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晉陽風雲_第一卷 第九章招兵買馬(...

第一卷第九章招兵買馬(上)

張漢東心疼的看著蘭蘭。心裏暗暗的發誓,她這一輩子一定會好好的對待她。一個男人,說出來的諾言或許是假的,放在心裏的一定是真的。

張漢東放開了蘭蘭,正好,嚴方帶著幾個兄弟到了酒坊。

嚴方見張漢東正站在門口笑望著他,快走了幾步,上前說道“漢東,你總算是來了,你這一天不在,我們兄弟老大的不習慣。”

張漢東笑道“什麽習慣不習慣的,我張漢東也不是什麽大人物,讓兄弟們這樣記掛著,倒是難為你們了。”

幾人哈哈笑道。

張漢東對蘭蘭說道“蘭蘭,你到後院等我,我跟嚴大哥有話要說”待晚些時候回去我再說與你聽。

蘭蘭低聲應了往後院去了,嚴方見張漢東一臉嚴肅,也不知道張漢東有什麽事情,如此重視,連他平日裏絕不離開的蘭蘭都要支開。

張漢東走到酒坊門口,看著這大街上人來人往。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嚴方跟了過來,說道“汗東,有什麽事情麽?”

張漢東說道“嚴大哥有沒有為將來想過”

嚴方說道“將來?嗬嗬,我還沒有考慮這麽多,這樣跟著兄弟們每日喝些小酒,不是挺好的麽”

張漢東笑了笑說道“那如果明天龍舵幫的人就過來找到你,你該怎麽做呢,用什麽來保護你的兄弟們?用酒麽?”

嚴方一聽張漢東這話,似乎大有深意。

張漢東接著說道“或許嚴大哥從來就沒有過被人踩在腳底下的經曆,或許你也從來沒有看到過別人踩著你的兄弟,可是嚴大哥”張漢東想起了阿陸,眼角有些濕潤了。張漢東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真正到了那個時候的時候,你會發現你的能力原來竟然羸弱如斯,當這一刻永遠無法挽回的時候,你會發現,原來你竟然如此不堪。”

張漢東看了看嚴方接著說道“嚴大哥,你能理解我麽?”

嚴方見張漢東說的聲情並茂,知道這裏麵比有故事,隻是不便發問,隻能說道“兄弟一生一世,隻要能夠在一起吃喝玩樂,每日都這般開開心心,又有什麽不好呢?”

張漢東搖了搖頭說道“可是,當兄弟受難的時候,還會開心麽,還能獨善其身麽,如果是這樣,嚴大哥前日為何幫我。”

嚴方沒有話說了。

張漢東不再說話。

兩人如此沉默了許久。張漢東方才說道“嚴大哥,男人當做大事,我張漢東得嚴大哥相待,此生必不會忘記。”張漢東定了定了頂神,終於說出他思量許久的決定“嚴大哥,我要建黑幫”

嚴方一聽,臉色一變,說道“黑幫?汗東,這不是鬧著玩兒的,這是跟朝廷作對,這是跟天下人作對,汗東,你要想好了,雖然我們小打小鬧,但當今皇上開明,像我們這些小混混,才得以逍遙自在,汗東、、、、”

張漢東止住了嚴方的話說到“嚴大哥,黑幫其實大有內涵,嚴大哥所了解的黑幫,不過是看到了它的表象,如果嚴大哥信我汗東,我答應你,定不會做那傷天害理的事情。”

嚴方看著張漢東堅定的眼神,再聯想近幾日與張漢東的來往,嚴方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想了想,狠下心來,點頭說道“汗東,我聽你的。”

張漢東笑道“嚴大哥,謝謝”

嚴方說道“什麽謝不謝的,大家都是兄弟,這以後更是親兄弟。這種話以後就不要說了。”嚴方打了個哈哈,又問道“汗東準備建個什麽樣的黑幫。”

