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十五章 老牛推車(上卷)
第三十五章老牛推車（上卷）
巴迪雅安全抵達江城，在第一時間就給我老記打手機，在手機裏一個吻，使我老記沉浸在情愛和人*望的境界。突然，一個幻覺，巴迪雅肚臍那兒蹦出一個拳頭大小的小家夥在揮舞小手，好像說“喔你兒子呢知道吧老記”，嘿嘿，噢，我老記的手機在震動。
“你在哪？”我一看是沙丘楊的電話。
“老記老師，那叫什麽來著，哦，檳榔女找到沒？”沙丘楊焦急地，而喜悅的神情，“可把人等得心慌嘢，我好多事情都擱下啦，這麽長時間沒有履行我們的‘合同’呢。”
“就是，我老記不急嗎，正在想辦法，有好消息會第一時間到你這兒的。”我老記發現前麵堵車了，正在猶豫換一條路，“我在開車，等會我再打你電話好嗎。”
“拜拜，當心喲。”沙丘楊的電話剛剛結束，梅靚也打來電話。
“我的市長小姐，您以為這是作報告寫文章呀，話隨口出，墨隨筆流，這等事情，找保姆小事，但對你我真還有點難，假如把這話告訴一般老百姓，說一市長找個保姆都辦不到鬼才信呢，是吧，剛才你阿楊妹妹還問過，我老記正在急呢。”
我老記在琢磨，幹脆在報上登個尋人啟事找檳榔女，不成，檳榔女怎麽可能去看報，隻怕糊口掙錢的心思都不夠用。還是開車在亞龍灣海濱浴場那一帶或者書報亭那些地方去找找看。
晃悠了一百多裏程，人影也沒有。我老記心急如焚。
公安局裏哥們來電：“老記，有時間嗎，今夜突擊檢查娛樂行業，來嗎？”
公安部門好長時間沒有檢查娛樂行業了，大家都知道椰島是我國大陸的紅燈區，吃喝嫖賭和港澳台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會兒來什麽檢查一定是有特殊。
“為什麽這會兒檢查，這不合乎政府招商引資大開大放的主張呀。”我老記驚訝。
人大的牛主任把郝波送的滋陰補腎的補品，用何首烏加西洋參泡的好茶喝了，給家裏老伴打一電話，說晚上有緊急會議不等他。然後，給梅靚打電話。
“梅博士，咱人大老牛，請你跳舞放鬆放鬆怎樣？”牛主任性子盎然，梅靚那天雖然和自己配合的不咋樣，但是，那感覺挺不錯，幾天來梅靚那活遛的水蛇腰手感帶勁，始終在腦殼裏晃來晃去不散。
“您老可好，小梅真抱歉，那天差點沒把您老腳踩壞，怪不好意思，小梅一直在尋思，真是得找時間好好練練，梅靚想練好一點，能學會走步了，一定主動請您老行嗎，這段時間可真不行，好幾個調研都沒有完成，這不，手上還忙著交任務呢，實在對不起您老。”
到底博士出生的梅靚，說話有條不紊，即使徹底拒絕，卻不使對方感覺難堪和不快，而且使牛主任聽起來柔和賞心。因此，牛主任不能在梅靚麵前走形象，就沒有往下說。但是，不對呀，牛主任想起來，郝波不是說過梅靚想來嘛，隻是希望男人們主動一點嘛，女人就這樣，明明想著的事情，嘴上卻硬。
牛主任接著說：“郝波還說了，你一定來的嘛，叫我老牛跟你打電話嘛。”
梅靚一聽立馬回過神來，說：“是嗎，可能郝部長關心小梅勞逸結合，不知道小梅實在沒法抽空，要不我跟郝部長說一聲，請她陪您老怎樣？”
梅靚這射向郝波的箭反打在牛主任這頭，牛主任趕緊說：“不用啦，改日再說吧。”自己趕緊搭梯子下台，心想，這丫頭片子……
牛主任事實上討了個尷尬，心想，辦公室那些小娘們想咱老牛給機會還沒門呢。
