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接著長生笑了起來,隨後跟著的一些什麽領導以及開發商之類的也跟在長生後麵笑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之後,大家才一起向校園裏麵走去,就隻剩下那掛在大門旁邊大紅色的錦旗在春風的吹拂下搖曳起舞,也像是為了這所學校的崛起而感到高興與自豪。
其實就在一個月以前,校長到縣裏的教育廳去開一個有關校園整改的會議,在大會上有多個領導指明表揚這維多利亞藝術學院的對於環境的整改和對於教育學生的一些事情在很大程度上提高了這個城市的建設與人文素質之類的。就因為這樣,陸校長可是沒少得意呢,經常邀請一些著名的文化大師品茶聊天,也算是提高自身的文化修養水品吧。我不說大家肯定也曉得,就打開完那場大會之後,我們學院就更加的注重環境建設和人文精神,所以在這方麵所花的錢自然也是一次比一次奢侈。比如就拿學校操場上的一個公共廁所來說吧,就花了將八十萬塊錢;人工湖邊造了一所名為清風廊的亭子,又是投入了將近三十幾萬,就這些還算是少的呢。沒過多久之後,這維多利亞學院就真的搖身一變,變成那種連貴族學校所沒有的一種庭院式的學院環境。人在學校裏麵行走,就像是來到了一個世外桃源。
維多利亞藝術學院一開始,也就是在厲顧問還不曾當上這所學校的顧問的時候就僅僅開設了幾個高職中專班,都是些初中畢業考不上高中的,人數也不是很多,總體加起來也才那麽十來個班吧。然而就在一年之後的今天,我們的陸校長聘請了厲先生當我們的教學顧問並完全采納他提出來的所以好的建議,在厲顧問的建議下我們學校這才開設了正規的高中以及藝術學院,已經不在局限在本省的一部分初中畢業生,而是通過宣傳喜迎來自世界各個地方的一些剛剛從初中準備填報高中誌願的一些畢業生,沒想到剛開始宣傳就收到了良好的效果,稍微那麽搞搞竟然發展了將近三十來個小班級,因為學校剛剛才起步,所以學校放出去的起分線也是不高的,當然要是家裏很還是比較富裕的話,隻要來學校多給一些建校費自然也能夠不用去考試就可以直接被學校錄用,套用厲顧問說的那句話就是“宏觀調控”。就像這樣的調控,也能稱得上是厲大業改革之後的比較來錢快的辦法了。所以盡管到維多利亞學院上高中的一些孩子幾乎都不是同一個地方的,可是這些小孩不難看出全部都可以算中點高中所淘汰下來的剩品了,來這裏的小孩子裏麵除了一些有錢人家寵愛著所以不願好好讀書所以導致落榜的富家子弟,不然就會是成績優秀卻沒有錢去大城市裏麵上學的一些可憐的讀書郎。所以我們會把同種類的人安排在一起,如今大家都是一種類型的人,所以也就沒有階級的區別和歧視所以沒多久便顯得關係很好呢,甚至這些學生基本上都以哥們或者姐們來互相稱乎彼此,由於維多利亞學院一直以外表為主要建設,一般都把焦點放在學校的公共衛生、學校的人文環境提倡、以及關於學生的心理素質之類的。所以基本上是不怎麽關心學生的學習問題。所以,維多利亞藝術學院幾乎就變成了他們的理想天堂,他們除了每天在學校裏吃吃喝喝,要麽就出去旅遊旅遊。不過也不能完全一棒子打死,因為就在維多利亞學院學院裏麵還是有很多有一技之長的學生。就好比說我們學校就有叫方翰嫋的那麽一個學生。他很就以前就在維多利亞上學了,而且他這一上就在這裏上了五年,可以說是個元老級的人物了,加上他在學校的時間長,所以慢慢的他和學校裏許多的教授之類的都很熟了。由於他自身的文筆相當的好,在校期間曾經發表過數以萬記的文章。所以他在學院裏麵還有好多的鐵杆粉絲,如果在學校裏說到他的姓名,幾乎就沒哪個學生沒有聽說過他的。
