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山洞重溫的歡愛



八月十五,中秋。

雲初實在是閑的無聊了,偷偷爬上牆頭,翻牆跑出去玩。反正她回來時,就算簡向西生氣也不會拿她怎麽樣,她隻是想自己出去玩玩,不想被人像監視犯人一樣,出入都得有人跟隨。

她剛一翻牆出去,另外一個牆頭邊,一大一小外加一鳥火速悄悄尾隨。

“爹,那個女人怎麽身影那麽像我娘?她除了樣貌不像,連翻牆的動作都太像了。“宇文迪撓著頭,小腳步快速跟隨著。

“嗯。”宇文澈也是十分疑惑地盯著,他派出去的人經過多方查證,那個盼娘原先是南淩國的人。若是北宇國或者東翔國的人,他還懷疑不到哪裏去。但是“南淩國”這個字眼兒對他來說就太紮眼了。

更有手下來報,她跟南淩太子簡向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宇文澈便馬不停蹄地向這裏趕來了。他心中想的是,黃今一定還活著。甚至還有些希望,如果她此刻在簡向西的控製之下,那就更好不過了。那是因為,簡向西不會傷害黃今,他對黃今的喜愛絕對不亞於自己。

可有一點說不通,如果黃今安全的在簡向西這裏,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回來的。現在的她心裏絕對是隻有他跟孩子們的,不可能會放任自己在別處不回去的。最起碼也會跟他通知一下,絕對不會這樣不聲不響的。

最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宇文迪竟然也悄悄地跟來了。而且就跟牛皮糖似的,轟都轟不走。再一看到宇文迪身邊的黑毛,果斷地沉默了。如果他強行把他轟走,他說不定會帶著黑毛奔向他們的前方。這一點,跟黃今真的是很像的。

嗷嗷,那是主人!黑毛激動地撲扇著翅膀,信誓旦旦地叫喚道。隻是它想不明白,為何她樣貌卻不是呢?

“你激動個什麽勁兒?你從哪裏看出來她是我娘了?”宇文迪邊跑邊向它咋呼道。

嗷嗷,聞出味兒來了!黑毛不樂意了,叼了叼宇文迪的臉頰,小主人,不帶這樣欺負動物的!

“嘖嘖,你比狗的鼻子都靈敏了?”宇文迪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緊緊地跟上了宇文澈的腳步。

……。黑毛無語了,小主人把它跟狗比了,嗚嗚嗚。要不是主人發號施令說讓它一定要聽宇文迪的話,而且還要保護他。它一定處處跟著主人的,也不至於落到現在跟主人失散的地步。嗚嗚嗚,它覺得自己好可憐啊啊啊啊啊。

“閉嘴。”宇文迪嫌它哭得難聽,小聲嗔道。

……。黑毛內牛滿麵了。

見不遠處的女子一蹦一跳地向小山澗那邊走去,宇文澈四下查看了一下,她果然是擺脫了所有人的跟蹤和監視才出來的,真有她的。他的心中一陣陣地心悸,對那個女人的背影越來越覺得熟悉。隻是剛才明明看到她的樣貌的,所以心中的激動也就被破滅了一半。

他們一路尾隨著雲初,跟到了山裏一條清澈地小溪旁。二人隱秘在草叢中,看著那個女人的所有動作。他們以為她這樣費勁心思的出來會幹什麽大事兒,結果看了半天,她都隻是坐著玩花草,有時候崴起小溪裏麵的水來洗把臉。

二人對視一眼,果斷地風中淩亂了。如果不是這個女人跟黃今有些相似,他們怎麽會跟著來?

