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留她一口氣
君若煙手撐著臉,看著身邊睡的心安理得的男人,恨不得閃他兩耳光。
君若煙努力地思考著折磨這個壞男人的方法,沒有想到她惡狠狠的目光意外對上左嘯塵倏忽睜開的精銳雙眸。
“怎麽?想要吃了我?目光怎麽這麽饑餓?”左嘯塵似笑非笑地說,“不過我非常歡迎你的蹂躪。”
左嘯塵掀開被子,露出結實的胸膛。還用力地拍了兩下,表示熱情的歡迎。君若煙傻了。她確定自己不可能比這個男人更無恥。
“誰要吃了你?你少臭美了!”說著說著語氣義憤填膺起來,“你今天給我說明白,你到底把我當什麽了?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君若煙坐直身體憤慨地抗議,等於重生一次的她不想再一次淪為委曲求全的小可憐。君若煙繃著臉看,抿著唇,堅定地直視著左嘯塵,非要他今天給個說法。
左嘯塵用著完全相反的悠閑態度說:“當你是生活必需品。不好嗎?”
君若煙腦袋裏已經預設了許多答案,比如“你是我的情婦啊”“你是我的床伴啊”“你的命是我救得,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啊”就是沒有想到左嘯塵說出的會是這種答案。
左嘯塵不按牌理出牌,君若煙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說出滿肚子的指責和要求。
想了半天,她隻能說出一句:“不好,反正你記得我是有丈夫的人就好了。你不能對我做出非分的舉動!”
“好啊——但我不保證。”左嘯塵敷衍地說著,起身大搖大擺地到浴室洗澡。
君若煙氣結,鼓著腮充滿怨氣地瞪著左嘯塵的後背,左嘯塵忽然回頭補充:“對了,你有什麽要買的,趕緊去。我們後天就回國。”
左嘯塵回國後親自把君若煙交給了樓重陽,然後挑釁地望著樓重陽說:“記得欠我一個人情。”
君若煙想要反駁他這句話,但想到如果沒有他,自己的確會命喪異鄉。她又閉上了嘴。
樓重陽則大氣地握著左嘯塵的手,誠懇地道謝:“謝謝,我會記得你的這個大恩情。”
“如果你以後不再糾纏若煙我將會更感激你。”樓重陽也來了個臨去秋波。可惜,左嘯塵修煉的層次要比君若煙高多了。
左嘯塵笑笑地回答:“那我隻能遺憾地說,恐怕我要讓你失望了。”
郊外一座廢棄的四合院裏。左嘯塵猶如審判官一樣坐在上位。
“先帶水靈靈
過來。”左嘯塵吩咐,馬上有人把神情落魄的水靈靈從門外拉了進來。
水靈靈一看到左嘯塵淩厲的眼神,馬上嚇得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左嘯塵一點兒憐香惜玉的心情都沒有。他冷淡地說:“我曾經承諾過你,隻要若煙沒有事情,我就寬容地放過你。現在若煙安然無恙地回來了。我一定會履行諾言放過你。”
水靈靈抬起頭充滿期待地望著左嘯塵。左嘯塵嘴角勾起,那笑容讓水靈靈毛骨悚然。
左嘯塵優雅地吐出一句讓水靈靈又驚又懼的話:“我所說的放過,並不是什麽都不做就放過你。你依然要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不過這個代價比起郝流螢要承受的輕多了,而且,你還可以自己選擇收到懲罰的方式。”
水靈靈忐忑地問:“有哪幾種方式?”
左嘯塵揉揉手沒有立刻回答,他顯然深諳折磨人之道。用等待加深水靈靈心裏的恐懼。直到水靈靈崩潰得要昏倒了,他才慢悠悠地開口:“第一個方式是,你要嫁給六十歲以上的老頭。但對方是誰,你可以自己選擇。”
水靈靈重重地吸了一口冷氣,急迫地追問:“那第二種方式呢?”顯然,她對第一種方式不能接受。
左嘯塵滿意地笑了:“第二個方式就是你要嫁給郝流螢的父親。”
水靈靈弱弱地抗議:“這不是和第一種方式一樣嗎?”