張漢東嘴角微微上揚,無恥的一笑,這名字好記,而且大有來頭,張漢東說道“斧頭幫”

嚴方聽了,口中念叨兩聲拍手叫好。

於是斧頭幫就這樣被張漢東拉近了曆史的軌跡。

張漢東得了嚴方的認可,接著講眾兄弟都叫道一起,告之要成立斧頭幫的想法,眾兄弟一一應好。

於是斧頭幫的第一匹成員就在晉陽西街酒坊中聚齊了。

張漢東大有齊聚江湖英雄好漢的感覺,待事情商定之後,親自打了酒來,這時候蘭蘭也回到酒坊,與眾人喝起酒來。

張漢東趁著空檔,起了身來,端起手中的酒碗,看了看蘭蘭,說道“各位兄弟,張漢東在此謝謝各位的支持,趁著今日,我張漢東要向大家宣布,等我斧頭幫安定之日,就是我與蘭蘭結婚之日,還望到時候,能將你們的親切朋友,有多少請多少,都請到我張漢東的門下,喝一口喜酒”

在座的兄弟們一聽,都大聲叫好,這可是雙喜臨門。

蘭蘭在一旁見張漢東沒有與自己商量就於人說道結婚的事情,心裏又喜又羞,臉上緋紅,轉身往院子跑去。

眾人哈哈大笑。

張漢東陪著兄弟們喝了些酒,見蘭蘭還沒有回來,便出了坊來到後院,見蘭蘭正坐在椅子上發呆,張漢東悄悄走到蘭蘭身邊,把頭伸到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怎麽了,我們家小蘭蘭害羞了”

蘭蘭一聽,轉過身來,正見張漢東笑眯眯的看著她。突然站起身來緊緊的抱著張漢東。

張漢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報搞的不知所措,可以主動,但是也不能太主動啊,張漢東也是正常男子,蘭蘭的嬌軀緊緊的貼在張漢東身上,張漢東本來個頭就要高很多,此時被人強抱,小腹正如烈火中燒。蘭蘭胸前原本就豐滿的胸部頂著張漢東的小腹。

張漢東心思變的詭秘,心裏麵開始想七想八。

蘭蘭將頭狠狠的埋在張漢東火熱的胸膛,輕聲說道“東哥,蘭蘭這一輩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遇到了你。”張漢東聽了,心裏也很高興,張漢東本來生的就是風度翩翩,想找個女人容易,想找個真正中意自己的又這麽漂亮的就不是那麽容易了。

張漢東摸了摸蘭蘭的頭溫言道“蘭蘭放心,隻要東哥在你身邊,我就會讓你做最幸福的女人。”

“嗯。”蘭蘭又緊了緊雙手。“嗯?東

哥,你帶著什麽東西,硬幫幫的。”

張漢東一驚說道“嗯?硬幫幫的?哦這是剛剛吳掌櫃給我的水龍頭,讓我看看合不合適,要不合適他再拿去改。嘿嘿,蘭蘭我們進去吧。”

蘭蘭點頭答應。

兩人回到坊中,又喝了些酒。

張漢東叫過吳宗喜,兩人來到了後院,張漢東理了理頭緒,將這啤酒的釀製之法,全都告訴吳宗喜,接著又將水果酒的釀製之法也都告訴他。吳宗喜專心的聽著,生怕,一不小心就漏掉了什麽重要的信息。

有些地方吳宗喜不是很明白的時候,張漢東也耐心的解釋,如此,兩人時問時答,一直將到天黑。

坊裏喝酒的兄弟們早就沒有喝了,隻是見張漢東兩人說的起勁,也不好過去打擾,便自顧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這時候,嚴方和蘭蘭正站在坊門口,嚴方笑說道“蘭蘭,你能嫁漢東,高興麽?”蘭蘭點了點頭。嚴方又說道“不知道為什麽,從我第一眼看到漢東,就覺得他跟一般人不一樣。到底是哪裏不一樣我也說不準。”

蘭蘭笑了,說道“我也是這樣的感覺,東哥對我很好,他是一個負責人的男人,我今生能夠跟著他,便別無他求了。”

嚴方又說道“你知道剛剛漢東叫我幹什麽麽?”

