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二十九章 想要就去掠奪



司徒聿看著高樓下繁華的行人,如此高的距離往下看,總有一種不真實的迷幻感覺。

他的右手拿著自己的手機,有規律地轉動著它,指尖在這屏幕上輕輕地撫摸而過,突然眸子一眯,低頭看去。

唇角不自主地蕩起一抹笑,笑容溫柔寵溺,那是連他自己也不曾注意的心情。

一雙黝黑的眸子緊緊地盯著手機屏幕上的照片,是她熟睡時的容顏。

跟過去一樣,舒展著秀眉,微微鼓起的臉蛋,透著一份幹淨的純粹。

他的手指在辦公桌麵上輕輕地敲擊著,一下下地,這個節奏顯示著他的好心情,不過……

驀地他眸子閃過一絲苦惱,她真的一點也不記得他了。

真是沒良心的小家夥。

向影推開門走進來的時候,看見地卻是這樣的一幕,他怔了一下,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他沒有眼花吧,他剛才好像看見了司徒聿露出了一副無奈苦惱的表情。

可是,這怎麽可能呢。

猶豫了一會兒,這才慢慢地開口,“總裁,這是巴黎的……”

“不必了,我不想去了。”司徒聿突然打斷了他的話。

之前看到那女人被自己禁足了起來,她對自己的堤防和厭惡,讓真的讓他很無措,他想或許他出國一周,可以讓她不那麽的精神緊張,漸漸地她也能接受這個事實。

不過……司徒聿突然頓悟,他跟她分開了六年,這六年裏,他一直都惦記著她,而她卻有了別人。

所以他更加不應該放開她,任何的機會都不應該給她,否則隻會讓她像當年一樣越跑越遠。

聽到司徒聿,突然說不想出差了,這更加讓向影迷惑不解。

昨天晚上,司徒聿突然氣衝衝地打電話給他說明天要出國去,他隨意地說要去巴黎一周,那時他就已經覺得總裁的語氣有些不尋常,那感覺就像是他在逃避什麽東西。

不過當時向影想了想,司徒聿這樣的人,他怎麽可能逃避呢,別人逃他還來不及呢。

可是現在他們的總裁大人卻突然說不出國了,這真的很奇怪……

“向影!”司徒聿突然用非

常嚴肅地聲音喊了他一聲。

這驚得向影渾身一顫抖,立即挺直了腰板,一本正經看著自家老板,等待他的吩咐。

司徒聿盯著他,沉默了好一會兒,緩緩地開口,“新婚應該如何慶祝?”

新婚?

向影瞪大了眼睛,他真的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他是不是聽錯了?

司徒聿見他沒有立即回答自己,便不悅地皺了皺眉,重複說了一句,“我問你,夫妻新婚應該如何慶祝?”

“新婚?”為什麽突然提起這新婚,總不可能是總裁的新婚吧。

向影依舊有些接受不了這個提問。

……

新婚?!

而在另一個空間,女人正用自己的腦袋去撞桌子,美麗的小臉蛋上盡是悲憤的神色。

好想死!

“婉兒,你怎麽了?是不是生病了?”溫媽媽看見自己女兒如此反常,不免擔心了起來。

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這孩子就心事重重地模樣。

“是不是在天虹上班,跟同事之間相處不太好?你這孩子自從12歲那年掉河裏被救上來了之後,就一直對外人一副堤防的模樣,明明沒有外表那樣的冷傲,卻整個人冷冰冰的模樣。”

溫婉一聽到溫媽媽提起天虹兩個字,頓時大腦裏浮現出那張俊美無暇的冰山臉。

小聲嘟囔著,“我這程度算是小CASE了,那是因為你沒有見過冰山……”

司徒聿?司徒聿……司徒聿……

整個腦子都被這個名字給占滿了,溫婉再一次像是崩潰一樣,用大腦去磕桌麵。

為什麽呢?他為什麽一直冤魂不散纏著我,我到底什麽時候作孽招惹了他……

溫婉真的覺得自己無辜。

特別是她這才18歲而已,就被注上已婚婦女的名號。

這種被結婚的事為什麽會發生在我的身上,死人司徒聿,他是不是討不到老婆,所以就賴上我……

心底積壓著無數的怨念,可是偏偏又不能說出來,抬頭看著一旁幹焦急的溫媽媽,她恨死那個男人了。

溫媽媽見她這模樣,仿佛是發生了什麽

讓她痛不欲生的事情一樣,知道自己女兒那倔脾氣,隻要是她不願意說的秘密,無論怎樣也逼供不了,一時無奈,隻是暗暗地為她的人際關係感到擔憂。

突然溫媽媽想起了溫婉近來交上的好朋友,蘇以蘋。

“小蘋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過來了,她都在忙著什麽呀?婉兒,你要多關心關心人家,你小時候雖然頑皮,可是跟你一塊玩的小夥伴可多了,怎麽越長大,反而越不省心。”溫媽媽小聲地抱怨著。

每次隻要一想起那年,溫婉從河裏被救起來的場景,她都會心底顫抖,那天她真的以為自己的女兒會死掉,幸好上天待她不薄,讓她活過來了,隻是這孩子的個性也不再像從前那般活潑了。

溫媽媽打量了自家女兒一眼,從廚房裏端出一碗熱燙放在桌麵上,“幾天沒回家,竟然瘦了這麽多,在天虹上班是不是壓力很大?”

溫婉抿著唇,沒有說話,隻是重重地點頭。確實是非常大壓力。

溫媽媽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手在她的腦袋上揉了揉,猶豫了一會兒,慢慢地說,“昨天我在超市裏遇到了安靳柏。”

說完,她便不由低歎一聲,“那孩子看起來也不太好,臉上還有些淤青傷痕,整個人清瘦了許多。我說你們兩個之前怎麽會無端端地分手了,他看見我,還一個勁地問起你的事,看起來安靳柏還是很關心你……”

“我跟他不可能了。”溫婉放下勺子,語氣意味不明,輕聲打斷了溫母的話。

安靳柏身上的傷是司徒聿那天晚上揍出來的,那個男人……

她的大腦裏依舊清楚地記得司徒聿對她說過的話,他說乖乖當他的女人,不準再去勾三搭四,否則一定會讓自己後悔。

“婉兒,我看見那孩子很難過的模樣,他真的很牽掛你,一直讓我跟你說道歉,到底是怎麽了?如果是曾經他做錯了什麽事,或者是誤會了你,你也應該去學習寬容,能找到一個愛自己的人真的不容易……”溫媽媽感慨著說道。

“媽,我跟安靳柏真的不可能了。”溫婉皺了皺眉,端著已經空碗走進了廚房。

溫母看見她眉宇間盡是苦惱的神色,便也不更打擾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