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我們的愛



“這麽快又到中午的時間了,喝了一個早上茶,嘴都甘極了。”秦懌無奈的表情。無聊的生活還將延續。

黎俊明從窗台處迅速跑了過來喊著:“別**了,有好戲看了,她來了!”手還不停指在窗口方向去。

葉子祺按他的指示方向奔了過去,“哇,他的女人,他的女人。”

秦懌興奮叫幾聲——“嗷.嗷”。

黎俊明抓狂似的看著秦懌,十分不滿剛才那個**。

“來了,五米,三米,兩米四,大門,三秒後打開大門走到大廳,最後一米到我們的身旁。”葉子祺幽默地計算著她的速度以及路程。

“你們都在啊,修凡起來了嗎?”——說著話的是易修凡的女朋友張豔妮。

三人無奈充其悲哀指到易修凡的臥室。張豔妮對他們笑一個轉身走向易修凡的臥室去。

張豔妮一踏進他的房門,葉子祺再次深情如戲幽默說:“開始,1.2.3.4.5.6.7.8,不要。”

八秒時間已過,房間立馬傳出慘叫聲——“不要”。

衣裳不整的易修凡從她的魔掌逃脫了出來,可惜腳被她絆倒在地,而易修凡手不斷抓著地麵,幾回掙紮勉強趴出,痛苦地向外麵三個死黨喊:“救我,快點救我。”此話一說完躺在地上的易修凡忽然消失在大家的視線裏,原來他被她拖進房間。

張豔妮把他拖進房後,頭伸了出來微笑地對外麵三個人說:“有哪位兄弟來呢!”

她的微笑中蘊藏殺機,他們清楚的知道對方的實力不敢貿然前去送死,無奈的隻好犧牲房裏的易修凡了,他的犧牲保全了大家。

“別,別擰我的耳朵了。求你了。”易修凡慘聲連連,他有力量去反抗卻不敢選擇反擊,任眼前凶悍的女人宰割。

張豔妮修理夠易修凡,走出房門準備往大廳去逗留了。屁股後麵跟著看似懦弱的易修凡。

張豔妮走到大廳停了下來拍下手說:“你們四個給我坐在地上。”

此話一落,四個大男人都爭先恐後在地上奪個好位置,而好位置就是能離張豔妮站的位置遠點的。四個大男人被她的一句話給折服了,一絲不苟服從她的命令。

張豔妮開是開口問話了:“你寫來信說什麽新菜譜,對了,是八仙過海,究竟怎樣個神通法啊。”

易修凡像給被審問的犯人一樣低頭哀應:“渾水一生難忘。”

張豔妮聽後瞪大雙眼使給易修凡看,獰笑地說:“那你還敢去沾。”

易修凡此時此刻真想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她的眼神徹底把他擊潰了。

她繼續問:“冰山美人,如何之美。”目視著葉子祺。

心存恐懼的葉子祺慌張地回答:“五花八門,悲劇演繹。”

第三問:“森林野花,值得一提嗎?”她已經把雙手交叉插在胸前了。

秦懌反應十分敏感,迅速笑著細聲回答:“野花再多,還是家花珍貴,必須死守。”

張豔妮一時想不起易修凡信裏提到的菜名,頓時想一想。以為她沒有問題再繼續審問的黎俊明心裏偷偷的在笑,樂滋滋的樣子,認為自己可以順利安全度過此次浩劫。

想起信裏的菜名後張豔妮正想回黎俊明,卻發現他在一旁傻笑,跟花癡一樣,便走了過去敲了一下他腦袋瓜。

“啊!”黎俊明被敲擊後叫了聲。

“你傻了啊!”黎俊明還被她罵了一句,其他三個人保持自己的沉默。

黎俊明無助的眼神,腦袋掛被她的擊打後,錯亂出現有一條草魚在腦裏遊來遊去。回神過後的他手半握拳頭放在唇邊感到恐懼。

張豔妮的最後一問出現了,“黯然銷魂魚,為何如此之傷感也!”

黎俊明吞吞吐吐回答:“一條魚,可惜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好啦,修凡你跟我到房間來,我有事要跟你商量。”張豔妮微笑著。

三個人坐回椅子上等待張豔妮和易修凡出來。天空忽然烏雲大片,刮起風,一會兒的時間下起了毛毛雨。街道上的行人開始加快步伐匆忙回家。擺地攤的老板們開始收拾找個屋簷躲雨,繼續他們口中說的小本生意。

五分鍾的時間不到,天空便開始雷雨交加,令西街的全部街道看到行人了,本勉強避雨與屋簷下的地攤老板們也隻好再次全部收拾好回家走人了。天空風起雲湧。

“修凡,你別一直在聽我說好嗎?你為什麽要在一旁不吭聲啊,別這樣。”剛才剛烈強勢的張豔妮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開始發嗲撒嬌,博取他的歡心。

易修凡回到房裏後整個人很憂愁,整個人看起來像是有心事藏起來,或許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對眼前的女朋友講述。

“你怎麽能一直不理我呢

?”她的強勢完全消失了,嗓聲細如線。

易修凡看者自己的女朋友脆弱的另一麵時,想起自己跟外麵的幾個死黨每次當她來臨就假裝被她虐待,大家都是為了練練她的膽,希望她一個人隻身在外不要被人欺負。大家彼此的配合產生了無數次的愉快感。

“他們兩個在裏麵也待太久了吧!把我們當空氣了。”秦懌不耐煩,出現怨言。

黎俊明雙手抱頭,“我的天啊,想起昨天的失敗就是洗碗,我現在一想起就特為自己感到傷心。啊.啊!”

