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3 南燕篇_第五十七章 南宮月之邀



無雙將臉轉向王傑:“無雙門的羽箭還有多少?

王傑慚愧回答:“王傑求勝心切,慕容笑返城的時候,在下用的全是鐵珠,那羽箭倒是沒動。”

“嗯,無雙微微點頭,並沒有加以責怪,王傑心細,冷靜,做事果斷,隻是缺少磨練,假以時日,會是一員得力的助手。

“好了,沒什麽可懼的,大不了就和他們拖,韓雲飛的軍隊還有三日到達,羽箭節約用,要出箭一次就要換會一條性命!這樣拖個三日不成問題。”這般說話語氣,除了無雙還能有誰?

再慵懶地伸了個懶腰,無雙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子軒忙上前扶著,卻還是落了個空,無雙早已攬入太子的懷中。

太子扶著搖搖欲墜的無雙,含笑對李雲道:“李將軍辛苦,安排士兵輪流值夜,其他人都歇息吧。”話音剛落,抱著無雙已經失去了蹤影。

廳內人麵色各異,王傑痛心疾首,自己英明偉大的主子,怎麽會和太子爺有產生龍陽之好?

周浩宇也是滿臉不爽,媽的,這太子根本就是笑麵虎,綿力藏刀,自己和韓雲飛跟隨無雙五年有餘了,還沒和無雙這般親近呢,可是,他們倆,誰是攻,誰是受呢,周浩宇的心裏當然希望無雙少爺是那攻者,可是,想想人高馬大,器宇軒昂的太子爺,再想想孱弱嬌小的無雙,不禁搖了搖頭……

子軒冷冷地睨了眼周浩宇,冷哼了一聲,走出廳去。

周浩宇一個輕顫:這子軒不是一直都溫潤和煦的嘛,什麽時候變的這麽冰冷了,是了,定是和那子墨相處太久,受其傳染。

趙逸凡待廳中人都走完,才站起身來,緩步走向太守府裏早已安置好的自己暫時住所,青色衣衫透著無盡的孤寂。

被太子抱進原太守府千金閨房的無雙睨視著太子,冷冷地下逐客令:“你不累啊,不累小爺累了,要歇息了!”

太子溫柔地在無雙額頭吻了下:“乖,知道雙兒累了,所以,本王快速抱雙兒回來歇息。”

掃了眼精致的閨房,嫌棄地皺上眉頭:“胭脂味太濃,不適合雙兒!”

懶得和他爭辯,慵懶地說:“太子爺請回房吧,爺累了,要洗個澡然後睡覺。”

太子雙目晶亮:“本王可幫雙兒擦背!”

“呃!”

無雙無力地翻著白眼,揚高嗓門:“子軒,請太子爺回房!”

子軒噙著溫笑,優雅地度進房內,微微彎腰:“太子爺請!”

太子依然溫潤和煦,隻是眼眸卻透射著危險:“你真當你的武功高過本王?”

子軒姿勢不變:“子軒不敢,隻是主子累了,還請太子爺體惜。”

“哼!”太子轉向似沒聞聽到二人對言,兀自困的搖頭晃腦的人兒,暗暗歎息,似乎真的疲倦到了極點呢,算了,今晚暫且放過,讓他好好歇息吧。

再次將溫熱的雙唇印上無雙的額頭:“泡澡不要太久,簡單洗洗就早點睡吧,本王今晚暫且放過你!”

經過子軒身邊的時候,腳步微微一頓,冷眸掃視子軒一圈,才兀自離去。

子軒也不作意,快速出門,打來早已準備好的熱水,幫著無雙寬衣解帶……

寬大的木桶,白霧縈繞熱水在誘惑著疲倦的無雙,子軒拉好屏風,將無雙需要換洗的衣衫耽在上麵,又拉來一個凳子,將厚厚的棉巾放在上麵。

無雙擺了擺手:“可以了,爺自己來。”