老牛明白著呢，那些小丫頭片子沾不得，又不是公務員，一旦搞上，什麽工作呀職位呀都來啦，自己也不是一手遮天，即使想幫人家解決也沒轍，還是少沾那些娘們的腥味。像梅靚不一樣，人家沒有事情會黏糊自己不放，真的能夠那個XX，這一生死也值，常言道，身為
男人，生亦英雄，死為鬼雄。再說，至今為止，黃花閨女睡了也不是一打兩打，她梅靚已經快三十了，是不是處女問號呢，還裝。
看那些社調資料就懷疑梅靚，現在城市裏長大的十三歲的處女頂多百分之十，到了大學，流傳那些老師什麽呢，白天教授，晚上禽獸，隻要是想上研究生博士生的，跟導師先睡了再說吧，梅靚就未必例外。
男人啊，死愛女色，女人啊，酷纏一個情字，那男女在一起就像山溝溝裏黃荊藤糾纏不清，要想分開他不用刀劈斧剁難呢。
牛主任撥通郝波的手機：“哎呦喂牛主任，正要給您老撥電話，您老先撥通了。”郝波一看就知道是主任，不等牛主任說話就搶先言語，“梅靚說好沒有？”郝波早預料梅靚是不來的，那天就看出梅靚根本就不想和牛主任跳舞，而且明白牛主任對梅靚有些不滿，這裏故意那壺不開提那壺。
“等著你呢，啥時能來嘛。”牛主任沒有叫來梅靚早有點不快，轉而一想，梅靚不來也好，說：“不用叫她，不帶勁，咱們玩玩聊聊也方便。”
郝波告訴牛主任等一會，換換衣服即刻就到。
牛主任按照郝波的意思去了自己最熟悉方便的娛樂城。娛樂城的老板早吩咐手下備好酒茶小吃等，把娛樂城最好的特大包廂留著，裏麵除了小小精致的舞池，除了影碟機錄放機，還有臥室、桑拿設備、健身器材、會客廳等，總統規格的設施。
牛主任才懶得在集體舞台那裏過眼癮，看那些早膩了的歌女*表演。一個人在包廂欣賞印第安人的肚皮舞錄像，一邊品酒等郝波。
那印第安女人的*和郝波差不離，郝波竟然有印第安女人這麽肥碩的*和屁股，狗兒地，她男人對付得了不……
這時，郝波已經闖進包廂了，一陣女人的香水味立刻充盈每個角落。
“對不起嘢，讓老主任久等。”郝波學著梅靚的蘇杭腔用了一個嘢字，向牛主任賠不是，“郝波認罰。”
“咋認？”牛主任興致不錯，端起兩杯酒，一杯是自己的，一杯準備給郝波的。
“您老說了算嘢，郝波遵命。”沒想到郝波不等牛主任提要求，接過牛主任手裏的一杯酒，仰脖而下，又接過另一杯一飲而盡。
“怎麽樣主任，咱老鄉帶勁吧。”郝波扔下手提包，一屁股跌進沙發裏，說：“咋看這錄像，啥意思，肚臍眼晃來晃去，您眼不花嗎。”
“咋是有點眼花，沒人，一個人幹啥，你來了咋還是跳舞實際。”牛主任伸手拉起沙發裏的郝波沒有拉起來，反而把自己撲在郝波的身上。
“你呀，牛姓沒有牛勁，還沒開始就你就暈了，喝了多少。”郝波知道牛主任裝暈乎，順勢起身，和牛主任深一腳淺一腳踏著舞曲的節奏。說“能行麽？”
“誰說咱不行，醒著呢。”牛主任提議玩點慢速的舞曲，這樣又能休閑又可以玩賞交際舞的情調，在郝波麵前毫不客氣的說：“交際舞咱可是你們年輕人的師傅呢。”
郝波一味奉承，再說自己也不會什麽舞，這樣的身材哪裏是跳舞的料子呢，不過，在交際場合倒是不乏有很多男人喜歡摟著豐腴的女人那是事實。尤其像年近花甲的老牛這類男人，並非追求舞姿韻味，隻不過為了彌補回憶性快感的潛意識，畢竟像郝波這樣年方三十五六，正當女人熟得像柿子一樣的季節，口感手感都是一品嘛。
老牛說：“你看，這中四曲子比慢四曲適合，慢四慢四，慢死嘛，太慢也累，快四呢，也不好，快死，一快起來不累死才怪，中四，中，不慌不忙，身體互相依靠，前進左右，慢慢來，這叫做老牛推車，有進有退，不傷身子不咋地，就是馬拉鬆也行，懂吧。”
