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25 我怎麽會記得

溫柔恨得牙癢癢,看著眼前的洛瀟瀟,若不是因為她,自己也不會進警局。

洛瀟瀟冷“哼”一聲,跟著易瞳離開,若不是在警局,她早就出手狠狠地打溫柔幾巴掌了,要什麽沒什麽,還敢跟她家溫暖搶人。

“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易瞳看著身後一臉氣鼓鼓的洛瀟瀟,笑著問道。

“那多不好意思啊!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今天謝謝你啊,帥哥。”洛瀟瀟很沒骨氣的看著眼前的帥哥,咽了咽口水。帥哥雖好,但是跟蘇靳言有關的人,肯定不是什麽好惹的。想到這,她決定自己還是拒絕比較好。

“我們以前見過的,你忘了。”易瞳走到一旁,替她打開車門。

“見過?什麽時候,你這麽帥,我要是見過你肯定不會隨便忘記的。”洛瀟瀟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被一個大帥哥盯著看,可不是什麽好事啊!

“溫暖的生日宴會上,有一次我也去了的,估計人多,你記不清了。”易瞳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一直在等著洛瀟瀟。

洛瀟瀟倒也不好意思了,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了聲“謝謝……”坐到了副駕駛位上。

在她把自己大腦裏的所有事情過濾了一遍之後,還是沒有想起易瞳這個人。半晌過後,小聲的嘟囔道:“我怎麽會不記得。”

“……”易瞳無語,也許溫暖交的朋友,都是這種沒心沒肺的,這樣也好,省得算計來,算計去的。

一路上,兩個人之間,都保持著沉默,沒有人出聲說話,洛瀟瀟在心裏嘀咕了幾句,隻當易瞳和蘇靳言是一樣的人,不說話就不會出錯了,省得再得罪了易瞳,到時候,可沒有人來救自己。

洛瀟瀟在易瞳剛把車停到樓下時,和他說了再見,便飛快地離開。

在她的潛意識中,則是不希望和易瞳這樣的大人物扯上關係的,一個蘇靳言,足以讓她提心吊膽。

……

至於溫暖,在蘇靳言直接帶她來到了蘇家的別墅裏。

精致的如同雕刻出的五官,此刻散發著冰冷的氣息,溫暖可以感覺到,他在生氣。隻是她不明白,明明是他自己願意過來的,怎麽還在這擺副臭臉。

溫暖也不理他,在門口站著,不準備進去的樣子。

蘇靳言看到在門口站著不動的溫暖,伸出手,拽著她的胳膊,往懷裏一帶。也不管溫暖是否自願,摟著她向樓上走去。

站在一旁的管家,似是想要說什麽,然而看到蘇靳言冰冷的臉色,自動往後退了一步。

溫暖使勁的掙紮著,想要脫離蘇靳言的懷抱。

蘇靳言被溫暖的掙紮,惹惱了,直接把她打橫抱起,公主抱的姿勢讓溫暖瞬間,羞紅了臉,不敢抬頭看一旁站著的管家和傭人。

“你放我下來,這麽多人看著呢!”溫暖小聲的在蘇靳言耳邊說,帶了些緊張的意味。

蘇靳言抬頭,向四周掃了一眼,管家和傭人立馬從客廳全部消失。

“滿意了?”蘇靳言挑眉看著懷裏的溫暖,雖然是冷冰冰的臉,眼角卻帶了一絲笑意。

“你……”溫暖咬牙切齒,他明明知道自己的意思,還要故意曲解。

從門口到蘇靳言房間的路程並不遙遠,而溫暖卻覺得好像是走了一個世紀那麽長,曾經,她多麽希望有一天,她愛的人可以牽著她的手,走過人生最美的旅程,如今,什麽都不奢望了。

溫暖被蘇靳言狠狠地摔在床上,直接懵了,等她回過神來,想要起身,蘇靳言已經撲到她身上了。

溫熱的氣息撲麵而來,溫暖想到了之前在這間房間發生過的事情,臉色變得極為不自然,開始試圖掙紮。

蘇靳言覺得喉嚨有些發澀,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著,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溫暖的心在怦怦亂跳,他的心情因為這個發現,變得異常興奮。

“暖暖……你感受一下。”蘇靳言拉著溫暖的手,慢慢放到她的心髒上,想要她感受一下她自己的心情。

溫暖明顯的感受到了慌亂,想要抽回手,卻被蘇靳言緊緊的握著,不容她退步。他的一隻手穿過她的脖頸,控製著她的腦袋不亂晃,身體也緊緊地壓著她的身體。溫暖感受到了危險,用盡了力氣想要掙紮著離開他的懷抱。

“暖暖!”蘇靳言的聲音帶了些怒氣,他不喜歡溫暖的逃離,很不喜歡。

溫暖急了,她感覺到蘇靳言的呼吸有些急促。“我不要呆在這……”聲音下意識的響起,甜美的聲音裏,帶了一絲害怕。

蘇靳言看到了溫暖臉上的不安與害怕,心莫由的就像被針狠狠地紮了一下又一下。

“你怕我嗎?”他的聲音變得有些嘶啞,卻帶著致命的誘惑,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脖子裏,癢癢的,溫暖忍不住發抖。

她當然怕,害怕掉進這麽一個溫柔的漩渦,害怕自己掉進去,就出不來,她害怕一切,甚至她害怕去愛一個人,她已經不敢去愛了。

“蘇總年少有為,外人都知道你冰冷無情,心狠手辣,我這麽一個普通人,當然怕了。”他若是不狠心,她怎麽會走到今天。

蘇靳言聽到溫暖的這些話,真的很想把她的腦袋撬開,看看裏麵裝的都是些什麽。

“你覺得你是外人嗎?”

溫暖被蘇靳言突然的反問,問住了。

“既然你想成為內人,我也可以成全你的。”不等溫暖開口,蘇靳言騰出另一隻手,扣住她的下巴,狠狠地朝唇上咬了下去,這一次,說什麽,他也不會放過她。

幾乎是懲罰性的吻,溫暖感覺到嘴裏滲進一股鮮血的甜腥味,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漸漸的覺得嘴巴已經沒了直覺,甚至感覺不到疼痛了。渾身也沒了反抗的力氣,就像是在粘板的魚,任人宰割。

就在溫暖以為蘇靳言會放過她時,蘇靳言忽然轉了陣地,冰涼的唇在她的鎖骨上攻城略地,而她,潰不成軍。

蘇靳言似乎是感覺到溫暖的不專心,偶爾會懲罰性的狠狠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