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無情到此也銷魂_(49)吃了她



東雨梨一愣,接著便聽到秋月白繼續道:“隻要你做我的女人。”

這麽赤/裸裸的話語,令得東雨梨不由倒吸一口冷氣,還沒有作何反應,下一秒鍾,隻覺手腕一緊,然後整個身子便直接跌入秋月白的懷中。

此刻的她,就這樣大喇喇的跨坐在秋月白的大腿上,兩人的身體緊貼著身體,東雨梨甚至能感到有硬物灼熱的透過輕薄的衣衫,抵在她的身下,縱使她再遲鈍,也明白此刻的兩人有多麽的曖昧,以及危險。

東雨梨的身子忍不住一顫。抬眸,一眼便撞到秋月白那散發著強烈欲/望的瞳孔之中,心,便不可抑止的火辣辣的燒了起來,就連身子,都仿佛沾染了這種燥熱。

這陌生而濃烈的刺激,讓東雨梨本能的不安的扭動掙紮起來。卻悲慘的發現,因為她的反抗,秋月白眼中的火燒的更旺了。

便見他一個俯身,就要吻上她的嘴唇。仿佛隻有她檀口中的唾液,才能舒緩他此刻想要她的幹渴。

東雨梨又是羞赧,又是慌亂,不知所措,情急之下,隻得用手堵住他那帶著強烈霸道氣息而來的吻,微微撇過頭去躲避,正好一眼看到那放在桌子上的麵,如遇救星一般,衝口而出道:“你餓不餓啊?趕快把麵吃了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突然被打斷的秋月白顯然很不爽,望著懷中人兒羞紅的小臉,嘴角不由的勾出一個邪魅的笑容來,便聽他低沉的聲音道:“本王現在最想吃的就是梨兒你。”

話音甫落,手上一個收緊,將懷中的東雨梨更貼緊自己,一低頭,便擒住了她那還因為發愣而微張的小口,大舌糾纏著她的小舌,輾轉吮吸,似要將她的甜美悉數吸盡。

東雨梨的腦中,瞬時一片空白,迷迷糊糊的如同天旋地轉,不由的隨著這熱烈而纏綿的深吻,不住的沉淪。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在空氣中的皮膚,感覺到些微的涼意,東雨梨下意識的低頭看去,才發覺,不知何時自己的衣衫已被秋月白脫去了大半,而此刻,他正肆意的親吻著她胸前的美好,大手,更是極之不安分的變本加厲的向更下的地方探去。

東雨梨如觸電一般,渾身一個戰栗。本能的捉住他那即將要伸入她裙底的大手,同時口中驚呼道:“不要。”

便見秋月白那早已被情與欲溢滿的眸色,看向懷中羞赧的人兒。強壓住粗重而灼熱的呼吸,聲音愈加的低沉沙啞,說的是:“梨兒,不要挑戰本王的耐性。”

這對於他,已經是極大的隱忍。若是對待旁的女人,他根本不會在這種時刻停止。況且也根本從來沒有女人,會在這時,阻止他的繼續。

他對這個小女人是不是太善良了?所以她才敢一次又一次這麽明目張膽的拒絕他呢?看來今日他非得讓她變成他的女人,隻要她嚐過他的味道,這樣,她今後才會像其他女人一樣離不開他了。想到這裏,秋月白的眸色,又是邪魅的一深。

東雨梨接觸到他灼熱的目光,心跳的更加狂亂。微微避開他那足以讓人深陷其中的眼神,卻驀地感覺身下,被抵住的硬物,隔著衣衫,更加的火熱,以及深入。

東雨梨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嘴裏竟忍不住的輕吟出聲。

秋月白卻顯然對她的反應很滿意。身下一緊,嘴角扯出一個邪魅的笑容來,就要迫不及待的繼續。

東雨梨卻為自己的輕浮而羞紅了臉,心想

難道今天就這樣被……吃了?腦中卻突然想起一件事來,不由衝口而出道:“不要。我,我……那個……還沒有完……”說出來之後,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出來。

秋月白抬眸,看向懷中又急又羞的小女人,需要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話中的“那個”指的是什麽。

沒錯,就是那女子特有的月信,阻止了他這些日子來,本應早就要了她的行動,沒想到此時此刻,還是它攪了他的好事。

秋月白懊惱的想殺人的衝動都有,卻又不能發作,隻好悶聲的道:“還沒完?”還不忘懷疑的加一句:“梨兒,你不是在騙本王吧?”

東雨梨眼見有轉機,忙不迭的道:“沒有。真的沒有騙你。不信的話,你可以檢查……”

口不擇言的說完之後,東雨梨簡直有咬舌自盡的衝動。天哪,她到底說了些什麽啊?