一提到這叫方翰嫋的,不經讓人聯想到他那楚楚可憐的身世,他他其實也可以算是個出身豪門的富二代。然而誰又能想到這天算不如人算啊,就在小翰嫋年僅八歲的那一年他那不務正業的小叔叔就與翰梟的爸爸兩人因為財產問題鬧的很凶,後來方翰嫋的爸爸就被他那沒出息的弟弟給找人給他教訓一下,誰曉得那群人下手也沒個輕重,直接把方翰嫋的爸爸打的住進了醫院,並且由於方翰嫋的父親本來就有高血壓,這一動怒直接中風了,於是就癱瘓在床,父親的出事導致他本來好好的職位也隨之泡了湯,誰願意要一個中風在家的人在自己的公司上班呢,從那以後呢,方翰嫋的家境就慢慢的蕭條,幾乎快要陷入餓死的邊緣。翰嫋那時還小所以對父親與叔叔之間的一些恩恩怨怨還不是非常的清楚,不過到也有那麽一點心裏影音。不曉得為什麽,方翰嫋的爸爸從來不準小翰嫋到外麵去和同齡的小孩一起玩耍,也不同意他在天很熱的時候與其他小孩子一塊去家附近的小河邊去玩耍之類的,後來翰嫋也就慢慢的不怎麽願意往人多的地方鑽。所以在維多利亞藝術學院裏,他也就是認識一些當年與他一起在薔薇詩社從事過文章的一些人以及班上那些很熱愛詩歌和散文的一些有共同興趣的學生之外,他幾乎是沒什麽朋友的。
而今天的翰嫋依舊如此,在所有的同學用完午飯午休時間聚集在一起玩撲克牌的時候,他又是離開了喧囂的教室慢慢遊蕩在花園小路上。
在翰嫋的觀點來說,其實這種漫步算得上是相對他來說非常好的休閑方式。能夠讓自己不安的心靈去跟自己同樣不安的肉體協調的人,做到了相對的平衡,這樣心靈跟肉體將在同一觀點上而不會相互不適應對方,使得生命更長久的保持下去。這種言論其實是來自於西方某個時期的被稱作是“無聊亡”的一種刑罰,而翰嫋讀到這句深深奉為真理並為之行動著。
原先準備去讓自己的靈魂慢慢洗滌放鬆下的他,走著走著就被迎麵衝過來的三五個低年級的女生給攔個正著,“哇!哇!方先生,方大哥,盼白天,盼晚上,可算是把你給盼來了啊。”那些女生都抓著他的衣袖唯恐他消失似的。
方翰嫋有點不耐的說:“怎麽又是你們這些個小屁孩,找方學長肯定是沒什麽好事的。寧夏!你來說!這次又有什麽事情有求於我?”
被點到名字的寧夏想了想慧黠的帶著笑意說:“這懂我的人啊,唯翰嫋是也!這段時間,還不是學校又打算整點什麽青春之歌論文比賽的,然後班主任吩咐我們大家都得要寫好幾篇文章交給她。方學長!眼下……能救我們的就是大俠你了啊。”
方翰嫋思索了下,這才想起貌似那個厲顧問確實是在晨會上講過這段時間會有個與學習與年級無關隻看文采的青春之歌論文比賽。這要是從前厲顧問沒到學校任職的時候隻要是有什麽作文或者論文大賽的,靠自己實力去贏得冠軍的那絕對是方翰嫋無疑的。可是在這個自稱非常有頭腦的厲顧問上台之後,翰嫋壓根就連路過賽場都沒那個心思了,這各種緣由嘛其實是厲顧問心裏想的都被翰嫋給看透了,因為經過幾次厲顧問舉辦的各種青春作文論文比賽之後,翰嫋發覺,那些交上去的凡是能夠通順的,寫字比較工整的評判下來最少也能拿個什麽最佳新人獎,還有那些誇張的要是寫的時候以學校為題材去歌頌去讚美那絕對能進入前十的。這些翰嫋在參與了幾次之後深深覺得沒趣了,想著這比賽什麽的去與不去壓根就沒什麽水平可以講的。