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九 元浩計策
這是一塊絕世的羊脂玉玉佩,配著銀飾花紋下麵帶著白色的流蘇,若不細看像是一塊普通的配飾,有錢人家便能買的起,咋一看,這種溫潤的絕世羊脂玉確是世間少有,而背麵還刻著一個元字……
柳延摩挲這塊玉佩,這是他再熟悉不過的東西,因為他手中也有一塊一模一樣的!
柳延謝過古煜軒,兩人嘮嗑了一會,古煜軒便以有事離開了。而鍾成十分不解,宣王是如何斷定這個玉佩是郡侯府的。
“羊脂玉玉佩在繁華的斌州的確算不上是什麽稀罕物,但是這可是絕世羊脂玉,而且上麵的銀飾花紋確是八尾鳳凰!”
“八尾鳳凰,那不是三品以上妃嬪才有的閨閣,柳郡侯難道……”
“你有所不知,這玉佩本是一對。以前南月國上貢了兩塊絕世羊脂玉,先皇賜給了先皇後,皇後便將其做成了一對九尾鳳凰玉佩。當年姑母尚陽公主出嫁之時,先皇後憐惜愛女,便把這玉佩弄成八尾,送給愛女做陪嫁。”
鍾成一拍手,這才明白。玉佩上有元字,而這種絕世羊脂玉既然是尚陽公主的,那自然錯不了。但還是有一絲疑問。
“隻不過這種珍貴的東西怎麽會在郡侯府?”
“據說尚陽公主將玉佩當初定親信物,所以按理這兩塊玉佩都在郡侯府中。”
“但是主子你幹嘛要買下這玉佩還回來?”
“看好戲啊!哈哈哈哈……”
郡侯府,梅軒閣。
柳盈綰剛跑回梅軒閣,還驚魂未定,後腳柳延便不顧俞氏的阻攔闖了進來,沒有來就扇了一巴掌,驚得俞氏忙護著盈綰。
柳延打過之後方才回過神,愣愣的盯著自己的手,他居然打了最愛的女兒……但一想起盈綰的所做實在令他寒心。
“綰綰,枉費我如此疼你,你居然……”柳延握著手中的玉佩放到盈綰麵前,“你要如何解釋這塊玉佩出現在那個鬧事頭領手上!”
“女兒前陣子丟失了,一直讓慕兒托人尋找,沒想到今日被爹爹找到了。”盈綰說著便要去柳延手中拿回,而柳延此時卻收回了手。
“丟了?綰綰這種借口你自己信麽?”柳延極力控製著自己的怒氣,“你從小就被我捧在手裏,爹爹將所有好東西都給你。我寵你,愛你,我希望你能成為和你娘一樣,可是呢……”
柳延突然覺得好累,失望的看著盈綰。也是過於期望,所以才會有如此失望,也許他真的做錯了。
“爹爹。”盈綰跪在柳延麵前,如小時候一般將頭擱在柳延雙腿上,“爹爹,女兒沒有汙蔑君蘭,女兒是真的丟失了玉佩啊!”
柳延猛地站起,帶著盈綰摔倒地上,他憤怒的盯著盈綰。
“你還在說謊,你……難道之前的那些事都是你汙蔑君蘭的!”一想起之前對君蘭下如此狠手心猛的一揪。
俞氏上前將盈綰摟在懷裏,怒視柳延,她俞氏可不管誰是侯爺,隻要有人害盈綰,她就和誰拚命!
“侯爺,綰綰是你一手教出來的,如果綰綰真做出這般事情,難道侯爺沒有責任麽!”
“你!”柳延一時啞口無言,指著俞氏,“她就是被你慣出來的!”
“綰綰自小沒有娘親,我這個奶娘不疼,誰疼她,難道是你這個高高在上,打自己女兒的侯爺!”
“你……你……”氣的柳延揮袖而走,盈綰窩在俞氏的懷中,白淨的臉上哪有淚水的痕跡。
宜蘭閣中喬芝纏綿病榻,先不說身體上的傷痛,加上內心的火氣,硬是憋出了血,如今隻能躺在床上了。旁邊的獲得解禁的君蘭一邊哭一邊給喬芝喂藥,看的下人們都十分的憐憫。
柳延來到宜蘭閣看著相擁而泣的母女很是愧疚,他接過君蘭手中的藥碗,關心道:“
是我對不住你,好好養傷吧,家裏的事兒還是需要你啊!”
喬芝和柳君蘭均愣住,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柳延拍拍喬芝的肩,淡淡一笑,把喬芝的心都笑酥了。喬芝握著柳延的手,如年輕女子般嬌羞的看著柳延。
喬家雖然不及元家,但是喬芝卻有著令人垂涎的美貌,雖年過三十卻也是半老徐娘,風韻猶存,這副小女人的嬌羞令柳延心猿意馬,身體某處居然開始有蓬勃的現象,柳延慌張地抽回手,逃開了,留下一副失落的喬芝。
柳延跑回書房,狠狠的給了自己幾個耳光,那蠢蠢欲動的欲望硬是給壓了下去。一聲笑聲讓柳延尷尬無比。
“柳延啊柳延,如讓姐姐看到,她估計要後悔了。”妖孽般的笑聲飄蕩在書房,鷹一樣的眼睛直盯著柳延。
“元浩!”柳延抄起手中的硯台砸向元浩,元浩一閃,上好的硯台摔得七零八碎。
元浩大步向前,雙眼如盯獵物一般盯著柳延:“柳延你真是年紀大了,連真假都便不出了麽?”元浩拿出一堆紙張,那是柳君蘭平時練得字,柳延愣了一會,恍然大悟。
“是你!”