宇文迪也無語了,現在這是個什麽情況呢?他看著宇文澈有些眉頭緊皺的樣子,心知他是擔心找不到黃今娘很著急。無奈地歎了口氣,也許這個女人真的隻是跟黃今娘身型相像罷了。或許,他們一路來到簡向西的範圍內,根本就是個錯誤的路徑。

不過,他正義門的手下的線索也是查到了南淩國這裏,所以他才要跟著他爹一起來的。既然兩方都查到了這裏,可見消息就有一半以上的可能是正確的。他絕對不相信她已經死了,對方這樣處心積慮的安排人假扮黃今,那就一定有其他的目的。

而此時的雲初,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人跟蹤她,正玩得不亦樂乎。她覺得自己現在挺苦逼的,整天在西王府裏,處處有紅蔓和綠蘿跟著,一出來又有簡向西跟著。她就算再花癡再喜歡簡向西,也不願意這樣被人禁錮著。

長長出了一口氣,時不時地唉聲歎氣著。今天是八月十五,可是為什麽她在這裏一個親人都沒有呢?本來她是挺喜歡簡向西的,可是心裏總是隱隱地覺著像是少了些什麽,心裏空落落的。

她自己在現代的記憶全都有,可到了這裏,這個身體前麵的記憶都像一張白紙似的。她感覺自己就是個陀螺,被人抽打著來轉動,沒有自己的一點自由。

咦?

忽然,她想到了一個問題,腦中靈光乍現。話說,她還木有看到過自己在古代的真正樣子呢。她疑惑地向四周瞅了一瞅,確定沒有人。於是一點點地向自己的脖頸處摸索去。好不容易才摸索到那一點點痕跡,一點一點地撕了起來。

宇文迪和宇文澈剛剛要離去,忽然發現她詭異地動作,對望一眼後,果斷地又潛伏了起來。隻見她一點一點地從臉上揪出什麽肉色的東西來,宇文澈的神色為之一凜。

人皮麵具?這樣的事情他隻是聽說過,好像是在南疆的一個隱秘部落裏有這樣的異能,沒想到居然還真的有。她背對著他們,也看不清楚她臉上的容貌,可心中那個一直搖擺不定的答案忽然就呼之欲出了。

宇文澈的心髒砰砰砰地直跳,他找了黃今那麽久,眼前的這個女人究竟是不是?不知不覺地,他握著宇文迪地手就漸漸地用力了起來,他的精神都呈現出一種緊張地要崩裂地狀態。

雲初揭下人皮麵具以後,看了看手裏的這張人皮,覺得還真的挺奇妙地呢。她小心地將麵具揣進懷裏,對著清澈的溪水照了起來。看到那樣傾國傾城的美麗容顏後,她忍不住咋呼了起來:“娘的,居然這麽漂亮呢!我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靠靠靠,就這樣一個美女,竟然要埋藏在人皮麵具下,真是坑爹哇!”

宇文

迪聽到她說的話,也激動了起來。他的黃今娘是現代人,字裏行間出來的現代語他最熟悉不過了。眼裏忽然有些濕潤了起來,鼻頭有些酸酸的。他的手被宇文澈攥的越來越緊,心知他也是發覺了什麽,隻是不敢去確定。

他忍著手間的疼痛,抬起頭來向宇文澈看去,堅定地說道:“爹,她絕對是黃今娘,聲音沒有錯,那說話的方式也肯定沒有錯。您要不要去驗身一下下?”

“……”宇文澈正自激動呢,聞言嘴角一抽。斜著眼看向這個小蘿卜頭,鬆開手在他臉上一捂,小聲地沉聲道,“你讓黑毛帶著你去跟洛文洛武他們會合,不許中途貪玩,以免被別人捉去。”

“憑啥?我還要跟黃今娘認……唔,唔……”

宇文澈捂著他的嘴巴,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不是想要一個弟弟來欺負嗎?爹去給你研究一個來。”她說這次回去後就給他再次生兒育女,可她失約了,沒有回去。沒關係,他找來跟她繼續那個承諾。

“……”宇文迪風中淩亂了,他覺得自己靈魂年齡不小了,可心理戰術還是不如爹精湛哇。顫抖地伸出大拇指,爹,您牛叉。

“去吧。”宇文澈拋出一句,向前小心翼翼地走去。

宇文迪無語地看著他漸漸地靠近那邊正在自賣自誇的女人,就這樣接近,以娘的烈性和容易讓爹炸毛的雷人性格,他就能成功的給他弄一弟弟?再說了,她看樣子好像不認識自己的臉蛋似的,那是怎麽一回事?