蘭蘭笑道“不管你們幹什麽,我都會支持你們,東哥做的事,都是大事,”

嚴方說道“那就好。”嚴方看了看蘭蘭接著說道“漢東非常人,現在真心對你,若是將來有了名頭。。。。”

蘭蘭也是到嚴方心裏想的是什麽,她看了看嚴方“嚴大哥不用為我擔心,這世間,男人三妻四妾本無過錯,隻要我能跟在東哥身邊,什麽我都可以做。”話雖如此,可是嚴方明明能夠看到蘭蘭不一樣的眼神。

嚴方說道“蘭蘭也不必太在意,就算漢東將來三妻四妾,若是敢輕待了你,你隻管與我說罷,你嚴大哥定不會放過他,嗬嗬”

蘭蘭笑道“嚴大哥放心,東哥不會的。”

張漢東正與吳宗喜說得起勁,哪裏知道那邊二人正在討論他的人品問題。

張漢東說完,吳宗喜便自顧研究它的釀酒去了。張漢東出來院子,正見嚴方與蘭蘭在一旁說笑。便走了上去,笑道“你們在說什麽呢,說與我聽聽?”

嚴方見張漢東走來,笑道“蘭蘭正與我說些你的事情呢”

張漢東笑道“我的事情呢?嗬嗬,我能有什麽事情,無非是與兄弟們喝喝酒,打打拳罷了,嚴大哥,我們商量些事情。”

嚴方自然知道是什麽事情,兩人回到桌邊。張漢東說道“嚴大哥,你平日裏結交的兄弟除了這幾日我見者的,還有多少”

嚴方想了想說道“還有四十左右,都是些朋友。”

張漢東說道“這平日裏打架,都是小打小鬧的,你當於他們說請粗,願意來的就來,不願意來的不用勉強。等著酒水賣了錢,我分了帳,自會有另一番打算。”

嚴方說道“這個我明白。”

嚴方接著又說道“斧頭幫,你要做大。”

張漢東說道“這倒是無所謂,做不做大,沒關係,隻要兄弟們一心,來日見了人,不被欺負,這就是我的目的。”

兩人商量了許久。方才告別。

接下來的日子,這晉陽城中照樣熱熱鬧鬧,隻是原來在這大街上遊手好閑的親年少了,大家都知道西街酒坊新出了一種酒,酒錢已經從原來的三十兩漲到了一百兩了,但是還是有很多人爭相購買,另外還出了水果酒,一樣好酒,價錢也不便宜,五十兩一斤。

西街酒坊客源不斷,吳宗喜忙的不亦樂乎,每日夜間結賬,小二們的賞錢都多了不少。

這日,張漢東帶著蘭蘭,來到城南,蘭蘭跟在張漢東身後,臉上的笑容一直就沒有聽過,一直在張漢東耳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張漢東心道“蘭蘭是越來越可愛了”

蘭蘭走來幾步又說道“東哥,我想在家裏種些漂亮的蘭花,可好?”

張漢東回頭朝著蘭蘭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待會兒跟陳家定了房契,拿了宅子,我們家小蘭蘭想做什麽都行,管他阿貓阿狗,隻要蘭蘭喜歡,養著就是。”

蘭蘭不好意思的不再說話。

不多時,兩人便來到陳家,張漢東與那陳家家丁說了些話,那家丁便回去通傳了,蘭蘭心裏有些興奮,昨夜,張漢東突然跟她說,今天要過來看宅子。蘭蘭激動過度,一夜沒有安睡。

那家丁出了門來,領著張漢東進來大廳,裏間出來一個老頭,想必正是陳東明,張漢東笑嘻嘻的碩大“陳老爺好”

