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十八章 悠悠風韻
讓這兩個見鬼的男人去窩裏鬥吧,她不費吹灰之力就報了仇,哇卡卡!
卻不知,把蔣欣又陷入了尷尬的境地!
雖然如此,還是有些男人喜歡烈火美人,不識相地過來搭訕。
婉拒了幾個成熟男士之後,蔣欣也不勝其擾地用手蓋住了臉,酒保又無聊地踱過來了,“就算你用水蓋住臉,他們也會忍不住過來的。”
原因是,美人蓋了臉還是美人。
不會應該蓋住臉忽視一身的嬌豔。
蔣欣抬頭瞪她,驚得他駭笑,連忙擺手。
“你喝你喝,我不打擾你了。”
真不知道,她為什麽會喜歡這裏的夜吧,這裏的夜吧裏居然有一個多嘴多舌的酒保,想要清靜就不應該來這裏的,可是太安靜了,她怕自己會更不適應。
台上的瘦高美女抱著吉他開始唱歌,悠悠的風韻,染醉了一群寂寞的人。
看著台上被光暈罩住的女人,蔣欣聽得入神,冷不防被雜聲打斷,心裏湧出不悅,向著聲音來源的方向看過去。
黑暗角落裏坐著幾個似模似樣的男士,桌上橫七豎八擺了一堆的酒瓶和果盤,在座的還兩個漂亮的女生,看臉很小,像是高中生之類的,穿著成人的衣服化著成人的妝,吵鬧聲就是從他們掙執開始的。
沒過一會兒,果然開始拉扯。
連服務生過去調解也不成功,幾個男人氣勢洶洶地攥著兩個女生出去了。
隻要出了酒吧,連酒吧的老板也無可奈何。
他們這股子蠻橫的氣勢,很像是醉酒胡鬧,借著酒醉撒瘋,還讓別人對他們無可奈何。
從情形上看,兩個女生也是和他們認識的,服務生也沒辦法,任由他們走了。
收回了帳,蔣欣把服務生叫住了。
“他們在吵什麽?”
服務生停下來,臉色不忿地答,“還不是仗著財大氣粗,想拉她們去開房。”
酒保看了她一眼,“你不要多事。”
好像知道她會抱打不平似的,蔣欣媚笑,趴在吧台上瞅著他眼睛一眨一眨,“你怎麽這麽注意我,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啊?”
一聲不吭,酒保的臉紅了。
轉過身去,再也不理她。
“好了,別生氣了。”
蔣欣有點醉意了,借著臉紅心熱的逗他,“和你開個玩笑,知道你為我好,不過……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才沒這麽多事呢。”
說完,留了錢就走了。
夜吧的一條街都是慣於夜生活的男男女女,衣著暴露,妝容妖豔,空氣裏飄浮著香水味的芬芳,流行音樂聲不斷,充斥著耳朵裏,如同雲彩上飄飄浮浮。
蔣欣才走出夜吧,就覺得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漫目四望。
蹲在角落裏的幾個人迎上來,她彎唇一笑,勾了勾手指。
麵色猥瑣的男性就眼巴巴地靠過來了,“小美人,跟哥哥去玩玩?”
“跟著我吧,哥哥保證讓你欲生欲死!”
垂涎的目光打量著她漂亮的曲線,女人味十足的嬌顏散發著迷人的魅力,卻見到蔣欣冰冷一笑,“我問,剛剛那幾個女人摟著小女生去哪了?”
“什麽?小美人說的我怎麽聽不懂?”
髒手攬過來要摟蔣欣的腰,她一個避身,禁錮住他的胳膊反手一折,“相信不相信,我會扭斷你的胳膊。”
身形利落,蔣欣隻是動了動幾個指頭,就讓幾個混混灰頭土臉折了一地。
蔣欣覺得他們太髒了,連碰都不想碰一下。
一腳踩上某個人的臉,“還想再試試嗎?”
“不不……不試了。”
某個混混屁股被踹了一腳貼在牆上,吃了一肚子灰,回頭獻媚,“你說的是不是那幾個男人,剛剛出來的,我看到了,他們攔了車走的。”
“哦,記得住車牌號碼嗎?”
“不,這個哪記得,不過我有印象。”
被踩著臉的混混笑得一臉難看,“我知道,聽到他們說君悅賓館來著。”
“算你們識相。”
收拾了一下衣衫,被夜風吹涼的小臉紅色漸漸消退,蔣欣就帶著這樣迷人的笑容走遠了,“下次再來和你們玩玩。”
留下幾個混混都一臉癡迷地盯著她。
許久,連影子都看不到了。
才紛紛咒罵起來!