郝波一個勁地盡量用老家的土話奉承：“中、中，你牛吧，你咋推我咋動，行啵。”
郝波感覺自己的*被牛主任擠得老高，用力抬了抬右胳膊，
那隻大一些的*幾乎擱在身材矮小的牛主任下顎底下。幸虧郝波的老公從俄羅斯帶回的乳罩，挺有彈性，不然，**差點露光。
牛主任越跳越賣勁，腰杆子挺得杆直杆直，盡管郝波身材壯實有點斤兩，自己還行，駕馭得了，不比郝波男人遜色。
老牛想歇一會，說：“喝口酒，品品茶，吃點點心再玩吧。”
郝波的臀部埋在沙發裏，給牛主任斟茶上酒，自己當然陪著喝，因為郝波天生的梁山水泊孫二娘的體魄，半斤八兩不在話下。
喝酒品茶少不了說事當飯菜嘛，這是國人的特點。
郝波直入主題，問牛主任，關於常務副市長女士候選人聽說梅靚是最佳人選。郝波的意思牛主任明白，卻裝糊。隨後，卻說如果沒有更合適的其他人，當然是梅靚。然後又說除非像郝波這樣的人和梅靚擺在一起，無疑梅靚就失去優勢。
於是，郝波明確表示自己想換一個工作崗位鍛煉鍛煉，主理經濟工作，搞組織工作多年了，也該把位置騰出來給其他的年輕人幹幹。
老牛什麽人呀，久經官場，早明了郝波的意圖。是嘛，郝波什麽人沒見過，搞組織的人，玩的就是權術和心術。不然，郝波即使性饑渴，也不一定滿足於老牛這樣的老家夥嘛。
郝波舉杯和牛主任碰杯而淨，起身和牛主任起舞，故意保持兩人之間的拳頭距離。可是，這哪能呢，一個是胸大如足球，一個盼的就是頂住*的柔韌。老牛幹脆雙胳膊扣著郝波半個腰身，郝波故作忸怩，也就心心相印。
不說別的，僅郝波送給老牛的那補品，加何首烏西洋參，就促使牛血衝頂，不安分的燒火棍在褲襠裏搖擺不定，時不時撞擊郝波，郝波並非吃素的，躲開的同時卻又不小心把老牛那小家夥教訓一下。一來二去，一退一進，這舞跳得渾身燥熱，不知哪個有意，想去泡泡澡，去臥室躺一會再來玩。
郝波年輕麻利先進了桑拿室，剛脫掉衣服，老牛也進去了。郝波背著身子，忽然後麵有人，回頭一看，十分驚詫似的：“門關著你咋進來的？”一雙手把兩腿之間捂住，“還不出去你。”
“咱幫你搓背不行，已經看見了還躲啥。”老牛笑嘻嘻地。
“門不是關著嗎，你咋進來的。”郝波沒有堅持門是不是關著的意思。
“關不關都一樣。”牛主任口裏說著，早已把郝波抱住按在浴缸裏，自己顧不了脫衣服就和郝波滾在水缸裏，那酒氣熏天的臭嘴又是啃又是咬，雙手不知抓哪兒過癮。
“急啥你，沒吃過奶長大的，咬死人啦。”郝波用勁把老牛一推，差點撞在浴缸邊上的不鏽鋼扶手上。
這時，老牛已經明白郝波認可了，於是才三下五去二，脫掉襯衫和短褲。
在浴缸裏，老牛正兒八經告訴郝波：“你放心，隻要我老牛一句話，常務副市長非你莫屬。”
郝波敲了一下牛主任那個，說：“否則，把你這不安分的小東西割了它。”牛主任疼得呀呀放了**的手，好半天才昂起頭來。
兩個洗完鴛鴦澡，老牛迫不及待把郝波拽上床去，恨不得像跟鬼子拚刺刀一樣。老牛整得氣喘籲籲，剛剛掰開郝波交叉的兩腿，差不多了，郝波一使勁，老牛終於力不從心，水龍頭灑在肚臍哪兒了。
氣急敗壞的老牛，趁郝波不注意，在衛生間再吞一顆補品，不信你郝波夾得再緊又怎樣啊……躺在床上好好歇歇氣。
郝波看著老牛，傻笑：“不行就不行，老牛吃嫩草，還想吃豆腐呢。”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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