陳東明也笑道“原來是張老板,幸會幸會。”

張漢東與王蘭進了屋,幾人分主客安坐,陳東明說道“前些日子,聽張老板說了,想要買我湖邊的宅子,我與夫人也商量過了,張老板出價也合理,大家都是生意人,夫人說以後少不了要幫扶,便答應了”

張漢東早有耳聞,這陳東明是個怕老婆的人,笑說道“那感情好,今日,我們就把這事兒給辦了吧,這位,是我家娘子,今天也是來看宅子的”

蘭蘭第一次聽張漢東在外人麵前提起她的身份,心裏歡喜,起身說道“蘭兒見過陳老爺。”

陳東明笑道“張夫人請坐,不必客氣,既然張老板要看房契,那就今天辦了吧。”正說話間,突然聽到內堂一陣喧嘩。陳東明臉上一陣尷尬。

陳東明看了看那內堂的方向,不好意思的說道“讓張老板見笑了,小女從小便是如此,我夫人一直慣著,現在都成了大姑娘了,卻還是小孩子心性,嗬嗬”

張漢東笑道“沒關係,其實若是讓貴千金多出去走動走動,看看外麵,這心性自然就成了”張漢東本是隨便一說,誰想陳東明一說起他的女人,便來了興致。

陳東明歎氣道“我也這樣說過,自從那年方小女出門遊玩

,遇了賊,夫人便再不讓出門半步,本想帶長成大姑娘,便找個好人家嫁了,誰知道竟成這般心性,誰家公子都受不了。”

陳東明說道這裏又是歎氣,有事心疼的樣子,全然把張漢東的事情給忘了。蘭蘭在一旁似乎看出張漢東的心思,起身說道“陳老爺,還不如讓我去陪陪小姐吧”

陳東明驚道“真的?小女非是一般的調皮,隻怕。。。”

蘭蘭說道“大人自可放心,交於蘭兒便是,陳老爺自管與我家老爺商談宅子的事宜。”蘭蘭說起話來,臉上總是帶著微笑。讓人見了無比親切。

張漢東常常在懷疑,蘭蘭到底時不時農家的姑娘。

陳東明也放開了心,叫過一個家丁,看著蘭蘭說道“那便勞煩夫人了”看了看那家丁有說道“帶張夫人去小姐那裏,你在一旁看著,要是有什麽事情,過來告訴我。”

那家丁應聲便往裏間去了,張漢東與蘭蘭相視一笑,神交了一下,蘭蘭便跟去了。

不多時候,裏間果然不再吵鬧,想來是蘭蘭到了。

陳東明打了個哈哈說道“張老板,稍待,我這就去取來”

張漢東就等在大堂,沒過多久,陳東明就取來了房契,張漢東細細看來一番,核對了各方事務,方才簽了字畫了押。張漢東算是有了家了。

張漢東又與陳東明說了些話。

陳東明說道張漢東那酒坊時,張漢東說道“讓陳老板見笑了,不過是小本生意,那酒坊也是我以為朋友的,我也隻是出出主意,分寫錢而已”

陳東明說道“張老板不用謙虛了,那啤酒現在市價可是一百兩銀子,要是不對時日,還買不到,我也沒什麽愛好,就好這一口,那日夫人前去為我買來一斤,到現在還沒喝完,還藏著呢,嗬嗬,到是叫張老板笑話了。”

陳東明說罷,看著張漢東,張漢東哪裏還不明白他的意思,笑說道“陳老板不早說,既然現在大家都是朋友了,改日,我定當準備好酒,親自送達陳老板府上。”

陳東明一聽,果然開懷大笑道“那便謝謝張老板了,”陳東明想了想又說道“張老板,我們這在生意場上混的,你知道什麽最重要?”

