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馬,兩小無猜_暈血?要不要這麽逗?
“嗯,好累啊!誰啊?怎麽這麽吵?真討厭!”我睡得正香,夢裏夢見了一大堆好吃的,正想享用時,耳邊卻總是嘰嘰喳喳的,好討厭。翻個身,繼續進入夢鄉,接著做那個美夢。可總是不得安生。
“醒醒!嘿!醒醒!”有人推了推我。
我迷迷糊糊地打掉他的手,喃喃道:“走開,我吃東西呢!”嘴動了動,咬著一大塊紅燒肉,吃得津津有味。
“醒醒啊!你幹什麽啊?快給我醒過來!”那個討厭的聲音又響起了,而且這個人還死命地推開我,不讓我吃紅燒肉。隻是這身影很熟悉,卻看不清楚是誰。我隻能看著卻吃不到,咕嚕咕嚕地流口水。
“你是誰?怎麽這麽討厭,還我的紅燒肉!”為了紅燒肉,我竟然不顧形象地衝過去,和他扭打在一塊兒。
他一邊製止我,一邊怒吼:“習染,你神經病啊?看清楚,這是我的手,哪來的紅燒肉!”我這才開清楚,原來這個討厭的人正是落風。
我朝著他指的地方看去,原本還色香味俱全的紅燒肉確實不見了蹤影,我朝他吼道:“你才神經病呢!還我的紅燒肉!”並衝過去,作勢要打他。
畢竟他是男孩子,我一下子就被他製住了。他的臉色鐵青,眼眸裏都是怒火,怒不可遏地在我的額頭毫不留情地給了一記爆栗子。“現在清醒了沒?瘋子!”
“額,好痛啊!”我摸了摸額頭,疼痛讓我清醒了不少。
“還知道痛就好,不然還真以為你瘋了!”落風放開了我,在一旁幸災樂禍。
我撫著疼痛的額頭,這才真的清醒過來,也才發現剛才竟然不過是黃粱一夢。看見落風一副鄙視的表情,再想起剛才的行為,不禁羞愧不已,真的很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可落風卻沒打算輕鬆地就放過我,他盯著我,痞痞地說:“你是不是屬狗的,逮著人就咬?”
“你……”雖然很抱歉咬了他的手,心裏也很愧疚。但他這副欠揍表情,卻令我瞬間沒了道歉的想法,隻因卻是我理虧,便恨恨地放棄了要擠兌他。
“你什麽你!這麽大個人,竟然這麽好吃,真看不出來!”他冷嘲熱諷地哂笑我。
我有些尷尬地別過頭,捂住雙耳,不聽他的閑言碎語。他使勁兒掰開我的手,強迫我聽下去。
我沒轍了,幹脆大聲叫喊,耍無賴!
他沒想到我會來這招,頓時慌了,捂住我的嘴,威脅加恐嚇:“不許再叫了,要是我媽媽知道了,我就慘了!”
我白了他一眼,示意他放開手,我要說話。
“那我放開了,你要答應我,不許叫了,不然我不好過也要拉你做墊背!要是你食言,我就將今天的糗事散播到學校,看你以後怎麽抬得起頭來!”他惡狠狠地威脅我。
我猶豫了一小會兒,還是眨巴著大眼睛,點點頭示意我答應他了!他這才滿意的微笑,並輕輕放開了手。我白了他一眼,卻也遵守諾言,一言不發。
如果我真的把事情鬧大了,那丟人的還是我。如果他真的將我做夢出糗的事說出去,那我以後還有什麽臉麵去見那些小夥伴。我泄氣地歎息著,他卻在一旁得意地傻笑。
“你下手還真夠重的,差點就被你咬掉一塊肉了!”他輕輕地揉著被我咬痛的傷患處,一邊沒好氣的責怪我。
“這不是沒事嗎,用得著大驚小怪,說了又說嗎?”我也不是吃素的,軟柿子任人拿捏,低聲地反駁他。
“哎,我說你真的很沒禮貌哎!做錯事還不承認,還在那裏狡辯!”他瞟了我一眼,便從床頭架拿些紗布裹著傷口,一個人艱難地打著結。
“怎麽樣,嚴不嚴重!我來幫你吧!”看著傷口不淺,便知道確實用力過猛了。也不去理會他的毒舌,妥協地想去幫忙,當作補償。
他好奇地看了我一眼,好笑道:“別,你的幫忙我還真受不住,自己來就行了!”然後繼續著剛才打結的高難度動作。
我還就和他杠上了,他偏不讓我幫忙我就要幫,倔強地從病床上“騰”地起來,霸道地扣著他的手,雙手熟練地打了一個蝴蝶結。“好了!你打的難看死了,這樣多好看!”
