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章 初相見
強大的氣勢讓陸承業頭皮發麻,他略顯狼狽地道:“好,我知道了,我會馬上回國處理這件事。”
“辛苦你了。”男人腳步優雅地一旋,轉身往外走,他站在房間門口,走廊上的水晶燈將他清貴淡漠的身子拖出長長的倒影,光影交織下的臉頰英俊倜儻,唇間**著一抹邪魅的弧度,漸漸遠離。
他是在商界*風雲,令人聞之色變的豪門新貴。
他是傅臣商。
“少爺,傅臣商把自己的妹妹嫁給了陸承業。”雨夜裏,黑色賓利車上的男人闔著眼,他聽見司機的話,優美的薄唇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輕蔑地冷笑了一聲。
“嗬,是麽?他可真是有夠不遺餘力的。”他睜開眼,那雙深邃如海的眸子恍若無盡的深淵,硬朗的臉部線條勾勒出一張顛倒眾生的魅惑臉頰。
雨越下越大,風雷電掣,大地似乎要被黑沉的夜色吞噬,賓利車緩緩行駛至一處破舊的街道路口,司機拉開車門,站在傾盆大雨中,為男人撐著傘,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黑色柏油馬路被雨水衝刷著,一個身穿白裙的女人暈倒在地上,她的裙子早已濕透,烏黑的發絲濕漉漉地披在肩頭,露出來的半張側臉蒼白如紙,眼皮緊閉,粉嫩的唇微微囁嚅,可憐、脆落。
“帶她上車。”男人垂眸,濃密眼睫下的黑色瞳仁裏閃過一簇光,薄唇裏發出低沉的歎息:“……真可憐。”
賓利車繼續行駛,輪胎軋出一串串水花,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盛夏裏,夜幕降臨的總是格外的晚些,方綿熙從醫院裏走出來,抬頭望著暮色四合的天空,那樣深沉的橘黃色,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白色的雪紡裙在微風中泛起漣漪,她纖細的身子單薄地像是一片落葉,抓緊手中的名片,兩條白皙瑩潤的小腿並攏停住,深吸一口氣,抬手敲門。
——方小姐,送你來的那位先生說你的醫藥費他會全部負責,這是他的名片。
——那位先生還說,如果你想見他的話,可以去這個地址找他。
咚咚咚——
咬緊了唇,抬手敲門,奢華的米白色房門打開,水潤眼簾內一片漆黑,幽深的仿若是黑洞一般,一點兒光亮也沒有,她呼吸一窒,抬腳往裏走,小聲地叫:“靳先生——啊!”
檀口內逸出一聲驚呼,她的腰被一隻健碩的手臂摟住,嬌小玲瓏的身體被人大力地抵在了牆壁上,伴隨著“砰——”的關門聲,唇被堵住,睜大眼,濕潤漆黑的眸子裏閃爍著極致的驚恐。
“唔唔……不、不要!”濕熱危險的男性氣息在狹小的玄關內一觸即發——高大沉重的男性身軀壓製住她的反抗,她雙手抵在他的棉質襯衣上,感知衣料之下那緊繃勃發的強壯肌肉,灼熱到燙手!
紅唇上傳來鑽心的痛楚,那雙大手帶著摧毀一切的力量,抬起她的長腿,撫在白皙光滑的肌膚之上,迅速地往上移動,掀開她的雪紡裙,長指迫切地撕扯著她的白色蕾絲安全褲……
“不!”綿熙劇烈地掙紮起來,瘋狂地扭動,豆大的眼淚被逼了出來,驚恐、絕望、羞辱……還有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湧到了頭頂,她像是一隻在跟死神做決鬥的小獸,掰開男人的手,抱住,哭泣:“……不要,求你不要……”
“嗬……現在才後悔,不覺得晚了麽?”男人低沉的嗓音裏透著絲絲魅惑,充滿磁性,好聽到眩惑。
黑暗中,長指挑起懷裏小女人的下顎,他唇角勾起一抹冷冽嗜血的淺笑,火熱的薄唇貼在她的耳側。
臉色唰的一下變得蒼白,全身上下都在顫抖,綿熙牟足了勁推開他往外衝,她要逃,她要從這個恐怖的地方逃出去!手摸上門把,清美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僥幸,可下一秒,手腕被大力地拽住,天旋地轉,她嬌小的身體幾乎飛了出去,狠狠地撞上鞋櫃!
後腰和胳膊肘上傳來劇烈的痛楚,滾燙的眼淚猛烈地迸了出來,可是還沒完!
她的身體被他拉扯著,一次又一次地往櫃子上撞去——俯身逼近,修長的手指掐住了她纖細的脖子,暴虐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想跑?”
“我——”
“老實點!”侵略性十足的男性氣息灌入她的口腔,長舌肆無忌憚的伸入,勾勾纏纏,嚴絲合縫地堵住了她的唇,大手從她腋下穿過,繞到她後勁上,不輕不重地揉捏著,逼迫著她仰起頭來承受他凶猛的欲望。
舌根發麻,口腔裏充斥著濃重的腥甜,她的身體被他桎梏的一動也不能,一雙小手也被高舉過頭頂,死死地箍住,她連哭都哭不出來——哭聲全部都被他吞入腹中!
這一切到底是怎麽了?
她為什麽會遭受到這種非人的待遇!
綿熙什麽都不知道,被強壯的男人抱起來丟在床上,她兩條纖細的小腿迅速的蜷縮住,可是很快被大力的打開,他擠進她並攏的雙腿間,手掌從她臉頰上撫過,俯身,在她耳邊邪魅地吐氣:“第一次吧?怕麽?”
她怕到恨不得現在立刻死去!
“唔……”
她張開的唇被他吻住,兩條掙紮的腿也被他單腿壓製住,他不耐煩地冷哼了一聲,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重重地輾轉反側,手掌下移,扣住她的腰,長指撩起那薄薄的衣料,毫不費力地露出裏麵白皙嬌嫩的肌膚,空氣中的涼意襲來,綿熙打了一個寒顫,更加瘋狂地掙紮,嗓子眼裏發出絕望的哭腔嗚咽,他卻恍若未聞,冷血狂暴的猶如地獄羅刹,勾纏住她的舌,將她翻轉過來,手掌撫摸著敏感滑膩的腰線……
不要……
不要這樣對我……
睜大眼,清眸裏閃過迷離的絕望,漸漸地變得空洞木然,綿熙閉上眼,身下傳來劇痛,像是要將她整個人劈開一般,她疼的仰起脖子,一滴清淚從眼角滑落……
夜涼如水,萬籟俱寂。
靳重光從浴室裏出來,利落的短發上沾染著潮濕的水汽,他凝視著床上熟睡的女人,深邃的眸光冷冽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