可這相對有些霧裏看花對厲顧問心機不知曉的同學們來說就變得超級積極而又興奮的事了,你思量下,要是得上那麽一本光鮮亮麗而又飽含榮譽的賽事證書,換做是誰心裏都是非常開心的吧。就別談學生什麽的了,那些得獎學生的父母要是看到自己家孩子那會來的證書那都是打了雞血般興奮。無論是孩子的回報還是評比的麵子。有了這樣的基礎之後,厲顧問之前說過這個辦學校其實最主要的動力支持那都是跟家長有關係的,那麽閑不提這個學生究竟是滿滿的才華還是什麽都不會,最重要的就是首先把各地想要上學還在考慮學校的學生父母給吸引過來。這就像是在百貨公司一個道理,消費者那就是我們的上帝,來校住校的讀書的學生呢自然就是尊敬的上帝的孩子了。“怎麽又要寫什麽論文啊,我跟你們說啊!師妹們,放過我吧!放過我吧!寫別說不是我不願意去幫你們寫,這個事情如果被老師發現的話那肯定就不好了,再說……方學長眼下明明就是跟你們一條船的,也是自身不保的人啊。”方翰嫋哭喪著臉攤著手回答。
“翰嫋!那你一直在寫的那不小說到什麽地步了啊?你上次不是還講給我聽了麽,這次可千萬要把‘範係幽’描述的美好點啊。我的最終期
望呢就是她跟男一號能一起過著幸福的生活,雖然這個很惡俗,不要跟之前寫涵亦蔥那個《邵弓雖瓷》結尾那個樣子就把將男一號給寫的死掉了,然後可憐的女豬腳就隻能在一個地方孤單地過完她的一生,真的好可憐啊。”還有一個女生一直盯著方翰嫋說著。就在她剛說完的時候,寧夏跟她身邊的另外兩個女生都震驚的瞪大了雙眼,然後不約而同地說:“什麽?涵亦蔥居然會成為你筆下的女豬腳?”
方翰嫋連忙否認搖手說:“沒有啦!沒有啦!”
“這個時候你居然還否認?”那兩個氣憤的有點可愛的女生準備用拳頭說話。
“是啦!是啦!我招了,招了。但是……那個都是之前的事情了,再說了我們之間就是朋友而已啊。同學來的嘛!不是你們想的那種事啦,之所以要把她作為女豬腳不過是在創作
上臨時想到的。她名字還挺好記的。所以,殘秋、餘輝輝你們就別再糾結這個事情了啊。”方翰嫋辨解道。
“那你跟涵亦蔥是哪年認識的啊?她一直都是公認的超級大美女呢!我想起我們還是初一年級的時侯她那時好像是初二,但之後就轉到別的地方去上學了。你們現在相互還沒有聯係啊?我問的是現在哦!”寧夏很三八地問八卦。
方翰嫋聽著她說話看著天上漂浮的雲說:“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她好像回到上海了,我跟她之間……我們有點誤會,因此,我們也快有一年多沒對方的消息了。好了,沒有什麽八卦啦,我們就是普通朋友而已啊。”
餘輝輝順了順自己卷好的頭發幽幽的說:“什麽嘛,隻要名字有愛就可以當你筆下的女豬腳啊,那我餘輝輝也不錯呀!餘輝輝!餘輝輝!一聽就是武俠女的氣質跟感覺啊。喂!方學長,拜托什麽時候把我寫進去嘛,我也想當女豬腳啦,你最近不是一直在構思你的新作品麽?”
方翰嫋都還沒做出回應呢就被殘秋給搶過話題說道:“餘輝輝,我想你可能是沒這個機會了被。剛才喬斯微不是跟翰嫋說要把女豬腳什麽範係幽的過去一聲給寫的好一點嗎?這個意思你都不懂啊,真白癡啦!”
殘秋這才拍著手笑咪咪的說:“我曉得了,原來,方學長在我們曉得之前啊就已把我們的超級損友寫到他的小說裏去當女豬腳了啊。喂!喬斯微,大家平時還是無話不談的小姐妹呢啊,這事你就是這麽隱瞞我們的嘛?”
