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無情到此也銷魂_(54)強占(二)



話音未落,秋月白右手一個用力,便將身下東雨梨那早已被他褪去了一半的裙子,盡數扯碎。

突如其來的涼意,令東雨梨不由的打了一個冷戰。原本就幾近半裸的她,此刻除了那最貼身的褻衣,身上便不著寸縷的盡數暴露在秋月白麵前。

東雨梨又氣又羞。一雙手臂直不知該要遮住哪裏才好。下一秒,更被秋月白的大掌鉗製住,動彈不得。

而秋月白眼中那瞬間升騰起來的火焰,更是將東雨梨那被他雙目掠過的每一寸肌膚,都似火燒一般的燥熱。

下一秒,伴隨著秋月白急促的呼吸,細密而灼熱的吻,從東雨梨的唇舌,到細長的脖頸,再到精致的鎖骨,掠過她不停起伏的胸口,一直往下,如攻城掠地一般,在她的身上烙下屬於他的痕跡。

明知這樣是不對的,明知自己應該抗拒,但是東雨梨的心,她的身子,卻一點點的不受控製的隨著他而不停的深陷與沉淪。

她早已無力反抗他的折磨,隻能緊閉著雙目,強咬住下唇才能不讓那令人羞恥的呻吟,逸出口腔。

秋月白望著身下的人兒,那如受刑一般的躲避,染滿情與欲的眸色中閃過一絲狠戾,低沉的嗓音命令道:“睜開眼睛,看著我。本王要你清清楚楚的看著,清清楚楚的記得,此刻的梨兒你是在誰的身下曲意承歡。”

伴隨著他邪魅的語聲,東雨梨驀地感到身下,那本就早已堅硬灼熱的抵住她私密之處的他的欲/望,更加的廝磨與深入。

東雨梨心中一凜,這陌生而濃烈的刺激,令她不由的驚呼出口。眼眸也如秋月白所願的瞬間睜大。

卻令秋月白的心驀地一窒。隻因東雨梨此刻的眼中,水波流轉,帶著一絲被情/欲折磨卻無力反抗的迷蒙,帶著一絲羞赧,一絲恐懼,一絲痛苦,和一絲身不由己的期待與歡愉,那樣的眸色,像是氤氳了此刻窗外那透過鏤花窗照進來的月亮的光華,美麗的讓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占為己有。

秋月白的心一緊,身下亦一緊。驀地俯首於東雨梨的耳邊,低語如輕喃,卻帶著不容抗拒、勢在必得的霸道與宣告,說道:“你是本王的。本王要你!”

東雨梨還未反應過來,卻驀地感覺身下如撕裂一般的痛楚,不由的驚呼出口。

當他的欲/望,再也忍不住的、毫不猶豫的進入東雨梨的體內之時,秋月白便已經發覺了她的生澀與那一層薄薄的阻隔。

看到身下的人兒,因為突如其來的疼痛而皺成一團的小臉,秋月白不可置信的問道:“你是第一次……你沒有……”

這巨大的意外,令他一時之間竟有些發愣,待反應過來之時,一顆心瞬間像是被無數的狂喜所侵占。

東雨梨卻隻覺身下火辣辣的疼,連帶著心也很痛。她知道她終究還是沒保住這最後的尊嚴,她的心,她的身,最終都被這個無情的男人奪了去。

看著身下的人兒,那因為疼痛而緊皺著的眉頭,以及眼眸之中流出的兩行清淚,秋月白的心,竟微微一顫,俯首輕柔的吻去她的淚水,語氣卻是不容置疑的宣告占有,他說的是:“本王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

。這一生一世,你都是屬於本王的。你是我的!”

伴隨著這霸氣的話語,秋月白眸中顏色一深,那因為顧忌東雨梨的疼痛而強壓抑的欲/望,此刻再也無束縛,把他對她的占有,盡情的釋放在她的體內。

東雨梨隻能無力的攀附著他強壯的身軀,任由他在她的身上,予取予求。初時那被撕裂的痛楚,漸漸的隨著意識而模糊,竟不由自主的產生出絲絲的快意。

整個梨落宮,彌散著曖昧的氣息,回蕩著灼熱的呼吸,掩蓋了東雨梨那悄悄滑落的淚水。

夜,旖旎而憂傷,痛苦卻又歡愉。

**

東雨梨醒來的時候,天色早已大亮,滿室的紅光。

淩亂的床榻之上,證明著昨夜的瘋狂。卻隻有東雨梨一個人。那個奪走了一切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離去。

若不是身上殘留的青一塊紫一塊的歡愛的痕跡,以及那動一動渾身上下的骨頭便似要散了架的酸痛,東雨梨真的要懷疑昨夜的種種,是一場夢了。

想到昨夜,秋月白那予取予求的需索,直到自己支撐不住昏睡過去了,他才依依不舍的停止了要她。一念及此,東雨梨一方麵懊惱,另一方麵又不由的羞赧,真的很想將自己的頭,埋在那溫軟的被子裏,一輩子都不出來。

