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五十二章 最漂亮的公主、天使



思緒回到……

在她家住的一段時間裏,我過得快樂無比,我比她的父母還愛她疼她,在我的心裏早就把她當作最可愛的女兒,最漂亮的公主、天使。

她的美麗、漂亮大方,她的天真無邪,她的聰明伶俐,她的笑容滿麵,她富有磁性的娃娃音,她永遠展示給人們的三分媚態七分嬌豔,無不讓我每一天快樂幸福。我有如此春風般的生活環境,感到莫大的滿足,我仿佛一天天年飄起來。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陽圓缺。”思秋盡管展示給人們的是很陽光燦爛的一麵,其實思秋有時也有不樂的時候,記得那一次……

那天是我和思秋同一天的生日,同事們到外麵買了很多菜,還買了一個三層高的特大蛋糕。晚上思秋三姐妹同我們一起吃了飯,不少人都喝得差不多了,於是興奮的話也多了起來。

蛋糕是我和思秋手把手共同分切的,在這之前我們兩人許了願:“願我們大家一生平安,福如東海。年齡大的,家庭幸福壽比南山;還沒有結婚的,很快會找到稱心如意的美女;還在讀書的,學業有成,鵬程萬裏,事事如意。”

思秋先割了一塊大的蛋糕,用盤子裝好端給我說:“幹爹,吃了這蛋糕,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鬆。”

我看著她可愛的臉說:“謝謝。先給他們吧,思書最先,你第二吃,思橋第三吃,我最後吃。”說完我把我的一份先給了思書。

束冰插嘴說:“肖總就是一個‘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人’的好人,好人一生平安呀!”

就在大家分享著蛋糕的芬芳,正吃得津津有味時,熱鬧幽默的場麵悄悄地開始了。

水文大學生鄒輝看著思秋的粉臉,直接了當地問道:“思秋,你是校花,有很多人追你吧。”

思秋停下手中正要分割蛋糕的小刀回答:“鄒叔叔,沒人追我呀。”她的臉紅得像滿天的彩霞,嘴角卻還掛著一絲的笑容。

畢業於長春地院的李怡然附和道:“聽說你跟班裏的一個小帥哥談戀愛,是不是真的呢?”

“李叔叔,你胡說什麽呀,我才幾歲,怎麽可能跟人談戀愛呢?,她的臉依然像滿天的彩霞,嘴角卻還掛著一絲的笑容。不過,表情卻嚴肅了許多。

“你已經不小了,都說九零後的人談戀愛從小學二年級開始,蛋蛋(零零)後的人談戀愛從幼兒園開始,照這樣推算,你應該是老運動員了。”李怡然還不依不饒地說,真有不把思秋弄哭決不擺休的樣子。

她細眉一挑,墨黑的桃形眼睛變成杏子樣,怒容赤色道:“李叔叔,我真沒談過戀愛,不過,我突然想談戀愛,你又這麽帥,跟你談好不好呢?你不會不要我吧。”

這突如其來的反戈一擊,倒把在場的人搞得麵麵相覷。

這是有生以來思秋最動怒容的一次。

怡然啞然失色,隻看見有二片彩霞在他的臉上飛翔。

她會說出這樣的話,出大家的意料之外。平時的天真無邪、溫柔美麗好像是偽裝似的。

我一把拉過思秋抱在懷裏,親著她的臉說:“好,你的話太尖銳了,簡直像頭刺蝟,把李叔叔剌得遍體鱗傷,看往後誰還敢拿你開心。”

思秋還接口說:“對,往後誰再敢欺負我,我就會變一頭雄獅,吃他一個屍骨全無。”說完張開大嘴,扮了一個鬼臉。

束冰插口說:“有其師必有其徒,肖總的幹女兒就是厲害,口材快超過肖總了,要不了幾年,就會成為一名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天的文學家。”

我們咧開大嘴大笑,嘴裏的口水立刻像決堤的黃河一樣泛濫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她也大笑。

……

我還清楚地記得,她就是偶爾的任性也就像在笑,雙眼飽含著詩情畫意,給人展示的是女人的另一種美,讓人看了還依依不舍的。

任性確實是這個少女的另一種美,另一種可愛。如果沒有這個美少女的任性,或許我隻會把她當成一個花瓶,一個在屏幕裏存在的美女,而不是在現實中活生生的美人。

不怕大家笑話,住在她家的那段日子裏,我愛她已經到了有點瘋狂的地步了。每天上學我都目送她慢慢從家門口出發,直到她的身影慢慢模糊了我的視線。她放學稍稍回晚了一點,我都會到村頭的小路邊翹首等她。如果碰上下點毛毛細雨,我會拿著超級美女範冰冰做的廣告天堂傘,到學校大門口接她,儼然像父女倆一樣手挽手一起回家。

