿著保守些比較好！而且，你的皮膚很好，這件米色很襯你！”
王小青聽了，隻得聽從了他的話，拿了衣服去試衣間。不一時，王小青再出來時，隻見孫信澤見了，眼光中終於露出了讚許之色。他頷首說道：“這件衣服不錯，就是它了！”他低頭看了看她腳上的球鞋時，搖頭道：“你還需要一雙高跟鞋。最好，你的頭發也最好簡單燙下！”
王小青笑道：“要我穿高跟鞋燙頭發，對不起，那便不是我了！”孫信澤笑道：“不想繼續勵誌了？雖說你考過了司法考試，但是在容貌上就不想改變了？”
王小青笑道：“這也能？”
他肯定道：“當然，我說過的，你根本不醜。你隻是後知後覺。”他看了看王小青，笑道：“今天，我就要給你改變一下。”
說罷，根本不管王小青同不同意，去了鞋櫃，給她買了一雙裸色的高跟鞋。到了付賬的前台時，王小青說什麽也不讓他結賬。王小青說道：“大律師，這點小錢我還支付的起！”孫信澤聽了，便笑而不語，看著王小青結賬。接過收銀員遞來的單據時，好家夥，這套衣服這雙鞋子總共要了九千元。王小青的心頓時疼痛起來，孫信澤笑了，說道：“還是我來吧！”
“不！我自己付！”王小青的自尊心又湧上來了，對著收銀員道：“可以刷卡的吧！”收銀員點頭，王小青便取出卡，拎了衣服和鞋子，和孫信澤出了商場。孫信澤笑道：“花了這些錢，心疼的吧！”
王小青假意笑道：“不心疼！不過下次我再不和你出來買了 ！”孫信澤對王小青笑道：“我帶你去品牌連鎖美發機構，給你做個簡單的發型。”他看著王小青的頭發道：“雖然我喜歡天生麗質的女人！雖然你的頭發我很欣賞，但是還是做些微微的改變吧！”王小青被他三拽兩拽的，給拽去了一家裝飾豪華的美發店裏。
王小青覺得像個寵物狗一樣，任由它的主人把它當做小醜一般，隨意裝扮。美發機構裏的美容師自是很殷勤，摸了摸王小青的頭發道：“頭發質感不錯。孫律師，我一定為您的女朋友做出最好最適合她的發型。”說完，王小青便被其中一人給帶去了洗頭，洗好了之後，發型師便在王小青頭上搗鼓起來，她弄得簡直要昏昏欲睡。心念到此，果然就睡著了。待她小睡醒來之時，訝異看著自己的頭發，長長的直發一斤被搗鼓的燙得微微的卷，像一朵花兒一樣，披在肩膀上，她猛地一瞧，嗨，竟然有些範冰冰張雨綺那頭大波浪的感覺。
孫信澤朝著鏡子中的王小青看了一眼，笑道：“小青，你對著現在的自己可否滿意？”王小青咧著嘴兒朝他璀璨一笑：“滿意極了！女屌大變鳳凰了！”孫信澤這次可是搶先替她付了帳了，對著王小青沉沉笑道：“小青，你便在我車裏將買的衣服鞋子換了吧！”王小青訥訥笑道：“那你呢？”他一本正經道：“自然是替你在外麵把風！這年頭，偷窺狂多著呢！”王小青笑笑，聽話地進了他車子，慌亂地換起來，她還擔心孫信澤偷看呢，因此又將車裏的簾子也拉上，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等王小青從車裏出來時，孫信澤抱著個胳膊，一行一下的打量她，笑道：“果然是人靠衣裝！這麽一來，隻怕你媽都要不認識你了！”王小青看著他笑道：“大律師，現在是幾點了？” 他沉穩答道：“現在正好是上午九點。我手機的時間已經改了回來了！”王小青深深吸了口氣，說道：“現在去應聘時間正好？”他已經發了車，說道：“正好。證件都帶齊全了吧！”王小青點頭，車子快速開動起來，朝著綠灣大廈方向而去。
王小青懷著緊張的心情去了綠灣大廈底樓前台。孫信澤給了王小青一個勝利的手勢，便坐到車子上等著她。前台禮貌地接待了王小青，她填了份表格，按照表格上說寫的，坐電梯往十二層走去，麵試地點在十二層。
麵試和王小青想的完全不一樣，完全沒有預料之中的繁瑣，更多的是簡潔高效快捷。王小青和一些前來的應聘者，一起被安排在一間大辦公室裏，然後按照所報名崗位，分批麵試。前來和她一起應聘法務助理職位的共有六人，她們被安排在臨時的小辦公室裏，按照報名的先後順序，逐一和法務部經理麵試談話。
