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20章,無冕校花在掙紮2
第20章,
她萬萬沒有想到,就因為幾句公道話就給自己帶來了如此大的傷害,也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同學會這樣對她,她忿恨而無助,她不住地無聲地喊著,“救命啊,救命啊……”
“混蛋,你們就這樣欺負女同學的嗎?”
一道厲喝傳來。
緊接著一道身影便如電摯一般而至。
“什麽?你怎麽來了?“
陸小虎三人看到一臉殺氣的文*然出現,大驚失色。
陸小虎趕緊提上褲頭就溜。
“現在想跑,太晚了。“
文東如鬼魅般擋在他跟前,呼地一巴掌扇來,啪……
陸小虎臉上傳來劇痛,人也被扇地轉了好幾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緊接著拳頭和腳,如狂風暴雨一般地朝陸小虎身上招呼。
“啊……啊……啊……“
陸小虎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可是麵對著如此強悍的文東,他毫無反手之力。
等文東發泄完了,胖瘦二人就不見了。
“居然讓他們給跑了。“
文東臉上殺氣爆湧,自從退役以來,他還從未有過如此的殺氣,要是殺人不犯法,他一定會將他們三人通通幹掉,這三個人還是學生嗎?簡直就是天理不容的禽獸。
隻見應若溪,正蜷縮在地上,嗚嗚地哭著,已經哭成了淚人,可憐至極。
嘴裏還塞著臭襪子,身上的衣服、褲子已被拉扯地淩亂、破爛不堪,已衣不蔽體了,多處已露出了雪白的光芒,還有她身上紫一塊青一塊的瘀痕。
“這三個畜牲。“
文東怒不可遏,可現在當務之急是救應若溪,她現在已經是筋疲力盡,身心俱損。
文東脫下外套,裹在她還在抽搐的身上,拿掉她嘴裏的臭襪子,看著她那慘樣,文東雙眼通紅,肝膽俱裂,怒火衝天。
將應若溪擁在懷中,安慰道:“應若溪,你受苦了,你放心,我不會放過這三個畜牲的。”
應若溪無語,隻抱著他,哭個不停,淚水打濕了他的一大片衣襟,嬌弱的身子不斷地顫抖著。
文東的眼淚終於還是淌了出來,“若溪,對不起,因為我讓你受了這麽大的委屈,是我,是我害了你。”
鬆了開若溪,看著地上被他打地不成人樣並爬不起來的陸小虎,心頭的憤怒,不減反增,真想像殺那些劫匪一樣幹掉他,可是他的罪行並不同於那群劫匪,要是真殺了他,自己也會背上命案,但要這樣放過他,那文東也是絕對做不到的,“對,不能就這麽放了這種敗類,得讓他們受到懲罰才是。“
起身,拔出了腰間大師姐送給他的匕首。
看著那寒光閃閃的匕首,陸小虎嚇地七魂丟了六魂,“別……別殺我,求你……別殺我,別殺我,我再也不敢了……“
他一個勁地往外爬,但傷勢太重,他的爬行速度太慢太慢。
“現在求饒,太晚了,早幹嘛去了。“
文東揮舞著手中匕首,欻欻兩刀,寒光打了個叉叉,血飆了一地,緊接著一聲鬼哭狼嚎的慘叫,陸小虎就痛暈了過去,他已成了太監。
用陸小虎的衣服拭幹了匕首上的血跡,拿出一顆子彈,拆開了,將火藥散在他傷口上,打火機一點,火砰地一聲燒著了,傷口燒焦了。
“啊……”剛暈過去的陸小虎又醒了過來,“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文東冷冷道:““做錯事就要付出代價,你大可以報警,不過,你要想想,報警後,你所犯下的罪行又得你自己去承擔了,對了,你的傷口已燒焦,止血了,也不會感染,所以你死不了。“
“傷口?“
陸小虎往傷口一看,這才發現男人最重要的東西沒了,這個打擊對他來說,太大了,“啊……”
一聲大叫,又暈死了過去。
“這就是你的報應。”
文東扔下一句話,就將應若溪橫抱了起來。
得先將若溪安頓一下才行,還得給她弄套衣服才行。
來到馬路上打了個迪,進了一間賓館,將她放在房間裏的床上。
剛哭睡的應若溪又醒轉,大叫著,“別過來,別過來。“
慌亂地跟見了鬼似的,一直爬到床角。
“若溪,你別怕,是我,是我,文東。“
受驚過度的若溪這才看清是救自己的文東,立馬就撲進了他懷裏,“文東……,我好怕,我好怕。“
“別怕,他們隻是扯破了你的衣服,你並沒有被他們怎麽樣,其實我早就在後麵跟著你,所以他們想那個你也是不可能的,隻是我就想看看他們能幹出什麽事來,所以出手晚了點,不過,好在,他們並沒有得逞。”
“是嗎?”
受驚過度的若溪滿以為自己已經被那個了。
“不信,你自己檢查一下。”
文東調過頭去。
若溪果然檢查了起來,上身的衣服雖被扯破,長褲也破了,可最重要部位的衣服還是好好的,仿佛失而複得一般,大為鬆了一口氣,可一想到剛剛的恐怖局麵,她又抱頭痛哭起來。
“若溪,他們雖沒有得逞,但你所受到的驚嚇和心靈創傷是難以彌補的,你放心,陸小虎已經被人變成了太監,他再也不能……還有兩個,我保證,也會讓他們受到相同的懲罰。”
“你……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應若溪深深地明白,文東這樣做是為了給她出氣,可是那樣的話,會給他帶來麻煩的,說不定他得坐牢。
“你是因為我而受了這樣的傷害,我要是不幫你出氣,還算是個人嗎?”
“可是,可是你會坐牢的?”
文東笑了笑,“你放心,他們自己心虛不一定敢報警的,即便是報了警,我也是見義勇為、正當防衛,我不一定會有事,而他們犯的卻是強J未遂,最壞的打算,我就是防衛過當,大不了坐幾年牢,我無所謂,幾年後,出來又是條響當當的好漢,可是這樣的人不受到懲罰,天理難容,反正事已經做了,他們愛怎麽的就怎麽的。”
他說的大義凜然,但若溪卻擔憂不已。
“可是,你的大好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