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相對



話說去懸崖下尋找宇文澈和黃今屍體的那夥壞人們,費勁方式才在第二日清晨進入到崖底會合。他們找不到黃今跟宇文澈的任何蹤跡,麵前呈現的是一片水流湍急的大江。

“大人,他們會不會是掉進這江裏了?”一個手下向那頭目疑惑地問道。

“我怎麽知道?!”領頭人瞪他一眼,又向崖壁上方看去,除了雲霧繚繞,什麽都看不見。重哼一下,沉聲說道,“從那麽高的地方跳下來,掉到江裏也必死無疑了。就算僥幸還有一口氣在,也定會被這江裏的寒氣給凍死!”

“那咱們現在怎麽辦?”又有一人迷茫的詢問道。

“找啊!”那頭目猛拍他的腦瓜,“去下遊找找看,總會有屍體衝上岸的吧!你們這群笨蛋,什麽都問我,要不永遠也做不到我這個位置呢!”

眾人紛紛低頭,有的羞愧、有的委屈、有的不滿,他還不是一步步爬上那個位置的?

“還愣著幹什麽!趕緊去找,實在找不到就回去向王子複命!”

他爆吼一聲,率先駕馬向下遊尋去。其餘的人趕緊也跟著行去。

崖間山洞內。

宇文澈疲乏地睜了睜眼,覺得光線有些昏暗。他撫向自己的額頭,發現自己體溫已恢複正常。怎麽不燒了?

支起身來,這才發現自己未著寸縷。同時,也看到了睡在她旁邊一絲不掛的黃今。她正側躺著,長及腰際的長發落在肩部披散開來。

玲瓏有致的線條中,胸前的風景若隱若現,看得宇文澈喉間聳動,有些幹涸。他迅速將目光移向別處,打量了下四周的情況。他們兩個不是跳下懸崖了嗎,怎麽會都赤裸裸的睡在一起?

大手撫上有些突突地跳的太陽穴,仔細回想著昨夜的片段。他記得自己在剛跳下懸崖不久就昏過去了,後來渾身發燒他想起了小時候生病的事情,還情不自禁地喊起了母後,然後有人給他取暖,還說他母後就快來了……

是她跟他說的話,然後又給他取暖的?想到這裏,心裏有種淡淡地感動在回蕩。從兒時開始,他便沒有人這樣關心過自己了。所以他總是將自己真正的想法封閉,自我保護起來,不許人輕易窺視抓住痛腳。

他看向黃今,隻見她似乎覺得冷,一扭身子正麵躺著了。這一下真的是活色生香,胸前的春光完全暴露在宇文澈麵前。豐滿的柔軟中間,粉嫩的花蕊在向他招手。白皙的酮體直裸腹部。

腹部以下都還蓋著貂裘,頓時覺得渾身血脈膨脹,有股想要挑開蓋著她的貂裘……

他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恥,忍不住有向她胸前看去。咦,怎麽青一塊紫一塊的?他攤開自己的雙手,混沌中感覺摸到溫熱的柔軟,難道都是真的?

那他感覺到自己似乎被人摸著下麵直到**發泄了,也是真的了?想到這裏,他掀開鬥篷,看向自己的小弟弟……

“阿嚏——”

忽然,黃今打了個噴嚏,覺得驟然好冷,睡夢中摸著的溫暖怎麽沒了,忍不住向四周摸去。摸到宇文澈有溫度的腰肢,便向他移去摟抱住。小手正好摸在他的那裏,胸前的柔軟還蹭在他的肌膚上……

宇文澈忽然覺得渾身頭炙熱難忍,有股熱絡地氣流向她摸著的小腹襲去,瞬間灼熱變得龐大了起來。

黃今也覺得手摸到的東西變大了,皺了下眉頭,仔細地摸了摸。宇文澈扭過頭去剛想怒吼,卻見她突然睜開眼睛,看著他,眨巴眨巴眼。

“啊——”

她迅速抽回自己的手,倆開他的身體,將貂裘圍在了自己身上。瞬間,宇文澈那裏隻剩下一些衣物。她惶恐地看著他那裏的亢奮呆愣住了,又尖叫了起來,“你這個流氓!那、那裏怎麽又起來了!”

