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與芳馨益的‘愛’
基液培養了足足半個月，這半個月內，朱教授讓幾女把卡其的身體調養到最好。卡其每天都做運動，身體的情況越來越好，而且身體有些發福。隻不過右手還是一點都沒有好，人生有了希望，哪怕是一點點，也會讓一個人精神煥發，卡其就是這個樣子。他的這個奮發的狀態，看的幾女倒是很高興。終於，在半個月之後，基液培養完成，實驗馬上就要開始了。
實驗如期進行，現在是晚上九點左右，這個時間XX大學處於安靜中，可以減少外界的打擾。由於國家規定，不能以人體當做實驗標本，所以，這次實驗室絕對保密的。操作實驗的隻有芳馨雪和朱教授兩人。而其他人都在門外守候著。這個實驗室有巨大的危險的，不僅僅隻是對於卡其自身，如果卡其真的出現了意外，實驗失敗了，在XX大學實驗室那人體做實驗，這是違反法律的，而且紙包不住火，簡單來說，隻要卡其除了生命危險，這裏麵的人，尤其是朱教授，將會名譽掃地。可謂這場實驗，把所有人的生命都堵了上去。
朱教授叫芳馨雪把卡其固定在醫療床上。而門外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都極其凝重，芳馨益在門口來回徘徊，時不時的趴在門縫看看。可是實驗室的隔音效果做得很好，從裏麵傳不出任何一點聲音，就這麽安安靜靜的在外麵等著。
朱教授也明確表示，雖然顯示成功概率有百分之七.可是那隻是樣品概率，實驗體很有可能出現異常，有可能高於樣品成功幾率，也可能低於它，至於是好是壞，隻能看天意了。對於從來沒有進行過的實驗，這種東西是沒辦法說出道理的，成功率也可能高達百分之六七十。
像水缸一樣的碩大的容器中裝滿了奶狀物的粘稠物，這裏裝滿了培養液，用於穩定卡其身體機能。在這裏麵擁有著能夠滿足人體所需要的所有營養。如果在實驗中，卡其身體裏麵失去了某種能量，這些培養液酒會起到作用。
卡其身上插滿了探測器、金屬管。芳馨雪交代道：“等一下我會給你注射麻醉劑，你會暈睡過去，這個實驗成功率我們也不確定，我在確認一遍，你準備好了嗎？這一覺睡過去，很有可能永遠醒不過來了？”
芳馨雪心中情緒複雜，既希望卡其能夠通過實驗達到想要的結果，也希望卡其不會有生命危險。可是這一切隻能祈禱，隻能通過實驗中通過科學的手段，提高實驗的成功率。
卡其堅持：“不要再說了，你相信我，我會平穩度過的，等我一覺起來的時候，我的右手肯定就好了，我們的生活肯定又恢複到了之前的那個樣子。”
芳馨雪歎息一聲：“既然你這麽說了，我也不阻止你了，記住，實驗成功的主動權還在你，別忘記你的朋友，記著芳馨益，記住芳馨益。他們都在外邊等著你。”
說完，給卡其注射了全身麻醉劑，沒過多長時間，卡其一動不動。隨後整個身體慢慢的被培養液浸泡，在右手的手腕處，有一塊肉眼難以分清的細小管穿透肉體，而另一邊連接著一個小藥瓶，芳馨雪向裏麵傾倒一種帶有香味的紫色**，這個就是培養的基液，原料是化學製品以及壁虎和螞蟻的DNA。
紫色的**順著細管流到手腕處，卡其的身體明顯動了一下。朱教授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心髒儀器表。上麵顯示的指標持續上漲。
“不要添加了，他的血壓開始升高，隨時準備降壓藥。”
此時卡其的身上已經注射了大量的麻醉藥，完全昏死過去。但是，基液進入手腕血管的一刹那，一種難以忍受的刺痛感傳進腦袋。身體內像是灌了鉛一般，越來越沉，呼吸越來越困難。
“快，快加降壓藥，他的血壓太高了，快！”
朱教授少有的慌張，芳馨雪控製著精密的儀器，降壓藥注入卡其的身體裏，但是血壓仍舊居高不下，還有上升的趨勢，身體表麵的顏色也出現了變化。
芳馨雪的雙手顫抖，她慌了。沒了主意：“老師，
要不要繼續添加降壓藥。”
腦袋波同時出現了異常，心髒跳動越來越快。朱教授咬咬牙：“降壓藥、強心劑、基液，能用的全部添加進去。”
“可是…….”芳馨雪猶豫。正常人不可能經受得起藥物的藥效。
“沒什麽可是的，就按照我說的做，快！”
