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十八章 西沙歸來(上卷)

第四十八章西沙歸來

休閑、養生和事業結合起來是當今最為時尚的一種選擇,好多政府官員,不再是過去老八股的泥腿子幹部,上班去政府辦公樓,下班回小瓦房熱炕頭,兩點一線,一輩子都走在這兩點之間,實在是無聊單調乏味。如今,社會突飛猛進,不斷變化嘛,人們的工作、生活是優雅的、享樂的,而且還必須時尚,沒有誰會對此表示反對。即使是上個世紀的泥腿子幹部,進城之後也知道玻璃襪子套皮鞋,誰還光著腳丫子汽車裏進飛機裏出不成。所以,到了像郝波這七零後的新生代誰去複製前輩官幹部的習俗呢,那世界還要不要進步呀。到了八零後這代人,上個世紀好像是曆史書上的史記——遠著呢。因此,郝波、梅靚和老記之間正好代表二十世紀三個時段。如果說老記這個年齡之前的時期是封建沒落期,七零後的郝波、八零後的梅靚這樣的新生代是中西文化的磨合期,那麽,老記就是封建沒落時代向新生代過度的縮影,既有傳統的一麵,又有浪漫的一層。和郝波這代人想必卻又很大的差異,在很多七零後八零後眼裏還有“代溝”。不過,老記畢竟走南闖北,又是從業新聞,堪稱與時代合拍。

因此,老記和郝波、梅靚三人瘋玩了半天,回到營地,簡單吃罷海鮮,梅靚和郝波在和艦隊官兵聊天,老記便躺在吊籃裏閉上眼養神。

郝波、梅靚和守島官兵聊得十分愜意,特別郝波,因為她老公曾經也是當兵出生,熟知部隊裏軍人,尤其像這些守島的邊防營地,最寂寞的要算缺女人,凡是沒有女人的地方,不管從哪個角度看,特死氣沉沉,老是差那麽點生活的味兒。所以,有社會學研究者這樣說:現實家庭生活裏,可以沒有肉沒有魚沒有山珍海味,可不能沒有女人。否則,這就不是一個家。

戰士們聽見女人的聲音,瞅著女人的身姿,臭著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味兒,那可比什麽海鮮都新鮮。有個被戰士們稱之為第一炮的小夥算是老兵了,射炮的技術那是全軍有名的一流炮手,平時戰友們親切地叫他“一炮”,結婚三年都因為特殊任務沒有回去探過親。此時此刻,在艦艇上手把手教梅靚、郝波兩個美女打炮的技術,尤為郝波,那胸部的乳溝溝像家鄉的山凹凹那麽深,著實勾起他想念老婆的激情,兩眼賊亮賊亮地瞅著憨笑。這咋行呀,不文明呀。老記伸出巴掌擋住郝波那兒,告訴“一炮”不能那樣死瞅著。手掌擋著晃著,老記的手按在郝波的胸脯上了。“幹嘛呀!”郝波一把抓住老記的手腕高叫一聲。

驚得我老記從吊籃中醒來,原來是在做夢呢。看看時間,發現已經睡著四十來分鍾,趕緊去找郝波梅靚。

郝波和梅靚看見我老記就喊:“老記,不想打炮呀,快來呀!”

“一炮”在旁邊糾正:“叫開炮。”

郝波和梅靚忽然明白用語奇異,偷偷地沒笑出聲:“噢,要來開炮呢。”才哈哈大笑。

要不是在這軍營,換了在椰島的平日裏,兩女人要是這麽喊叫,滿街人那可笑掉大牙呢。

嚐試過開炮的技術,然後去玩潛水,遺憾郝波胸脯實在豐碩肥大,潛水衣沒有一件能穿進去,梅靚卻膽子小,死活拽她不下水,我老記一個人也覺得沒有多大興趣。梅靚提出去遊泳吧,可郝波是個旱鴨子,郝波說:“老記教我行嗎?”