輪到王小青了，王小青掩飾住激動的心情，心中對自己說：王小青啊王小青啊，你都二十八了，也不是第一次應聘，不要這樣緊張好不好？心中想著，這腳步已經進了法務經理的辦公室。前麵法務經理已經麵試了三個，王小青是第四個，待她進來時，他的眼睛一亮，開門見山說道：“請坐。”王小青道了謝，便規規矩矩坐了下來。
法務經理是個五十多歲的和藹老頭，他朝王小青笑笑，王小青的心也放鬆了些。他看了簡曆道：“你的簡曆和公司的崗位要求，在這幾名麵試者中，是最符合要求的……”他還想在說什麽，可是
這法務經理的手機忽然想了起來，他低頭看了號碼，突然對王小青說道：“抱歉，我要出去接個電話。”王小青趕緊說道：“沒什麽。”他朝王小青點點頭，便握著手機，跑去另一個辦公室打起了電話。王小青一個人在這法務部的辦公室裏，無聊地東看西看起來。
這時，法務部經理辦公室前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王小青心中猶豫，是接呢，還是不接？可是看這法務經理還是沒有回來，索性王小青就代為接了吧！於是，大著膽子，將電話提起，問道：“你好！請問你是誰？”可是話一說出口，便覺得不妥，再看看這個電話，是內線啊！王小青剛想猶豫著再說些什麽，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低沉有力的聲音：“你是誰？”王小青聽了這聲音，心中閃過一陣陣的轟鳴，覺得這聲音怎麽這麽的熟悉！來不及多想，馬上說道：“我是來公司應聘法務助理的。”來人也聽到了她的聲音，沉吟了半響，才遲疑說道：“我知道了。請他回辦公室給我電話。”便匆匆掛了電話。王小青訥訥掛了電話，這個接電話的男人是誰？似乎這言語之間，對這公司有著絕對的權威。
過了片刻，法務經理終於重又進了辦公室。他對王小青說道：“抱歉，剛才有點私事。”王小青道：“沒關係。對了，經理。您方才出去的時候，您辦公室的電話響了，有人找您。他叫您回辦公室時打個電話給他。”法務經理笑著看了王小青一眼，說道：“內線號碼是多少？”王小青不假思索道：“120188。”法務經理滿意笑道：“很好，這是一個作為法務助理該有的敏銳度。”
王小青聽了這話，這心兒便突突跳了起來，王小青笑問經理道：“那麽經理的意思是……”法務經理笑道：“本來，按照公司的規矩，三天後才給麵試者發消息的。可是，你這個法務助理就先內定你了。”
王小青笑著問道：“經理，這樣……這樣符合公司的招聘流程嗎？”法務經理笑道：“這沒關係。凡事固然有固定模式，可也有例外。現在，你去人事處那兒填個表格吧！相當於走個過場！將入職的手續辦了，下個星期來報道！”王小青聽了這話，心中激動，說道：“這麽快？經理，難道不需公司總經理再麵試一下嗎？”法務經理笑了：“直接上司同意就夠了。總經理自然相信我的眼光。”王小青向他道了謝，退了出去。
王小青心中自是高興極了，沒想到應聘這家大公司是如此的順利，她看著這樓層裏張掛的那張巨大的樓盤開發計劃，就在本市郊外一個待開發之處。便按照法務經理所說的，往十三層人事部走去。剛上了樓，王小青便覺得下腹墜漲，想找個地方撒尿，看了半天，還是找不到廁所在哪兒。就在此時，對門隔壁走來一個氣宇軒昂的男人。王小青沒注意到他，可是他已經看到王小青了，他上上下下地在那將王小青打量了一遍，見了王小青新燙的卷發，合體的套裝和高跟鞋，嘴角似乎要飛揚起來，他忍住笑意，抱著胸在那看著一臉焦急的王小青。
好在王小青馬大哈雖馬大哈，可還是在拐角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廁所。王小青嘴裏罵罵咧咧道：“這家該死的公司，排場這麽大，偏弄一個這麽不起眼的廁所，這不是成心難為人嗎？”她邊罵人邊進了廁所撒尿。那拐角之處男人見她進了廁所，方用手支著下巴，思考了片刻，重又進了那間巨大的辦公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