喬斯微反複玩著自己的發辮,雙頰微紅的說:“怎麽可能會是我啦,人家方翰嫋早就有個紅顏的知已了,是吧!方學長。”
方翰嫋已經有點抓狂了,他不喜歡說自己以前發生的事情,然後在嘰嘰喳喳中舉手發表自己的意思說:“抱歉。剛才中午班主任跟我說要出的板報因為吃午飯的原因我還有寫完呢,我就先失陪了。”方翰嫋講完就直接拔腿想跑又被餘輝輝給一把抓了回來“同不同意?”
方翰嫋警覺的反問說:“我同意什麽?”
“當然是幫我們寫論文呀!”餘輝輝眨著眼睛說。
翰嫋被她們這幾個丫頭片子糊弄地已經是暈頭轉向了,很小的時候他就屬於是那一種跟女孩麵對麵就喪失語言組織能力的男生,要不是在之前學院裏那個幾乎是醉心文學的人喊他一到整薔薇詩社的話,他絕對是跟女孩子待在一起就緊張的那種愣頭青。在維多利亞學院這裏,會到文學社熏陶自己的那都是對青春有著期盼跟夢幻的各種性格的可愛女同學了,翰嫋跟她們待的時間長了之後,就如同是每天在夜店見到各種男人跟女人KISS很多次又或者是隨便在大眾場所各種擁抱那樣根本就沒太大感覺了,臉色呢也跟從前的青澀大變樣變成麵癱。翰嫋的爸爸總是跟翰嫋說,無論是什麽事都不可以去以玩耍的心情麵對。方爸爸要是看到現在這個場景一定會欣慰沒白教自己兒子的,方翰嫋即使是跟那些女生這段時間一直接觸,但依舊還是日常的普通同學而已,鮮少有那種什麽逗樂或者玩笑的事情發生。站在那裏對餘輝輝她們明確的撒嬌壓根就不曉得怎麽反駁或者拒絕。隻能屈服了,果然還是委屈自己去幫這些師妹的了。“曉得啦!”然後越過她們直接走人。
“那麽中午吃午飯時間還在這裏我們等你啊,不要忘記哦,大家都要一份的。”殘秋對著他的背影雙手撐成喇叭的樣子大聲的說。年對著方翰嫋的背影,有種開心的感覺。
方翰嫋走著樓蹄子梯還沒到教室就聽到吳傑槽又在彈吉他了,吳傑槽應該說是跟他相同的不愛在午休時間鬧騰的對音樂癡迷的人,每天隻要有時間就會抱著他心愛的吉他反複練習音律。這方麵,他倆其實是同一個先生教的學生,即使方吳傑槽在這方麵不是盡善盡美的,每天午休時間依舊要摩挲一番才覺得舒坦。“嘿,兄弟,剛才樓下那些圍著你說話的都是誰啊?長的都挺標致的啊。”吳傑槽聽到聲音已經曉得是誰了。
方翰嫋道:“好不就是些低年級的小女生啊,之前也往我們‘薔薇’詩社跑過一陣子的,這次有點事到想起我來了。”
“我說也給兄弟介紹下唄?”吳傑槽說。翰嫋安慰的拍拍吳傑槽的肩膀然後意味深長的說:“我說哥們,你還想著要早戀啊怎麽的?”
傑槽聽完並不直接回答而是說:“翰嫋,你曉得傾銷衛視裏的一檔節目麽?”
方翰嫋有點摸不著頭腦地說:“你是說終極辯論麽,那是挺紅的,但講的都是什麽答題辯論之類的,我關注得不是特別多。”
“我想起那個節目有個好像很有名的那種心理專家就他的想法講出來關於學生會早戀的自己的意見。”
聽完吳傑槽的話,方翰嫋卻忽然起了興致。“哦?說說看,他說了什麽?”
“那個著名的心理專家其實就是舉了個簡單的例子他說我們這一輩子呢其實的就好比一個人經曆的旅行,你要回的家一直在小河的對麵,在你想要回家的時侯,早戀呢,就好比是橫亙在你家門口的那條蜿蜒流淌的小溪流,它其實是我們人生裏不可避免會因為心底的感覺而經曆的過程。那樣,它給予你的隻是心靈的充實,跟對未來的向往。”
方翰嫋聽完直接哈哈大笑,對著吳傑槽說:“我覺的你應該夠格當厲大業那個校方監理顧問的私人特別行政助理了。”
吳傑槽說:“我想大概應該是有那麽一天的吧!他是那種人,他的那種商業的思想,哈哈!我猜啊,或許他根本就連我們之所以會發生的早戀問題都不曉得吧,看來要是有機會的話就由專業的我去教育教育他吧!那麽還是來講講你覺得早戀是怎麽樣的吧!”
