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9 你太過分了

京城的夜,富麗堂皇。林芳和田芬被老板各自獎賞了1000元,要求她們去藍蓮花陪同一個重要客戶。老板告訴她們,客戶是穆雨寒的一個故人,希望她們能帶穆雨寒同去。

林芳和田芬想了想,穆雨寒在這京城,除了認識李軍外,基本沒有其他人了。想到李軍,兩個女子仿佛醍醐灌頂,她們以為這是李大哥故意這樣安排的,就笑著欣然同意。

穆雨寒被林芳和田芬收拾了一番,三個女子就打車去“藍蓮花酒吧”赴宴,路上,大家有說有笑的,真把“藍蓮花酒吧”宴請她們的主當做李軍了。

到了“藍蓮花”,三人剛說出包間的房號,服務員就像接待上賓般把她們迎了進去。那股尊重讓久在夜場混跡的林芳和田芬心生慰貼,一種自豪、尊貴感油然而生。倒是穆雨寒,多少有點不自在,她想,李大哥這是搞什麽花樣,見個麵要弄得這樣隆重。

三人步進包間,發現裏麵卻是兩個極品貴氣的帥哥,她們不由懵了,這到底是誰,今夜這出戲到底是唱的哪般。

林海見三人進來,急忙起身落座。田芬和林芳是見過場麵的,驚異的心情瞬間消失,反正自己就是走夜場的,想到這,也就不怕了。她們滿不在乎的在林海的招呼下落座。穆雨寒現在雖然也見過一點場麵,但多少還是有些不自在。她怯怯的坐在林芳和田芬中間,拘謹的微微埋了下頭,眼睛看著別處。

汪雨澤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下穆雨寒,見她依然如早晨的第一顆露珠般晶瑩清純,渾身上下,看不到一絲風塵氣,見她怯怯的樣子,他居然心跳不已。“汪雨澤,不要動心,玩玩而已,她不過是一夜場的女子。”

汪雨澤拚命說服自己,以此平息自己狂跳的心。看著穆雨寒一副皎月般的臉孔,他突然心生恨意,在心裏罵:“裝什麽裝,就一個夜場的女子,還一副不食人間煙火樣,攪得老子心煩氣躁。”

林海叫來藍蓮花的兩個少爺和公主,一夥人就開始吃喝唱起來。藍蓮花的公主和少爺,每喝一杯酒,林海就拍手叫好,汪雨澤的百元大鈔如流水般的給這幾個人打賞。

林芳和田芬知道,今天遇見了“燒錢”的主,就索性痛快暢飲,嘩嘩的掙票子。藍蓮花的公主和少爺也不示弱,爭著狂飲作樂。

穆雨寒見這陣勢,就閃身坐到了一個角落。

汪雨澤這時斟滿了一杯“紅粉佳人”給穆雨寒端去,要她賞臉喝下。

林芳和田芬已經喝得酩酊大醉了,她倆歪歪斜斜的走到汪雨澤身邊說:“老——老板,要喝我們陪你喝,我妹妹她不喝酒。她不是幹這行的。”

汪雨澤向林海使了眼色,林海趕緊端了兩杯“龍舌蘭”過來,討好地對林芳和田芬說:“兩位美女,幹了這一杯,我們少爺各打賞1000元。”

林芳和田芬笑笑說:“行呀,隻要你們給錢,我們這就喝。”兩個人咕咚咕咚的喝下一大杯“龍舌蘭”,汪雨澤隨即給她們每人塞了1000元在手中。接過錢,林芳和田芬就

如攤爛泥般倒在了沙發上,睡了過去。

穆雨寒見兩個姐姐醉的不省人事,心疼不已,她想扶兩個姐姐回去,卻被汪雨澤擋了回去。他笑笑說:“雨寒小姐,我們見過,你就給點薄麵,幹了這一杯,我就讓司機送你們姐妹三回去。”

“真的?”穆雨寒天真的問道,她也在記憶裏搜尋眼前這個似曾見過麵的人。

突然,穆雨寒記起了,這個人是她在“譚家菜”碰見過的。想起自己當時冒失的一幕,她不僅臉紅了起來。

汪雨澤看著穆雨涵不施粉黛,卻如盛開的花朵般的芳顏,心旌動蕩起來,他不管眼前這女子是夜場的還是其它,今晚,他打算要定了她。盡管這個念頭有點卑劣,但是,穆雨寒已經擾亂了他平靜的生活,他想滿足自己的心願,從此斷了思慕她的念想,重新回歸自己的生活。

想到這,汪雨澤又重新把“紅粉佳人”遞到穆雨寒手中,笑著說:“為重逢幹杯,我先幹為敬。”

說完,汪雨澤一仰脖子,把一杯酒“咕嚕”喝下去,滴酒不剩。

穆雨寒也隻好舉起酒杯,把那杯豔麗無比的“紅粉佳人”喝下肚。

看著酒慢慢灌進了穆雨寒口中,汪雨澤的眉宇間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穆雨寒的臉由粉紅漸漸變成酡紅,慢慢她感到喉嚨發幹,渾身燥熱,看人也是雙影起來。

