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六章:隻想試試
路亦銘縱然是聽見她這話,也高興不起來,總是覺得她在說謊。也總是覺得她並非是愛自己,從前的自己救她於危難之中。而自己也找不回當年心動的感覺了。心動?或是沒有心動,已經不重要了。
他起身來,居高臨下地望著她,“我不信。”眼中的陰冷似乎要化為一把刀,狠狠地割著她的心髒。最近的他,衛燕爾當真是讀不懂。沉默吧,既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的,那麽就沉默吧。
見她不再說話,路亦銘心中一冷,將她給抱起來。走上二樓,衛燕爾當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便安靜地接受。將她丟在床上的時候,她也沒有出聲。
這女人是有多不想看見自己?方才說的話,果然是假話嗎!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就不信她說的話,她說的也可能是真的。她從前也從未欺騙過自己啊!
“賤人!給你點顏色你就順杆兒往上爬了是吧!”他一邊低聲咒罵著,一邊將她的衣服給撕得稀巴爛,更是有一種要將她吃下去的欲望。
月色漸沉,接踵而來的便是黑夜。她看著身邊那熟睡的人,有些無所適從,便往床邊挪了挪。隻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人猛地向後一扯,撞進了他的懷裏。
“給老子乖乖呆著!”
他的力道大,大到她都掙脫不出來,更是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不知道這是溫柔還是暴力。她咬著嘴唇,心中酸楚無比。
對不起,父親母親,我根本沒有辦法為你們報仇。她在心中這樣懺悔著,更是後悔當年為什麽自己會一意孤行地想要與他在一起,明明父母已經反對成那樣了,母親也因為她的事情日日以淚洗麵,她怎麽就不明白其中的緣由呢!
良久之後,身邊的男人起了床,她卻仍然睡著。現在她累極了,身體累,心也累。
蓋在她身上的被子被猛力地一掀,隻見他高大的身影站在自己的眼前,遞給自己一杯水。他的右手,是一顆白色的藥丸。
“我都忘了,得給
你吃避孕藥才行。免得你懷上了孽種,到時候我都不得安生!”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冰冷,路亦銘近來總是變得快。變臉更是比翻書還要快,現在又讓她吃這避孕藥。是要將她逼瘋了不成?
她本能地往床角縮了縮,“我不吃,不吃!前不久才吃了,我不想吃。”
路亦銘才不管那麽多,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她卻怎麽都不張嘴。無奈之下,他隻得自己將那避孕藥放在嘴裏,又灌了一口水進去,趁著她發愣的時候,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將藥送入了她的嘴裏後,又一把捂住她的嘴。見她吞下去之後,這才安心。
“路亦銘你就這麽討厭我這麽恨我嗎!你不得好死你!”女人忽然好似瘋了一般,眼淚肆意。她的臉色本就蒼白,現在經過這麽一鬧騰,根本就是毫無血色。整個人也是虛弱無比。
隻聽他冷笑了一聲,卻並不作回答。轉身離開了房間。
衛燕爾要離開這裏!去哪裏都比呆在這裏強,自己愛他又如何,他是不會感受到自己的心情的。至於父母的資產,算了,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隻要能夠逃離這裏,比什麽都強。
別墅的頂樓有一個閣樓,閣樓上有一個天窗。這是她最近才發現的,她已經把這棟房子能夠找到的角落給找了一遍。隻有那個天窗可以逃出去。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夠留在S市了,隻要在S市,就會被他給找到。
想來今夜他是不會回來了吧,便穿好衣服,帶了一個小小的箱子,裝了幾件衣服。她的手機早就被他給沒收了,騙過張媽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來到閣樓的時候,她已經滿手都是汗水了。
這裏全是書籍,是三年前自己嫁入到路家的時候帶的書。她喜歡看書,能夠靜心,也能夠讓她理智地想問題。想來若是給她一本書看上一個小時,怕是都會改變一切想法的吧!可是她已經不想去想了,隻想要逃出這個牢籠裏。
搭上梯子之後,她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
頂了頂天窗。這竟然是從外邊鎖上了!她有些無語,隻好提起箱子來,將玻璃給砸碎了。幸好這是閣樓,無論有怎樣的聲響都不會傳到客廳裏去。
小心翼翼地穿過了天窗後,她爬上了屋頂,卻發現這房子與柵欄之間還有距離一米的距離!這麽高……跳下去不死也得殘廢啊,況且她這腳還有些疼痛。怎麽辦怎麽辦……
就在她想著該怎麽跳過去的時候,鐵門的開門聲準時響起,我去!不會是路亦銘回來了吧!現在下去的話肯定會被他發現這個閣樓的,那麽自己這一線生機都沒有了!
她隻得將箱子丟到閣樓裏,緩緩地向屋簷挪動著,這周圍都沒有水管一類的東西。我去,失策了失策了!就在她以為是路亦銘回來的時候,花園裏卻響起了小叔的聲音,他正在盤問著那女仆自己去了哪裏。
這下,她好似看到救星一般,稍稍探出腦袋,向路墨乾招手。
路墨乾的視力也是一等一的好,微微一瞥,便看見她了。咳了咳嗽將女仆打發走了之後,便來到她這裏。仰頭望著她,“你怎麽到這上麵來了?”
“來不及說了,不是路亦銘就好。小叔,你幫我逃出去,好不好……”
她現在絕望到隻能求救路墨乾,雖然知道他從前是喜歡自己的。可她無論如何都想試一試。
路墨乾聽她這樣說著,亦是皺眉,撇了撇嘴,“你先下來。來,你跳下來,我接住你就是了。”
衛燕爾是很信任路墨乾的,便閉眼一跳,穩穩當當地落入了他的懷裏。路墨乾感覺到她的身子有些發抖,將她放下來之後,問道,“你怎麽要逃?不對,我應該問阿銘對你怎麽了?逃跑的事情以後再說,你隨我來。”
他將她帶到了客廳,打開了電視,電視上那戴著墨鏡冰冷的麵孔她是熟悉無比的。是路亦銘,他現在正被一大幫記者圍堵著。他的眉尖若蹙,是不滿的征兆,或許他一怒之下會將這些報社全部廢掉,這也是有可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