想到這裏,他覺得自己跟黃今酷似的臉蛋就起了非常重要地作用。站起身來,對著正蹲在地上的女子大喊道:“黃今娘,我爹今天要把你吃掉,你要努力反撲啊啊啊啊啊!”

“……”可憐的宇文澈,立馬就風中淩亂了。那個女人聞言回過頭來時,便看到他一腳抬著沒有伸出去的狼狽模樣,明顯就是偷偷摸摸地動作。頓時臉色一沉,剛想狠狠地回頭瞪向宇文迪,卻猛然發覺,那個女人,不是黃今還會是誰?

他眼裏積攢了濃濃地相思之苦,隨著一團火焰緊緊地盯在她的身上,腿也忘了放下來,隻想手裏能有一個鎖鏈,把她拴起來打包帶回家。

雲初聽到忽然有人說話,正在驚慌之餘,卻發現“黃今娘”這個字眼真的好熟悉。回過頭去就看到一個長得賊漂亮卻有些猥瑣地想自己行來的宇文澈,還有他身後不遠處那個跟自己現在臉蛋幾乎一樣卻縮小了幾個尺碼的小男孩。

啊……

這是神馬狀況?她微微站起身來,指向宇文迪,納悶地問道:“你是我兒子?額……”

此話一出,宇文澈不樂意了。他比宇文迪高大威武,怎麽她卻看不到自己的存在了?頓時,臉色越來越黑,給人一種山雨欲來的感覺。

宇文迪捂臉,被他猜對了不是?黃今娘果然是失憶了。在太子府裏的那個假的黃今娘是假失憶,可現在的真娘是真的失憶了。他努力擠出一抹笑容來,揚起臉對她說道:“那是絕對的,黃今娘,You are my mother,必須滴!”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她一定可以懂的。

宇文迪不是感性的人,尤其他的靈魂裏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流血不流淚的男人。可說完這樣的話以後,他的眼淚也忍不住流了下來。邊奔上前邊哽咽地說道:“黃今娘,我跟欣兒姐都在家裏等你回來,你為什麽卻停留在這裏了……唔……”

才跑到宇文澈那裏,就被他給拎起來向後一拋,沉聲說道:“她的便宜,我來占。你,走!”

“……”宇文迪嘴角和眼角雙雙一抽,他這個爹太不厚道了!

而雲初看到宇文迪那樣流著眼淚,還說出了隻有她們現代才懂的話,便已經基本上相信了他說的。更何況,他的樣貌跟自己真正的樣子簡直是一模一樣,沒有懷疑地道理。不知不覺地,眼淚也跟著流了下來。她知道那種渴望父母在身邊,卻總也等不著的滋味。

可是,忽然看到宇文澈這樣大喇喇地將宇文迪一拋,她忍不住怒火中燒了起來。她叉著腰衝他吼道:“喂,你這個男人怎麽這樣不要臉?竟然欺負小孩子!你你你……啊!!”

