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七章:品嚐滋味
“既然是你所希望的,為什麽要救我?”
衛燕爾的手背上還有針頭,被他這麽一動,那針頭自然就被拔了出來。反正現在自己跟死了也沒什麽兩樣吧。
不知道為什麽,路亦銘不想告訴她是路墨乾救了她。隻得一撇嘴,甚為煩躁地說道,“一念之差。僅僅是這一念之差,我現在就後悔了。不該救你。”
她低頭笑了笑,盡是苦澀。她欲還想說些什麽,可他捏住自己的雙手的手掌又加大了力度,死死地摁著她,“衛燕爾,你知道什麽叫婦道麽?你如果連小叔都敢勾引的話,我會讓你得不償失的。你這女人,天生就是欠管教!這一次的懲罰,等你回了別墅我再慢慢地找你算賬!”
“阿銘,我沒有……我沒有那麽做。你相信我啊!你信那個老婆子都不肯信我嗎!”她咬住自己的嘴唇,努力克製這自己的眼淚,從前覺得美好的日子現在竟然過得這樣艱辛。
隻聽見路亦銘冷笑了一聲,又騰出一隻手來撫了撫她那柔順柔軟的長發,又深深吸了一口氣,俯下身去輕輕對她說著,“還有啊。你今後若是還敢再自殺,讓我這麽麻煩的話,你就再也見不到你的父母了。懂麽?”
他是聲音雖然好聽,卻像是魔鬼的低吟,她聽見自己的心髒正狂跳不止,在他將要起身的那一刻,她勾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阿銘,對不起,我以後不會這樣了。你原諒我吧。”
無論是誰犯錯,他都可以給對方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可這個女人,他不會給。他隻想要懲罰她,給她臉色看,讓她難受,讓她哭泣!隻有這樣,他才覺得開心。
路亦銘咬了咬牙,微微起身看著她的臉,她的臉上寫滿了複雜的情緒,有恐懼,有不安,也有受傷的神情。衛燕爾,你還是這麽能裝,骨子裏是個多**的女人都不知道呢!“你是故意的吧?衣服都沒穿好,露出鎖骨來,是想讓我再次品嚐一下你的滋味兒麽?”
不得不說,每次觸碰到她的身體
的時候,總是有別樣的情愫摻雜在其中。他起先是以為自己想多了。他不是那種不能自持的男人,可是每次見到她這麽楚楚可憐的樣子,就忍不住想要將她狠狠地欺辱一下。
這時候衛燕爾才意識到自己的衣衫不知道什麽時候扣子鬆了兩顆。便連忙拿手捂住,見她這樣,路亦銘又是諷刺地說道,“你慌什麽?你不是最擅長做這等勾引男人的事情麽?若不是我娶了你,想必現在衛家大小姐都流落在外吧?或者照著你這水性楊花的樣子,幹出什麽勾當都說不定呢。”
說罷,便又死死地盯著她,良久才露出那一抹笑容,她好久沒見他溫暖的笑容了。給她的,自然也是這些隻有諷刺的笑意。他狠狠吻下來的時候,她差點就要窒息,她看見他性感的麥色皮膚暴露在自己的視野之內,心髒跳得更加快了。
“你說,我要怎麽懲罰你才好?才讓你意識到,你這輩子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嗯?”他又在她的耳邊低吟,其實就算他不懲罰自己,她都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就像是掉入了深淵一樣,還是她自己心甘情願踩下去的。
手腕的傷口還沒有好全,甚至都還沒有結疤,這時候又被他壓著。她感覺到自己的傷口被撕扯起來,昨晚上割腕的時候還沒有這麽疼痛呢。現在這時候更是不知道怎麽回事了,“我的手……”
聽見她這樣小聲地抵抗著,他看見自己的手上也染上了一片血紅。他撇了撇嘴,瞬間沒了心情。“當真是壞興致!”
衛燕爾輕輕地咬著嘴唇,又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眼中的不安愈來愈明顯。她以為這就結束了,可是卻又感覺自己的身子被壓到了,繼而感覺到自己的耳垂在反複地被舔舐著。又伴隨著絲絲的涼氣,她的身子不安分地扭動著,亦或者說是本能地扭動著。
“就這麽想要?”他現在已經是清醒無比,玩弄似地看著她。
還不等她回答又開始遊移到她的脖頸之間,那雙寬大而幹燥的手掌在她的身上不斷地撫摸著。衛燕爾現
在已經不大清楚了,身體本能的欲望已經占領了她的理智,她微微地喘著氣,吐字不清地呢喃著什麽。
看著她臉上那縷縷的緋紅升起,路亦銘卻忽然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冷眼看著她。“嗬!簡直就是虛偽至極的女人,不想吃藥,又這麽想要。真是愈來愈露出你的本性了!”
他那冰冷的眼神讓她漸漸地冷靜下來,她已經不想再去辯解什麽了。反正說得再多換來的也不過是更加肆意傷害她的話語罷了。她哪裏知道他說的是什麽,她隻覺得委屈。可是從前就應該預料到的不是嗎?
“很好,竟然都學會不回答我的話了。”
衛燕爾剛抬頭,他卻抓起了她的頭發將她拎起來,“你也是運氣好,正好我這幾日忙得很。等你回別墅我再慢慢地懲罰你。”
說罷,又將她往床上一扔。眼中滿是不屑,狐狸精的女兒當然也隻能是狐狸精不是麽?他竟然當初以為她與別的女人不一樣,現在看來,倒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要不要考慮將她放到黎吧裏做公主試試?嗬嗬,這樣楚楚可憐,怕是會贏得很多男人歡心吧。這麽好的去處,也不能浪費了。
他離開的時候,她的手腕正流著鮮血。而正因為他一直在這裏,那幾個黑衣人一直守在門口,也不讓任何人進來。他走之後,護士進來時,看見她的手腕的鮮血正源源不斷地流出來,也是小聲的尖叫了一聲。還一麵抱怨著那男人怎麽這麽不會珍惜女人。
衛燕爾隻是不在乎地笑了笑,他都不愛自己,又何來在乎珍惜一說?自己現在怕是連他素日裏玩弄的女人都不如吧。
小護士又忙了許久,將她的傷口仔仔細細地包紮好之後才離開。這裏是走廊的盡頭,每個科室的走廊的最後,必定都是這樣的單間。大得不像話,生活裏需要的東西、電器也一應俱全。她隻是覺得無奈罷了,既然這路亦銘這樣恨著自己,為何又要給自己安排這樣的房間?是為了防止自己出逃嗎?她能夠逃到哪裏去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