宇文澈重哼一聲,拿過旁邊的衣服蓋上,黑著臉說道,“這個要問問黃姑娘你吧,你我怎麽一絲不掛的依偎在一起了?”

轟——

黃今腦子瞬間像被轟炸了一樣,想起了昨夜的種種,她還幫他那啥了……

羞紅的捂起臉,她怎麽睡得這麽沉,沒有早一點醒來呢?悶在鬥篷裏,氣門地說道,“你夜裏冷,我隻是為你取暖來著,你不要誤會。”

宇文澈繼續冷哼,“取暖還用為我解決生理需求?沒想到你還會這種手藝呢!”

這下黃今也怒了,她一甩鬥篷,拍向地上的鬥篷,憤怒地說道,“喂!你不要惡人先告狀!要不是老子舍身為你取暖,你早不是燒死就是凍死了!還在這裏數落我?你賠我的清白!”

“你清白不是在那裏嗎?我的清白倒是被你毀了!”宇文澈不理會她的叫囂,站起身來穿著衣服。

他那能叫清白?!黃今玄幻了,怒瞪向他,卻愣在當下。

她驚呆得看著他圓滑的臀部,背部的曲線全部落在了她眼裏,直到他穿上上衣,便不由自主地將目光移到了下麵,那雙腿真是細長又有肉感,就那麽看著流起了哈喇子……

宇文澈用衣服擋著身前的小腹那裏,找著他的褻褲。卻見她這一副花癡樣,黑著臉嗤之以鼻,“你還不穿衣服,卻看著男人的身體流口水,是想著被寵幸還是怎麽著?”

“額,”黃今聞言一擦嘴角,淚奔了。她怎麽這樣沒出息啊啊啊啊!!!!

“我的褻褲是不是在你那邊,為什麽找不到了?”

“嗯?”她正在找自己的衣服,聽他說完,錯愕地抬臀,看到一件小衣服便拿了起來。隻見他本來白色的褻褲上有些幹涸的印子,還有些幹硬似的,猛然意識到上麵那是些什麽……

臉上頓時羞紅,她昨夜隨便拿起一件小衣服去擦的。她尷尬地看向他,“那個,你不穿褻褲行嗎?”

宇文澈陰沉著臉看向她,“胡鬧!不穿褻褲那叫穿衣服嗎?拿來!”

“額,”黃今硬著頭皮朝他扔了過去,見他正盯著褻褲上的可疑痕跡看,迅速背過身去將貂裘鬥篷在頸間係好,一點一點穿衣服。

“黃今!!!!”

果然,他發怒了,嚇得她瑟縮的一顫抖,不敢應聲。

“你為什麽不用的你來擦?嗯?!”宇文澈氣得直跳腳,這個死丫頭,真是屢次觸碰他的底限,讓他暴怒!

“我就是隨……隨便拿起來的,不是特意的挑的你的,真的!”黃今像小媳婦似的解釋著。

“哼。”宇文澈將褻褲一扔,撿起其餘的衣服繼續穿了起來。

黃今也站了起來,披著鬥篷不好穿,但穿的差不多了。她關心地問道,“你不發燒了?”

“嗯。”他悶悶地答道。

“哦,那就好。”

黃今穿好衣服,將鬥篷解下,側彎著身子整理起頭發來。她輕輕地用手指將頭發一一理順,簡單的抓成利落的馬尾,用繩套豎起。雖然頭部的頭發參差不齊的出來一塊進去一塊的,可看著也精神許多。

她越過宇文澈,向外走去。行至洞門口前,小心地移向外麵的地上,見下麵依舊是雲霧繚繞,隱約似乎有水聲似的,不過聽不真切。向上一瞅,還是一片雲霧。這地方就是處在懸崖中間的一個山洞,她向左右望去,發現根本沒有路可以走,空出來的這塊空地兩側都是懸崖峭壁。

宇文澈也整理好走了出來,見到這樣的情景,才向她問道,“我們是掉到這個地上來了?”

