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一章:恬不知恥
衛燕爾聽見他在自己的耳邊呢喃著,低沉又富有磁性的聲音,讓她渾身酥麻。他的雙手攥著自己的腰枝,太過用力了,她不小心叫了出來。可傳入到路亦銘的耳朵裏卻是不要臉的嬌喘。
他又加大了力道吻著,開始從嘴唇遊移到她的耳垂,對她的耳朵輕輕地吹著氣。衛燕爾也是正常的女人,怎麽可能對此沒有反應。隻覺得他的唇又不斷地在她的脖頸處遊移著,她劇烈的喘著氣,看著她愈加迷離的眼,路亦銘忽然意識到自己對這女人的身體到底是有多渴望。
繼而又覺得這想法荒唐可笑,隻要是身材好的女人,他身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有這反應也是正常的吧。繼而是更加肆意的掠奪,他撕扯著她的衣服,將她一把放在案台上,她本就白皙的皮膚在月光的襯托下愈發誘人了。
她的聲音變成了催動他體內猛獸的良藥,經過夜色的渲染下變得無比柔軟美妙。
汗水開始濕透她的襯衫,**的肌膚無一不被他弄出一塊塊紅青的痕跡,痛苦與快樂在她的體內共存著。衛燕爾似乎又覺得自己與他融為了一體,他粗重的喘息聲回蕩在她的耳畔,她的手撫摸著他的背,任由自己在他這片刻的柔情裏沉淪。
“衛燕爾,你當真是個狡猾的女人。狡猾又恬不知恥。”他這樣說著,仍然是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她,將她一把抱起來丟在沙發上。繼續在她的發間細細嗅著,“你覺得這樣的狀況你能夠撐多久?”
衛燕爾以為他是在說自己的身體,她是不想吃那避孕藥的。“你讓我生孩子吧,總是吃藥,會對身體不好……”
她現在亦是無比溫柔,雙手攀附在他的脖頸間,而他的動作忽然緩下來,嘴角露出明顯的笑意,“嗬!你放心吧,今早上才吃了,這一次又不要緊。你以為我是在說你的身子麽?我隻是在說,你做我的奴隸,能夠做多久。還妄想著與我生孩子?”
他寬大的手掌撫過她
每一寸絲滑的肌膚,他仍然覺得嗓子幹得冒煙,始終都不夠。“衛燕爾,若是你乖乖聽話,我或許會考慮對你好些。但你現在仍然不知廉恥地幻想著與我生孩子,當真是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就憑著你母親當年做的事情,我不殺你,你就應該感恩戴德了!”
她沉默,不再說話,體內的火焰被他這一盆冷水給澆完了。忽然又有些反抗,路亦銘雖然看不清她的臉,卻是能夠感知到她現在有抵抗的情緒的。而她不想做的,他偏要去做。偏要讓她痛苦!
於是愈來愈肆虐,他又覺得沙發太窄了,便一把抱起她到了二樓的洗浴間裏。將浴缸的水都放滿,將她丟了進去,她掙紮了一會兒,全身都已然濕透。她那襯衫更是不能夠遮擋住關鍵部位。
這源源不斷湧出來的溫水將浴室給弄得滿是水霧,衛燕爾現在仍然是有些抵抗的。路亦銘一皺眉,將她摁在了水裏,她的手胡亂地拍打著。過了一會兒,又讓她浮上來,“還想反抗麽?嗯?”
“我……”就在她要說話的時候,卻被他壓在了身下,狠狠地吻著。似乎要將她的嘴唇給撕爛,這力道,根本不像是在對一個女人!過了不久,她的身上又滿是淤青。
浴缸的水量在不斷地減少著,她咬著牙,卻不時地從嘴裏發出幾聲悶哼。她忽然有些不明白了,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存在在這世上。不是為了父母,不是為了路亦銘,是為了什麽?她所在乎的人都已經拋棄了她,除了她自己,她還有什麽?
長夜漫漫,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打發,除了記得自己的眼前是他放大的俊美的臉,就什麽都不知道了。第二天,她從沙發起來,若不是這真實的痛感和滿身的淤青,她還真當自己做了一場夢。
衛燕爾洗簌完畢之後,又在樓上聽見了熟悉的嬉笑聲。是路亦銘與蔣雨晴的聲音,她咬了咬牙,就當作沒聽見,繼續準備著早餐。他在國外呆過一段時間,可能是吃不慣國內的菜
,便換了起司和雞蛋。
“要吃早餐嗎?”她擦了擦剛剛洗淨的手,問道。路亦銘隻是輕瞥了那餐桌上的早餐一眼,又摟住身邊的美人,“想吃嗎?餓不餓?”
蔣雨晴隻是小嘴一嘟,“不要嘛,人家要去外邊吃。”繼而又聽到一陣諷刺的笑聲,“太太做的飯菜這樣難吃,也不多去練習一下,若是把我們亦銘的肚子吃壞了,這可怎麽好?”
這女人明顯就是欺人太甚,她好歹也還是路亦銘的妻子,又怎能容忍她來欺辱自己?“蔣小姐,請你自重。在這裏,我才是路亦銘的正牌妻子,而你,不過就是個遭人唾棄的小三。我容忍你,是因為我有肚量,不屑與你計較。”
那女人似乎是沒有想到衛燕爾會這樣反駁的,登時小嘴一翹,不高興了,又搖了搖路亦銘的手。“亦銘,她欺負我。”
路亦銘眯了眯眼睛,又將美人從自己的懷裏攏了攏,“那我幫你欺負回去就好了。”
幫她?我才是你老婆啊!你想要怎麽幫!“阿銘……我……”
還不等她說完,隻見她在蔣雨晴的耳邊說了什麽,便看見她如陽光一般的笑容。又蹬著那高跟鞋走向她,一個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
“她的臉上還有油煙味!不打了不打了!”話畢,女人還嫌棄地抖了抖手。
路亦銘撫了撫她的臉蛋,“你不是要我幫你嗎?若是打一巴掌,豈不是吃虧了?等會洗手就是了。”
衛燕爾隻覺得自己無路可退,恐懼地看著這兩個人,這個男人……當真是狠毒啊!隻見蔣雨晴又款款向她走來,揚起手,對著她的臉又是幾巴掌。她隻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而男人與女人罪惡的笑容還回蕩在她的腦海裏。
“好了,走吧,再不走。你可要錯過拍戲的時間了。”隻聽路亦銘柔聲勸道。
女人也是一笑,“我遲到又怎樣,他們還不是得等我來了才能開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