“嗯,少爺不要洗太久,有事就喊子軒,子軒就站在門外。”子軒如絮叨的老婦,不放心的叮囑著。

“安啦,安啦。”無雙擺著白皙的小手,急不可耐的拉扯著身上剩下的中衣。

子軒這才出得門去,細心地帶上房門,靜站門外。

隱在暗處的太子似乎很滿意子軒的舉動,嘴角含笑,先前望著忙裏忙外,打熱水準備給無雙洗澡的子軒,太子還以為,會留在房內幫無雙洗澡呐,要是那樣,自己肯定進去將子軒給揪出來,摔到門外,自己進去侍候無雙。

忽然,太子呆住了,自己可是大秦的太子,高高在上的誠王爺,居然想去侍候無雙洗澡。

揉了揉鼻子,太子心思沉重地離開了隱藏地,去找自己可以歇息的房間。

熱水將無雙白皙的皮膚熏的紅潤,無雙簡單地套上褒衣,搖晃著爬上了大床,胡亂地鑽進被褥,用最快的速度進入睡眠。

子軒輕輕推開房門,躡步將大桶已不再熱的洗澡水端了出去,再細心地將無雙掩了掩被子,心疼地望向無雙無暇的小臉,滿眼心疼,身為女子,做盡丈夫之事,身子不便的時刻,依然奔波辛勞,天下有幾位女子能做到,別說女子,又有幾位大丈夫可以做到呢。

再想想自己的前主子,不由地歎了口氣,走出房間,帶上房門,仰望天空一輪新月,感受著心中的鬱鬱之氣,子軒自己都理不清自己是什麽心思了,是期望伊朗和無雙最終能走到一起嗎,可是,他們確是舅甥關係啊,那麽太子呢?子軒搖了搖頭,好似並不希望太子和自己的主子走到一起。

一夜好眠,無雙直睡到日上三杆,睜開神奕精彩的烏瞳,滿屋的陽光讓無雙疑惑,難道自己睡到中午了?子軒居然也不來喚自己起床。

似有心靈感應般,子軒推開房門,手捧幹淨鮮豔的紅錦衣袍,滿麵春風地走了進來。

眯眼望著一身白衣,從陽光中走進的子軒,如光暈中走出的謫仙,飄然出塵。

子軒望著支頭側臥,雙眸癡癡,閃著驚豔的主子,無奈的第一百次暗歎。每次都這樣,一看到美好的東西,就露出這般白癡樣,也不管人家的承受能力,不知道這種眼光已經讓多少人沉淪,無法自拔,而且,還有越陷越深之嫌。

頜上房門,不讓寒風鑽進,子軒走到床邊,扶起兀自遊神的主子,讓其靠在自己的身上,如對待嬰兒般,幫他穿柔和的衣袍,邊輕輕對無雙說:“一大早,眾人都起來了,是太子下令,不讓其他人來打擾主子。”扶著已穿好衣服的無雙坐在床沿上,子軒拿過一雙新的軟靴,邊給無雙穿靴子

,邊溫潤地對無雙說著最新消息:

“前方打探消息的前哨已經來回複,南宮月率領三十萬大軍抵達冀州距離不到二十裏之外,卻發現一隊赤身隻著褒褲的漢子,跪倒在南宮月的軍前,前哨不敢離的太近,隻發現那南宮月先是大怒,後沉思很久後,讓人給那隊赤身人穿上軍袍,大軍就地駐紮起來,沒有再向前邁進一步。”

“哦?無雙蹙起眉頭。

子軒扶著無雙走到梳妝台前,幫無雙梳理著滿頭烏發,便繼續說道:“一大早,李雲將軍派人巡視,在冀湖邊發現漂蕩著的南燕戰袍,讓士兵撈上來後,清點了下,足足有兩萬五千多件,所以,眾人懷疑,那擋在南宮月軍前的是昨晚跳湖逃脫的慕容笑一行。大概有兩萬多人。”

將鮮紅的玉帶橫亙過無雙的額頭,在腦後打了個漂亮的結,子軒遞上青鹽,漱水。繼續說道:“無雙門總部過來三萬暗士,見主子尚未起來,便沒來打擾,這事目前還沒人知道。”