黃今聞言翻 翻白眼,叉腰看向他,指著上麵,“拜托,你那腦子燒糊塗了嗎?你看上麵那麽多雲霧,離咱們挑下來的地方一定還遠著呢,要真摔倒這裏肯定都是肉醬了。這地這麽硬,你要能上去就摔一個試試?

宇文澈瞥她一眼,不予置詞。心中卻疑惑起來,她也不會武功,自己當時又昏了過去,那是外人救的他們?他疑惑地走回洞裏,四下打量起來,卻發現洞中空空如也,沒有什麽人住過的痕跡。

黃今也跟著走了進來,見他疑惑,也納悶地說道,“我醒來的時候,咱們就在洞門口不遠處了,後來我勉強把你拖到裏麵去的。在此期間,也沒見過任何人在。有什麽不對的嗎?你能帶著我上去嗎?”

他聞言看她一眼,嗤之以鼻,“你才剛說了我糊塗,難不成你也糊塗了?我就會飛到了半截腰也會累死,更何況還要帶著你。”

“不是吧?”黃今鬱悶了,她苦著臉,覺得囧透了,“那咱倆逃過了一劫,還是要餓死嗎?”

“你怕死就接著再往下跳,下麵應該是凜江。這一帶的水域,應該隻有它才會有那樣的嘯聲發出來。”

“嘶。”黃今睨向他,“我還沒數落你了,你就讓我接著往下跳,要我跳到水裏去凍死嗎?”

“哼。”他懶得跟她鬥嘴,找了處幹淨些的地方,將自己的鬥篷撲在地上坐下。

黃今見他鋪上後,也順勢走過去坐下。推推他肩膀問道,“唉?我問你,你怎麽確定昨天那幫人是衝著你來的?”

“嗯。”宇文澈應聲道,“應該是西軒國的人來擄劫我了。”

“西軒國?”黃今撓撓頭,不明白了,“那不是北宇國的附屬國嗎?怎麽還要設計擄劫他們的主子呢?”

西軒國位於整個大陸的西方,地勢較高,那裏終年天寒地凍的。黃今也在西軒國設立了幾個酒樓和商行,玄武鏢局就設立在西軒國境內的漣城,所以她也在漣城裏做起了生意。那裏臨近北宇國最西邊的冰城,常年冰冷異常,處處是冰雪一片。

那裏的人們終年都穿著棉襖,臉上都是有著酡紅的。黃今第一次去那裏的時候,還被凍得大病了一場。見到人們後,覺得他們是屬於高原氣候下生存的強人。臉上的高原紅,更是昭示了他們是西軒國國人的特色。就連北宇國冰城裏的人們,臉上被風雪刺激的也有些微紅的。

宇文澈看了她一眼,緩緩說道,“西軒國國主龍澤瑞年事已高,不理政事,終日與妃嬪們廝混。如今都是他的大兒子龍策王子掌管所有兵權和裁奪朝政之權,那龍澤瑞也樂得交由他去管。龍策為人心狠手辣又不近人情,他的親疏兄弟們,都被他以各種手段殘害,沒人再敢與他爭奪王權。近些年來,西軒國屢次生事,挑釁我北宇國國威,幾年前提出要擴大封地。父皇采取了緩兵之計,賜予他一座城池。可龍策本身是希望要四座城池的,因東翔國君主膽小怕事,我國又與他們及時聯姻,從而退出聯盟,使龍策不得不作罷。這幾年,西軒國一直在暗地裏壯大兵力,四處搜刮民脂民膏,想要兵器漣城。”

“唔,他那樣殘害手足又蹂躪百姓,一定也不得人心的。”黃今不滿地搖搖頭,繼續說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自古君王都是以百姓們安居樂業為己任,王朝才得以長久生存和發展的。得民心者得天下,他這樣失盡民心,其實已經不戰自敗了。”

怪不得近來她接到漣城幫她打點生意的老板們叫苦連天,說生意難做。原來都是龍策鬧得人心惶惶的,真是可惡!