張漢東想也不想說道“膽氣。”

陳東明一聽,看著張漢東說道“張老板與我想到一處去了,我陳東明行商數十年,方知這個理,人脈,錢財,關係,什麽不重要,但隻要有了膽氣,便沒有什麽做不成的事情”

張漢東又與陳東明說了些話。這時候蘭蘭從裏間出來了,一起的還有一個女子。張漢東原以為是這陳東明的女兒。卻見陳東明站起身來躬身說道“嶽小姐好。”

張漢東知不是陳東明的小姐,也起了身來。

陳東明說道“張老板,這是我們晉陽知府的千金,嶽欣黎小姐。”

張漢東一聽晉陽知府,心知這是個大官。趕忙說道“嶽小姐好,在下張漢東,見過小姐。”

陳東明接著說道“這位是西街酒坊的老板”

嶽欣黎說道“張老板好”說完也不再言他,看向陳東明說道“陳伯伯見諒,欣黎今天到了沒有見過伯伯,還望恕罪。”

陳東明說道“哪裏哪裏,嶽小姐隻當是自己家便是了,到是依晴她,讓小姐費心了”

嶽欣黎笑道“伯伯嚴重了,我與依晴自小一起長大,我的話,她還是聽的,今天出來這麽久也該回去了,待會兒父親要著急了。”

陳東明說道“那我就不挽留了,帶我與你父親說聲,過幾日來拜訪。”

嶽欣黎點了點頭離開了,路過張漢東時,看了看張漢東。

張漢東也是躬身一禮。

待嶽欣黎離開,陳東明說道“這是嶽貴鑫他女兒,我與貴鑫相交多年,自是無間,隻是他這閨女非是一般的厲害,琴棋書畫,無不精通,是這晉陽少有的才女,便是在京城,也是大大的有名,與他說起話來,心裏總不自在,嗬嗬。”

張漢東笑了笑,說道“陳老板,既然這房契的事情說定,那我們就告辭了,來日再來拜訪。”

陳東明說道“也好,張老板貴人事多,過幾日便是貴鑫的大壽,到時候,你我著人去尋你,帶你去見見,我們都是生意場上的人,這些事情,該幫扶的,我陳東明不會含糊,嗬嗬”

張漢東自然高興,他也知道這是陳東明在幫他,說道“那漢東謝過陳老板了”

張漢東出來陳家,看向蘭蘭笑嘻嘻的問道“蘭蘭,你跟東哥說說,你怎麽會跟那嶽欣黎一起出來了”

蘭蘭打趣道“怎麽了,東哥?你看上人家小姐了?嗬嗬”

張漢東佯怒道“小妮子,時不時以為東哥不收拾你,就膽大包天了不是?作弄起你東哥來了。”說罷,拉過她的小手,在她手心撓了撓。

蘭蘭臉上一紅說道“東哥真壞”

張漢東還帶做弄,蘭蘭說道“我近了那屋,正見那嶽小姐與陳小姐在哪打鬧,東哥,你別看那嶽小姐人前如此斯文,我進去的時候正巧撞見。。”蘭蘭臉上一紅,沒有說下去。

張漢東急忙問道“看到什麽。”

蘭蘭不好意思的在張漢東耳邊輕聲嘀咕幾句。

張漢東哈哈大笑。心道“這女子竟然有抓胸癖。”

蘭蘭繼續說道“兩人你抓我,我抓你,要不是旁邊的家丁打了聲招呼,還不知我到了,嗬嗬”蘭蘭也笑了出來。

張漢東說道“蘭蘭以後多跟他們結交才是,東哥的生意還得靠他們呢”

蘭蘭說道“這個我自然之道,那嶽小姐很好,對我也不錯,我們很談的來,所以就認識了。我怕東哥在外麵等太久,就出了門來。正好跟她一起出來了、”

張漢東帶著蘭蘭往湖邊的宅子去了。路上兩人說說笑笑,好不快活。

另一邊,嚴方等人也正好火熱的準備著,昔日的難兄難弟全都著急起來,晉陽斧頭幫,正在漸漸成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