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8章 類似的親密動作
一路上宋安然在搖頭晃腦胡思亂想中飛快地度過難熬的時光,車子驟然停下,在慣性的作用下,她猛地向前一撲。她怒視著周定琛,隻見對方還是一臉理所應當的樣子。
“我求婚不成你也犯不著這樣嫌惡地要殺我滅口啊。”
周定琛白了她一記眼光,薄唇輕啟,“我以為你羊癲瘋犯了,故而讓你清醒一下。”
“我看是你精神病犯了吧,大叔。”
宋安然摸了摸嗑在玻璃窗上的額頭,估計是腫包了。思及此,她更是對周定琛不滿了。人長得帥有什麽用,態度不好,人品不行就是天仙也不能要。
“下車。”
周定琛可不管宋安然怎麽想,涼涼的吐出一句話,一貫的惜字如金。他對宋安然已經破例太多了,再下去他正要去看一下精神科了。
宋安然忽然被趕人,一時反應不過來。要是還在他別墅的話還行,勉勉強強撐著等車總是能夠等到的,但要是中途被趕,人生地不熟的,她就是不被野獸叼走也能被自己的恐懼給害死了。
“周大叔,哦不,周先生,您看這荒郊野外的,我一個姑娘家總是不安全。”宋安然哭喪著臉,一臉狗腿地看著周定琛。
“以你的長相,很安全。”
宋安然吐血,如果不是不是他身上的氣場太過強大,她正要以為這是有人假冒的周定琛了。傳說中鐵血冷腕的梁氏總裁,也會這麽毒舌?
許是看到宋安然的表情太過精彩,周定琛輕咳了一聲,“宋家,到了。”
聞言,宋安然將臉貼在玻璃窗上,外麵果真不再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在燈光的照應下,宋家的老宅子也被渲染得明亮古樸,帶著家的味道。
既然已經到達了,宋安然也不想跟周定琛再多糾纏。反正她也不是他的對手,惹不起還躲不起了?
隨手解開安全帶,宋安然誠懇地跟周定琛道了謝之後便要下車。可她還沒來得及下車,手臂便被一道有力的大手抓住,像是被人往後一拉,她便跌落到一個強而有力的懷抱。
宋安然倒抽一口涼氣,唇上便被一層溫熱所覆蓋。軟軟的,像果凍一般Q彈的口感,又像是一個人的吻。
吻,這個念頭在她的腦子一個爆炸,炸出五彩的煙火。宋安然睜大眼睛,看著近在遲遲的臉。在驚愕的同時不由得嫉妒,這快要三十的老男人,皮膚竟然比二十歲的她還要細膩*。
周定琛同樣是睜著眼睛,四目相對,沒有激情四射的熱吻,有的隻是兩片唇瓣之間冰冷的接觸,像是一陣風從唇上掠過,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周定琛很快將她放開,眼裏沒有歉意也沒有感情,仿佛那一個吻並不存在一般。宋安然從石化中清醒,全身都在倒抽一口涼氣。她在想,按照台言中的劇情,她是不是要給他一個巴掌?
“既然你要嫁給我,類似的親密動作是避免不了的。”
宋安然驟然看向他,這一刻,她感覺到了侮辱。手上也慢慢恢複了一些力氣,在腦回路的神經還沒有恢複過來時飛快地給了他一記耳光。
“周先生,剛才我說的事情,現在不算數了。這一巴掌,我們兩清了,畢竟我手還疼著。”
宋安然憤恨地下車,一邊走一邊擦著嘴巴。對於初吻,每個女生都會幻想著白馬王子。梁越不是她的王子,但更加不是周定琛。她一定是覺得人生太沒有樂趣了才會那樣厚臉皮地要嫁給他,一定是。
一路上宋安然都在碎碎念,並沒有注意到黑色卡宴上被打了一記耳光的男人正撫著被打的部分,目光沉沉地看著她離開的孱弱的背影。
這場遊戲,並不是你能決定的!
車子發動,卷起地上一縷青煙。良久宋安然回頭,夜幕之下,早就沒有了熟悉的身影。
踢了踢路上的石子,宋安然昂首挺胸,邁著大步往那一道厚實莊重的大門走去。該來的總要來,逃也逃不掉。
剛一進門,宋安然就感覺到了一道格外紮人的目光。不用猜也知道那人是誰,她自嘲一笑,避開那道目光,想逃回樓上。但顯然宋雅寧並不想那麽便宜地放過她,手臂一伸便堵住了樓梯口處。
“宋安然,你還真是可以,就跟你那狐狸精的媽一樣,勾搭完梁越又找上周定琛,怎麽樣,老男人的滋味就是不一般是吧。”宋雅寧的臉上化著精致的濃妝,美麗的臉上早已經被妒火燃燒。
“宋雅寧,你自己做的那些醜事自個兒慢慢品味,不要髒了我的眼睛就好。還有,我媽是什麽樣的人還輪不著你來評教,你的行為也高尚不到哪去。”
宋安然奮力將宋雅寧的手甩開,她才是受害人。怎麽到了宋雅寧這裏就變成了罪過,還扯到了她的媽媽。罵她可以,就是不能侮辱她的媽媽,即使她媽媽真的那樣不堪。
宋雅寧被踩到痛腳,雖然是她先跟梁越在一起,可是真正和他訂婚的人是宋安然這個狐狸精生的女兒。她揚起手,衝上來便要去打宋安然。
宋安然也不是吃素的,在宋雅寧的巴掌落下之前先擋著她的手,再狠力推她。兩個人很快便扭打到一起,打翻了樓梯口處的花瓶。
破碎的聲音很快引來了其他的人,胡玉芳趕來的時候便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被宋安然揪著頭發,惱怒之下命令幾個傭人上前將宋安然抓住。
宋安然也是雙手難敵四腳,被幾個傭人拉著扯著,整個人狼狽不堪。
“好了,你們都下去。”胡玉芳終於開口,要不是顧及到宋華成,她早就將這個死丫頭給打死了。
宋安然狼狽地站在胡玉芳的對麵,頭發早就淩亂不堪,她擦了擦嘴角,上麵有一絲疼痛,那老女傭的指甲果真不是蓋的。
“宋安然,我們宋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胡玉芳輕蔑地看著她,仿佛是在看一個垃圾一樣。對於宋安然,她是恨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