宇文澈訝異地看她一眼,忍不住稱讚道,“你對君王如何對待子民的事情倒是很了解呢,怎麽?打算不往商業上發展,改攻國策了?”

“去去去,別打岔。”黃今鬱悶地推搡他,“往常我跟你說著玩,你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這跟你說正經的呢,你倒調笑起我來了!”

“嗤——”宇文澈嗤笑出聲,淡淡地說道,“我隻是感到稀奇,所有女人家會的東西,比如說女紅、跳舞、彈琴一類的,你統統不會。倒是這男人的行商、還有君王與子民之間的關係,你倒熟識的很,若是再武功高深外加成為男兒身,我倒要叫父王留心起來,將你劃為可能會逆謀造反之人。”

“你會這麽沒眼見?逮著個有理想有抱負的君子就抓起來,那跟那西萊國龍策王子有什麽不同?”黃今好笑地看著他,“你別打岔,接著剛才的說,他為何要擒拿你?”

宇文澈聞言長歎一聲,無奈地說道,“無非是又挑釁,想要逼父王就範罷了。若是有朝一日真的打起仗

來,到頭來,牽連的都是無辜百姓的性命。”

“你既然知道他可能會在路上劫持你,為何還不加派人手保護呢?”黃今納悶了,故意跟他們坐一輛馬車,除了看守著她以外,就沒想過會連累到他們嗎?

“這個確實是我失策了。”宇文澈又是一聲長歎,繼而說道,“我命洛文洛武帶著大隊人馬按照平常的行程,去洛城的驛站等待。因為到了洛城後,離他們西軒國太遠就不好再下手了。可想而知,他們肯定是發現我並不在太子行駕的馬車內,又在路上發現了我,才伺機下手的。”

“你何止是失策,差點還失了性命了呢!”黃今不悅地拍向他,“我說你也忒自信了點吧,你既然知道龍策為人陰險狡詐,定會安排多方人馬跟蹤你的行跡的。”

“嗯,下次再也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了。”宇文澈又站起身來來回踱步,“不知道洛文洛武他們有沒有大礙,我們這裏遭到突襲,他們那裏的情況也一定不太好的。”

“呀!是啊!”黃今也站起身來,焦急地來回走動,“也不知道仲元哥和青嵐姐他們怎麽樣了,咱們跳下來僥幸沒死,他們卻一直在地麵上的,那麽些人不知能不能打得過呢。”

“你先擔心一下自己吧,當務之急,是先想辦法找到出去的路,否則不凍死也會餓死了。”宇文澈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向洞口走去。

黃今憤怒地瞪向他,跟著走過去,“嘿~~!我怎麽聽著這話倒像是我把你弄成這樣……天哪,那是什麽聲音?”

她才出去,話還沒說完,就聽見一陣陣鳴向長空的叫聲,聲音不絕於耳,忍不住發出唏噓。

宇文澈也斂神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微微皺起了眉頭,“像是雕聲。”

“雕?”黃今納悶地跟著說道。

忽然,前方的雲霧裏一團黑影出現,緊接著能看到是一隻奮力翱翔的巨型大雕飛快的向他們奔來。

黃今震驚地愣在當下,乖乖~!這就是傳說中的神雕嗎?怎麽長這麽老大個!她忽然想起了以前看過的電視劇,那裏麵男主被一個大雕救過……

說時遲,那時快,宇文澈一把將黃今拽進了洞裏。黃今剛要破口大罵,就見他怒吼道,“你是白癡嘛!它明顯是衝著這裏來的,外麵空地就那麽大,站在那裏還不被那隻大雕給呼扇下去或者被擠成肉餅?!”