那還能不行嗎,人家動了這麽大心事請我老記來了,連這點小事都不行。

“當然可以。”我老記毫不猶豫。梅靚悄悄地掃一眼郝波和我老記之後,第一個從碼頭的跳板上縱身一跳入水。我老記因為要教郝波學習遊水,隻能和郝波從淺水灘下去。還沒走到齊腰深的水麵,郝波就像被海水從她胸部托住一般,海浪一推,兩腿自然夠不著地浮了起來,趕緊一雙手抱住我老記。實話說,我老記平生還沒抱過像郝波這麽肥碩的女人,頓時的確不大自然。還有一點,不是梅靚在一起,可能我老

記會自然一些。沒有辦法嘛,既然當臨時教練,還得負責呀。我老記顧不得那些,隻能按照常規訓練,從最基本的姿勢蛙泳開始,劃手、收腿、夾腿後登,口鼻平俯水麵,不要抬頭,否則,身體後半部會下沉呀。然後,我老記一手在郝波的腹部輕輕托起,幫助她做動作。每當郝波碩大的*和我老記的手碰到一起,郝波就看我老記一眼。開始我老記沒有在意這些,教人遊泳就是這樣。女人看女人忒敏感,梅靚在暗示我老記幾回才發現。

梅靚說:“你托著郝姐的下巴呀。”

當我老記托著郝波的下顎劃水時,郝波那身子太重,立馬下沉,一點也不能向前進。

“不行,這樣不行,還是托住胸部好點。”郝波說。

梅靚遊到我們背後一方海龜石上眯著眼,故意用手扯著貼身的泳衣,暗示我老記不要碰人家胸脯,然後氣憤地帶上泳鏡,一個猛子潛下水遊向深海。

“梅靚,不能再往前遊啦,浪大危險呢。”我老記在大聲叫著。隻顧著叫梅靚去了,一不小心,把手移到郝波的小腹部,改變了支撐點的郝波雙腳翹出水麵,頭部下沉,害得郝波嗆了幾口水。我老記立馬把郝波一把撈起來。嗆水的郝波像落水的人一樣,把我老記抱得死死地。

“對不起對不起,嗆水了吧。”

這時,看見梅靚在海浪滾滾的百米之外好像不大對勁,沒有明顯的遊動方向,幾乎原地打轉,一個大浪席卷而來,梅靚的頭部就徹底看不見。

“不好!梅靚有危險。”

我老記把郝波送上淺水灘,顧不得轉身,一個仰泳入水,用比賽的速度朝著梅靚那裏衝刺,估計遊了二十來米,發現方向不對,趕緊采用自由泳。眼看距離梅靚隻有二十來米,聽見梅靚在呼喊“快救我呀老記。”

我老記顧不得回話,屏住呼吸,來一個頭埋水麵,減少阻力,采取蝶泳撲向梅靚,抓住梅靚的頭發,“怎麽啦梅靚?”

“一隻腳抽筋嘢。”梅靚抓住我老記的一隻手後立馬哭了,“我真沒用。”

我老記給梅靚打氣“你已經很棒!老記來了別怕。”鼓勵梅靚堅持著疼痛,隨著我老記向岸邊遊去。

這時,“一炮”他們幾個戰士也帶著救生圈衝過來。

最後在戰士們的幫助下,我老記使出渾身的解數把梅靚推到岸上,看見郝波渾身在哆嗦地說:“靚妹,嚇死我呢,沒事吧。”一點“母夜叉”的狠勁都看不到,把梅靚樓得緊緊地,哭了。

這個時候,我老記才感到精疲力竭,頭暈乎乎,眼前幾乎發黑,癱倒在沙灘上,隻有心跳快速撞擊著我老記的胸部,幾乎要從喉管裏跳出來。突然,發現自己老了。若是十八九歲的年頭,我老記莫說這百米距離救人,想當年三千米揚子大江的橫渡不在話下。

吃罷晚餐,郝波一行離開西沙打道回府。

通過西沙之行,尤其是梅靚偶然出現險情之後,梅靚和郝波,還有老記,他們之間不再那麽陌生。特別是梅靚,在岸邊被郝波摟在懷裏流淚的那一刻,是那麽動情,如生死離別,沒有真情實感決不會那樣。由此,梅靚在心中改變了傳言中對郝波的不敢恭維的印象。老記也感覺郝波這女人心腸慈軟,並非官場上的那種心毒如蛇的女人。老記還在慰藉自己,幸虧那天夜晚幫了一把牛主任,也算是幫了郝波。不然,對不起這麽一個本來很女人的郝波。

郝波和梅靚西沙之行後,情同手足,有時候下了班,郝波都有可能打個電話關心梅靚,就像梅靚曾經照顧表妹沙丘楊那麽精心。因而,在郝波的幾次提議下,梅靚主動做通了老記的思想工作,老記同意擔任報社執行總編兼天涯市的新聞審讀官。