他很吃驚地望著我,不可思議地說:“看你那得意的小樣,真是的!不過確實還不錯,你倒是很熟練。”
“那當然,你以為都是你啊?”我有些鄙視他。
“嘖嘖嘖,瞧,剛誇你就原形畢露了,有什麽好得瑟的!”他一臉的不屑一顧,更是嘲諷不已。
“哼!挫人一個,懶得理你!”我爬上了病床,蒙在被窩裏,懶得去看他。
見我這樣,他也沒說什麽,沉默了好久。
半晌過後,我突然想起之前他暈倒的事兒,便興致高昂,畢竟之前那一仗,我輸的徹底,這一局,我要扳本。便鑽出被窩,興致勃勃地笑問:“哦,想起來了,你還沒說之前怎麽回事啊?你怎麽就暈了?你沒事吧?”特作關心狀。
沒想到冰山一樣的落風竟然瞬間臉紅得徹底,更是支支吾吾地反駁我:“那個,我,你,誰說我暈了!你,你才暈了,瞎說什麽!”他別開臉,不看我。
“還說沒有,我怎們都叫不醒你!我自己後來也暈了,再後來就什麽也不知道了!我們是怎麽回來的?我爸媽知不知道我們溜出去了?”我很擔心,如果爸媽知道了,那就意味著他們都看到了那觸目驚心的一幕。想起暈倒前那一抹鮮紅,心不由得一顫。
“我,我沒暈。我隻是……我為什麽要和你說!是你自己暈了,不省人事,誣賴我!”他推卸責任,更是想岔開話題。
“嘖嘖,算了,不和你計較,對了,我爸媽不會知道我們溜出去的事吧?”我還是抱著一線希望的,真不敢想相信他們已經知道了。
落風殘忍地點了點頭,“肯定知道了啊!不然我們怎麽回來!他們剛被醫生叫去了!”
我頓時蔫了,本就是,這麽大動靜,怎麽可能會不知道呢?再說我和落風都暈了,現在卻躺在這兒,不是他們發現了,我們又怎會在這兒。
頓時我的心裏無比地後悔溜出去,更是鄙視落風,沒病的人也無緣無故就暈了,害得爸媽發現不說,更是一場擔驚受怕。
我默默地將那天的事又仔細地想了一遍,我真的很好奇,落風怎麽就會暈了呢?突然腦袋靈光一現,驚詫的不敢相信,指著落風,笑不成聲:“落風,你不會是因為我流血,你暈血就暈了吧?哈哈,真好笑!”
我本也是猜測,一番試探而已。誰知臉紅脖子粗,惱羞成怒:“你閉嘴!又不是才知道,用得著笑得這麽誇張嗎?”
我一頓,什麽意思?我什麽時候知道他暈血?
見我愣住了,他也不好意思待下去,甩下一句話,便落荒而逃。“我去看看叔叔阿姨,怎麽還沒來!”
我卻還在回味著落風的那句話,總覺得他話裏有話,卻是猜不透。而且頓時腦海裏也閃過一些殘缺的模糊畫麵,隻是始終拚湊不起來。
頭疼得厲害,過些日子再想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