秋月白先是一愣,接著看到她那恨不得一頭撞死的窘相,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於是東雨梨就更加難堪了。情急之下,就要掙紮著離開他的懷抱。

卻聽秋月白驀地停住了笑聲,嗓音又變成性感的沙啞,低低道:“好,本王今天就暫且放過梨兒你這一回,下次,下次……本王一定會好好的檢查……”

這仿佛宣告一般的話語,在東雨梨耳邊如呢喃一般輕柔,惹得她,又是一陣輕顫。

還好,在說完這一番話之後,秋月白總算放過了她,將她輕輕安置在身旁的椅子上。

離開他的懷抱的東雨梨,不由暗暗鬆了一口氣,心卻猶自跳個不停。

被破壞好事的秋月白,心裏著實不爽,看看桌子上的麵,悶悶道:“本王餓了,陪我吃麵。”吃不到東雨梨,就隻好吃她做的這碗麵了。

驚魂甫定的東雨梨,當然不敢在這個時候招惹他,隻好道:“奧。”拿起筷子,遞給他。

秋月白沒好氣的接過來,端起碗,便悶聲的吃起麵條來。雖然這麵條是他一生之中,吃過的最好吃的,但還是不如剛才身邊的人兒的美味。下次,下次,一定不能放過她。

東雨梨卻不知他此刻邪惡的想法。隻是驀地看到他端著碗的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心頭不覺一跳。想說什麽,卻終於沒有開口。隻不由自主的摸著自己空蕩蕩的無名指。

看著秋月白雖然麵色不善,卻津津有味的吃著麵,東雨梨的心,突然覺得暖暖的,定定的。腦中竟不由的希望,此情此景,如果能夠停在這一刻,如果能夠就這樣一直持續下去,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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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房妙妘便打扮妥當,然後興匆匆的就要往清心殿而去。

昨天秋月白下令誰也不見,她本來沒當回事,不以為然,隻是後來想到最近這幾天來,王爺幾乎每日都要到那個東雨梨的寢宮裏轉一圈,雖然他說他去見她是有目的的,並且不許她過問這件事,不由的越想越氣,所以一大清早就要趕著去見秋月白,省的他要不然又會去找那個東雨梨了。

真不明白,他現在已經當上了攝政王,還把那個東雨梨留在宮中幹什麽,還有什麽目的要去見她不可?

一邊往清心殿的方向走,房妙妘一邊既不解又憤憤的想。

剛走到橋上,便看到迎麵走來兩個宮裝麗人。卻正是秋月白的另一名側妃羅氏,以及侍妾郭氏。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那二人顯然也

看到了房妙妘,不由對視一眼。

隻因房妙妘平日裏仗著自己的爹是房大將軍,手裏握有兵權,且自認為在秋月白成為攝政王一事上立有大功,便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裏。

本來就爭風吃醋,明爭暗鬥的幾個女人,更是勢同水火。

所以當房妙妘於橋上“仇人見麵”之後,臉色便十分的不善。

隻因那橋建的很窄,根本容不得三人並排而行,她們幾個又是誰也不肯讓誰,六雙眼睛你瞪著我,我瞪著你,僵持了下來。

房妙妘剛想發火,卻聽那側妃羅氏閑閑開口道:“妘妹妹這是要到清心殿去找王爺嗎?”

房妙妘沒好氣道:“關你什麽事?”

便見那羅氏輕聲一笑道:“是不關姐姐我的事。隻不過姐姐是好心提醒妘妹妹你而已,妘妹妹現在去找王爺,若是趕著昨晚上王爺在香浮宮裏發生的事,未免太晚;若是趕著今早晨,王爺還沒下朝,又嫌太早。何苦呢?”

邊說邊笑著,就連一旁的郭氏也跟著笑的花枝亂顫。

房妙妘眼看著她們如嘲笑一般的得意,心中雖是十分的懊惱,卻也不由的被那羅氏的話,所懷疑,不由問道:“你說王爺昨晚在香浮宮裏做什麽了?”她有點印象,那香浮宮乃是他的母後,先皇後所居的寢宮,除了精心挑選的打掃的宮人,誰也不許踏進半步。

便見羅氏與郭氏對視一眼,道:“妘妹妹還不知道嗎?也難怪,姐姐我也是今早才聽一個宮女無意間提起的。唉。姐姐我都不好意思將昨晚王爺在香浮宮裏發生的事說出口。”

房妙妘心頭一跳,問道:“什麽事?”

卻見羅氏歎了一口氣道:“還是由郭妹妹來說吧。”

便聽那郭氏也是歎了一口氣道:“說起來,還真是難以啟齒啊。”

故意又吊了吊房妙妘的胃口,才緩緩道:“聽宮人說,昨夜王爺一個人到香浮宮裏緬懷先皇後,哪知半夜裏皇後娘娘竟也進去了那裏,而且一夜都沒有出來,直到今早上皇上先上朝去了,又過了一會兒,皇後娘娘才施施然的從香浮宮裏出來,回了自己的寢宮。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真是難說的緊。”

一邊說著,一邊細細打量著因為這番話而麵色漲紅,又轉青的房妙妘。

王爺寵幸什麽人,她們管不著,也不敢管,隻是看到聽到這個消息的那房妙妘顯然懊惱的不行,心裏痛快,也算出了一口氣。

便見那房妙妘憤憤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羅氏道:“妹妹這話問的。王爺是什麽人,皇後娘娘是什麽人,這種話,豈是能夠隨便造謠的?不過,就算王爺與皇後娘娘真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未必就會真的發生點什麽。你說是不是啊郭妹妹?”

郭氏立馬在一旁火上澆油道:“可不是。妹妹不信的話,盡可以去問問王爺,或者是皇後娘娘。不過,還是不要了,就算王爺與皇後娘娘真的有什麽不可告人之事,我們這做臣妾的也管不了不是?”

便見房妙妘一張俏臉上的寒霜更厚,幾乎咬牙切齒的道:“我才不信這個邪。我現在就去問王爺。”剛走了兩步,腦中突然一轉,憤憤道:“不,我這就去找東雨梨問個明白。”一定是她勾引的王爺。

看著房妙妘氣勢洶洶的帶著侍女向著梨落宮而去,羅氏與郭氏對視一眼,兩人嘴角不約而同帶著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