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盧傑翼



“小弟弟,別害怕,姐姐問你,”我半蹲著身子,笑盈盈地看著小男孩,柔聲問道,“你說錢袋是你撿的,有何證據?”

小男孩緊抿雙唇圓睜著雙目看著我,咬了咬下唇,思索了片刻,用有些顫抖的聲音說道:“我是在……東門大街……撿的,荷包上好像……有魚腥氣,對,就是有魚腥氣。”後麵的這句話非常的肯定。

我轉頭看著錦衣少女,示意她把荷包拿出來驗一驗,她看了我一眼,不緊不慢地拿出錢袋遞給了粉衣丫環,粉衣丫環接過聞了聞,道:“是有一股魚腥氣,但是,他可以偷了再弄上去。”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啊!古代的冤案都是她們這樣的人造成的。我瞥了她們主仆一眼,繼續對小男孩笑道:“為什麽那麽肯定?”

還沒有等他回答,圍觀的人群中有人說道:“東門大街來往的多是一些魚貨、海鮮商人。”

“對,對,對……”有人附和著。

我笑了笑,回頭望向錦衣少女,問道:“走過東門大街嗎?”

“為了趕路,我們是從那裏過來的。”粉衣丫環瞥了我一眼,冷冷地說道。

“發現荷包丟了有多少時間了?”我接著問道。

粉衣丫環看了看錦衣少女,略略想了想,道:“大約一柱香。”

“這麽肯定?”

“是。”

我轉回頭,看著小男孩,又問道:“你撿到荷包有多長時間了?”

小男孩垂頭想了想,道:“不到一柱香的時間。”

看來答案馬上就要揭曉了,準叫她們有苦說不出。我伸手指了指錦衣少女一幹人眾,對小男孩問道:“你在什麽地方遇到他們的?”

“東門大街的街口。”

“既然是撿了她們的荷包,見到失主,理應歸還,為什麽反而意圖逃走呢?”

不待小男孩回答,那粉衣丫環緊接著道:“他偷的,心虛,當然要逃了。”還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不是的,不是的。”小男孩急忙搖頭道,“是他們一見麵就說我是賊,硬要捉我去見官,我一害怕,就……就……”

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不用說了,我知道了。”

我斜瞥了一眼那主仆二人,對著周圍的群眾說道:“剛才大家都聽到了,這位小弟弟有那麽多的空餘時間,不逃走,還在荷包上弄些魚腥氣,等著這位姑娘的人來抓,莫不是他腦子有病?”意思就是他腦子沒病,那錦衣少女一幹人眾腦子才有病。

“哈哈哈哈,哈哈……”圍觀的人群紛紛大笑起來,那笑聲似有幾分嘲諷。

“你……”錦衣少女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如若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她怕是也要出手打人了,但她放不下她的身段和麵子。

“玩夠了嗎?”這聲音,磁性溫和,有如春風拂麵而過,煞是好聽,我回頭,隻見兩旁的人都讓開了道,宣和塵漾著溫暖蘊著柔情滿含笑意的眼眸看著我,慢慢地向我走來。

我丟給他們一記白眼,嗔道:“我這是在玩嗎?我這是在斷案。”

宣和塵的出現,讓人們都禁了聲,或許是鮮少看到這麽多好看的人一起出現,有些意外,都瞪大了眼呆愣著。

宣走到我身側,寵溺地揉了揉我的頭,無奈地搖搖頭,笑道:“你呀……”

見到宣和塵,錦衣少女被震撼得呆在了那裏!天下怎會有如此超凡脫俗的男子,絕世的容顏,清俊得不似人間男子的容顏,是神仙嗎?

錦衣少女揉了揉眼睛,還在,是人!意識到這個,她欣喜若狂,剛才滿臉的怒意瞬間轉變成了萬般的柔情,這……轉變也太大了!

她不再理會我,一雙如秋水般迷人的單鳳眼此刻正在宣和塵的身上轉來轉去,她步履輕盈地走到宣和塵的跟前,欠身,嫣然巧笑道:“二位公子有禮,小女子薛惜琴。”這聲音如黃鶯出穀,嬌柔、悅耳。

宣瞥了她一眼,嘴角微略的牽動,算是笑了。

塵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走到小男孩的身旁,對著那押著小男孩的護衛道:“放人!”語氣很淡卻有著讓人不容置疑的威嚴。

護衛怔了怔,膽怯地看了看塵,轉頭對薛惜琴道:“小姐,這……”

薛惜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揮揮手,道:“放了他!”