汪雨澤看到這樣,就吩咐林海買單,然後把田芬和林芳送回住地。他則抱起已經柔成一團水的穆雨寒叫了個的士徑直開往北京飯店。他在這裏遇上穆雨寒,也要在這裏完成自己的心願,以此告慰自己多日狂躁煩亂的心。

汪雨澤把穆雨寒抱進套房,溫柔的將她放在豪華的床上,此刻,穆雨寒因喝了汪雨澤做了手腳的“酒”,整個人的神智已經迷亂起來。她的眼中冒出了欲望之火,仿佛要把汪雨澤生吞了般。

從未經過**的穆雨寒,此刻卻像一幹柴烈火,那麽渴望燃燒。

汪雨澤見狀,餓狼般把她撲倒……

被“酒”迷失了本性的穆雨寒,一陣疼痛後,她仿佛被人駕上了雲端。天空那麽美麗,她就在雲間穿行,沒有悲傷,沒有哀愁……

完事後,汪雨澤擁著穆雨寒入眠。他夢見她拉著一襲婚紗的穆雨寒在一片桃花下穿行,所經之處,桃花紛落,飄散在穆雨寒白色的婚紗上,那麽好看,那麽浪漫,如人間仙境般。

穆雨寒握著他,輕笑淺嘻,說不出的嬌嗔可愛。他就那樣牽著她,在桃林裏穿行,仿佛無盡頭般。桃花紛紛飄落,如下的紅雨一般。

清晨,穆雨寒朦朦朧朧的醒來,睜眼一看,發現自己睡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而自己的頭,居然枕在一隻健壯的胳膊上。她不由一驚,轉過身一望,隻見汪雨澤還在熟睡中。她再打量自己,渾身絲毫不掛,她頓時明白了什麽。眼淚不由如奔騰的河流,她發狠地用盡全身力氣,使勁掐著汪雨澤的脖頸,她想掐死這個摧殘自己的惡魔。

汪雨澤還沉浸在美夢中,被穆雨寒

掐得疼醒了。他下意識的奮力用自己的雙手去掰穆雨寒的雙手,然後睜開惺忪的睡眼。

隻見穆雨寒騎在他身上,花容失色,淚眼滂沱,雙眼充滿濃烈的恨意,那雙眼神,凜冽得如萬箭齊發,要置汪雨澤於死地。

汪雨澤知道,此刻再多解釋也化解不了穆雨寒的恨意,他索性對穆雨寒說:“隻要不打死我,隨便你怎樣處置都可以。”

“我就是要你死!你這個畜牲!”穆雨寒聲嘶力竭,咬牙切齒的繼續掐汪雨澤的脖子。

汪雨澤被穆雨寒掐得忍無可忍了,他用力一下騰的翻身坐起來,幹咳幾聲說:“你瘋了嗎,出了人命,你也跑不脫!”

“我已經死了!”穆雨寒痛苦地喊道。

“可是,你死了,你奶奶怎麽辦?”汪雨澤知道,此刻隻有抬出與她相依為命的奶奶,穆雨寒才能停止自己瘋狂的舉動。

這招果然湊效,剛才還如一頭發怒的母獅般的雨寒,突然用自己的雙手捂住自己的臉,痛哭不已。

“奶奶,奶奶,雨寒對不起你,對不起你!”雨寒蜷身痛哭。

汪雨澤此刻充滿悔恨,他玷汙了眼前這個姑娘的清白,他讓自己日夜思慕的姑娘竟痛苦成這樣,這是他始料不及的。

她拿起穆雨寒的衣服,給她披在身上,說:“事已至此,我會對你負責的!”

“你就是一個禽獸,你負責,你怎麽負責?!”說完,穆雨寒又發狠的向汪雨澤撲了上去,一口咬住他的肩頭,頓時,血湧而出。

汪雨澤蹙眉忍著痛,可是,穆雨寒絲毫不鬆口。汪雨澤被激怒了,從小到大,還沒有人這樣敢對他下手,他一掌打在穆雨寒的背上,氣急罵道:“裝什麽處?夜總會混的女人我見過多了,又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你她媽的如果不是在夜總會呆過,和你住在一起的兩個女子如果不是夜總會的小姐,老子也不會用這種方式對你。收起你一副可憐樣,老子出20000元買你的處,這價錢夠開一個明星的苞了。”

說完,汪雨澤推開穆雨寒,從公文包裏甩出兩遝錢。然後,捂住自己的血口,稍微收拾一下自己,揚長而去。

穆雨寒看著他甩門而去的背影,哭著喊:“畜牲,你等著,這事沒完!”

哭夠了,穆雨寒慢慢冷靜下來,報仇的念頭在她心裏油然而生,她不能放過這個糟蹋她清白的男人。17年了,盡管生活艱辛,可是,她依然讓自己清清白白的活著。她看著汪雨澤留下的2萬元錢,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畜牲,我要拿這2萬元錢買你的命。”

想到這裏,穆雨寒突然生龍活虎了起來,她走進浴室,扭開水龍頭,拚命的用水衝自己,直到把自己全身搓得發紅,仿佛掉了層皮才善罷甘休。

她拿錢時,發現地板上躺著一張名片,她拾起一看,上麵寫著:汪雨澤,汪氏集團公司總裁。上麵地址、聯係電話什麽都有。

穆雨寒嘴角露出一絲冷酷的笑容,她撿了起這張名片,小心收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