話還沒說完,腳底下一滑,整個身子就失去了重心向溪水裏滑去。

宇文澈見狀,一個竄身上前,隻來得及拉住她的衣袖,雙雙墜入了……咳,愛河中。

“嘖嘖,你們倆人也太激情了吧,我還在呢好不好,就這樣洗上鴛(和諧)鴦浴了?”宇文迪站起來拍了拍屁股,走上前吐槽道,“爹,黃今娘,你們倆慢慢享受,我跟黑毛去找他們了。”說完,腳底抹油,“哧溜”一聲,就溜遠了。

“噗……”她猛灌了一口水,有些艱難地打著撲騰。這到底是什麽狀況?她表示自己完全給蒙住了。她這個身體以前的名字到底是什麽自己也不記得了,簡向西他們說她現在叫雲初,那她就一直以為叫雲初了。

可聽著剛才那個小男孩的臉跟那現代的英語和說話方式,她覺得自己更加相信他一些。那這樣也就說明,簡向西他們在欺騙她!可是,可是……現在纏在她腰間地這個胳膊的主人,貌似就是小男孩口中的“爹”?

額,那意思就是他們是夫妻?!

“唔……唔……”來不及細想,便感覺雙唇被人狠狠地罩住,她都忘記了呼吸了,睜大雙眼看著近在咫尺地男人如此狂熱地啃噬著她的唇瓣……

他在生氣,他在擔憂,他在發泄……

頓時,一係列的詞語都在她腦海中閃現了出來,她忽然有一種心跳加劇的感覺。這個男人都將舌頭探進她裏麵來了,與她唇舌糾纏著。那個,他的手似乎還鑽進了她的衣服裏,酥酥麻麻地感覺……

“嘩啦嘩啦”地水聲在他們的周圍彌漫著,二人似乎都有些忘情。宇文澈一直吻到她幾乎快沒了意識,才將她帶出水麵。二人這才發現,他娘的溪水頂多就淹沒到腰

際。

“你在溪邊這麽就,就不知道水的深淺嗎?還打著撲騰,好似水多深似的!”宇文澈忍不住衝她吼了起來。

“喂!你也跟我一起掉下來的,你作什麽這樣衝我吼?!你都沒發現,還怪我!”她也不甘示弱地吼了回去。

正在這時,忽然感覺到上空一黑,他們抬起頭來一看。宇文迪坐在黑毛的背上,對他們呼喊道:“爹,黃今娘,你們東方五百米出有一個小山洞,絕對安全又隱秘,發出任何聲響都不會傳出來的。裏麵為你們升起了火,還有一床被褥,孩兒走啦!”才一說完,一拍黑毛後背,立即遠走。

嗷嗷,我還沒跟主人說話呢啊啊啊啊。黑毛不滿地叫囂著,卻又聽話的飛遠了。

二人:“……”

她就算真的是身旁這個人的妻子,也不能那啥那啥的吧?不過她看到黑毛的時候,忍不住喃喃了起來:“黑毛……”

“你想起來了?”宇文澈起身,將她也拉了起來。有些期待地看著她,“那你還記得我嗎?”

“唔,記得。”黃今甩開他的手向岸上走去。

“真的?那我是誰?”宇文澈不疑有他,迅速跟上去,開心地問道。

“你是混蛋,鑒定完畢。”黃今衝他吐槽一聲,抹油要開溜。

可是才跑了兩步就感覺到衣領被人給拎起來了,這個感覺真的好熟悉,就好像已經被他拎過千百次一樣。大腦也來不及思考,她張牙舞爪地瞅他吼道:“宇文澈,你這個大混蛋,怎麽可以總是這麽拎我呢!”

宇文澈聞言,激動地將她公主抱了起來,目光灼灼地問道:“你既不記得我,又怎麽知道我叫宇文澈?你可知道,我們找你找得好苦?”