方翰嫋靠在樓梯的欄杆上,幽幽地回了句:“我麽,不曉得呢,眼下還是用先人說過的警句形容下吧,應該說早戀對於我們來說就好比是鏡中的花,漂浮水麵的月那般隻能遠觀不可褻玩焉。”
吳傑槽直接拿著剛放下的吉他,用撥片似有泄氣的在那弦上胡亂撥弄一番之後下結論:“我到沒看出來老兄你居然還是超越我的過來人啊,嘖!看你這個樣子還真挺像是不入紅塵的仙者呢,話說這種氣質什麽的給我來上你的一半美滋滋的了。哈哈!真有你的啊!”方翰嫋聽了沒在說什麽,直接抬腳走到了自己的位置。其實關於早戀什麽的,究竟是喜劇還是悲劇翰嫋始終還是不明白的,於是就沒再跟吳傑槽說這個話題了。
在中午的第三節依舊是大家喜歡的自習課,方翰嫋做了幾條幾何題,習慣性的抬頭朝往後邊看了下,他的那些損友們都戶型湊著說話說得正起勁呢。這所學院的自休課一般都是沒有什麽老師過來看著的,所以每到這個時侯,大家就會更加放肆的說話,侃大山講自己的見聞。方翰嫋把作業本收好也直直的向後邊走了過去,“蒼茫!都在說的什麽啊?是最新時事還是軍隊設備啊?”
謝蒼茫正講到興頭上手舞足蹈的。對於方翰嫋的搭話他壓根就沒在意。趴在一旁聽著演講的孫天涯同學看到了,給方翰嫋挪了點地方出來,他拿下自己戴著的帽子對方翰嫋說:“蒼茫啊,正會繪聲繪色給我們說菲律賓的女郎呢!剛才真心精彩,你來晚了兄弟。”
方翰嫋一邊歎氣一邊搖頭的說:“菲律賓女郎我倒是不怎麽好奇,我非常喜歡聽蒼茫說點什麽外星人飛碟之類的我所不曉得的故事。”
蒼茫和方翰嫋從上學的時候就一直都是同班在一起的,他盡管人長得沒到超級大帥哥,也沒什麽女孩子說要為他自殺或者上吊什麽的,但其實他這個人呢,有種莫名的樂觀感就是即使有
什麽天塌下來的事也也就會樂觀麵對的人,無論什麽事情都不會太在意,通常都是睡一覺就會忘記的人。此刻忽聽到有個人講到神秘的“飛碟”,立馬就不再繼續原先的話題,抬眼發現了方翰嫋。“翰嫋!我剛才都快忘了,在你來之前有個很漂亮的同學到教室來找你的,她還說什麽跟你是認識的,對了,看製服應該是高一班剛來的。”
“哇!翰嫋,你這麽快就有桃花運什麽的了!”吳傑槽又神出鬼沒的坐在了方翰嫋的身後了,他一臉曖昧的笑意。由於很大聲才說完,全班就都不動作了而是統統看著翰嫋,緊接著就開始各自討論了,看來遇到八卦什麽的大家都是很好奇三八的啊。方翰嫋隻能很糾結地跟著大家去笑笑,“蒼茫,你在講什麽東西啊,今年剛來的小屁孩我可是全部都沒見過啊,你說人家這次為何會是專門過來尋我的呢?”
謝蒼茫依戀無奈擺擺手並朝方翰嫋擺了個膜拜的表情說到:“反正我話是給你帶過來了,隨便你怎麽想吧,她可是約你下課後到學校的人工湖畔見麵的。翰嫋,這次約你的可是個大美女呢,你可一定要好好的把握住這次機會啊!”
