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 比死還可怕的報複



左嘯塵的腦袋裏閃過各種折磨人的方法。

郝流螢倒吸一口冷氣,驕傲的心蜷縮到角落。左嘯塵的眼神太恐怖了。但驕傲和自尊讓她就算明白形勢對自己不利,也不願低頭求饒。隻會恐嚇著叫囂:“左嘯塵,你不要忘了我的家世背景也是非常強大的。你就算有錢,你也不過是個沒有父母的孤兒,我勸你做事還是慎重一些好。”

可惜,郝流螢用錯了方法,沒有一個男人願意被恐嚇。左嘯塵的眼神猝然冷厲。

郝流螢低著頭消極抵抗。

“Ben,我這裏有個供你試驗新刑具的人,你願意來嗎?”左嘯塵對著電話用郝流螢聽不懂的語言說著。

郝流螢被綁在大廳的大理石柱子上。

一個栗色卷發的高大男人細心地把郝流螢的手指和腳趾套上一枚枚精美的粉紅戒指。

“好了。”高大男人滿意地對著左嘯塵一笑,用生硬的英語說,“可以開始了嗎?”

左嘯塵點點頭。

高大男人期待地按下手裏的遙控器。郝流螢的手指和腳趾開始往外拉扯,好像有隻無形的手在使力。郝流螢本來還疑惑地看著手上精美的戒指,不明白這人給自己套上戒指幹什麽。現在感覺著從兩隻手和兩隻腳上不斷傳來的電流。郝流螢恐懼地抽搐著。幾分鍾後,郝流螢仰著頭口吐白沫,再幾分鍾渾身劇烈抽搐的郝流螢小便失禁。

左嘯塵皺著眉不滿地問:“你就這點雕蟲小技啊,太惡心人了。”高大的男人不好意思地摸著頭,傻笑著:“對不起啦,傑森,我想要的不是這種效果。我再試試好了。”

兩眼昏花羞愧欲死的郝流螢看著栗色卷發的男人拿著遙控器鼓搗了半天,然後開心地一笑說:“好了!”郝流螢心裏一冷暗叫:“壞了。”

遙控器再次按下,郝流螢的手臂,雙腿都開始浮腫,肚子也鼓了起來,就像被充氣的氣球越來越大,越來越圓。她身上穿的香奈兒套裝都被撐破了。

“啊,啊,饒了我吧。”郝流螢哀哀叫著。左嘯塵則鄙夷地瞥了高大男人一眼,輕嘲地說:“Ben,你什麽時候熱衷起兒童玩具了?”

左嘯塵的嘲諷讓Ben火冒三丈,作為黑手黨的刑具專家,受到這樣的質疑簡直比要了他的命還讓他難受。

“你等著,我有更簡單易行的好辦法。”Ben氣咻咻地吼。

“不用了,你看我的。”左嘯塵輕描淡寫地說。

其實郝流螢已經被嚇到了。身體一恢複原樣,她就慌不迭地掙紮著跪下招供了自己如何用藥將君若煙迷倒,如何帶她到瑞士,如何買通司機騙走她的錢包和衣服想要活活凍死、餓死君若煙的所有過程巨細靡遺地講了一遍。聽不懂中文的Ben一頭霧水。左嘯塵卻頭頂

都噴著火焰。

這個女人心腸之狠毒真是言語無法形容,左嘯塵不敢想象,如果水靈靈不良心發現,君若煙現在會是什麽樣子。對郝流螢的仇恨讓左嘯塵變身為惡魔。

“Ben,這個玩具就交給你吧。你把她帶到意大利隨便你處置。”

晚了一天帶著孟雲瑤回來的喬伊直奔左嘯塵的辦公室,完全忘了兩家公司是敵對的。

“左嘯塵,你答應的不要玩死郝流螢,郝流螢現在在哪兒?你不會把她交給樓重陽了吧?樓重陽可是自從結婚以後就變成心慈手軟的活佛了。”

左嘯塵不悅地瞅了一眼如入無人之地的喬伊,淡淡地說:“我把她交給一個意大利朋友了,現在她也許已經到意大利了。”

喬伊暴跳如雷:“你這人怎麽一點兒信譽度都沒有呢?”

左嘯塵依然聲音溫和地說:“你今天才知道啊?”