“額,是啊……我怎麽會知道你叫宇文澈?”黃今也納悶了,今天她偷跑出來是為了放鬆一下心情的,可忽然被塞進了這麽多東西,又是兒子又是叫黃今的,還被眼前這個男人強吻。

“不知道?”宇文澈心情大好,他已經確定她是失憶了,卻還記得他的名字。抱著她向兒子說過的山洞裏走去,其目的日月可見,天地可表。

“是、是啊……不知道……”黃今看著他微微揚起地下巴,忽然感覺到很溫馨。她很奇怪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渾然不覺自己馬上就要被吃掉,隻是陷入了一陣又一陣地思考中。

“好,一會兒讓你知道知道。”

“……”

幾乎是稀裏糊塗的,她就被抱進了山洞中。這才感覺到有些暖意融融的,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濕掉了,在外麵久了有些冷颼颼的。

宇文澈將她放在已經鋪好的褥子上,徑自為她解著衣衫。

“喂喂喂!你不要**,我自己可以脫的!”黃今緊緊抓住已經敞開一些扣子的衣服,慌張地向後退去,“你趕緊出去吧,我烤好了衣服你再進來。或者我蒙上那個被子以後你再進來。”

“你在別扭什麽?以前我為你脫過多少次了,至於這樣嗎?”宇文澈微微周圍,對她的抗拒有些不滿。

“你別含血噴人啊,我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我現在的記憶裏是沒讓任何男人碰過的,你趕緊走!”黃今有些慍怒了,她憑什麽要讓她看到自己的身體?就算剛才那個孩子真是她的,可現在這個身體是由她的精神來支配的。

聞言,他心中一喜,就知道她會自己保護好自己,不會讓人輕易有可乘之機的。這麽一想,更是不放鬆手上的動作,沉聲說道:“會走的人是傻子。”

“喂……你不要**,你別……嗯哼……”黃今一時不查,衣服都被他給脫得光光的,他自己的衣服也不知何時脫得一絲不掛,重重地壓了上來,讓她忍不住輕哼出聲。

宇文澈在給她脫衣服時,已經明確地看到了她右後肩膀上的標記,她絕對是黃今沒錯的。她身上的各處他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據冬梅來報,那個假黃今後背根本沒有白蓮印記,這一點讓他很疑惑。既然要假扮黃今,為何不將她身體上的特征全部都臨摹了去?

想了又想,他覺得問題是出在那個盼娘那裏。或許,她並不完全臣服於簡向東?

“唔……”宇文澈還在冥想中,胸膛就被身下的黃今一擰,疼得他呲牙咧嘴的。他按住她的雙手放在她的頭部上方,沉聲怒道,“你是嫌我走神了?嗯?”

“什麽呀,你個死流氓,趕緊放開我!”黃今不安地扭動著,她兩隻手都被禁錮了,一點也動彈不得了。

她越是扭動,他就越覺得饑渴起來。“別動。”

“我憑什麽不動?你趕緊起來,小心我告你非禮去啊!”她越是掙紮就被禁錮地越緊,甚至感覺到自己這會兒是絕對逃不掉了。

不等她再說些什麽,他已經輕車熟路地探準方向,直挺而進。

黃今忍不住呻吟一聲,微微錯愕,轉瞬臉都紅了。她羞紅著臉,對腦子裏這種對他莫名熟悉的做法有些感到可恥,她別過臉去不看宇文澈,開始吐槽,“靠,宇文澈,我都沒感覺到疼,估計以前也被你吃幹抹淨了是吧……嗯——”

“明白就行。”宇文澈見她已經妥協,在她耳邊輕輕問道,“想起我是誰了嗎?”

“……”她想起了個大頭鬼!娘的,黃今覺得自己真是苦逼死了。原本以為自己將貞操看得很重要,現在卻神不知鬼不覺地就被他給上手了。她能申訴一下,她不賤她不是故意被吃的麽?

秋意漸濃的團圓之日,他們似是久別重逢一般,相互耳鬢廝磨著。也不知什麽時候,黃今的手被鬆開,她情不自已地攀上了他的脖頸,迎接著他一次又一次霸道又不失溫柔的進攻。

在此之前,她做夢或者有的時候,偶爾會閃現出這樣的片段,隻是看不清那個男子的樣子,還以為自己發花癡了,現在兩個人身影一重疊,夢裏腦海裏的那個人分明就是宇文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