芳馨雪把所有的開關全部調到最高，這幾千毫升的溶液把卡其的身體撐了起來，浮腫一般，還好四肢被固定在木板上。芳馨雪擔心，會不會在下一刻，卡其的身體承受不了，爆開了。芳馨雪不敢再看下去。
卡其皮膚上冒著水蒸氣，培養液表麵翻滾著巨大的氣泡。整個容器內的水沸騰了，按照常理，卡其已經被煮熟了。如果不是儀器表上顯示卡其的心髒還在活動的話，所有人都會認為卡其已經死了。
隨後，培養液被蒸幹，卡其皮膚表層滲出深紅色的鮮血。培養液裏麵，被鮮血染紅了，像是血海一般。
見狀，芳馨雪的雙手緊緊的握著，指甲深深地刺進肉裏麵，她心裏反複的祈禱，希望卡其能夠平安無事，可是從目前這個狀況看，怎麽也不像沒事的樣子。
卡其的身體不能動，他的思維和精神遭受著極大的煎熬，卡其覺得自己已經到了崩潰的臨界點，整個腦袋像是爆炸了一樣，身體燙的要命，卡其對自己的身體失去控製，麻醉藥的作用已經失去，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像是萬隻螞蟻在咬噬自己一般。眼睛猛地睜開，嘴裏發出嘶啞的吼聲，雙手握緊拳頭，血管爆裂。
“卡其！”芳馨雪大叫一聲。最不願意看到的情況還是出現了。原本好好的人站在那裏，現在你卻成為了一個屍體。
“老師，卡其很痛苦，加麻醉劑吧。”
朱教授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情緒低落的搖著頭：“實驗室所有的藥物，包括麻醉劑全部用在他身上了。現在我們什麽也做不了了，一切就看這個小子的命運了。”
朱教授漸漸放棄了，從來沒有過的無力感襲身，芳馨雪雙手貼在鏡麵上，眼淚在眼眶裏打著轉。
“卡其，你一定要堅持下去。為了我們也為了你自己。”芳馨雪嘴中喃喃自語，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的在意卡其，不知道什麽時候，對於卡其的感情變成了異樣的。
卡其感覺自己的頭越來越沉，思緒越來越亂，周身的空間慢慢的暗了下去。儀器上，卡其的心髒跳動漸漸的平息了。
“不！”最不想看到的場麵降臨了，一切歸於平靜。聽見聲音，司文麗語和芳馨益從門外衝了進來。
朱教授失落的自言自語：“還是行不通，我的研究難道隻是一個猜想嗎？”
芳馨益立即明白了，看著躺在血泊的卡其，整個人愣在了原地。他不願意接受者樣的事實，前十幾分鍾還是活蹦亂跳的人，現在卻死寂一般停在了哪裏。
“不會的，卡其不會死的。不會的！”芳馨益拚命的拍打著實驗室的玻璃，外表堅強的她，再也抵擋不了眼淚的決堤。
‘是誰再叫我？好熟悉的聲音，是誰呢？是芳馨益吧，是她，還有司文麗語和芳馨雪。’卡其的內心做著最艱難的鬥爭。
回憶起和芳馨益從相見到相識的點點滴滴，從開始的一副冰山冷人摸樣到含羞神情。卡其曾經為芳馨益癡狂，希望能夠一直把她保護在自己的身後，他是芳馨益最堅強的後盾。
‘她為什麽哭的那麽淒慘？我的心好痛。我這是在幹嘛？對，我正在治療我的右手！’
卡其看見自己浴血保護芳馨益，看到自己醒了以後的失落瘋狂，看見芳馨益抱著自己痛哭流淚的心酸………
‘我不能這麽放棄，我還有我愛的人，我還有仇沒報。’
原本已經停止的儀器表突然跳動，發出‘滴滴’的響聲，屋內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投向儀器表，卡其的心髒從新跳動並且趨於正常。
“卡其，卡
其，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的。”芳馨益喜極而泣，三女興奮地抱在了一起，而朱教授推了推眼鏡，不敢置信的觀察著所有的指標。
“怎麽可能，不同物種之間居然真的出現了 DNA重組。這是個偉大的科學發現，這是個科學界的奇跡，哈哈……”朱教授肆無忌憚的放聲大笑。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卡其身體一震，思維瞬間又回到了現實，卡其睜開眼睛，發現芳馨益正麵帶微笑，用著急切的目光看著他。
……………..