“不一樣。郝流螢的父親隻有五十歲。”
“第三種——”水靈靈還是懷抱著期待。
左嘯塵坐直身體提醒:“隻有第三種了,如果你前兩個都不願意,那就隻能選擇第三種了。”
水靈靈的一顆心高高地懸在嗓子眼。
“第三種是,你必須捐出三千萬,為貧困山區的孩子修一座花園式的學校。”這句話左嘯塵是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出來的。
水靈靈聽了卻重重地出了一口氣。身體因為極度緊張後突然放鬆,癱軟在地上。她還以為自己的人生就這麽毀了,沒有想到還有扭轉的餘地啊。
水靈靈跌跌撞撞地出去的時候正好和郝流螢擦肩而過。她想想自己的遭遇,再想想郝流螢,她還真的有些替郝流螢擔心。
郝流螢卻依然傲慢地昂著頭。左嘯塵也不過就是國內的一個成功的企業家,他有錢,她郝流螢也不差,說不定還比他有錢一些。他能把她怎麽了?
郝流螢非常鎮定從容。她的鎮定從容增加了左嘯塵的
怒氣和恨意。
“我可以告你蓄意殺人的。”左嘯塵對待郝流螢的態度顯然嚴厲多了。
郝流螢不在乎地挑釁:“你去告啊,我等你的傳票。”
左嘯塵冷笑:“可是我沒有這樣做。為什麽呢?因為親手折磨仇人更有快意。”
郝流螢終於被左嘯塵眼裏的森然冷光給嚇住了,她色厲內荏地喊:“你想幹什麽?!”
“我想幹的事情,沒有你狠毒。你放心我一定會留你一條命在。用你的話說,我等著你來報複。”左嘯塵的目光可以吃人了。
郝流螢終於示弱,她恐懼地喊叫著:“是君若煙先讓樓重陽找人輪-**,我才氣不過報複她的!難道隻許她打我,不許我還手嗎?”
“你確定?”左嘯塵的語氣是毫不猶豫地懷疑。
郝流螢不服氣地吼:“我當然確定,我看到主使人是喬伊。喬伊不就是樓重陽的忠實走狗嗎?”
左嘯塵慢悠悠地拿出一部電話,撥通了喬伊的號碼。
“喬總,我想請教你一件事情。”左嘯塵當著郝流螢的麵給喬伊打電話。
喬伊的聲音從話筒裏清晰傳出:“說。”
“你找人輪=奸了郝流螢?”
“沒有。隻是找人嚇唬嚇唬她,沒有想到她這麽狂的女人一下子就嚇暈了。”喬伊敘述完畢,開始困惑左嘯塵的舉動,“左總怎麽突然對這件事感興趣了?”
郝流螢聽到喬伊的說辭當場就又搖晃著身體要暈倒了。左嘯塵投給她警告的一瞥,接著和喬伊聊天。
“不是我突然感興趣。我也是剛剛才知道有這麽回事。郝流螢說,你派人輪=奸了她,所以,她把君若煙弄到瑞士,準備讓君若煙在瑞士活活給凍死。”
喬伊被這個消息給嚇到了,他的聲音突然變得尖細:“你找到若煙了?在瑞士找到的?……”一連串的問題,左嘯塵都沒有回答。喬伊顯然也沒有想要得到回答,他隻是在發泄驚駭過度的心情。
幾分鍾過後,喬伊說:“不要把郝流螢玩死了,留一口氣讓我也玩玩。我上次就對重陽說報複的太溫柔了。剛好我現在玩人玩上癮了。這裏的一對狗男女被我玩的死了好幾回了。你就讓我在郝流螢的身上試驗一下新玩法吧。”
“好,我一定會盡量不讓她死掉,讓你回來玩個痛快。”
兩個男人的對話,嚇得郝流螢也變成了軟腳蝦,癱坐在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