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023 改變自己
其實孫信澤這人也奇怪。比如王小青有好幾次半真半假問他：“為何一個精英，會看上一個女屌絲？”
他一本正經答：“互補。精英的生活需要女屌絲的刺激。”
王小青納悶：“這是何意？”
“跟女屌絲久了，自己也會變成男屌絲。所以跟你在一起，我將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人生不能變成屌絲，所以還需奮鬥！”
王小青氣極，說道：“這是什麽邏輯！”孫則大笑。
有時王小青也會調侃孫信澤：“是不是每個帥哥，都喜歡著一個醜女？”
他聽了，反而一本正經起來，說道：“我雖然是帥哥，可你也不醜呀。”
“這話又怎麽說？你之前不是說過我的性格不醜，其他一般般的嗎？”
“小青。你……或許不知道你自己的優點。你的素顏其實很美。你的性格也不錯。”他又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你的身材也很棒！如果你懂的穿衣搭配之道的話，你將是一個美女！”
“你這話說的我真是心花怒放啊！可是很遺憾，我不想改變我自己！”
“你這樣真實地做自己，很好啊！不過我衷心地勸告你，如果你入了律師行的話，我希望你在穿衣方麵有些進步！在其他人沒有了解你之前，你的外表便就是你說話的工具！懂王小青的意思嗎？”他誠懇勸告。
“大律師，你要知道，所謂的氣質都是錢堆出來的！我是屌絲，可沒那麽的閑錢？”
“我可以資助你，但前提是，一心一意做我的女朋友！”他甚至要握住王小青的手。
王小青將手連連抽開，哂笑道：“謝謝，目前我還不需要！如果我那樣，便就不是王小青了！”
其實在這二個月等待司考成績出來的的日子，是相當的難熬。雖然孫信澤幾次三番請王小青去他在海城的律師事務所裏上班，（可以先從事文員的工作），可是王小青在深思熟慮之後，還是婉言拒絕了。其實那些日子，王小青上網已經查看了公布出來的答案，王小青自己核對了下，心中也有了點譜，不出意外，通過是沒有問題的。
母親不放心，問王小青道：“我的女兒，你的成績到底什麽時候出來啊？你要知道，你萬一考不上，過了這個冬天，你可就二十九啦！”這語氣，似馬上就要哭泣流淚了。
王小青安慰道：“媽媽，你放心！我心裏有數！”
可是母親繼續說道：“要是你 通不過呢！”她狠狠說道：“要是你通不過的話。依王小青看，有個好主意，你將小孫拉了來，將他灌醉，然後你們便好事成雙。他想賴也賴不掉，最好你一次就中，來個奉子成婚！”王小青一聽，連連搖頭道：“媽，你是無厘頭的電視劇看多了吧！”便不理她了。
不知不覺，等待的日子總是讓人痛苦，就如當年等待高考的結果一般，甚至還要更使人煎熬。這一天晚上，爸爸神神秘秘地回來，他的手裏拎了好多的好菜。媽媽見了，倒是笑道：“今天是個什麽好日子，買了這許多的東西！”爸爸神秘地笑道：“今天自然是個好日子！”媽媽笑道：“你倒是難得的故作神秘，你倒說說，今天到底是什麽好日子！”
爸爸將這些好菜都放到廚房裏去了，對著王小青和媽媽說道：“我現在不說，待會在飯桌上說！總之是個難得的好日子！”說著，爸爸便趕緊地將這些菜都一一做好，這難得的積極性，倒是讓媽媽笑道：“今天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雖然是個學校管理後勤的，可不見你回家做一絲家務，今天真是難得啊！”誇獎了幾句。