方翰嫋則一臉不屑地和謝蒼茫說:“你就拉倒吧!我可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好事情呢,我說你不會是言情小說看多了吧。連現實和小說都有點分不清了吧!”說完方翰嫋聳了聳肩,表現出一副不屑的模樣然後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然後接著寫著自己的作業,可是他在心裏就一直再想他剛剛說的:“也不曉得這蒼茫剛剛講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呢?不過從他現在的模樣來看,貌似也不怎麽像是開玩笑。不想了,我還是相信他這次吧,假設我發現上當了就回來弄死這蒼茫。好!就那樣吧。”
一節課在方瀚嫋的眼裏竟然是那麽的漫長,終於等到下課,方翰嫋走過慵懶的教學樓,一直往學院西北邊的人工湖走了過去。他在在路上就一直很緊張。直到他來到人工湖旁邊的清風廊時,卻被這眼前美麗的風景給吸引了:人工湖麵波光粼粼,清風廊中掛滿了紫藤蘿,讓他不由想到宗璞寫的紫藤蘿瀑布了。翰嫋有些疑惑,這約自己來這裏的女孩子到底是個什麽樣子的呢?可是現在方瀚嫋無論如何也猜不到呢,不曉得那姑娘會出現在人工湖的什麽角落。所以方瀚嫋也隻好小心翼翼的沿著人工湖開始轉悠了起來,既然是女的約自己,那他肯定可以認出我來,還是在這邊轉轉吧。
其實在方翰嫋的老家那邊,每次春天都非常的美,春風吹拂著臉龐別有一番滋味。每每到這個時候,所有的花兒都拿出自己最漂亮的一麵展現在別人麵前。就在人工湖的涼亭附近有一片開滿桃花的林子,裏麵飛舞著好多的蝴蝶,它們無憂無慮的在裏麵飛來飛去,很是美豔。一陣風兒吹過,有幾朵桃花從樹上墜落,在翰嫋麵前仿佛是下著桃花雨,這讓方瀚嫋也覺得很溫暖。於是他就來到桃園中,拿下自己貼身背著的小包,在林中的一張石凳子上坐了下來,而眼神則從來沒有離開過人工湖的周圍。可是他在那等了許久,然而還是沒有看到自己有點眼熟或是心動的人。
等啊等啊,這種傻瓜般無聊的等待讓方翰嫋突然感覺貌似是被騙了,蒼茫他講的話聽聽就算了,怎麽會就這般信了他說的話呢。貌似自己還真是一個木魚腦袋呢,也不明白如今的自己這是怎麽了。幹嘛一定要到這兒來呢?我來這個學校可是有目標,我來可是想有點好成績帶回家的怎麽能和可以想那些什麽情情愛愛的事情來擾亂自己這學習的步伐呢。然而如今,自己還就真真切切的坐在這了,等著自己非常不屑的情情愛愛的事情,雖然說現在自己的年齡也可以了,翰嫋也曾今想過會有這樣的時候自己坐在這美麗的桃花樹下,等著自己心愛的女孩與自己見麵,可不管怎樣,自己所認為的美好時刻也不可以是此時啊。
翰嫋想,那個時候自己的內心世界,一定是充滿甜蜜幸福,就好像是一個饞嘴的孩子在等待父母施舍的奶糖一般。
翰嫋想,也不曉得到了什麽時候,我童年那美好的童話世界也該告一段落了,人長大之後,新也跟著長大了,,貌似也該去創建一份屬於自己的理想宮殿呢?
