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19章,無冕校花在掙紮

第19章,

夕陽西下,紅染半天。

一道單薄而顯得淒苦的倩影正在馬路邊的垃圾桶旁,一雙細嫩的小手正在垃圾桶裏翻找著什麽,憔悴而充滿幸酸的俏臉上麵無表情,額頭上滲著些晶瑩剔透的汗珠,可是當找到幾個礦泉水瓶和易拉罐的時候,憔悴的臉上便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那雙本來暗淡無光的眼眸,就因為這幾個破瓶子,而熠熠生輝,如天上的明星。

這是一個女孩,一個正處青春年華的女孩,一個本該背著書包回家做作業的女孩,一個長著天使般容顏的女孩,可是她卻在路上拾勒瑟,纖嫩的手上已沾滿了汙垢,髒亂的頭發隨風舞動,袖子將額頭上的汗珠拭去,又提著蛇皮袋朝著另一個目標(垃圾桶)前進。

終於找到個另一個垃圾桶,她的臉上再次露出了微笑,正準備拿掉垃圾桶蓋再次搜索一番的時候,三個男生不知何時,出現在垃圾桶旁。

一隻運動鞋踩住了她剛放在垃圾桶蓋上的手,三個男生臉上充滿著嘲諷和蔑視。

“你……你們幹什麽?“

憔悴而俊美的臉上露出了些許憎怒,無神而俊美的眼睛浮上了一層恐懼,嬌弱的身子也輕輕地抖了抖。

那女孩自然是無冕校花應若溪,而那三個男生正是陸小虎、張建、李維。

“哈哈哈,勒瑟女你那麽沒那麽快就健忘吧?今天你在學校做的事,難道就忘了?“

陸小虎惡狠狠地笑道。

“我做什麽了?我隻不過是說了幾句公道話而已。“應若溪雖害怕,但仍然不卑不亢。

“公道話?那你知不知道,那個死文東得罪了我們虎哥,虎哥要趕他走,而你卻壞了他的好事,你說,你該不該死?”張建一臉的橫肉上顯示的都是凶像。

“那又怎樣?你和他有矛盾,是你和他的事,而我身為班長,隻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說了我應該說的話。”

應若溪將自己的手從鞋底下抽了出來,另一隻手揉了揉被踩地紅腫的那隻手,“嘶……”

“你們讓開,別耽誤我做事。”

應若溪並不想跟這種人多廢話。

“不讓又怎麽的?“陸小虎對著她壞笑。

“無聊。“應若溪拎走蛇皮袋就走。

“想走,沒那麽容易。“張建擋在了她麵前。

應若溪怒了,可又拿他們沒有辦法,“你們想怎麽樣?”

“跟我們走一趟,去哪?”

“到了地就知道了。”

“可我要是不去呢?”

“不去?你敢不去?信不信,你讓你連家都回不了。”

李維一把將她手裏的蛇皮袋拽了過來,扔在地上狠勁地踩了幾腳 。

“你……你們欺人太甚,再不讓開,我就喊人了。”

“你倒是喊啊!“

“非……”

禮字還沒有出口,就被陸小虎捂住了嘴,緊接著三個男生將她整個人給抬了起來。

“放開我,放開你,你們這三個混蛋……“她唔唔地喊叫著,可是聲音受到了極大的阻礙,根本放不開,所以也沒有什麽人能聽見,路上幾乎沒人,全是車,所以也沒有人來救她。

應若溪感到了深深的恐懼,雙手胡亂地掙紮著,雙腳胡亂踢騰著,“你們要幹什麽?放開我……”

到後麵成了哀求,哭著求道:“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得罪老子的人,從來都沒有什麽好下場,你也不例外,你別費勁了,今個兒就讓爺仨好好地懲罰你這個不懂禮的小娘皮。“

“什麽班長,狗屁,老子認你是班長,你就是班長,老子不認,你TM就是個表子……“

陸小虎一路謾罵著。

三個人很快將她抬進了離路旁不遠的一個還沒完工的拆遷樓裏。

四處殘垣斷壁。

“虎哥,你打算怎麽處置這小娘皮?“張建將自己的臭襪子脫下來塞住了她的嘴,便問道。

“怎麽處置?她這麽窮,身上也沒有什麽錢,打她,也難消爺心頭之恨,看她雖髒了點,那好歹還是個美人胚,搞不好,還是個處,不如讓咱哥仨爽爽,一來給她一個教訓,教教她做人的道理,二來,也讓咱哥仨過過癮。“陸小虎S眼迷離地說,盯著她完美的身材,直流口水。

張建和李維相視一笑,全都興奮了起來。

李維激動地搓了搓手,“虎哥,好主意啊,我早就打聽過了,她家就一個快病死的老娘,根本就沒有什麽後台,就算把她那什麽了,她也沒辦法對付咱們。“

張建也是興奮不已,“瞧她那臉,那身材,要是一打扮絕對是個大美人,虎哥好主意啊,這樣的美人要是不爽爽,指不定哪天她稍微打扮一下,打扮地跟個天仙似的,咱們哥仨豈不是腸子都悔青了,虎哥,聽你的。”

但張建還是有點擔心,朝陸小虎使了使眼色,輕聲說:“可這是犯法的。”

陸小虎啪地一下拍了他腦門,“你笨啊!這裏就咱們四個人,誰知道?料她也不敢說,要是她說出去,她自己這輩子就別想嫁了。”

接著又惡狠狠地盯著她說,“還有,小娘皮,你要是把這件事說不出去,你要想想,你那快死的老娘,咱們哥仨可是什麽事都幹地出來。”

一拿她的終生幸福相要挾,二拿她的老娘相要挾,應若溪滿臉都是恐懼。

“好好地配合,爺還能悠著點,不然的話……“陸小虎惡狠狠地說著,就開始解皮帶,“你們兩個先按住她,等我完事,你們再來。”

胖瘦二人立馬將她按在了 地上。

應若溪就算再傻,也看出了他們的意圖,想起接下來會遭到的淩辱,從未有過的恐懼襲上她心頭,唔唔唔拚命地叫著,手腳拚了命地掙紮著。

可雙手被胖瘦二人死死按住動彈不得,隻能用雙腳不斷地亂蹬著。

此時的應若溪,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眼淚嘩嘩而落,恐懼、慌亂、痛恨。但還是垂死掙紮著,那樣子就像一口放在砧板上的小豬一般,哀嚎、怒吼、掙紮,可一切努力都是白費,等待著她的是從軀體到心靈的致命的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