不一會兒，爸爸便將這些菜肴都一一端到了桌上，自是噴香。爸爸難得地開
了一瓶好酒，方才開口笑道：“今天這個好消息，自然是關於我們的寶貝女兒的！”爸爸沉沉看了王小青一眼，深深說道：“今天我托司法局的朋友打聽，打聽到了小青的司考成績了！”
王小青一聽，心都 提到了嗓子眼兒，媽媽也緊張起來，問道：“結果怎樣，小青考了多少？”王小青說道：“爸爸，你是什麽時候知道我的司法考試準考證號碼的呢？王小青也沒給你看見啊！”爸爸看了看王小青，笑道：“女兒，天下哪有不關心自己女兒的父親呢？你不給我看，我就不會偷偷打開看啊！”王小青嗔怪道：“爸爸！你……，那麽我考的怎樣？”因為之前王小青已經在網上對答案，知道點底兒，便強裝鎮定，問道：“我考了多少分？”
爸爸給王小青夾了一口王小青愛吃的菜，說道：“我知道，這麽多年，你吃你媽媽做的老三樣，這心裏已經是很煩很煩的了，告訴你，爸爸這心裏也是很煩，可是我敢怒不敢言呀！”媽媽聽了，心中擔心王小青的成績，聽了爸爸這話，倒是沒有發作。爸爸繼續說道：“所以爸爸今天好好犒勞你，當然，也慰問慰問我自己。”媽媽聽了，心中更是不耐煩了，她問爸爸：“我問你，咱們的女兒究竟考了多少分？”爸爸深深吸了口氣，對著王小青說道：“小青，你的司考分數是490分，在咱們海城名列第三！一個非常不錯的成績！”爸爸給她又夾了口菜，說道：“女兒，爸爸祝賀你！”
媽媽聽了，也自是激動萬分，她笑著看王小青，說道：“我的女兒，你可真給媽媽爭氣！”說完，她又莫名其妙來了一句：“這樣一來，你和小孫的差距便就不大麽大了！我心裏可還一直擔心來著！”
王小青不知道，在吃過晚飯後，在王小青激動難抑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時，媽媽已經按耐不住了，將她的分數第一時間告訴了孫信澤。到了第二天，王小青還在愜意地剛從睡夢中醒來，手機就響了起來。王小青找到了手機，也沒看號碼，慵懶地問道：“誰呀？”電話那頭響起孫信澤略帶喜悅的聲音：“小青，我呀。難道你聽不出來我的聲音麽？這可真是讓人傷心！”王小青笑道：“是你呀！大律師！有事？”孫信澤笑道：“怎麽沒事？你如今已經考取了司考，下一步可是有何打算呀？”王小青笑道：“大律師，你是怎麽知道的？不會是我媽告訴的吧！”
孫信澤笑道：“你媽媽當然已經告訴我了。不過，你的成績還是先於你媽媽知道。你要知道，我法律界可是熟人頗多！出來吧，今天大好的天氣！不如咱們出去慶賀一番！”
王小青笑道：“淡定，我現在需要的是淡定！這件小事，還不值得慶賀！我下一步想出去找工作了！已經在家白吃白喝了半年了！”
手機裏傳來孫信澤熱情的聲音：“來吧，小青！到我的律師事務所來，我們這新開的小所，可正需要你這樣的有才華的年輕人！”
王小青聽了他肉麻兮兮的話，笑道：“今天我心情好，行呀，你說在哪兒見麵？”
他說道：“盛世廣場怎樣，那兒有個不錯的咖啡廳！我現在正在何人商談業務，二十分鍾後有空，隻能委屈小姐你騎了車來，在那裏等我了！”
王小青的心情不錯，騎車去就騎車去吧！瀟灑地騎上王小青的小電驢，在拐過一個街角處時，買了一份《海城日報》，王小青估計這大律師沒有這麽準時到咖啡廳，所以買份報紙，打發時間先等著他。
果不出王小青所料，到了兩岸咖啡廳裏，這大律師又打來電話，言語之中是那個抱歉啊，說臨時有事又來不了了。王小青倒是笑道：“沒有事，你自去忙你的吧，我就喜歡一個人靜靜地坐著，麵對牆壁，聽聽音樂。
