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8章 還冷嗎

火速地趕到喧鬧的酒吧,周定琛在人群裏穿梭著找宋安然的身影。上次她來酒吧是為了找男人,這次,她又搞的什麽鬼主意。

那邊,宋安然還不知道自己大難臨頭了,和齊豫正有說有笑的,嘴裏還不停地喝著酒。她本來酒量就不好,幾乎是喝一口停一下,也虧得她堅持,竟然以這種龜速也能把自己喝醉了。

“你說,你到底和依依是什麽關係,還有那個負心漢。”宋安然喝醉了之後就一直沉迷於這個無聊的問答遊戲。

齊豫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扶著宋安然搖晃的身體,“我們是朋友。”

“朋友啊,我和依依也是朋友,那你為什麽要瞞著我,你們都瞞著我。”

周定琛終於鎖定了某個正在纏著別的男人的宋安然,臉色陰鬱得可怕,像是要吃人一般。他穿越人群,大步上前將某個不聽話的女人捉住。

“什麽瞞著你?”周定琛咬牙切齒地問,他已經算是好脾氣了,沒有直接將這個女人給掐死。

大晚上的和一個陌生的男人來酒吧,她到底知不知道什麽是安全意識。

宋安然還在奇怪怎麽又多出了一個聲音,下一秒酒杯推到一個溫暖的懷抱中。由於用力過猛,她的腦袋直接撞上了來人結實的胸膛。

“你到底是誰?”周定琛不悅地看向齊豫,眼睛冒著火氣,還不小。

齊豫悠哉地看著周定琛,又見宋安然很依賴地在他懷中待著。大概也猜到他們之間的關係,溫潤一笑,解釋道:“我是安然的朋友。”

“朋友?我可從來沒有聽過安然說起她還有這麽一個朋友。”沒聽說,就代表著不是什麽重要的朋友。

齊豫察覺到了他語氣不善,也不介意,訕訕一笑:“安然今日可能是心情不太好,酒喝多了。”

周定琛重新將目光放回到宋安然的身上,她完全是一副迷糊的神色,看樣子是喝了不少酒。原本好不容易消散的怒氣又冒了上來,心情不好就可以隨便跟男人來酒吧喝酒?

他是太慣著她了嗎?

“宋安然,你還真是好樣的。”從牙齒相磨間擠出話來,周定琛的表情已經不能用陰鬱來形容。

“別吵我。”宋安然一巴掌拍在周定琛的臉上,像拍蚊子一樣,聲音無比的清脆,周定琛都被嚇到了。

齊豫終於明白再病房的時候為什麽她不分青紅皂白就隨便打人,看來是淵源已久。

怒氣衝衝地將宋安然打橫抱抱起,周定琛現在想的是回家要怎麽懲治這個屢教不改的女人。

“先生,等等。”齊豫攔住周定琛,不想她就這樣被帶走。

本來周定琛就已經十分不悅,又出來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攔著,一張臉更是陰沉得可怕。冷眼一掃,冷冷地說:“我們的家事,還輪不到你插手。”

驅車趕回別墅,周定琛無可奈何將宋安然抱回房間,聽著喝醉酒的女人口中念來念去的隻有“依依”這兩個字,臉色好了很多,但很快又變得陰鬱起來。就連喝醉酒了還是記掛這別人,她還真是可以。

將宋安然拖到浴室,周定琛仔細查看了水溫,而後將花灑打開,對著她的頭開始衝洗。如果還不能清醒,他有的是辦法。

宋安然突然被水這麽一刺激,激動地跳起來,奈何身子又被人按住,她就是想逃也沒有地方去。

“我是誰?”周定琛強迫她看他,水流將她的頭發浸濕,就連身上也不能幸免。因為是夏天,她穿的清涼,被水一澆透,露出誘惑的玲瓏曲線。

頭上的水還沒有停止,宋安然迷蒙著眼睛,傻傻地看著周定琛。她身上已經濕透,他更是一樣,在水汽氤氳的空間,隻有水在流動的聲音。

“好眼熟,我好像在哪裏見過。”咦,這句話怎麽也這麽熟悉,好像也是在哪裏說過。

腦袋好疼,宋安然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思考。她雙手無意識地環住周定琛,喃喃地說:“好冷。”

冷?周定琛將眼睛眯成一條線,將她堵在浴室的牆壁上,用自己的身體堵著她。他的聲音沙啞難當,“哪裏冷,我幫你。”

準確無誤地吻上心心念念的唇,周定琛輕輕地在上麵流連,眼中精光一閃,又重重地在上麵咬了一口。“安然,我是誰?”

宋安然一吃痛,還來不及驚呼出聲,唇上又被迫迎來一番肆虐,她承受著他的進攻,唇齒之間交纏,意識也開始模糊了。

“周......周定琛......”

花灑上的水一直不斷地流著,兩人已經動情,意亂情迷之下,誰也沒有在意。狹小的空間內氣溫逐漸升高,在寒冷褪去,宋安然隻覺得身體一片燥熱。

從浴室轉戰到外麵,宋安然的意識漸漸回籠。被放開的時候,她險些站不穩。宋安然緩緩睜開眼睛,看到了周定琛近在眼前的臉。

她這是在做什麽,這樣的失控怎麽可以!靠著牆壁,宋安然依然感覺到無力。她無意識地摩挲了紅腫的嘴唇,上麵似乎還帶著曖昧的氣息,她不禁有些戰栗。

“周定琛,你太過分了。”宋安然兩頰緋紅,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對上他那雙深邃的眸子,她更是手足無措。她怎麽就又衝動了,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就該防範才對啊。

周定琛邪邪一笑,勾起宋安然的臉,湊近,“剛才不知道是誰在說冷。”

迎著周定琛不懷好意的眼神,宋安然更是無地自容,不過她絕對不能接受是她主動的,雖然她喝了酒。

本來就是一陌生人,結果來動不動地就接吻。雖然說現在關係有一丁點的緩和,但是這動不動就親上了的情形,宋安然還是堅決抵製的。

要是任由發展的話,他們是不是很快要上床?想到那一種可能性,宋安然一陣惡寒,她絕對不要。一旦變成實際意義上的婦女,她還能有什麽盼頭!

“現在還冷嗎?”周定琛曖昧不清地說。

宋安然被困在他與牆壁圍成的小空間動彈不得,因著周定琛的話,血氣湧上來,紅的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