護衛畢恭畢敬地應了一聲,鬆開了手。

小男孩重獲了自由,甩了甩胳膊,向我們跪下猛磕頭,道:“謝謝小姐、公子的救命之恩,謝謝……”

我伸手將他扶了起來,笑吟吟地說道:“男兒膝下有黃金,快起來吧。何況我們也隻是舉手之勞而已,所謂清者自清,你沒犯法,自是不用受罰,應該是你自己救了自己。”

小男孩定定地看著我,眼裏滿是疑惑又感激的目光。

我笑了笑,拉他站在了我的身後,轉身對薛惜琴道:“我們可以走了嗎?”

薛惜琴的眼神向我射了過來,夾帶著一絲敵意,爾後,淡漠轉頭,看向宣,話音更加溫柔:“二位公子可是趕往京城?此地可有住處?薛王府的別苑就在前方不遠處,二位公子可到我府上小住幾日,不知意下如何?”她抬起頭,毫不掩飾眼中的愛慕。

她一直對自己的花容月貌非常有信心,她惹人暇思的曼妙身材,她高高在上的郡主身份,更是沒有人能抵擋得住。

我看向薛惜琴,薛王府?應該就是薛寒梅的薛王府吧?跟楚蝶依還真是冤家路窄啊!她好像也忒大膽了點,忒開放了點,在眾目睽睽之下表白,臉不紅,心不跳,連我這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人也要自愧不如了!

宣無奈地笑了笑,在江湖闖了這麽多年,也不是第一個女子提出這個要求了,再說,更誇張的都見過了,於是,他毫不在意地說道:“不用了。”說完,他深情款款地凝視著我,伸手拉起我的手,柔聲道,“我們走吧!”

“為什麽?”薛惜琴不敢相信他竟然這麽輕鬆地拒絕了自己,看到他滿眼的柔情地看著身邊的那少女,她忽然間感到自己的心一陣陣抽痛,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他們喜歡那紫衫女子。

如果輸給別的人也就算了,可是這個長得沒她美,也沒有她顯赫的身份,溫柔又不夠,還自願跟叫花子為伍的女人,憑什麽跟她搶她看中的人。

“我有哪一點比不上她?”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塵走到我的身前,擋住了薛惜琴惡毒的目光,嘴角微微一勾,流露出一抹淺淺的幾近嘲諷的笑意,“他說不用就不用。”笑容雖淺,但他臉頰兩側迷人的酒窩卻剛剛好的浮現了出來。

薛惜琴看著這張足以讓所有女孩子瘋狂的俊臉,整個人都呆了,世間居然會有如此迷人的

笑容。他明明在笑,可為什麽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容反駁呢?而且為什麽他渾身上下散發著與生俱來的尊貴氣質呢?他們……到底是什麽人?

就在薛惜琴驚訝分神之際,我們三人似是心有靈犀的相互點了點頭,相視一笑,同時提氣,帶上小男孩,縱身一躍,在空中幾個虛踢,便離開了人群,穩穩地落在了綁在一根柱子上的馬兒身上。

塵把小男孩安置在他的身前,“坐穩了。”小男孩像是第一次騎馬,有些害怕地死死地拽著馬韁,重重地點頭應了一聲。

“駕……”我們三人同時解開拴於柱上的韁繩,一扯,馬兒已飛奔地離開了富陽街,駛出許遠。

圍觀的人們見沒有熱鬧可看,也紛紛地逃離了現場,不一會兒,整條繁華的大街就沒了人影。薛王府在這個鎮是人所共知的,而且還是當地的一霸,老百姓對他們都很懼怕。

粉衣丫環見薛惜琴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便走到她身邊,伸手小心翼翼地扶著她,戰戰兢兢地說道:“小……小姐,我們……回去吧!”