所謂審讀官對於老記隻是一個虛職,但是,責任倒是重大,一旦出現不該公開的重大新聞,審讀官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所以,老記其實除了本報新聞,還多了一個

吃力不一定討好的差事。不過,老記作為一個科班的資深新聞人,對職業的責任感那是非常人所有。

我老記心中有數,當不當這審讀官和常務總編無所謂,還是愛著梅靚分管這工作,這是對梅靚個人的工作支持和我老記內心的一點“情”。

梅靚呢,希望老記擔任這份工作有兩點,一是認為新聞審讀這個職務非老記莫屬,二是為老記不被組織“重用”感到不平。僅憑老記具有資深博學不說,主要是人品和才幹足可以擔任省部級新聞官有什麽問題呢。事實十分遺憾,隻能說老記沒有官運。

在這樣的基礎上,郝波作為組織部長,看中老記不愧為有眼力的好幹部。當然,最為主要的一點還是郝波有推舉老記的心願。

老記上任第一天下班之後,郝波邀約梅靚,代表組織的名義為老記祝賀,並請老記和梅靚,小範圍聚聚,不必張揚,工作為大。

在大東海一個比較優雅的海鮮樓船上,不用開放空調,呼吸著海風送出的空氣,比空調房間爽心。

郝波、梅靚、老記三人沒有以前那種“客套”和“尊敬”,非常哥們。尤其郝波,山東人的外表比較典型,當菜肴沒有上桌時,首先端起長長地高腳酒杯,倒滿烏龍茶,說:“來,我先幹一杯,敬靚妹和老記兄為禮。”

梅靚說:“郝姐為何以茶代酒,勢必有講究?”

郝波說:“靚妹和老記兄都是君子,當然以茶代之,一位博士,一位學者,郝波可不能慢待嘛。”

“看看,郝波言重了。”老記舉杯示意禮貌,“我就直呼其大名,以免生疏,雖有‘君子之交淡若水,小人之交甘若醴’之說,老記卻認為,真朋友並非在意表現形式。再說,友人之間如水樣的清澈見底,豈不水清則無魚,人察則無友嘛,除大是大非,還是糊塗的可愛。如果說,拋開職位,你二人是小妹,自以為,假若你們喜歡老記,應該喜歡我老記沒有糊塗的境界,卻有糊塗的品格。不曉得是否這樣,老記自我褒揚,還望小妹們直言。”

“說的好,說的是,說的坦誠,我認了老記兄。”郝波站起身伸出手,與老記重重地握手,並抱抱,拍拍後被,十分真誠。

梅靚在一旁,自己主動給自己倒上半杯紅酒:“看見郝姐、老記兄這般豪爽,我梅靚就以酒為敬,舍命陪君子嘢。”

郝波的爽朗的笑聲使三人之間更加融洽,正兒八經地說:“我要是男人呀,哪怕心情再不好,火氣再大,隻要聽到靚妹這嗲嗲的聲音,我看呐,再怎麽粗魯的男人保準服服帖帖的,老記說說不是嗎。”

梅靚不好意思地:“罰酒,郝姐言過其實,得罰呀,是吧,老記。”

“這就不好辦了,我老記是首長手心都是肉,怎麽辦呢。”

梅靚、郝波不約而同地說:“你不想公正就罰自己吧。”兩女人笑嗬嗬地把矛頭指向老記,老記隻能乖乖地認輸。

老記幹了一杯,說:“可不行啊,你兩不能欺負老兄哦,你們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我老記可是有老婆孩子喲,醉壞了身子可是多一個孤兒寡母喲。”

郝波和梅靚更是開心起來,說老記還沒有開始就裝熊,大老爺們怎麽搞的呀。

郝波說:“老記兄放心,就怕你沒醉,真醉了,我和靚妹照顧你,不會比嫂夫人差多少呢。”

“此話當真?”老記端著酒杯,問了郝波,然後問梅靚:“是不是?表態。”

梅靚抿著嘴笑,郝波呢,用胳膊杵一下梅靚,就說是呀。梅靚說:“別拿嫂子當擋箭牌嘢,不行就不行,是吧郝姐。”

在郝波和梅靚的激將法之下,莫說老記,哪個男人在女人麵前不醉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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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