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五十六章 出事

看著這浩大的陣勢,司徒顧君卻不知這是在鬧得哪出。

“醫治?本姑娘重來都不知這依人之術,怕是找錯人了吧。”司徒顧君一點想動的意思都沒有,她不相信這是古納覺應用這個架勢來“請”她的。

“姑娘放心,這又皇上的手諭,上麵並寫的清清楚楚,小人是鐵定的不會認錯的。”說著就是向前遞給了司徒顧君一張紙,隻見上麵寫道:“司徒顧君啟,速來鳳宮,觀詳解惑。”

看著筆跡確實是古納覺應的,隻是這意思確實沒有明白,但上麵寫的很清楚,而就憑這幾個侍衛也是拿自己沒有辦法的,跟著去一趟,也是沒有什麽不可。想著就是點頭同意,對那領頭的侍衛說道:“既然如此,那麽就有勞帶路了。”

“姑娘請。”看著司徒顧君同意,侍衛鬆了口氣,轉身在前方帶路。

司徒顧君跟著侍衛的後麵向著鳳宮走去,沒一會就是到了那鳳宮的地方,隻見那些官員夫人什麽的都在院子一旁老是的坐著,雖說沒有笑逐顏開,但是也沒有一點哭喪著臉,這是那人人都掛著的愁容讓司徒顧君不解。

但現在可沒時間讓司徒顧君解惑,隻見侍衛領著司徒顧君走到主廳門前,就是停了下來,然後交給了守在門前的一個侍女,為屈身的對那侍女說道:“帶來了。”然後就是完成一項任務一般的轉身離去。

“卿姑娘請跟我進來。”門口侍女也沒有管那侍衛的離開,轉身看向司徒顧君,微躬身的對司徒顧君說了聲,然後開門走進了門內。

看著這個架勢,司徒顧君心中警惕了起來,但是今後看到古納覺應也是在的,不知不覺中也是放下了心,可見對古納覺應的信任。

可是看到司徒顧君的到來,古納覺應卻是沒有看一樣,而是對一旁躬身守候的白胡子老者說道:“這就是接觸的另一個人。”

白胡老者聽後行完一禮後方才轉過身看向司徒顧君,在打量完一圈之後再次的靠近,然後行一禮問道:“可否看下姑娘的手掌。”

司徒顧君看了會老者,發現此人白眉白發,身上有著沉澱的氣息,應該也是位能人了,打量著對方,但還是把手伸了出來,舉到了對方的麵前。

看著伸到麵前的手,老者就是一愣,這手細長白嫩卻又緊實有力,手上還帶有一點細微的薄繭,但真正讓老者發愣的是在那手上聞到的味道,等了一下老者問道:“敢問這位姑娘平時是否佩戴香囊?”

“不曾帶過。”香囊?司徒顧君也是笑了,一個暗殺者佩戴香囊那是不要命了嘛,就怕不告訴別人她來了?聽著老者的問話也是想也沒想的就回道了。

“那再請問姑娘,是否今天一直都在嗜睡?”聽到司徒顧君的回話,老者一停,隨後又是緊接著問道。

“整天嗜睡卻是不曾,隻是也是睡了一下午了。”說著仿佛頭又有一點疼了,司徒顧君頓時微皺了下眉頭。

老者看司徒顧君皺眉,緊接問道:“姑娘可是頭痛。”

聽到老者這麽一句話,司徒顧君才是真正的直視眼前這個老者,“是有點頭痛,你是如何知道的?”

聽到司徒顧君的回答,這是老者低頭思想了一下,然後轉過身對著古納覺應行了一禮,然後說道:“啟稟殿下,解藥已經找到。”

這邊老者的話還剛說完,一直在一旁的鄭曆直終於是忍不住了,跳出來指著司徒顧君喊道:“你果然就是凶手!現在又有什麽話說!”

“宰相!”

“殿下難道還要再袒護此人嘛!”

“朕隻是覺得你吵嚷的令朕腦袋都疼了。”果然此話一出,雖然沒有明著袒護司徒顧君,卻是讓鄭曆直閉上了嘴,然後古納覺應這才又對下麵老者問道:“不知王禦醫此話怎講。”

“啟稟殿下,鄭姑娘中的乃是一種叫做夢鄉的毒藥,此毒藥卻是由一種叫睡夢的毒藥變異而成。”看著堂內安靜下來,這是王禦醫才開口道。

“睡夢?”古納覺應嚼著這兩個字,卻是沒有印象。

“睡夢是由十幾種不同植物製成,這十幾種植物之間相互製約,可以達到一種平衡,從而形成睡夢,並且煉製的時候不同的方法可以變成不同的睡夢毒藥,而此為雖說是毒,卻是沒有太大的問題,隻是讓人變得嗜睡,並醒後伴著頭痛而已,一般過個幾天也就好了,但唯一的問題就是,睡夢在剛開始的一個時辰之內如果接觸到其它的植物型香料,那麽這睡夢就會變成讓人長久沉睡的夢鄉,甚至是在睡眠之中死去,而解法的話就更為簡單,隻要同一種製發的睡夢相遇到一起,相互聯係就可把多餘的香味排除,從而解毒。”王禦醫解釋完畢之後,在場的眾人仿佛是更加的確認了司徒顧君是凶手的身份。

“那按王禦醫的說法,是否這女子身上的香味就是小女開始時所中的睡夢呢!”這是一旁的鄭曆直怎麽能放過這個機會,雖說不能大聲,但也是咬牙果斷的問道。

王禦醫停頓了下,回了一聲:“如果本人所料不差,卻是同一種。”

“殿下,現在證據確鑿,卻是不能再袒護了啊!”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鄭曆直頓時向古納覺應說道。

看著鄭曆直每次有什麽事就向古納覺應請求哭訴的樣,司徒顧君就是一陣陣的反感,但是聽到那個所謂的王禦醫的話卻是讓司徒顧君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就說嘛,鄭琦薇那個人怎麽可能會對自己那麽的心狠和舍得呢。

“鄭曆直口口聲聲的說小女是凶手,可是不知,也許小女才是那理應的受害人呢。”看著鄭曆直那沒完了的樣子,司徒顧君就是把頭瞥向了一旁,冷聲的說道。

“你是受害人?在這站著好好的你竟是說自己是受害人?老夫卻是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種扭曲事實的人!”