接過無雙用好的漱具,子軒再倒一盆熱水,端給無雙潔麵:“神通教也過來不少人,據無雙門暗士稟告,最少有五萬人馬,統領已經見過太子和趙世子。現在所有人都在大廳等候少爺一起就餐。”

無雙麵色紅潤,神清氣爽,張開雙臂,旋轉了個身:“你家少爺帥不帥。”

子軒先是翻了個白眼,轉而對無雙道:“我家少爺是天下無雙。”

“哈哈哈哈,對小爺是天下無雙!”林無雙好似很高興子軒的說辭,邁著歡快的步伐,朝大廳走去。

子軒又一次歎息。

無雙邁出門檻的步子忽然停了下來,沒有轉頭,卻調侃地說:“子軒在這樣歎息下去,離垂暮老頭可不遠了哦,小心找不到媳婦。還有哦,爺發現,子軒不學爺的英明神武,卻整日學爺翻白眼,要知道,爺翻起來,那是電力四射,魅力無限,子軒翻起來卻是有些滲人哦!”

“哈哈哈哈哈”又是一陣大笑,無雙不再遲疑,快步離去。

子軒卻怔了半響沒有反應,好一會後,沒有走向房門,而是走向梳妝台,拿起銅鏡,對著銅鏡翻了個白眼,兀然發現,確實,很不好看!!

無雙剛出現在大廳門口,廳內的人都站了起來,太子更是離開座位迎接上來,魔爪攬上無雙的肩頭,無雙暗暗用胳膊肘裝了下太子的肋部,太子停頓了下,倒吸口涼氣,轉臉又滿臉笑意的對一漢子介紹:“這是靖北侯世子林無雙林侯爺。”

再指向那青年男子:“這是神通教首領胡勁鬆。”

無雙打量著眼前男子,氣質儒雅,溫潤和煦,五官精致,猶如墨畫,給人種陽光明朗的感覺。

“好一位美男子。”無雙嘴裏不由地將心裏所想說了出來,攬著自己的手臂陡然一緊,身邊的身形冒著冷氣,太子快速地將無雙帶離胡勁鬆的身側,到太師椅上將無雙安置下來,快速在無雙的耳邊低語:“不許再看他,本王自覺要比他好看多了,喜歡美男子就多看看本王。”

無雙抬頭瞪了太子一眼:“你有病。”

“呃”太子一呆,轉瞬明白是無雙在罵自己。對著無雙展顏一笑:“本王沒病,健壯著呢,改日讓雙兒好好感受下本王的健壯身軀!”

話裏有話,無雙臉上頓時紅霞飛升,惱羞成怒,指著太子就要發火。

太子將無雙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高聲宣令:“人已到齊,上餐!”

熱騰騰的飯菜轉移了無雙的視線,這長長的一覺,早已將無雙肚子裏的食物消化的幹幹淨淨,急於補充。

太子嘴角含笑,端起一盤珍貝丸子,盡數倒入無雙的碗裏:“本王見你喜歡吃這個,一大早到海邊去打了些來,快試試,鮮不鮮。”

無雙抬頭看著如小狗般討好著自己的太子爺,想到自己那次宮宴上盡挑海鮮吃的情景,頓覺心頭一暖,對著太子爺展露一個燦爛的笑容。

太子恍惚地望著無雙的燦笑,如驕陽,似火焰,忽而,太子對著無雙低語:“以後不許對別的男人笑!”

無雙一呆,這是什麽謬論,果真腦子有病。

專心吃自己的鮮貝丸子,不再理會有病的太子爺。

胡勁鬆饒有興趣的望著太子和無雙的互動,眼睛晶亮閃爍。

“報!”一士兵站在廳外,身體站的筆直。

“進來”坐回原處的太子再次露出狐狸像,溫潤和煦,一副無害之樣。

“前哨回話,那南燕大軍拔營回歸,駛向賀州方向,可是,卻發現一南燕將士,騎著駿馬朝冀州駛來。”

無雙忽然心中一突,想到自己的夢境,雖然沒有和南宮月正麵交鋒,卻有種不安之感。默不作聲地吃著鮮貝,無雙再次從腦海中思索南宮月的信息。

南宮月是南燕前皇帝南宮函的獨子,母親是皇宮中的皇後,也是皇帝的唯一的妃子,愛人。

這和九穆國前國主還真有點相像,都是癡情種呢。

這南宮月五歲時就名傳天下,據說是當世之神通,出口成章,滿腹精華,南宮函為他尋遍天下名師,於六歲時花巨資將他送往天絕門。

忽然,無雙腦子一閃,這天絕門近百年來所收徒弟自己已盡數觀閱,好像沒有南宮月的名字,不對,這裏麵有問題。

難道在天絕門,南宮月和自己有過交集?