薛惜琴強自壓下湧起的淚水,想她堂堂的一個郡主,居然在大廳廣眾之下被人拒絕,這是何等屈辱的事情,她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她不能示弱,她要報仇。

她咬咬唇,死命地瞪著那幾個人消失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彩兒,吩咐下去,給我好好的查查那幾個人的來曆。我要把今日所受之辱,十倍、百倍的討回。”說著,她的拳頭緊緊地握了起來。

“是,小姐。”粉衣丫環連忙欠身應道。

月涼如水,月色撩人。我們的馬在一處破爛的小院前停了下來,小男孩回頭看著我和宣叫道:“宣哥哥,淩姐姐,到了,這就是我家。”說完,塵抱他下馬,他當先推開竹籬柵欄入內,我們緊隨其後。

這小男孩叫盧傑翼,有一個常年臥病在床的母親,也是他唯一的親人。他去東門大街本來是為了替他的母親去請大夫,可惜沒有診金,大夫不肯出診,就在犯愁的時候,他撿到了錢袋。

當時我故意試探地問他既然這樣急需用錢,為何不把撿到的錢據為己有?他搖搖頭告訴我,他母親曾經跟他說過,不是自己的東西是絕對不能要,即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不義之才,他決不會取之用之。

人窮誌不窮,盧傑翼有一個好母親,自己也是一個有骨氣的人。這讓我由心底產生了一種敬佩,於是,主動提出到他家去給他母親看病。

走進院子,盧傑翼推開了主屋的房門,我終於明白了什麽叫做“家徒四壁”,屋裏除了簡陋的床,破舊的桌子,破舊的椅子以外,就真的什麽也看不見了。

“娘,我回來了,我請來了大夫。”盧傑翼快速地走到床邊,歡快地說道。

床上的人動了動身子,像是要起身。我趕緊走上前去,扶住那婦人,笑道:“大娘身子不好,就別起來了,躺著看病也一樣。”

那婦人怔了怔,目光沒有焦距的落在我,宣和塵身上,喃喃自語道:“見到神仙了!”

我“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大娘你可真逗!”

那婦人這才真正意識到我、宣和塵的存在,麵上微微一紅,尷尬地笑道:“對不起,姑娘、公子,民婦失禮了。”說著,就要起身行禮。

我趕緊扶她在床上躺好,笑著搖了搖頭,看這婦人麵色臘黃,瘦得不成樣子,就知道她被病痛折磨已久,我把她的右手拉到床沿,中食指切在她的脈搏上,柔聲道:“大娘患病多久了?”

婦人歎了口氣,道:“該有三、五年了吧!為了我這病,家裏值錢的東西該當的都已經當了,真是難為這孩子了!”說完,她轉頭滿臉疼惜地看了一眼盧傑翼,回頭接著道,“我這病怕是也挨不了多久了,姑娘就不要隱瞞我了,盡管實話實說吧。”她說話的語氣很平靜,仿佛這病與她無關似的。

我愣了一下,人是不是到了快要死的時候,就特別能看破生死呢?心裏有一種酸酸的感覺,她這病是勞累過度,又沒好好的休息,再加上營養不良,身體已經超前的透支了。她,多則還有半年的命,少則就隻有三個月了!

我咬了咬唇,遲疑了一會兒,囁嚅道:“大娘……”

婦人見我欲言又止,笑了笑,“姑娘但說無妨。”

“大娘,你這是癆病,已經到了晚期。”我頓了頓,“稍後我給你開一付藥,但這也隻能維持你半年的壽命。半年後……我就……無能為力了。”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紀,肺結核晚期也是無藥可救的。

“娘……嗚嗚嗚……”盧傑翼跪倒在那婦人的床邊,哭了起來。

宣走到床邊,看了我一眼,伸手也把了把那婦人的脈,搖搖頭,道:“太遲了!”

“宣哥哥,淩姐姐,淩哥哥,求求你們救救我娘吧!”盧傑翼跪爬到我們的麵前,拽著我們的衣角,猛磕頭,“你們不是神醫嗎?一定可以救我娘的,求求你們,求求你們……”

“小翼,你快起來。”我一邊將他扶了起來,一邊說道,“不是我們不救你娘,是真的已經沒辦法了,醫者父母心,如果能救又怎會見死不救呢?或者你覺得淩姐姐我們是見死不救的人嗎?”