“剛才王禦醫也是說了,睡夢是聞其它香味才會變成夢鄉,而本人從來不帶任何香囊香薰,又怎麽會有睡夢,更別說是變成夢鄉了,可見是哪個想要害我的是算露小女從不佩戴香囊,才逃過了一劫了。”

“你……你你,你的意思是說,是小女要謀害於你的嘍!”鄭曆直聽到司徒顧君的說法,指著司徒顧君的手都氣得顫抖了起來,說話更是氣得結巴了。

“我可沒有這麽說,宰相大人何必自己往自己女兒的身上攬呢。”司徒顧君一句輕飄飄的話,更是氣得鄭曆直差點暈了過去。

而事實也正是如司徒顧君所想象的那個樣子。一直都從宮裏眼線那裏聽說古納覺應對司徒顧君是多麽的寵愛有加,氣急的她卻是等不到進宮做了皇後之後再處理她,聽說夢鄉的奇妙,頓時就是托人花了大價錢買來了睡夢,利用花轎沒到的功夫把睡夢的粉末塗在了手上,然後利用握住司徒顧君手的時間,沾到了司徒顧君的手上。而事後自己也是把粉末給擦洗幹淨了。

但是本是好好的機會,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而最近宮裏也都會為了她的婚禮而忙碌三天,有這三天的時間司徒顧君也許早就死的透透的了。

但是這個機會卻是讓鄭琦薇給算露了兩點,一點就是她竟是沒有想到司徒顧君是不沾香料的。按理說一個女人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麵前,哪個不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弄得香香的?可惜,司徒顧君卻是一個另類,也是這個卻是救了她一命。

而第二個沒有想到的卻是鄭琦薇隻曉得睡夢可以讓變異中毒這一點,卻是不知道這中毒是靠著味道傳播的。在鄭琦薇把睡夢放到手上時,自己也是聞到了,而事後雖然已經擦洗幹淨,卻也是身中了睡夢的毒,隻是還沒顯而已。

本來這也沒有什麽,可惜作為新娘子的她,今天各種香料香薰卻是跑不掉的,路上又是一陣的顛簸,早早就起來打扮的她一點吃食都沒有進,導致剛入大殿行禮的時候就毒性發作暈了過去。

可惜這些種種的緣由卻是不為外人道的,即使是說出,也是不可信。隻是因為那鄭琦薇今天已然要成為皇後。

果然,沒容司徒顧君多說,鄭曆直就又跑了出來:“少油嘴滑舌了!小女和你無冤無仇,說是暗算與你更是不可能!”

“哼,為何不可能,也許是她嫉妒呢。”這是一個在旁的侍女卻是忍不住插話道,司徒顧君看向那說話的侍女,看著卻有點的眼熟,好像正是自己殿中的,隻是這樣的維護自己,卻是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果然,本就被司徒顧君給氣急的鄭曆直看著一個小小的侍女也在一旁給他難堪,頓時就是火了,發泄似的對其大吼道:“這裏也有你這小小的侍女插嘴的份!來人!給我掌嘴!”

“慢,宰相大人,您女兒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你這樣興師動眾的,也不怕衝撞了神靈,我看還是給你女兒幾點德吧。”淡淡的一句話就讓鄭曆直噎的上不上下不下的。最後也是暗暗的把火壓下,現在還是把司徒顧君搬到才是!

“好!我就放過她,給我女兒積德了,隻是那就嫉妒卻是不知從何而來了。”說著就是冷哼一聲,雖說他現在心裏也是嘀咕這事情是不是鄭琦薇搞出來的事情,因為他是非常了解鄭琦薇的,光說要整治司徒顧君就不下幾十次了,但是他一再的說要忍耐,卻是不知是否忍住了,但是不管怎樣司徒顧君這次隱患卻是要利用這次機會一定要除去!故此他才會這樣喋喋不休。

“當然是嫉妒我家姑娘得寵啦!”那侍女聽到鄭曆直竟是還問,現在也是仿佛拿到免死金牌一般又開口說道。

“嗬,薇兒嫉妒她得寵?真是笑話,薇兒今日就可貴為國母,竟說嫉妒一個沒名沒分在宮中不知是何身份的女人的寵?這真是我聽過的最好的笑話了!”鄭曆直接著那侍女的話頓時說道,雖說身在後宮之中知點情的人都知道這是可能的,隻是現在這麽多大臣在這,卻是隻知道表麵的。

果然大臣聽到鄭曆直這話也是暗中點頭,司徒顧君的可能就是更大了。

“你……”

“好了,別再說了。”那侍女還要再說,司徒顧君卻是叫停了,再說下去又有什麽用呢。就醒鄭曆直說的那樣,現在的鄭琦薇已經要成為了皇後,而她這沒名沒分甚至都還沒用和古納覺應確認關係的人,又有什麽理由說讓別人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