現在獨自坐在桃花樹下的瀚嫋,想象著自己美好的童話世界,如同定點爆破一樣現在就剩下那一堆殘磚剩瓦。
春風依舊吹著,桃花依舊飄落在底麵上,就好像是與這花間的蝴蝶一般盡情的飛舞著,旋轉著,就像是在努力的綻放自己的生命,就算是即將消逝的生命,也要展現出如煙火般美麗明亮。
眼前桃花表現出來的景象也正是方瀚嫋想追求的生活氣息,翰嫋他腦海裏曾今幻想過的生活氣息也該像這美麗的桃花一般。不受世俗的牽絆,也不用考慮詩人的眼光,無拘無束——牽絆,永遠是困住人思想最大的牢籠。
就如同此刻,大家都很高興的想要踏入理想而又充滿激情的殿堂,可是這個世界有著自己留戀以及舍不得的人和事,所以每當自己在做抉擇的時候又是這般的矛盾不堪。由於內心的種種掙紮,因此在方翰嫋的心裏一直存在著這樣兩幅區別很大的圖片。一幅是充滿藝術氣息的宮殿,要什麽有什麽,然而另一副則是一個躺在床上痛苦呻吟的老父親,以及正在地裏朝著自己招手並且滿頭白發的老母親,還有從前自己打工時那些朝著方瀚嫋指手畫腳的包工頭那充滿陰險笑容的嘴臉。
後來,還是沒能擺脫這後者給自己帶來的壓力所以放棄了另一種對世俗排斥的想法。
這兩種想法讓方瀚嫋的內心一直都沒有辦法平靜,於是他就從包裏麵拿出餘秋雨的詩集開始閱讀起來,現在唯一可以平靜自己的方法就是把詩集拿出來看看,感受一下詩人寂寞時所表達的感情。這人啊他一直都是如此,如果沒有辦法麵對現在的世界的情況下他們會選擇逃逸到自己虛擬的童話世界中去。“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疏忽了星期三是廣播站由我主持,今天真的抱歉啊,叫你在這裏坐了那樣的久。”一個溫柔而甜美的聲音從他後麵悠悠的響起。
方翰嫋先是嚇了一跳,心裏在想這該死的蒼茫竟然還就真說了一句實話。可是此時的方瀚嫋卻不怎麽想搭理她,因為他總覺得主動去找別人的女孩子都不怎麽好,於是他頭也不回的喊道:“滾遠點啦!難道你沒注意到我現在看書嗎?”
這倒是讓女孩明顯感到很尷尬,她撅了撅嘴之後朝方翰嫋身邊又走了兩步說:“翰嫋!我好想……沒有認錯人吧?”
方翰嫋接著心裏一楞,腦海裏突然冒出這樣一個念頭:“這個溫柔的聲音我怎麽覺得那麽耳熟啊,難道我認識這個站在我旁邊的小女孩?”於是方瀚嫋趕緊抬起頭。當他與眼前這個人四目相對的時候,方瀚嫋吃驚的差點把眼珠給瞪出來,手中拿著的散文集也啪的一聲掉了下來,接著就聽到他發顫的聲音說:“涵……亦蔥,為何會在這裏遇到你呢?你當年不是……和你父母一起回深圳生活了麽?”涵亦蔥穿著當年與方瀚嫋最後一次見麵時那件天藍的牛仔衫,一頭烏黑發亮的長發。因此,盡管兩人已經有兩年沒有見麵,這兩年內兩人盡管都有了很大的變化,可是這方翰嫋還是一眼就看出了這個曾今心動的女孩。
涵亦蔥見方翰嫋已經看出她的時候,那甜美的小臉上又從剛才的尷尬恢複到來時的微笑,“翰嫋,剛真是嚇到我了呢,我一開始還覺得我是看錯了呢!嗬嗬,我是準備在深圳長期發展來著了,可是這不是今年中考了嘛,才發現我那戶口忘了沒帶到深圳,這不我就隻能到這裏上上學了。可我是真的不曾想到啊,我們竟然在過了整整兩年才再次見麵。”涵亦蔥說著又委屈的摸了摸鼻子然後說道:“可是我倒是沒想過我們這離別之後的第一次碰麵竟然還讓你給嚇到了呢,現在你可是學長呢,我聽說你在學校還挺有名的呢,連架子都大了麽。”
方翰嫋有些著急了,趕緊解釋說:“實在是抱歉啊!亦蔥,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了啦,我真的不曾想到來找我的人竟然是你呢。”
“嗬嗬,沒關係,我這真是自作多情了,我本來還打算先不告訴你好給你個驚喜呢!你瞧瞧,咱這時間過得多快啊,我覺得就像是過了滄海桑田的感覺,這兩年都這樣沒有了呢。翰嫋,你覺得我有什麽變化沒有啊?”涵亦蔥調皮的向方翰嫋撒嬌道。
“當然有啦!恩,比以前好看好多呢,這人怎麽沒看怎麽好看呢。”翰嫋說著,可是眼神卻一直不曾離開過涵亦蔥的笑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