秦懌和葉子祺為黎俊明說的話感到可悲,笑了起來。黎俊明也從中摻了進去,三人又開始長篇大論。

“你別再不吭聲了,你知道我的感受嗎?”他的不吭聲,她無法接受,像被拋在空氣中慢慢地流失至窒息。

“我的傷心使我的意識在腦海裏徘徊。”易修凡終於跟她說話了,不過說的話有點古怪。

她覺得他說的話像是在開玩笑,他的樣子每時每刻都會變化,他被朋友譽為“黑色幽默王子”正是他每時每刻都會更換自己的表情,每次的開口都以開心為主題。

她生氣地喊:“你正經點,好不好,你這樣讓我太難捉摸不透了。”

易修凡大力揮下手,準備好跟她吵上一架,“我不正經嗎?”,然後指著她又說一句:“要我說你正經點才對,知道我為什麽每次會在你麵前沉默嗎?”

張豔妮覺得自己好冤,明明是男朋友的不對,現在卻把責任全推在自己的身上,太不可理喻了,根本無法相信男朋友是個顛覆的男人,他的沉默才是這場爭吵的導火線。

“我怎麽了啊!現在可好了,把責任都推到我的身上來了,你舒服了,開心了。”張豔妮眼淚不停流淌,莫須有的罪名。

“喂,裏麵好像是吵架惡劣啊!”葉子祺聽到爭吵聲連忙說。

黎俊明鎮定地告訴擔心的葉子祺,“我們管不了的事,隻好當沒聽見,別去摻和。”

葉子祺聽後逐漸明白這種事還真是朋友幫不了的。秦懌沒吭聲表態,繼續坐著享受,可能他是習慣了裏麵那兩個人的胡鬧。

“你自己想想,都五年都了,我有要求過你什麽,我什麽都聽你的,而我唯一的要求你都不能給我。”易修凡手不停地指著張豔妮,聲音也越來越大。

張豔妮明白男朋友口中所說的要求是什麽,可她有苦衷的,他在這一點並沒有察覺出來。

“我知道你什麽都聽我的,你也是我一直想要依靠的選擇,可是.......”張豔妮不知該如何把下麵的話說完給他聽,自己極大的苦衷,使得自己出現自私。

易修凡像個瘋子喊著:“別可是了,你之前已經把這個‘可是’說過無數次了,我都無法去計算回次了。每次你都努力的想辦法封住我的嘴巴。”突然他用力抓住她的肩膀說:“你能不能把你的‘可是’給我說清楚啊。”

張豔妮的淚水如窗開的雨水一樣,嘩啦啦地下。她已無力在去反駁了,這個“可是”到底是什麽,她為何又沒有跟他解釋清楚呢!難道這個“可是”令她變得自私嗎?

“完了,越來越嚴重了,他已經瘋了,再不去就晚了。”葉子祺再次忍不住開口,他不想發生大家都不願意發生的事。

秦懌麵不表情地說:“有種你直接給我去把那道門給我揣開來,就算你幫他們的忙了。”

黎俊明笑了一個,葉子祺的膽寒也是正常的,因為張豔妮有個怪病,就是她情緒過度激動的話會使大腦血循環無法流動直接導致她暈厥。

“你每次說等,我等你可等苦了,五年了!第一年的交往我便開口跟你求婚你卻說以後感情穩定了再說,每年有每年的借口,你就是每次用你的溫柔來誘導我蒙騙拖後。”易修凡的嗓門都快喊破了。

張豔妮邊哭邊抹眼淚地說:“我們在一起很快樂,為什麽總要用這個問題來捆饒我們呢!它是我們每次吵架的導火線。”

獨剩淚水的張豔妮,根本無法再次去反駁自己的男朋友了,跪在地上痛哭。想著難道自己的愛情始終決定無法開花結果嗎!

開花結果?

“求你別再用你的眼淚當你的擋箭牌了,它遲早要把我們的感情射破,它會是劊子手的。”易修凡是一時糊塗的氣話還是已經攤牌挑明關係的結局化?

張豔妮突然站起來緊撲在他胸前緊緊地抱住,生怕失去自己至愛的男人。無助的表情,柔情的眼神,痛不欲生地說:“不要,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最愛你的人。”

他的一句話徹底把她弄傷了。

此刻的張豔妮不再是剛才在外麵審犯人的審問者了,沒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字眼了。心情開始沮喪,眼神裏盡是深情渴望被原諒的柔情,脆弱的她幾乎

到極限了。

易修凡非常明白她現在狀況,不想再給他語言上打擊了,輕輕把她依偎自己的懷裏,輕聲對她說:“體恤我好嗎?我愛你才這樣做的,不然我怎麽會跟你求婚呢!傻丫頭,難道你還不了解我的心意嗎?”