有時雨是很大的,一浪一浪的斜著過來,一束一束的雨越來越密,我隻好緊緊地攬著她撐著天堂傘在天底下躲雨。雷聲很響,剌破了天空,她雙手捂住耳朵埋在我胸脯上。豆大的雨點斜過來不僅打在了她的身上,也打在我的身上,同時打在了我的心裏。雨水慢慢地漲也在我心裏匯聚成了河,難道這就是文人筆中的愛河?一個博大的父愛?我暗暗地想。

一場特大的暴雨停了,這時真分不清我們走的是路還是河,我們牽著手親妮的樣子,不時地引起過路行人羨慕(少量異樣的)的眼神,我內心雖然也會有點慌亂,不過那父女情深的快感,讓我有種不想放棄的思想,有時還產生堅定不移的樣子。

她的手異常的溫暖,而且是如柔情似水般,那滑膩的觸感直接刺激著我的神經,將快樂無比的因子快速地傳到我的大腦中樞,也許這就是我常常把幸福快樂掛在臉上的動力源泉,也是我越活越年輕的寄托所在。

一路上我們談天說地,談一點人生、理想、情操什麽的。講得最多的就是教她如何寫作,也說說其它的,海闊天空。我喜歡給她講金庸或古龍的武俠小說中的故事,那書中栩栩如生,武功高強的傳奇人物,常常令她聽得如癡如醉興奮不已。我還啟蒙她

說,現在你還小在學校把書讀好就行了,學校就是一片淨土,同學之間的友誼是十分真摯難能可貴的。走出校門踏上社會,形形色色的事都會很多。社會有時好比一個湖,下麵的漩渦會很多很深,簡直可以說是高深莫測。當然也不能更沒有必要給她講很多很深的社會閱曆,畢竟她還是個涉世不多的孩子。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以心換心,我把她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她則把我當成最尊敬的父親。學習上我成了她最好的老師,每天晚上,我都會拿出足夠的時間檢查她的作業,看完成得如何,看她寫的日記是否敷衍應付,我特地要求她的日記中每天用入兩個成語。我每天還要摘抄幾句比較好的段落或短文,供她背誦。我最重視她寫的作文,即便作文中的每一個標點符號,我都會非常的關注。生活上我更是她最好的父親,她有時要錢買資料,星期六日補課要錢,偶爾也要零花錢用,如中午沒回家吃飯時買包方便麵,我都像對待兒女一樣給她。

有一段時間以來,她每天上午和傍晚,都要比別人遲半個多小時回家。而且,向我要零花錢的次數也多了。當時由於我項目組正緊鑼密鼓為提交一份報告,在礦區外圍調查小煤窯采空區的情況,大家都早出晚歸的,因而我也沒有時間去關注她的行蹤。直到有一天她發燒病倒了,身上出小水痘,又冷又熱的不舒服呆在家,連飯都不想吃。經我再三“審問”,她才說出真情。

原來,她學校的旁邊有一戶人家,父母親離婚後雙雙出走,留下三個孩子,最大的才九歲連飯都不會做。思秋得知後每天下課後就到他們家,幫他們挑水、劈柴,教最大那個小同學做飯。還不時地向我要錢,然後給他們家買一點諸如油、鹽、醬、醋之類的東西。

思秋的這種出小水痘又冷又熱的讓我擔憂,是我親自到十多裏路的深山老林挖了一種車前草和海金沙藤煞湯給她洗身。腳也是我給她洗的,是我抱著她上床睡的。為了保暖,當我拿來自己用的毛毯給她再蓋上一層時才離開房間,第四天她竟然可以去上學了。從此以後我們更加深了感情,我更到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境界。就後悔那次她出小水痘又冷又熱抱著她時,沒好好地親夠她。這也許成了我一生當中最無法彌補的憾事。

第四天傍晚,她放學回來,一邊放下書包,一邊對我說:“幹爹,我這次生病多虧了你的關心嗬護,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我笑眯眯地說:“好呀,你怎麽謝我呢?”

她嫵媚一笑說:“你說怎麽謝吧,隻要我能做到。”

我的濃眉打了個結:“真的,你沒有騙我吧。”

她依然滿麵春風地說:“真的,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呢?”

我繼續激將:“好,那我說了,我說出來了你不要反悔或不幹喲。”

她笑盈盈地說:“我怎麽可能反悔或不幹呢?我是你幹女兒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