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合房

一直到下午快吃飯了我都沒有見到王大福，母親拉著小月問這問那，好像小月才是她的孩子。

“媽，他呢？”我不經意地隨口問到。

母親愣了一下，抹了一把眼睛說到：“死了，前年就死了！”

我腦袋“嗡”的一下，“死了？好端端的怎麽就死了？”

“哎，別人都說我命硬把他給克死了……二你回來就好了，媽還以為以後就隻這樣孤單地過一輩子呢！”母親說著淚水就溢了出來。

我難過地瞥過頭去不看母親，雖然他是我的親生父親，可我從來就沒有叫過他一聲“爸”，就這樣死了，我這個做兒子的心裏多少有些難受。

“好了，咱不說這些！媽去做飯，小月你先休息一會！二啊，堂屋有西瓜，切了給小月吃！切那個最大的，大的甜！”母親起身朝廚房走去。

小月握住了我的手，微微笑著沒有說話。

天黑了以後，母親將我原來睡的房子收拾好，抱了一床被子衝我和小月說：“今晚你們就睡這裏，晚上涼，記得把被子蓋好！”

小月臉一紅，有些焦急地看了看我。

我忙一把拉住母親，說：“媽，小月還是跟你睡吧，我們，我們還……”

母親沒等我說完，拽著我走到門外，小聲說：“都這麽大人了怎麽還這麽死心眼？今晚給我跟小月睡了，她就是你的人了！小月長那麽好看，改天不跟你了怎麽辦？媽是過來人，這女人把身子給了誰可就死心塌地地跟著誰了！你要是把小月給放

走了，媽跟你沒完！”

“媽，小月還小，我想等她大一點再……”我焦急地解釋著，跟小月睡一間屋我肯定把持不住。

母親伸手在我額頭上敲了一下：“今晚就聽媽的！你也不看看你什麽德行，人家那麽好的姑娘能看上你，你不抓緊還等什麽？等人家飛了？到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什麽還小？女人一過十五都能用了，快進去！”

我剛想再狡辯，母親推了我一把將我推進了屋，我尷尬地衝小月笑了一下，任憑母親擺布。

等一切都收拾停當，母親上前抓住小月的手，笑著說：“小月啊，今晚就讓二陪你睡！這山裏頭有些冷清，你別害怕！女人就那麽一回事，沒啥大不了的，有啥事跟二講……”

“媽，你還是出去吧！”我怕母親越說越離譜，將她拉到了門口。

母親衝我使個眼色，笑著一邊退出去一邊說：“小月今晚就交給你了，可要照顧好。”

我關上門慢慢走到小月身邊，問到：“累了吧？早點休息！”

小月往後挪了一下，紅著臉沒有抬頭地說：“哥哥先睡，小月一會再睡！”

“放心好了，我不碰你就是！要是我碰你早碰了，你擔心什麽？早點睡吧，明天帶你出去走走。”我沒脫衣服地往床上一躺，疲憊地說著。

小月沒有說話，呆坐了一會，伸手拉滅了燈，也在我旁邊躺了下來。外麵月光入水，蟬蟲鳴叫，小月身上淡淡的清香隱隱地飄了過來。我怕自己做錯事，翻了個身背對著小月。

“哥哥，媽媽真好……這裏真安靜，就象以前我家一樣！我們就在這裏不走了，好好過日子，昆哥肯定不會找到這裏來！”小月在我背後幽幽地說著。

我依舊背對著她說：“在這裏也不是個辦法，我們吃什麽喝什麽？我總不能讓你去種地！小月你放心，哥哥一定讓你過上好日子！”

小月忽然上前抱住了我：“我不要什麽好日子，我隻要和哥哥在一起！外麵壞人太多，小月不喜歡！”

我轉過身看著小月，撫摸著她的臉說：“外麵雖然壞人多，可比這裏過的要舒服啊！小月你怎麽不想想，在這裏要去種地，到時候你的臉都會被曬傷的！”

小月一把勾住了我的脖子，熱騰騰的氣息噴在我臉上：“哥哥，我不怕，隻要跟你在一起，我什麽都不怕！”

我感覺自己的身體慢慢有了變化，原始的衝動如潮水一般湧了出來。翻了個身大汗淋淋地將小月壓在了身體下麵，恨不得將她融化。

小月有些吃驚地看著我，但隨後就微微閉上了眼睛。我將手慢慢伸向小月的衣襟，一個接一個地將扣子解開。

“哥哥！”小月喃呢了一聲。

我一顫抖，又是這一聲“哥哥“，我怎麽一聽到她叫我哥哥就沒反應了呢？我的良知好像一下子又回來了，壓住心裏的欲火替小月重新將口子係上，小聲說：“小月，等你長大了，哥哥用八抬大轎把你娶回家！哥哥現在還不能碰你，你還小！”

小月把頭埋在了我懷裏沒有再說話，夜更加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