易修凡拿出男人先天本性去安慰正在自己懷抱裏的女人,吵架不是他願意的,可是跟張豔妮結婚的事可能是他今生唯一的祈求了。

“年輕的戀愛,恐怕都沒圓滿的結局,或許它是劇情的發展。”黎俊明搖頭感慨萬千。

葉子祺也順黎俊明的話**句,不過牢騷的一句都讓秦懌和黎俊明驚呆了——“這霎眼的輪回,是新的伊始*;還是前世殘留的悲劇!”

黎俊明傻眼看著秦懌,然後兩個人不約而同為葉子祺鼓掌叫好。

“大家之所以跟你有點差距就是文化的關係。”秦懌對葉子祺說了這麽一句話。

黎俊明接著繼續跟對葉子祺說:“棒,太棒了,我對你真是又是刮目相看了。”

剛才的那句話是葉子祺發自內心隨口說說的,導致葉子祺不知道被他們兩個人誇的原因。葉子祺疑問地問:“你們怎麽了,這樣的表情看我。”

秦懌無奈地揮下手對黎俊明說:“我們浪費表情了,別理他了,幹自己的事吧!”

張豔妮在這溫暖的懷抱裏慢慢感受著對方的柔情,聽著對方心跳的頻率,頻率分析出對方是關心,愛她的。情緒逐漸穩定了,眼睛不再流淚,抬頭看著那雙熟悉對自己盡是柔情的眼睛,讓她知道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是自己能依偎在自己至愛的男人懷裏,靜悄悄聽著他的心跳頻率。此時的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看你的眼睛都腫了。”易修凡用古怪的表情逗她,他眼神裏交際告訴她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他們的心有心有靈犀更好的刻畫出他們的愛情不是糾結的。

看著他正在賣力地安慰自己開心點,深深被打動了,笑開顏說:“我可沒強顏哦!”

易修凡看著她的笑容與語氣無比欣慰起來,吻在她的雙唇上說:“願意嫁給我嗎?”

“把舌頭伸出來,見紅後再說。”張豔妮調皮淘氣的告訴他。

張豔妮深呼吸一下,把易修凡緊緊抱住並且深情地吻著他,鉛版柔情都在這一吻寫照。幾秒後張豔妮推開了他,嘴裏吐出口水,地麵所吐的口水是潭鮮紅的血水,它是這段愛情走向美好的“婚姻司儀”也是這場浪漫愛情即將得到圓滿結局的見證。全世界再也找不出能與它媲美的顏色。

張豔妮又哭了,不過這次是為喜悅而哭的,雙手輕輕捶打在易修凡肩膀上說:“你怎麽那麽傻,把你的舌頭硬伸過來讓我牙齒咬啊!”

被咬出血的那一瞬間,易修凡沒有任何一絲的疼痛感,隻有跟她一樣喜悅而哭的感覺。

“雨好像停了。”秦懌不經意地看者窗外然後說出來。

“嗝”傳來打開房門聲。

“你們出來了啊!我們好無聊啊,還有中午食欲問題還沒解決呢!”黎俊明獰笑著謀算眼前這對完好如初的情侶。

“天和你們都算是雨過天晴了,你們開話溫飽的問題吧!”葉子祺非常配合黎俊明的計劃,而黎俊明偷偷出使個大拇指給他。

易修凡高興地說:“大家去幸福飯店咯!”

“等我一會,我去洗把臉。”張豔妮跑進廚房。

幾個人盯著易修凡不放,而他的眼睛不停地在三個死黨身上轉移。

“酷刑還是選擇那個比較好?”黎俊明假裝猶豫不決的樣子。

葉子祺配合他,笑著說:“啥時用刑啊?”

易修凡很明白這幾個死黨接下來要幹什麽,想來想去還是自己主動點比較好,決定跟大家透露了,作出挺胸手腹的架勢,大聲喊道:“我成功了,她答應嫁給我了,掌聲在哪裏!”

正當他們為易修凡的好消息鼓掌時,張豔妮從廚房走了出來,似乎也聽到些話,但不完整的,便開口問:“修凡,你說什麽掌聲在哪裏啊?”

聽到她的問話,四個大男人笑聲不斷,張豔妮沒有得到回答後聳聳肩帶頭走路。

陳福告訴謝世勳:“一定要快點送過去,現在沒下雨了,路上要小心點。”提起放在地上的貨袋給了他,還說:“幸福飯店的,你知道在那裏嗎?需要門牌嗎?”

謝世勳笑了一個,“不用,那地方我很熟悉。”

陳福緊張地說:“那你現在快點趕過去把貨交給他們。”

由於下過雨,陳福神色顯得十分倥傯,走進車間裏拿出掃把把積在底墒的雨水掃掉。

雨過天晴後,許多做生意的人又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繼續營業,地麵的坑窪積滿了天上雲朵任性哭泣的淚水。濕答答的街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