“翼兒……咳刻……”那婦人著急地想起身,但還沒有坐起來,就咳得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我趕緊上前扶她坐了起來,拍拍她的背,幫她順氣,道:“大娘,莫急,有話慢慢說。”

她喘著氣看著我,臉上帶著歉意的笑容,“對不起,姑娘,是民婦教子無方,才讓他不分青紅皂白,錯怪了各位。”接著她轉頭看了盧傑翼一眼,語氣嚴厲,“翼兒,還不過來給姑娘,公子們認錯。”

盧傑翼走過來,咬咬唇,剛要俯身下跪,被我一把扶住,笑道:“大娘,小翼他沒有錯。作為一個病人的家屬,他有這樣反應是正常的,這說明他太在乎你了,你應該感到欣慰才是。”

婦人聽了我這話,怔怔地看著我,道:“姑娘,謝謝你!”

我輕笑起來,“大娘太客氣了,若不嫌棄,就別叫雪……小雪吧!”

那婦人眸光一閃,急忙道:“那怎麽可以?太失禮了。”

我笑笑,“怎麽不可以?莫不是大娘不願與我們結交?”

“不……不是的。”她急忙擺手,神色有些黯然,“姑娘和公子都是神仙般的人物,我們怕……高攀不上。”

我愣了一下,笑道:“長相是爹娘給的,誰也沒有辦法選擇,但是性格、素養、品德、思想卻是後天形成的。人,隻有心靈美,才是最美的;人,隻有心地善良,為他人著想,才會被人尊稱為‘活菩薩’。美人和神仙是不能等同視之的。”頓了頓,目光灼灼

地射向她,反問道,“大娘,你說……我說得對嗎?”

“啪啪啪……”一陣掌聲傳來,回頭,是宣和塵,他們一臉柔情地看著我,眼中滿是寵溺。

見我看他們,宣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大娘不要再推托了,我們家蝶兒也是敬重你是個明理的人,小翼又是個孝子,才願來這一趟幫你看病,才願跟你們結交的。”

聽宣這麽一說,那婦人的心結總算打開了,她一臉釋然地笑道:“姑……哦,小……小雪,我夫家姓盧,你們就叫我盧大娘吧,”頓了頓,她眼中閃過一道異芒,轉頭對盧傑翼道,“翼兒,過來,扶娘起來。”

盧傑翼擦幹了眼淚,點點頭,走了過來,我幫著他將盧大娘扶到床沿邊坐好,隨後拉著宣和塵到屋裏僅有的那三張凳子上坐了下來,剛坐定,出人意料地盧大娘跪了下來,隨即她伸手用力一拉,盧傑翼也跟著跪了下來。

“小雪,金公子,淩公子,大娘有事相求。”

我愣了一下,回頭,宣和塵也愣了一下,盧大娘此舉真是讓我們很意外,我趕緊站了起來,“盧大娘,叫他們亦宣和忘塵就可以了,你要有什麽事也先起來再說。”

盧大娘微微遙頭,依然跪在地上,“小雪,亦宣,忘塵,大娘知道自己的請求很冒昧,但我也是別無他法了,希望你們能夠同意。”

我若有所思地望了眼靜靜跪著的盧傑翼,再看看盧大娘,垂眸靜思片刻,倏而一笑,我好像已經知道她的要求是什麽了。

上前,宣和塵也走了過來,和我一起將她和盧傑翼扶了起來,“大娘,快起來,有什麽事你就直說,不用對我們行這麽大的禮,你這樣跪著,對身體不好,而且也太見外了。”

盧大娘看了看我,再看了看宣和塵,猶豫了一下,還是站了起來,她咬了咬唇,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字字有力,“請你們幫我照顧翼兒。”

我笑了笑,果然跟我猜的一樣,她知道自己死後,盧傑翼就會變成孤苦伶仃的一個人,這麽小的年紀,沒有謀生的技能,要麽淪為乞丐,要麽淪為奴仆,要麽成為地痞流氓,這是她不願看到的,而且從她的言談舉止間我知道她應該出生於書香門第,而且讀過書,盧傑翼也讀過書,她應該是想讓盧傑翼走仕途這條路吧。

想罷,我點了點頭,“大娘,我們答應你!”

她顯然沒有想到我會如此爽快地答應她,滿臉錯愕,“你,你說什麽?”