”對方笑了一聲，繼續道：“今天實在對不起，明天王小青一定陪你靜靜聽音樂，並一同麵壁。”王小青聽了，笑了起來，放了電話。
王小青打開報紙，無聊地看著本地的程式性新聞，毫無新意。翻到第二頁，映入王小青眼簾的是一則醒目的廣告：山石房地產開發
有限公司暨成立之日，高薪誠聘下列人員……
王小青一項一項地看著，看到這家公司法務部招聘一欄時，上寫道‘大學本科畢業，通過司考，英語四級，本地人優先考慮。王小青不由得來了興趣，又細細看了這家公司的月薪和休假福利，隻覺得奇怪，休假福利便是一年有四次的貴州軲轆湖（其實貴州沒有軲轆湖，是作者的自創，讀者請不必較真）之行。為何一定要是軲轆湖，還一年四次？看來這家公司的老板有嚴重的軲轆湖情結！看到此，王小青的心裏便歎息起來，軲轆湖，軲轆湖，她不就是在那穿越過去的麽？雖然同事竭力否認，可是王小青清楚地知道，那絕不是幻覺。
想到此，王小青的心便又頭疼起來，不可否認，王小青對這家公司起了濃厚的興趣。這時，她的手機又想了，自然是孫信澤，他說道：“怎麽樣，小青，明天來我的所裏實習吧！我一定給你最好的條件！”王小青看著報紙，鬼使神差起來，笑道；“真是謝謝大律師的關心了！不過就在一秒之前，我已經想好了去路了！”
孫信澤笑道：“你想好了去哪裏？”王小青在手機裏大聲說道：“我決定要去山石房地產公司應聘法務助理！我覺得我的條件樣樣符合哈！所以，決定試一試！”對方聽了，遲疑了一下，半響說道：“是山石公司嗎？當然還不錯。小青你確定你想好了嗎？如果你改變你的看法，孫信澤隨時歡迎你加入我的律師事務所！”王小青笑了起來，大聲說道：“多謝你了！不過我還是決定去山石公司麵試啊！對此我有信心！”
王小青這樣大聲地說著，不知何時，自己的聲音已經給背對著她，在這咖啡廳裏一個正要出去的頎長優雅的男子聽見，他聽見了王小青的話，看了看王小青已經蓄了長發（這考司法的半年裏，王小青蝸居在家，頭發懶得打理，因此小短發已經長成了一頭烏黑的長發，不是自詡，有點飄柔女郎的味道）的背影，眉頭沉沉蹙了一下，隨即皺了皺眉頭，若有所思，但終究還是慢慢走了出去，沒有看到她的麵容。
到了晚上回家，王小青將王小青決定不去孫信澤律師事務所實習的事情告訴父母，王小青說自己要去新成立的山石房地產公司應聘法務助理。父親聽了，倒是說道：“我的女兒，你都這麽大了！覺得哪兒適合自己的發展，就去哪兒吧！”媽媽聽了，便說道：“你和那小孫整天在一家所裏，有能長業務知識，有什麽不好！”
父親聽這山石房產的名字，說道：“這個山石公司聽說挺有背景的。好像是一家海外上市公司的分公司。有海外關係，背景很神秘。但是我就知道這些了！待遇自是不錯，和你從前呆的地兒自是不能比！海城新起的綠灣大廈，聽說就是這家公司的辦公地點！”
王小青一聽，忙忙點頭道：“是的是的。這家公司的招聘地點就在綠灣大廈。看來，我是不能錯過這樣的機會！”媽媽聽了，倒是說道：“我倒是還是堅持你去做律師比較好！不過，前途是你的，你自己把握好！這個事情，小孫知道嗎？”王小青點了點頭，笑道：“知道。不過還是尊重我的意見。好了，我預備預備明天去山石公司麵試的衣服了！”
爸爸聽了，看著媽媽笑道：“你這孩子，果然是開竅了！知道打扮了！”王小青笑道：“沒有開竅，隻不過孫大律師說過，這家公司挺注重儀表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