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十八章 回眸一笑 傾國傾城



我吸了一口老家捎來的灰狼香煙，向大廳的空間重重地噴了一個煙圈，看著她可愛的娃娃臉，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中…了…三…千…元。幹…爹…今…天…沒…事。可…以…跟…你…一…起…玩。”可看到一串串的煙圈向透光的窗外飄散。

我們四目相對會心一笑，她笑得陽光明媚，我也笑得“鶯歌燕舞。”

“聽同學卜說話說，山裏的杜鵑花開得可多了，你帶我去山裏摘杜鵑花，送給老師和班裏的全部同學，好嗎？”

她嬌滴滴說，富有磁性的聲音像一杯甘醇美酒，醉死人了，並用深情的眼看著我。

我莫明其妙地問：“等等，什麽‘不’說話說，你講清楚是什麽意思。”

思秋自己先美美地笑了一下，說：“噢，這個同學姓卜，名字叫說話。這名字是不是很有意思呀。”

我更好奇地問：“這名字是有點幽默，看來他的父母親有一定的文化素質，不過她真的不喜歡說話嗎？”

思秋露出了羨慕的神色，說：“是這樣。這樣的人好，沉默是金呀。不過他的話雖少，卻往往是一鳴驚人，有時像個幽默大師說話。”

她又補充了一句說：“幹爹，你去不去嘛？”

我笑眯眯地回應她，並親了一下她依然燦爛的桃花臉，說：“好呀，太好了，有你小美女同行，美麗的杜鵑豈不是會花容失貌。”

她的臉更彤紅了，我每次親她的臉，她的臉害羞得彤紅，她的回眸一笑，跟自己在QQ裏的“笑得燦爛”“天使的等待”是多麽的名副其實。

我上麵提過，以後再也舍不得親她的臉，但我又忍無可忍了，這就是設想常常會與現實相抵觸。也許你會罵我是個偽君子，其實人不可能做得太完善，有一點瑕疵才是真正現實中的人。‘金無足赤，人無完人’就是這個道理。

“幹爹，你取笑我，我哪能跟杜鵑花比美，羞死我了。你再敢取笑我，我下次不給你倒茶水了。”她甜嘴一噘羞答答地回應說，嫵媚的嬌氣更顯得可親可愛。

我看得出來她口是心非，因為她笑得依然很燦爛很陽光。

我得意忘形、有點死皮賴臉地說：“好，我不笑你也可以，不過你得讓我再親一下。”

我知道她這段時間心情特別舒暢，才敢如此放肆地逗她玩。

前段時間她的作文在全縣竟賽得了第一名，學校獎了一本帶有密碼鎖的日記本和100元給她。她美麗漂亮的容貌，潔白無遐的牙齒，細軟得仿佛楊柳枝一樣的腰姿，還被學校推薦給縣教育局，由縣教育局推薦給國家教育部，作為某某少兒科普讀物的形象大使。

要真成了某某少兒科普讀物的形象大使，這是天大的喜事，攤到誰頭上，都會徹夜難眠樂開了懷，何況她還是花季小少女。

她看我保溫杯裏的茶葉露了出來，說：“幹爹，我去提開水給你泡茶。”說完轉過身換了個姿勢，那完美的神態也就跟著換了。她很聰明恰到好處地把話題岔開。

既然她聰明把話題岔開，我也就點到為此，準備回房間取手機。卻看著她像模特一樣的步伐轉身進了廚房，她是去提開水壺的，此時還回眸一笑，傾國傾城。

她把泡得沒味的茶葉換了，說：“幹爹，熱茶來了。”

如同仙樂般好聽的聲音一會兒飄了過來，那聲音如同幽幽山穀中的泉水叮咚。她在人人麵前顯示

的總是三分媚，七分嬌，是一個標準的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好孩子。她那種美好的感覺一直就象春天初放的花，那樣的溫馨、那樣的自然、那樣的真誠、那樣的讓人回味無窮，那樣的一直彌漫在了你的生命中……

我喝了一口她剛泡給我的福建安溪鐵觀音茶，味道好極了。

我心裏暗暗尋思：茶葉好，茶不一定好喝，隻有配上好水，茶味才甘甜清香。悠閑時喝茶總能體會到茶特有的那種寧靜、清新、樸素與淡泊。這裏的水質就是養人，怪不得思秋長得如此嬌豔美麗。

她每次給我放的茶葉都很合適，所泡的茶不濃不淡，恰到好處，淡淡的清香不但彌漫了整個大廳，還飄到了雲外，更甜到我心裏去了。

既然答應人家踏青春遊，就要準備一點野炊的食品。等到她給我添開水時，我問：“小公主，想吃什麽好東西，除非天上的星星和月亮外，幹爹什麽都可以去搞，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保證讓你心滿意合。”

在這偏僻落後的小山村，隻有一二個小小店，能有什麽好東西賣呢？話說出去，才知自己有點冒失，也搞不懂是敷衍還是在自欺欺人。

“幹爹，我懂你的心，知道你愛我如子女。不要買東西了，這小店的東西特貴，聽說老板娘還常常賣假貨，且缺斤少兩，我烤一點馬鈴薯帶著就可以了。”

她在為我省錢，知道我家並不富裕，上有老下有小的，為買一套93平米的商品房，每月單還貸款就三千多元，沉重的經濟負擔壓得我過早地禿了頂，隻有幾根稀稀拉拉的頭發在掩飾著頭皮。她說的話太暖人心了，我的心被她感動，被她的甜言蜜語給融化了。