“現在才明白?你這幾年是被人吹捧慣了吧,判斷能力都下降了。”元浩嗤之以鼻,“就算你的女兒們有著能耐,可是你有想過他們才多大,哪裏有這般的心思。”
“你!為什麽?”柳延很驚訝,元浩與君蘭無冤無仇為什麽要害她,過會兒他突然想起自己打了盈綰,悔恨地又給了自己一巴掌。
“綰綰遲早要進入那個大染缸,後宮是個殺人不見血的地方,以盈綰的心性能活多久,所以我要訓練她!”
柳延本是要反駁,沒有人希望自己的孩子會成為心狠手辣之人,但是轉念一想這也沒什麽錯。
柳延正準備去給女兒服軟,管家柳忠過來說是閔映冉來了,柳延和元浩相視一眼,都差異閔映冉為何而來,而柳忠也再三肯定宣王並沒有一起。
閔映冉來斌州已有五六日,按理本該早點拜訪,但是卻延遲了好幾日而且帶著好幾箱子來郡侯府。柳延看著這些箱子有些疑惑。
“侯爺,映冉奉家父之命前來提親。”
“提親?”柳延不禁大笑,“你父親也太著急了,君蘭如今還未及笄呢。”
閔映冉自然知道柳君蘭並未及笄,羞得低著頭,暗地埋怨心急的老頭子。
“是父親他……”
柳延笑著翻看了那些東西,除了傳統的聘禮之外,還有金銀玉器成雙,以及各種布匹,文房四寶。閔家是清廉之門,能拿出這些必是廢了不少心思。
“賢侄,這些東西恐怕要讓你送回去了。君蘭本是我與你父親定下的,隻不過君蘭還小,等及笄再來提親也不晚啊。”
閔映冉聽聞心中樂開了花,他巴不得不娶柳君蘭,尤其是聽了那關於柳君蘭的傳言,越發不想娶了,隻是一想到三弟,閔映冉不禁皺眉。
躲在門外的小娟聽聞忙趕回宜蘭閣稟報,柳君蘭一聽嚇得戳破了手指,她憤怒的扔下繡品跑出宜蘭閣。
柳延和閔映冉聊著雲淩城的八卦,這個時候柳君蘭莽莽撞撞的衝進來,而且連麵紗都不戴。柳延直接嗬斥她,可柳君蘭就是哭鬧不止,還不停的指責柳延偏心。
“柳君蘭!你夠了,有客人在這你別無理取鬧!”
“我哪裏無理取鬧,父親你就是偏心,柳盈綰都沒出嫁憑什麽我要先嫁!”柳君蘭抹著淚水,“我還沒及笄,您就迫不急把我嫁出去,我恨你!”柳君蘭哭著就跑回去了。
在一旁看著這幕的閔映冉卻很慶幸,慶幸柳君蘭還未及笄,就她這個脾氣嫁過去絕對鬧的雞飛狗跳,這三年他一定與要勸解父親推了這婚事!
回到宜蘭閣的柳君蘭撲倒在喬芝懷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喬芝一邊安慰著柳君蘭一邊在想著什麽,突然她眼睛一亮。
“君蘭,既然如此我們就想法子讓侯爺把這門親給推了!”
“可是娘,父親怎會……怎會答應,這親事可是父親先提出來的。”
喬芝沉吟了一會,便道:“難道要讓閔府退婚?那可是有損你名譽的,絕對不行!”
這個時候的柳君蘭並不關心名譽了,她隻是想知道元浩是不是知道了這件事情,如果知道了會怎樣,剛才是不是看到她的樣子了。
柳君蘭滿腦子都是元浩,喬芝見柳君蘭這幅樣子以為是氣壞了,口氣更是不滿。
“當初你隻有三歲,而柳盈綰都已經六歲了,他為什麽就一定要將你許過去,這心啊偏的厲害!”
柳君蘭歎了口氣,她能說什麽了,如今隻有把這婚事攪黃,以後及笄就可以請父親做主將自己許給元浩,想到這柳君蘭的心情好了許多,為了自己的未來,她不管用什麽方法都要攪黃婚事!
翌日,柳君蘭換好練功服去了練功場。天氣過了三伏天,日子也慢慢涼了下來,這段日子柳毅也愈發的努力,等柳君蘭來的時候,柳毅早已在和元浩對練。
兩人赤**上身,揮汗如雨,但是並不妨礙兩人過招的爽快。柳毅技不如人,但是絕不氣餒,跌倒了爬起來繼續打。而元浩卻如逗貓貓一樣溜這柳毅,每次開始都是隻退不攻,當過了十招就開始攻一招將柳毅打到。
柳君蘭在一旁看的興奮,也想上去試試手,元浩魅惑一笑,一把拉過柳君蘭。君蘭躺在元浩懷裏,屬於男子的味道充滿鼻腔,羞得她隻低著頭,隻是……
“你們在幹什麽!”一聲吼叫響徹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