無雙再次用腦搜索,想著南宮月的資曆,被送往天絕門時六歲,這是無雙門收集來的資料,天絕門並沒有南宮月的檔案。

無雙門搜集到,六歲被送往天絕門的南宮月十一歲出天絕門,然後南宮函開始逐步的培養南宮月參政,兩年之後,年僅十三的南宮月已經成為南燕的真正掌權者。

而真正接受皇帝傳位,卻是南宮月二十三歲的時候,就是在兩年前,也就是說,南宮月今年二十五歲,大無雙整整十歲,無雙三歲的時候進天絕門,那時候,即使南宮月真的曾經進入天絕門,也學成離去過了,不會和無雙有交集。這麽一想,無雙放下心來。

“報!”又一士兵到大廳外立正站立。

“進來

!”太子聲音不變。

“有一南燕將士前來,要求見林侯爺。”

無雙當即站起,心中不安在增大。

趙逸凡看向麵色瞬間煞白的林無雙,在昨日那麽激烈的戰場上,也沒見到無雙如此驚惶,為什麽,一個南燕將士讓淡定的林無雙這麽無措!

太子也感受到了無雙的驚惶,走近無雙,握住無雙的小手,將自己的溫暖傳遞給他。

“宣那南燕人,就到大廳一起覲見吧。”太子淡淡說道。

士兵迅速帶進一位高大挺拔的男子,眾人將目光投向那男子,皆有瞬間的呆怔,那是一張顛覆眾生顏麵,還有一雙妖顛媚世的魅眸。

勾魂攝魄,妖魅妖嬈,不經意的慵懶一轉,便足矣勾住人的三魂七魄。

妖男款款走前行,魅眸流露著悠然與隨意。

仿佛這隻是一場無傷大雅的遊戲,不管是血洗賀州的人間煉獄,還是隻身親赴重兵駐紮的冀州城,都隻是他遊戲的一個場所,魅眸隨意的瞥著,懶洋洋的掃視著大廳裏的眾人,那姿態悠然的模樣讓人誤以為他此時所見的不過是一場打戲前的彩排。

魅光輕轉,那含笑嫵媚的妖冶魅眸已牢牢得攫住無雙的冰冷的兩眸。

四眸相對,妖男似乎很滿意無雙的駭然,媚世魅眸散發著溢彩流光。

不可否認,縱使器宇軒昂的太子爺和清華絕代的趙逸凡,在此妖男麵前,也遜色了不少。

妖男終於走到了無雙的麵前,纖長的指尖漫不經心的撫上無雙的顏麵,殷紅的唇瓣輕勾,聲音說不出的低迷:“終於長大了。”

無雙隻覺眼前一閃,青、白、紫、緋四色身影糾纏到一起,無雙苦笑,青色是趙逸凡,白色自然是子軒,紫色是太子爺,那緋色就是那妖孽男子。

無雙揮了揮手,阻止正欲參戰的周浩宇和李雲。瞥了眼凝神觀戰的神通教胡勁鬆,收回雙眸,也靜氣凝神觀起戰來。

打鬥的四人各有心思,太子,趙逸凡,還有子軒心中都有些駭然,這妖男的武功如此之高,子軒的武功已經深不可測了,還有趙逸凡的武功也不同反響,這人一人抵四,居然遊刃有餘。