“……”黃今明白了,確實如此。

才這麽想著,洞口處忽然一黑,一直巨型大黑雕穩穩落地,發出嘶鳴的聲音。大腦袋歪著向洞內看來,眼睛都非常大,眼珠子溜溜地轉著。

黃今木訥地看著它,這得有多少斤吧,它的整個身體,得有四個宇文澈大。

額,話說她為毛要把宇文澈跟動物比,她現在瞅著他也不是那麽太像牲口的親戚了。

“小心點,你在我身後藏著。”宇文澈將黃今藏在身後,對她囑咐道。

“嗯。”黃今應了聲,又暗自給他的人品加了一分。他又將自己保護在後麵了,在懸崖上也是將他自己推了出去為保她。

宇文澈……

她發現覺得自己看不懂他了。

那隻大雕似乎聽得懂他們說話,嗷嗷叫喚,貌似有些不悅。

“咦?它聽得懂咱們說話?”黃今指著洞口的大雕,驚呼道。

大雕一哼,我為什麽聽不懂?我可是你們的恩人,哼哼。

“哈哈哈——”

忽然,大雕的那裏傳來一陣笑聲,黃今更疑惑了,敢情它還會像人似的大笑?

隻見有一人從大雕背後走了出來,笑意盎然地看著他們,“我這雕兒靈性很強,能聽懂人言,更會察言觀色的。你們如此防備它,卻不知它是你們的救命恩人嗎?”

他們看向來人,隻見他一襲白衣,像是從天上走下來的仙人一般,給人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穿得很輕薄,卻未見他有發冷的跡象。頭發全部斑白,臉色卻如孩童一般光澤,花白的胡子長及腹部,乃是“鶴發童顏”的真實寫照。

“老爺爺,你說是它救了我們?”黃今覺得他並無危險反而覺得很親近。

“那還有假?”老人看向她,笑眯眯地說道,“丫頭,一見你這樣就不記得了吧。”

“額,記得什麽?”黃今納悶了,她忘記了什麽嗎?

老人見她一副全然不知情的樣子,也不與她計較了。指著身後跟進來的大雕說道,“這是隻上古神雕,說起來你們可能不相信,它的壽命已經上達千年了。”

“哇,還真是神雕哪!”黃今笑嗬嗬地衝它奔去,點頭哈腰的謝道,“雕兄,謝謝您老的相救,嗬嗬。”

大雕不樂意了,嗷嗷,它是雌性,憑啥喊它“雕兄”?要喊也應該是喊“雕姐”!

“額,”黃今鬱悶了,她指著它疑惑的問道,“您確定它是隻雕嗎?為啥它叫起來像狼似的?”

“……”老人鬱悶了,她以前也是說她叫聲像狼的。

大雕可苦逼了,背過身去嗚嗚蹭著自己的羽毛。不喊雕姐就算了,居然跟以前一樣,懷疑它雕鳥的身份。

“咳,它是隻雌雕。”老人見大雕這樣的動作,忍不住嗤笑出聲。“你猜它叫什麽名字?”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而是采取觀望態度的宇文澈上前拱手謝道,“謝謝前輩與大雕救命之恩。”

黃今見宇文澈都信了,也就沒什麽好懷疑的了。她認真的想起了大雕的名字,叫啥呢?這麽難為她去想,真是鬱悶哇。

她圍著大雕轉了個圈,上下地打量著。大雕聽見老人一說話,便昂首闊步走了兩下,然後傲然挺立。看好了,它可是神雕。

“唔,一身羽毛黑漆漆的,難道它叫‘黑毛’?”黃今實在想不出有什麽名字了,覺得這個最簡單最實際了。

“嗷嗷!”大雕興奮地撲向她,拿雕嘴輕輕啄向她的臉,她總算認出它了,雖然這名字不太好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