昏睡過去的她,並不知秋月白是幾時起身離開的。拋開那不該有的因為他這種“吃幹抹淨”迅速開溜的行徑,而莫名其妙的失落,東雨梨也有一絲慶幸,慶幸他的先一步離開,否則現在的她,在經曆了昨夜的歡愛之後,甫一醒來,真不知該用何樣的表情,何樣的心境,來麵對那個明知道應該恨,卻始終無法恨他的男人。

東雨梨試圖起身,全身的酸痛,簡直比打了一場仗還累。更糟的是,她的衣衫昨夜早已被秋月白扯爛在地上,根本無衣物蔽體。

東雨梨又羞又惱,剛想喚小帽子,便見她似心有靈犀一般捧著一疊幹淨的衣裙進了來。

看到她家小姐已經醒了,小帽子喜道:“小姐,你醒了。”

三步兩步便走到床前,剛想詢問她家小姐覺得怎樣,卻不小心瞥到東雨梨那**在外的肌膚上,那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小帽子不由驚呼道:“小姐,你怎麽了?身上為什麽會青一塊紫一塊?”

一麵驚訝的心疼,一麵要迫不及待的為她家小姐驗傷。真是單純的孩子啊。

東雨梨趕緊拉了拉那滑落的絲被,尷尬道:“我沒事。”

小帽子剛想說都傷成了這樣,還沒事?但看到她家小姐那羞紅的臉色,以及眼裏那不自然的神色,繼而想到昨夜攝政王分明留宿於梨落宮,直到今晨才離開,還吩咐她為小姐準備幹淨的衣物,一下子反應過來,臉瞬時燒的比東雨梨還紅。

不由喃喃的問道:“小姐,這是王爺……昨晚上,你和王爺已經……”

東雨梨心中不由的一跳,繼而是一傷,扭過頭去,盡量平靜的道:“小帽子,你不要再問了。”

雖然東雨梨已經裝的若無其事,但小帽子還是不由的為她家小姐而心疼,更是內疚不已道:“小姐,你不要難過。都是小帽子不

好,小帽子昨天晚上明明聽到你與王爺在寢宮裏好像在爭吵,小帽子本想進來幫小姐的,但是卻被王爺守在外麵的侍衛給攔住了,還把小帽子關到柴房裏一夜,今天早上才放了出來。”

“若是知道王爺會對小姐做這樣的事,小帽子當時就該拚了性命,也要保護小姐的。是小帽子不好,是小帽子沒有照顧好小姐,沒有保護好小姐,小帽子該死,小帽子該死……”

一想到她家小姐昨夜,被王爺奪去了清白之身,小帽子就無盡的內疚。雖然明知她就算沒被關起來,也未必能保護的了她家小姐,但還是不由自主的自責不已。尤其是說到自己該死之時,早已淚流滿麵,痛苦不已,更是忍不住的抽著自己的耳光,仿佛這樣才能令自己的心,好過一點。

東雨梨趕緊拉住她的手,阻止道:“小帽子,不要這樣。不關你的事,真的不關你的事……我也沒事……”

小帽子總算停止了自我懲罰,但是看著她家小姐,還是不由的道:“小姐,你怎麽會沒事?王爺,王爺他怎麽能這麽欺負你……就連皇上,皇上,都沒有對小姐你……”一想到皇上都沒有跟她家小姐有過夫妻之實,現在卻被那個攝政王捷足先登,如果傳了出去,她家小姐將來要怎樣在宮裏立足啊?

聽著她無意間提到的秋風澄,東雨梨不由的有些內疚。雖然她對他並無男女之情,也未有過夫妻之實,肌膚之親,但是他總歸是整個元烈王朝都知曉的,她的夫君。現在不管昨夜的事,是否是秋月白的強迫,是否是她心甘情願,都改變不了一個事實,在身體上,她已背叛了他。

望著小帽子又替自己不平,又有些擔心的樣子,東雨梨不由的道:“小帽子,我沒事。也許這就是天意……昨天晚上的事,並不能代表什麽……我會忘了它……就當做什麽事也沒發生過……”

說了出口,卻深深的懷疑,自己真的能像什麽事也沒發生過一樣,自己真的能夠忘記嗎?不,有些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就算你百般逃避,也無法抹去殘留的痕跡。

抹去心底那一絲悲哀的苦笑,東雨梨道:“好了,小帽子幫我穿衣服吧。”今天的她,經過昨夜的折騰,就連自己動手穿衣這樣的小事,都得要人幫忙了。

小帽子一邊在旁邊幫扶著,一邊瞥著她家小姐身上的“傷痕”,欲語還休,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道:“小姐,你真的沒事嗎?要不要,去傳太醫……開點外敷的藥啊……”說完之後,臉一下子紅了。

東雨梨卻要反應一會兒,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不光臉紅了,就連耳朵都燒得火辣辣的。隻得道:“沒事。”頓了頓,又道:“你待會兒,幫我打一桶溫熱的洗澡水,梳洗一下就沒事了。”

小帽子紅著臉點點頭。

換好了幹淨的衣物,東雨梨下意識的向腰間摸去。自從秋月白送給她那個荷包,並“警告”她無論何時何地都不能離身之後,這幾乎成了她每次換衣之後的習慣性動作了。今天也不例外。

所以當沒有摸到那熟悉的荷包之時,東雨梨的心,不由的一沉,一慌。不由的道:“小帽子,有沒有看到我的荷包?快幫我找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