她真是一個最懂事的小女孩，從前我住在她家時，每星期日出去趕場問她要買什麽東西吃時，都遇到她的婉言謝絕。其實我買點東西給她吃是不容置疑的，雖然我們倆家還沒有舉行過結親慶祝儀式，但我已經成了她的幹爹，當父輩的買東西給女兒吃，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就是有了這重關係，她從來不隨便浪費我一分錢，如此懂事的小美女哪裏去找呢？難道不值得人去愛嗎？

既然自己誇了大口，就破費一次算了。一咬牙我買了兩小盒高鈣牛奶，兩小捆牛奶味餅幹，兩根火腿腸，兩塊夾心麵包，二瓶易拉罐水蜜桃汁，還有她平時最愛吃的兩隻麻辣油炸雞腿。礦泉水是不要買的，山裏的涓涓清泉，泉水叮咚隨手可得，那清泉像清晨的甘露，又像媽媽的乳汁滋潤甘甜。

“哎，幹爹，你買這麽多好吃的，哪裏吃得完？”

她笑盈盈地看著我說，口裏雖然沒有謝謝兩字，我卻能從她的眼睛裏讀懂感激之意。

這次的東西確實買得比較多，算是我平生中最大方的一次。要知道，平時同事們在暗地裏都叫我鐵公雞--一毛不拔，就是說平時想詐我買點零吃沒門，那怕就是一小包茴香花生也別異想天開。除非打牌時我手氣好贏了錢，我會很大方很豪爽地買啤酒、麻辣油炸雞腿、花生、牛肉幹等給大家分享。對於錢我‘愛憎分明’，該花的我會大手大腳地花，不該花的我一毛不拔。我花錢的理念比喻成：一分錢的狗屎要撿，一百塊錢的“鴉片”也要抽。

每一份東西我都買了雙數，盡管有的東西我壓根兒就不喜歡吃。之所以都買雙數，好事逢雙嘛，出門就要圖吉利，這是我母親從小就教我們要這樣做，我不敢違背母親

的教誨。

她背著用了好幾年的白色小書包，我則背著平時上山用的白色地質包，帶上剛買的食品準備出發。

在貴州的三月到五月，正是踏青、春遊、欣賞杜鵑花最好時光，今天是三月的一個星期六。“三月無處不飄香”，這裏的三月隨處芳香撲鼻，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使人留連往返。

前幾日的陰雨天氣一掃而空，也許是雨剛停的原因，晶瑩的雨滴猶如透明的水晶球在綠葉上靜靜地呆著。蔚藍的天空中陽光燦爛，這真是一個雨過天晴鳥語花香的季節，是一個爬山踏青的最佳日子，更是一個摘杜鵑花的最好時光。

時針指向八點。遠山，一團濃雲擦著巫山頂，向著鬼怕山或更遠的天空飄散。山間，有一片薄薄的晨霧在彌漫著。早晨的天氣很涼爽，那一股子經過植物一晚上更新過的空氣立即為我提供了活力。今天的天氣特好，溫度不冷不熱，一陣春風吹來感到很溫馨很愜意。從大地散發出的氣息特別的清晰，濕潤的空氣中彌漫著浪漫的飄香。

一切準備就緒，臨出發前我又在逗她樂說：“小美女，你看了這麽多的十萬個為什麽，請你告訴我。駱駝在茫茫的沙漠一點水都沒喝，為何卻能走上十天半月的，這是為什麽呢？”

她抿著嘴，看著我的眼若有所思地說：“這個我在十萬個為什麽裏好像還沒看到，不過我想是因為駱駝的肚子大，裏麵就像一座水庫蘊藏了很多的水，當然它就不再要喝水，可以走很多的路啦。”

我豎起大拇指稱讚說：“你真會聯想，說的真好，有一定的哲理。不過駱駝並不是全靠它肚子裝的水多而特別能抗幹旱，主要是它的駝峰蘊藏了1000多克的脂肪，是它在一直釋放熱能供駱駝行走。有一種雙駝峰的駱駝由於它蘊藏了較多的脂肪，它在沙漠中不吃不喝可走三四十天，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她又進一步聯想發揮說：“幹爹，駱駝太厲害了，在不吃不喝的情況下，竟能在茫茫的戈壁灘上走三四十天，這不是比小汽車還厲害嗎？”

我說：“我也想是比小汽車還厲害，不加油又環保。小美女，檢查一下，看還需準備點什麽東西。”

她若有所思說：“空可樂瓶子帶了沒有，不然用什麽東西打水喝。”她想得真周到，我暗暗佩服。

我立馬表揚她說：“好女兒，你真聰明伶俐，細膩，這麽容易忽略的問題你竟然也能想到。”

“幹爹，我沒你說的這麽好，去學校時大家都帶可樂瓶子喝水的，所以，我對它記憶猶新。”她每說一句話，一個眼神無不使我覺得其樂無窮。

“好女兒，你說話真好聽，跟大人講話一樣，一套一套的，還特別的泰然自若。你不但天分卓絕，還具有靈氣四溢。”我不是想表揚她，隻是我心靈的呼喚。

“幹爹，不要吹捧我了，我知道你這個文學家嘴甜能說會道的，還是出發吧。”她看著我說。

我向她揮揮手，說：“好呀，出發嘍。”

於是我們像旅遊家一樣，手牽著手並排著有說有笑向目的地進發。

我們開始是沿著村道走的，拐過了幾個彎彎後，不久就開始沿羊腸小道爬山。

一位滿頭銀發，精神抖擻，背著一捆百來斤柴火的老人下山迎麵而來。他隻顧走路，全然不知一頭五步蛇在他的柴火上正向他張開了口。

我一驚連忙出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