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ANLIN
聽她講述自己的經曆,我也大致有了了解,她叫ANLIN,是上海的一所音樂學院畢業,畢業以後才發現工作並沒有她在學校裏想象的那麽好找,父母給她安排了一份工作她不喜歡,隻有做一些業餘的鋼琴彈奏工作,後來父母給他介紹了一個男朋友,年輕,人長得帥,有自己的事業,家境也很好,是女人都想要嫁的那種男人,可是她沒有同意,這讓她的父母很不解,害怕父母喋喋不休就自己隻身一人來到杭州,在一家咖啡廳彈奏,一家上檔次的咖啡廳,去的也是非富即貴的那種人,以她的條件身邊不乏追求者,財大氣粗的老板,還有一些高官貴族,我想一旦接受了這些人其中一人的追求她便可以成為人上人,但是也會成為一個令人不齒的二奶,沒有任何感情的因素摻雜在裏麵,有的隻是肉體上的需求,也許一個女人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也隻有這些,在這個肉欲橫飛的年代,女人都免不了成為男人肉欲下的犧牲品。
而她最終也未能免俗,接受了一個有錢的男人,她知道,自己並不愛這個男人,談不上愛,甚至一點感覺都沒有,放縱?還是像其他女人一樣為了成為一個人上人,一個有錢人。在一個商業化的大都市裏,的確錢是最要的,一個女人一旦有這種想法,便會放縱自己,淪為第三者,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女人。
她有錢了,一幢屬於自己的別墅,就算天天在家也會有花不完的錢,可以肆意的揮霍,做一個讓人羨慕的女人,男人會給她找一份體麵輕鬆的工作用以打發無聊的時間,或者是做一個居家的闊太太,等待著男人的“疼愛”最後因為懷上了男人的孩子,但是男人卻不能給她一個名分,最後她打掉孩子,拿到了一大筆的分手費一拍兩散。各自過著各自的生
活,從此沒有交集。
一個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對麵的她帶著疑惑的眼神看著我,恍然間回過神來,看著她清純的臉龐,我知道她沒有像我想的那樣,很不好意思的朝她笑了笑,從而又從心裏大罵我肮髒得想法,她就像西湖裏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還是過著自己的生活,這才是真正的她。
她告訴我,後來她到了一所高中學校教音樂,但還是很懷念最初來杭州時的第一份工作,所以沒事情的時候回來這個咖啡廳做一下兼職,但是很懷念家裏的父母,所以心情一直不好。
原來如此,她又問我關於我的情況。
我是一個典型的山東漢子,也是大學剛畢業不久,一個業餘的寫作者,慕名來到杭州,就這兒簡單的一句話介紹了我自己,知道我也不是本地人時卻有了一種異鄉遇鄉親的感覺,雖然我們彼此的家鄉相隔了幾千公裏。
她又叫了一杯WERLEN。而我也叫了一瓶百威,就這樣喝著,結果跟我料想的一樣,她喝醉了,平時隻一杯WERLEN就剩一半清醒的時候,兩杯下去可想而之,她讓我送她回家,求之不得的事,我故意考慮了一會便答應了,打車來到她的住處,麻雀雖小但五髒俱全,一個女人的單身宿舍確實收拾的井井有條,把她抱上床,看著已經睡著的她有幾分孩子氣,幼稚的臉龐卻透出幾分成熟,讓人憐惜,替她蓋好,一個惡毒的想法閃過我的腦海,卻是一閃而過,看著和純真的她,我不忍傷害,臨走時我在她的床頭上留了一張字條,“為你撐起一片沒有委屈的天空。”我就走了。
第二天,我去那家咖啡廳很晚,算著時間她快出來了我才去的,等她下班,看見我她很高興,拿出那張字條,問是不是我寫
的,我默認的點點頭,她告訴我她很感動,我說沒有必要的。
她問我今天為什麽來的這麽晚,我聽後一愣,她知道我會去,我告訴她,我不是那種有能力可以天天去這種價值不菲的咖啡廳的人。
她說,你很誠實。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能說一句我的誠實是實力決定的,我沒有實力,隻能選擇誠實。
我們不約而同的走向了她的住處,我沒有想多隻是送她回家而已,她給我衝了一杯咖啡,我說這種環境比咖啡廳要好多了,可以與你相對而坐,不像在咖啡廳隻能遠遠的看著在彈鋼琴的你。
她笑笑默不作答,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麽,坐了一會我說時間很晚了,該走了。
她問我小說寫得怎麽樣了,我說剛一個開頭,後麵的還在發展,不知道該怎麽寫,她問我住在哪裏,我說住旅館。
你可以搬到這裏來,我這裏還有一間房子可以給你騰出來,不過我要收房租,不過肯定比旅館要便宜的多,反正錢給誰都是一樣,還不如得我點外快呢。
我笑笑。你不怕嗎?
不怕,我知道你不是壞人。明天周末,我不上班,你把東西帶過來,我給你收拾一下。
我沒有說話,徑直走了,出了門我的思緒很亂,不知道該怎樣,但是我心裏已經決定搬過去了。
第二天我起得很晚,也許是昨天想得太多了,中午的時候,我帶著不多的東西搬了過去,房間收拾得很幹淨,給用的東西她也已經給我買好了,就這樣我們開始了算是同居的生活,房租她一個月收我100塊,我先交了半年的,我知道,她知道我,不收房租我不會搬來住,我很感激她的幫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