觀戰的林無雙卻覺得更加寒冷,比一見到此妖男時所產生的震撼猶過之而無不及,這武功,這招式,自己太熟悉了,雖然自己不會武功,可那天絕不斷的嚐試逼著自己練武,威逼誘利招招用盡,最後敵不過自己的無雙的固執,隻得作罷,好在無雙對天絕的醫術著了迷,而且對奇門八卦也都有所獵奇,不然,天絕老人不一掌抱著天下希望的無雙擊斃,也會將自己氣的半死。

這個男人怎麽會習的天絕的獨創武功,他和天絕是什麽關係?看來自己的情報網還是需要完善,最少,做不到百曉生的境界。

打鬥還在繼續,三人攻擊一人,卻是難分勝負。

“林無雙,此次前來,送你一小小禮物,不成敬意!”那妖男邊戰邊扔過一個烏光,對著林無雙直射而來,不遠處的周浩宇,李雲齊動,很怕是什麽利器傷到了林無雙,不過,二人身形方動,卻被站的更遠的胡勁鬆搶了個先。倆人麵麵相覷,這神通教的胡勁鬆也是個深不可測之人。

胡勁鬆攬著林無雙,躲過那烏光的襲擊,烏光猶自落到林無雙身後的太師椅上,。定睛一看,卻是一串木珠手鏈,樸素無華,毫無出奇之處。那手鏈經一擲,串線已斷,珠子“劈哩叭嗒”滾落地上。

無雙麵色大變,渾身顫抖,彎腰蹲到地上,捏起一顆珠子,用手指婆娑片刻後忽而抬頭:“住手!”

“哈哈哈哈!”那妖男在趙逸凡,子軒等人的恍惚中,一個旋身,落到無雙身邊。

無雙低下了頭,默默地一顆一顆撿起地下的珠子,任誰也看不到無雙此刻的表情,不過,細心體會,卻能看到,無雙蹲屈的身體在微微顫動。

妖魅男人俯首低看匍匐在自己腳下,認真撿拾珠子的無雙,心身舒暢,發出歡愉的笑聲。

太子等皆怒目瞪視那妖男,眼中的寒意恨不得將眼前的男人千刀萬剮。

終於,林無雙站起了身子,漫不經心地將木珠遞給子軒,淡淡道:“南燕國主親臨,還不快看坐,上茶!”

眾人大駭,這妖魅顛世的男人,居然就是傳說中的南燕國主南宮月。

南宮月再次展綻一抹惑世的淺笑:“天絕的徒弟果然聰慧!”

“納命來!”李雲目眥盡裂,撲向所謂的南燕國君,都是這個可惡的妖男,賀州死去那麽多無辜的百姓……

“住手”無雙喝道,子軒迅速出手,拉回了悲烈激動的李雲。

南宮月身形沒動,嘴角依然是淡淡的惑笑,但是,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威懾連太子都微微的恍惚。

被拉住身形的李雲,慚愧的低下了頭,太衝動了,林侯爺這是在救自己呢,那個妖男武功太深,真懷疑是不是個妖孽。

太子淡淡開口:“南宮皇帝既然來我大秦,自然應好好接待,冀州太小,不顯我大秦待客誠意,還是與本王一同到上京,以國賓重待,方顯我大秦誠意。”

“朕先謝過秦國太子的誠意,隻是,朕的皇宮還有貴賓,若拖太久,隻怕貴賓等不得啊!”南宮月雖然回答的是太子,看的卻是無雙,眼中有濃濃的戲謔。

“既然有貴賓在,國主不好生招待,倒是蠻有閑情,居然跑到千裏之外的大秦來散心了?”這次開口的是林無雙,雙眸折射著危險的光芒。

“朕正是厚待貴賓,才親臨秦國,來為貴賓所思之人送個信!”南宮月挑釁的望著無雙。

林無雙暗自捏緊了手指,壓抑心中的憤怒:“不知貴賓身體可好!”

“南燕的貴賓,當然無恙。不過,朕怕他思念正災,那時,身體可是想好都好不了了,正所謂,心病難醫嘛。”南宮月裝似無謂的回答。

“國主莫要再兜圈子了,直明來意吧!”林無雙直視著南宮月的眼睛。

蠱惑一笑:“無他,朕隻是為了彰顯南燕的誠心,才隻身來冀州,盛請林侯爺到我南燕做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