我輕笑起來,重複一遍,“我們答應你,半年後我會讓人來接小翼,我會讓小翼讀書,讓他考取功名。”

盧大娘終於鬆了口氣,感激地朝我們點了點頭。

很多年以後,每當我回憶起今日的種種,我總覺得愧對盧大娘,當年信誓旦旦答應要讓小翼考科舉、做官,可小翼受到我的影響頗深,對官場不抱任何幻想,居然棄文從商,成了我的一位得力助手,也成了富甲一方的巨豪。嗬,這些都是後話在這裏就不多說了。

親好初次見麵打聲招呼,很高興能夠接觸到親的文,看到親的留言,說什麽時候才能夠看到自己文的評,偶在此向親道聲歉本來應該早點出評的,但卻耽擱到現在才出,讓親等久了實在是不好意思,以下是偶的淺評。

評論組對奴家小說的評論

書名

一眼望去便能夠清楚的知道親寫的是穿越文,“傾城”昭示了女主的容姿不凡,十足的美人一枚,“禍水”,引人深思,是怎樣禍,如何禍?

簡介

關於這一點悠悠不打算多說什麽,就一點,線路比較清晰,大致的人物、情節作者都做了一些交代,讓人看後一目了然,能夠明白作者要寫的是怎樣一個故事。

人稱

作者采用的是第一人稱,這對於寫文來講算是比較忌諱的。

1、第一人稱對作者的寫作水平要求較高,因為第一人稱有著極難控製的代入感,心理描寫寫多了的話會給人以羅嗦、無味的感覺,就會使人下意識地“一目十行”;寫少了又不能把主角的內心想法完全地表達,讓人感到難以捉摸,使得文章看起來斷斷續續、連而不貫。

2、雖然說第一人稱記敘起來比較真實,感情容易流露,細節很好寫,但是如果發生一件事,第一人稱的我不在現場,而作者沒有一定的技巧就很難處理了

3、當然啦,偶在這裏並不是反對親采用這種寫法如果親有信心用好第一人稱,那麽表現力會比第三人稱好,如果用的不是很好,偶還是建議親用第三人稱,第三人稱容易把情節複雜話。

情節

有些情節描寫的很牽強、不夠清楚,給人一種作者一筆帶過的感覺,比如第一章中的一個場景,“說實話,我一直試圖想愛上再敘,可是在孩子滿月的那天他動手打了我,因為我們一句拌嘴。那一刻,徹底摧毀了我對他的所有幻想,愛不起來了,一點也不愛不起來了。”為什麽再敘會打她?又僅僅隻是因為動手打了她就拋掉了以往的愛,說什麽也覺得有些過頭了。

人物

1、作者筆下的是一個七歲的孩童,但是在偶的眼中看來,她卻表現出了超乎她年齡的行為,雖然說靈魂已經是換了,但是在旁人的眼中她仍舊是一個七歲的孩童,無論是從她處事的態度還是說話的口吻都遠遠的超出了她的本身年齡。我仍舊笑著,安慰道,“沒事的,來,坐下,跟我說說,我是誰?”我抬頭望向他,笑道:“不怕,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樣的話都很難讓人想象的到是從一個七歲的孩童口中說出來的。

2、作者在文中交代楚蝶依是個不愛說話,也不會笑的人,但是親的一係列描寫都完全不是在說明這一點,恰恰相反的是描繪給讀者的是一個樂觀開朗、活潑可愛、很愛說話的人,這一點很不符合。

雖然親在文中也有交代了不想讓自己有些不合時宜的舉動引起別人的懷疑,讓小玉將我失憶的事情報告給了楚天宇,但是就算是失憶了,一個人與神俱來的的個性並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夠轉變的,在這一點上,親把人物的性格轉變的實在是太快了,很難讓人信服。

文筆

整篇文讀下去,不得不說作者的文筆很不錯,在人物描寫、情節描寫……上麵運用的詞藻都較好

標點

一句話,並沒有凡大多數作者寫文時出現的現象,標點錯用的現象不是很多。

一篇文或多或少都會存在著不足,親的文雖然存在著缺陷,但是總體而言還是一篇值得讓人閱讀的文,希望親能夠繼續努力。

有評的不足之處還希望親能夠提出,私下裏找偶交流,在此祝願親的文能夠越寫越好。

評論組:風清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