“你終於醒了，卡其。”芳馨益激動的喊著，兩行熱淚從臉頰流了下來。劫後餘生的喜悅，一切劫難都過去了，生活漸漸地恢複到了最之前的生活狀態。這是芳馨益早就希望看到的了。這是幸福的喜悅。
卡其活動一下身體，沒有一絲的疼痛感，右手恢複了知覺，隻不過還使不上力氣。不過這種控製感他覺得美妙。比之前像是假肢的那副手要好了許多，而且卡其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右手漸漸地恢複。力量不斷的積蓄，用不了多久，就能完全恢複。
“他們呢？”卡其指的是芳馨雪和司文麗語。這段時間一直沒有看見這兩個人。
“他們照顧你幾天，你都沒醒來，我讓他們先回去休息了。我現在通知他們回來，他們要是知道你會來了，他們會很高興的。”
芳馨益剛想掏出手機，打電話給芳馨雪，但是卻被卡其組織了，說道：“他們也夠累了，現在我已經沒事了，等他們休息好了再過來吧！”
“你最近幾天都在昏迷，我們都擔心死了，我們擔心你真的會一覺不起，不過，現在我們的心終於放下來了，我真的好開心啊。”
卡其輕輕說了一聲‘你好傻’一聲，
“芳馨益，謝謝你，謝謝你一直這麽照顧我，這麽一直幫著我，其實在我昏迷的那段時間，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聽到了，隻不過那個時候我說不了話。你現在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哦！”
“我再也不會隱藏自己的感情了，卡其，我喜歡你，我很喜歡你！”
卡其一把將芳馨益擁抱道懷裏麵，說道：“我也喜歡你，我早就喜歡你了，可是我不能沒有事業，我什麽都沒有就和你在一起，所以我一直在努力著，希望能夠通過自己的努力，讓你不再那麽累了。不過，現在我不在那麽想了，我從鬼門關走了一會，我就知道，愛一個人就要好好的和她在一起，其他的動詞以後都會有的，生命太脆弱，說不定下一刻會出現什麽事情，不如珍惜這一刻的愛情。”
被卡其的一席話感動的落了淚。芳馨益泣不成聲。
發現身上隻留了一件內褲，卡其咧著嘴，挑著眉毛問道：“我衣服哪裏去了？是不是你把我衣服脫了？我可要你負責哦！”
“你看你好了就不正經。你身上的衣服是找人來脫下去的。做完實驗，你身上都是血，髒死了，必須清洗一下。可別冤枉我。”
芳馨益臉頰羞，看的卡其心裏癢癢的，心裏的浴火愈演愈烈，在‘基液’的催化下，將這種欲望無限膨脹。卡其一把將芳馨益抱在懷中，壓在身下。
“你要幹嘛？”芳馨益心裏懷揣小鹿一般亂撞，卡其含情脈脈的盯著。胸前的兩團柔軟頂著卡其。卡其好像伸進芳馨益的衣衫中，好好地撫摸一番。
從小腹傳來一股欲火，越是壓製，欲火就越旺，下麵支起了帳篷，想找一個濕潤的地方。卡其忍受不住，鹹豬手在芳馨益身上遊走。
“不要！”芳馨益有點莫名的害怕，此時的卡其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程度。今天芳馨益的衣服恰好是襯衫，卡其一下子就將她的衣服褪去。露出白花花的身體，卡其吻了上去，熱吻使得芳馨益最後一道防線也失去了，緊緊地抱住卡其的脖子。
衣服一件件褪去，露出卡其健碩的身材，肌膚貼著肌膚，激起了最原始的欲望。剩下的隻有滿屋春色和舒暢的叫喊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