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19章 傾情帝後



司徒殊木對這種國書,已經很淡定了,在掃過後,直接用內力將其震成了粉末。

有這封國書在,倒真堵了悠悠眾口,人家大離國君都特地發來國書讚美了,難道你還能說陛下所為是錯的?沒看見以此攻擊皇後的大臣在朝堂上都被輪番削了一遍了嗎?沒看到勻王都隻能咬著牙關不再說話嗎?

司徒殊木在皇後這一問題上的專斷和蠻橫真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但是他在政事上又出奇開明,逐步廢除門閥之製度,以才氣高低、能力強弱選拔人才,寒門子弟也有了躍龍門的機會。而皇後娘娘設立的官學便是寒門子弟躍龍門的重要途徑。

久晴天對於廢除六宮嬪禦之事沒有什麽反應,她既未表現出欣喜,也未表現出惶恐。她隻是一如既往的往大齊兵工廠裏添東西,然後以自己的名義在各城開辦官學,在重要城鎮推行商業。

當國庫日進鬥金、大齊兵器庫裏的武器超越鄰國,眾人對皇後的敬畏一日更勝一日時,已經沒什麽人再提陛下為這個女人廢除六宮有違祖製了。

畢竟百姓們要的是安居樂業,他們才不管皇帝老子後院裏有多少女人呢。

而朝廷裏的大臣們,已經被司徒殊木收拾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也被久晴天收拾了。

後宮人員稀少,直接導致了那一年皇宮放出的宮女增多,而國庫裏又因此省下了大筆開支。然後不少人就慢慢覺察出甜頭了,陛下這樣不納嬪妃,還挺省錢的。

幾度花開花落,春去秋來,大齊的子民和官員都已經適應了他們的陛下後宮裏隻有這麽一個皇後,但是這個皇後在民間擁有的長生牌位比陛下還多。

當鳳儀宮裏

清蓮盛放,一葉輕舟飄於那廣闊蓮池上,有一人閑散的躺在小舟上,一片袖子蓋住臉,正悠然曬著太陽。

驀然間,小舟輕輕一晃,躺著的人懶洋洋出聲,“下朝了?”

“嗯,江南水患,耽擱了些時間。”來人正是司徒殊木,他也盤腿坐下,手中撥弄著小舟上的蓮蓬。

鳳儀宮這一池蓮花,匯集了天下品種,有價值千金的,也有不名一文的,一到夏季,這蓮池裏各色蓮花盛放,實在是雜亂無章得很,但是皇後娘娘喜歡。據說皇後娘娘覺得普通蓮花品種結出的蓮花比較好吃。

司徒殊木看著毫無形象躺在小舟上的女人,又看了一眼這景色繁亂的蓮池,不期然間想起了當年若水莊的那一池蓮。

雖然司徒殊木在踏上這條江山路後,就再也沒有回過若水莊。但是那個承載了他和久晴天十多年美好記憶的地方,他總是記得清清楚楚的。不由溫柔一笑,轉而去撥弄久晴天的青絲,“丫頭,這裏風景獨好,別犯懶了。”

久晴天被吵了清靜,嘟囔一聲,翻身便滾到了司徒殊木懷裏,枕在他的腿上,又拿他那寬大的袖子蓋在自己臉上,“不要吵。”

司徒殊木一笑,也懶得理她了,抽手去剝了那蓮子來吃。

蓮子的清甜氣味才終於喚醒了睡眼惺忪的久晴天,半晌後方迷瞪著眼睛坐起來,舒服的靠在司徒殊木身上,“我也要吃。”

司徒殊木挑眉,一邊給她剝蓮子,一邊感歎道:“你最近好像越來越懶了。”

“官學啊醫行啊都在各城上了正軌了,現在百姓安居樂業,邊疆無戰事,我也不需要多設計武器了,閑著無事,不犯懶該幹什麽

。”久晴天斜睨他一眼,說得理所當然。

“唉,藺尋語那家夥跑到大離玩去了,據說想看看我當年跳下的獨木崖。不知道怎麽還招惹了二哥,二哥也跟著去了大離。”久晴天想到最近收到的消息,便眉開眼笑,“噢,聽說曼吟郡主在林洺的逼迫下也嫁人了。”

“雲逸這麽久還沒搞定藺尋語?”司徒殊木淡淡笑了一聲。

“他這輩子是搞不定藺尋語了,尋語的個性我清楚,是絕對不會走回頭路的。”久晴天眼睛眨了眨,似對迷途知返的雲伯侯報以很大的遺憾。“不過二哥這些年都沒在南平待著,反而各地行醫。和尋語也算不打不相識,一起跑到大離玩去了。”

“為什麽隻說別人?”司徒殊木打斷了她的話,眼神繾綣看著她,似直望到了她的心底,“今日竹風又來告訴我,民間為你請長生牌位已經成了一種風尚了。”

久晴天聞言一愣,格格笑道:“司徒,你是嫉妒我麽?”

“不是我嫉妒你。”司徒殊木長長歎了口氣,“是竹風覺得我勤政力度還不夠,不然怎麽長生牌位沒有你多呢。”

久晴天噗嗤一笑,這種話聽起來還真像是曲竹風會說的。

司徒殊木的手扶著久晴天的肩慢慢往下,待摸到那平坦的腹部時,小聲嘀咕道:“都好幾年了,怎麽還沒有動靜呢?”

久晴天含笑輕輕搖頭,道:“從今天起,所有事我都不管了,給你一個增加長生牌位的機會。”

司徒殊木一愣,這女人莫非還真生氣了?

誰知久晴天的雙手慢慢攀上他的脖子,吐氣如蘭,笑得魅惑,“司徒,恭喜你,要升級做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