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2、惱火

紀鴻哲覺得一時半會走不了,開始打宋點的電話,好小子,居然關機。

“鴻哲,打什麽電話?喝杯酒還要請示?”趙鵬程故意調侃他。

“找個人來接我。”紀鴻哲回了趙鵬程,準備打給司機。

“找什麽人啊,有哥哥在,哥哥的司機在外麵候著呢,放心,包你安全到家。來來來,喝酒!”趙鵬程一把奪過電話,將紀鴻哲的手機放回他的口袋裏。

兩人將各自手中的酒一幹而盡,這杯名叫銷魂的酒果然有些不同,一杯下去,似乎胸腔有火在燃燒,不過,還好,紀鴻哲自認為酒量還不錯,扛得住。

“鴻哲,有沒興趣去請吧台邊那位獨自喝悶酒的MM喝一杯銷魂?”趙鵬程挑釁的對紀鴻哲說。

“無聊。”紀鴻哲懶得搭理。

“這點膽子都沒有,不會吧,紀大少。”趙鵬程幾杯下去,本來話就多的他,基本上如黃河之水。

“不就是一杯酒嗎?拿來!喝了這杯我回家。”紀鴻哲端著兩杯酒,來到吧台,昏暗的燈光中他隻看到了女人低頭喝著悶酒。

“美女,請你喝一杯?”

“謝謝!”女子連頭也沒有抬,接過酒之後囫圇倒入口中,他也喝掉了手中的酒,身後,他聽到了來自趙鵬程等人的口哨聲和掌聲。

他回到他們當中,趙鵬程再次遞上一杯酒,說是對他的獎勵,他豪邁的幹了,再後來,他慢慢記不清了,不,隱約好象還看到了女友羅梓楠的司機?羅梓楠不是在外地嗎?幻覺?

昨晚,應該是趙鵬程故意導的一出戲?這家夥在外麵花天酒地慣了,並且一直想拉他下水,趙鵬程的口頭禪:真正的兄弟就是一起杠過槍,一起嫖過娼。扛槍是不可能了,嫖個娼還不容易嗎?

昨晚,他到底做了什麽?自己真的都不記得了。但是清晨醒來,一絲不掛的自己和不著寸縷的女人,這是事實。

混蛋!心中暗罵,這種有些男人喜歡的玩樂他一向不沾,自從十八歲那年父親過世,對待任何事,他學會了理性和克製,他有他的自律原則,從不隨波逐流。

被擺了一道也就罷了,最惱火的是,回家洗澡的時候發現身上的玉佩不見了。

這個玉佩不是普通物件,是祖傳的,爺爺給他的,家族傳統是傳男不傳女。本來是一對,另一塊給了他叔叔的兒子,也就是他的堂兄紀明輝。

他懊惱萬分,跑的時候,連酒店門牌號都沒看,再說了,這樣的好東東,那個應招女人會還給他?也許人家不識貨沒要呢?他僥幸著打電話到酒店前台,前台說沒有撿到客人落下的東西,五星級酒店服務員的操守他信得過,東西,肯定被那個女人順走了。

還能找得回那枚玉佩嗎?出高價買回來也成啊。他真是啞吧吃黃蓮,有苦難言。如何向爺爺交代?

沮喪了一天的他,暈暈在呆在家中,宋點居然還跑到他家來,在他麵前邀功。誠然,他這麽快的速度成功收購了那個叫錦星的公司和他們想要的商標,他是有功勞的,但昨晚,如果他的電話沒有關機,如果他來接他,事情應該就不是這樣的結局。他暗自生氣,又不方便明說,所以,隻能借個理由給他懲戒,發泄一下自己心中的無名之火。

那個女人還能碰到嗎?耳後有個粉紅的胎記,短發,BOBO頭,這是他腦海中僅有的印象。既然昨晚是趙鵬程安排的,那麽,他是不是有那個女人的聯係方式呢?

“鴻哲兄,酒醒了嗎?”趙鵬程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他居然還敢打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