喬伊氣急敗壞地離開前放話:“我早晚害得教訓她。”

被帶到意大利的郝流螢覺得一股寒流從後背往上竄。這不是因為Ben仍然讓她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而是潛意識裏感到的恐懼。

Ben把郝流螢關在一間放滿了各種儀器的實驗室裏。實驗室裏奇形怪狀的刑具讓郝流螢差點再次尿失禁。什麽自尊啊,驕傲啊統統自動飛到了爪哇島。

Ben一邊搗弄著實驗儀器,一邊用意大咕咕噥噥地念叨著什麽。突然,Ben大笑著歡呼,顯然是找到了想要的儀器。

郝流螢不敢想象他會在自己身上實驗什麽,求生的本能讓她決定勾引這個意大利美男子,隻要他和她上了床,他就不會再聽命於左嘯塵折磨她了。更何況,色誘這個男人,她並不吃虧,這個男人長得很好看呢。

郝流螢脫光身上的遮羞破布,她扭著身體走近Ben,用自己充滿彈性的肉體磨蹭著Ben的身體。聚精會神搞研究的Ben根本沒有察覺自己有了豔遇,他就像找到心愛玩具的孩子,一心想要把這個儀器弄好,把自己真正的本事展露出來,傳給左嘯塵看,要他不再小瞧自己。

“這次一定會有不一樣的效果。”Ben對自己的能力充滿了自信。

“呀呀呀——”一連串崩潰的尖叫嚇壞了實驗室裏的兩個人。Ben恐慌地跑過去,捂住站在門口大叫的女人的嘴,嚴厲地命令:“不許叫了!”

誰知他這樣一說,金發女人的眼淚立刻滾落下來,並且吚吚嗚嗚地叫著抗議。

Ben談判地說:“你不叫了,我就放開你。”

金發女子點點頭。Ben依約放開女子的嘴,金發女子卻再次大叫,Ben想再次捂住她的嘴,金發女子這次有了防備,對他又打又踢。Ben居然不是對手。

Ben惱

火地說:“你瘋了嗎?你到底是怎麽了?”

金發女子哭著指著他的下身吼:“我怎麽了?我還想問你怎麽了?大白天的你和這個女人在房間裏幹什麽?!”

Ben趕緊辯解,為自己洗白:“我在試驗儀器,看看怎麽整這個女人可以讓左佩服我。”

金發女子不哭了,冷笑著喊:“是啊,你在試驗儀器,試驗你自己的床上功夫有多厲害,能不能當一夜七次郎?”

“你胡說什麽?”Ben生氣了。

金發女子更生氣,她一把抓住Ben的**反駁:“我胡說?她一絲不掛,你衣衫不整,我胡說?!”

金發女子抓得可不溫柔,Ben痛得皺著眉,低頭一看,呀,自己怎麽露著屁股?他疑惑地再看向郝流螢,她果然一絲不掛。

Ben頓時明白怎麽回事了。

金發女子進一步指控:“我進來的時候,她正在脫你的衣服,在你的身上**,我就不信你沒有感覺!”

Ben委屈地說:“你知道我對女人不感興趣,你還這樣冤枉我。”

Ben的話讓郝流螢差點嚇暈了。金發女子卻不依:“你讓她這樣,你也必須讓我這樣。至少你要讓我有一個你的孩子。”

Ben焦躁了:“你明明知道我對女人沒反應,你為什麽要這樣為難我?”

金發女子提議:“你可以試試。我們上床一次看看,看你是不是對女人沒反應。”

Ben苦惱地說:“可是我們已經試過了。”

金發女子不死心:“可以再試一次,反正你也沒有男性戀人。”

Ben眼睛一亮:“對呀,我可以和這個女人試試,測試一下我是不是同性=戀。我也隻和你試過,也許我隻是對你這個女人沒反應,卻對別的女人有反應。”

金發女人一聽急了:“不要!她,她,她可能有性病,可能有傳染病!”金發女人急切地找著借口,就怕Ben真的實驗出隻對她這個女人沒反應。

Ben聽了覺得有道理,他用英語詢問:“你有性病嗎?”

郝流螢一看事情有了轉機,趕緊澄清:“我很自愛,我什麽病都沒有。你可以到查到我的健康報告,我每年都體檢的。”

“好,你和我來,隻要你讓我滿意,我就會放過你。”

像隻狗一樣四肢著地趴伏在棚戶區肮髒的大街上的郝流螢終於明白了惹熊惹虎都不要惹到恰查某,那個金發女人遠比專門研究刑具的黑手黨男人還可怕。

那天,Ben不顧金發女人的阻攔帶著她回到了自己的住所。郝流螢第一次耗盡心思,想著要如何在床上討好一個男人,希望他不是同性=戀,希望他會對自己起反應。讓自己順利回到國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