蔣欣坐上了車子,一路駛到君悅賓館,用了一下甜美的笑容,佯裝是一夥的,順利得到了有用的訊息,輕扭著腰,漫步走進了電梯,一進電梯,臉上的笑容就冰冷了。
看了看保養得宜的十根指甲,不知道什麽時候斷了一根,剛剛在教訓混混的時候又斷了一根。
今天恐怕,按人頭來算的話,剩下的八根都不保了。
不過,她心情正欠佳,替天行道這種事就順便拿來練手了。
踩著地毯鋪成走廊,門牌的數字一路找過去,靜悄悄的走廊裏一點聲響都聽不到,她慢慢走著,拿出電話撥打了這裏的熱線,準備無誤地接到了那群男人的房間。
“喂,先生,需要特別服務嗎?”
“不用了!”
粗聲粗氣地掛斷,蔣欣看著電話,唇邊一冷。
五六個男人對著兩個女人,會不會太饑渴了……敲了敲門,裏麵傳來惡狠狠的聲音,喘著粗氣,“是誰?有什麽事?”
“哦,我是客房服務的。”
把自己的嗓子變得十分正經,水漾的眸子裏綻放驚人的光芒,“請說你們叫了客房服務。”
隨著的抱怨的聲音響起,門應聲而開,這時,蔣欣伸出了長腿。
“砰”地一聲,踢中了男人的肚子。
混亂很快就過去,蔣欣走到床邊伸手抽了被子,蓋住了床上**的少女,然後走到浴室裏,把另一個少女裹著扶了出來,語聲綿綿,“說吧,想怎麽報仇?”
角落櫃子邊上,五六個被毛巾堵住嘴馬,繩索捆住的男人雙目赤光,驚懼地瞪著那個動作優柔的美女。
兩個少女,清醒一點地仍然在抽搐,另一個在輕聲啜泣。
沒有一個人說話。
看來是被嚇壞了啊。
蔣欣摸了摸她們的頭發,像緞子一樣,濃妝洗去之後,露出天青一樣的純潔臉龐。
一瞬間讓她想到了同是少女的鬱倩兒。
她們真像。
“不如,就把他們的舌頭割掉算了。”
劇烈的掙紮聲陡然響起,嗚嗚地可惜什麽話也說不出來,蔣欣覺得他們實在是太吵了,說話聲又很煩,略微醉意的臉龐散發著天真的笑臉,不異於修羅的殘忍決絕。
“反正,隻是沒有了舌頭也沒什麽損失。”
撫著兩個少女的肩,她繼續說,“還幫你們出了一口氣。”
“不……不行。”
略微清醒鎮定的那個少女抽噎著道,“他……他們知道我們在這裏讀書,他們會報複的,到時候怎……怎麽辦呢?”
眸光一閃,蔣欣冷笑,“他們不敢。”
“可……可是我怕。”
另一個少女也蜷成了一團,扯著她的衣服下擺,“算了吧,放他們走吧。”
“我可沒這麽大度。”
突然覺得,一切都無所謂了。
以往的血腥感,漸漸消逝。
蔣欣看著天真無邪的少女,不想汙了她們的眼睛,她在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學會了殺戮,而這兩個少女卻是世事不知的樣子,這一幕將會在她們的心裏留下長久的印跡。
她確實不想太輕易放過這堆惡心的男人。
找人把她們護送回去。
蔣欣站在門口,再度回頭看向他們。
笑得很豔很輕狂。
男人們齊齊打了個寒顫,正式確實她的眼裏的寒光,是真正的殘忍,可是來不及了,一個麻袋口朝他們套了過來,接下來什麽也看不到了。
半夜裏,蔣欣無所事事地開著車在市裏遊蕩。
不知道為什麽開到了市中心,看到了那塊巨大的電子屏幕,正在播著新一輪的魏銘翼前女友衷情訴苦大會,這幾期出得太頻繁,觀眾有了審美疲憊,新的一期有了一個很大的噱頭,所謂和神秘女伴長得極其相似。
蔣欣遙遙望去,心裏湧出了極度的好奇。
臉色怪異……和她長得很像?
果然,短暫的廣告之後,電視台推出了據說和她長得極其相識的一個女人,她穿著剪裁簡單大方的小禮服,發絲輕柔地垂落肩上,眉目清晰如畫,雙腿細白而修長,坐在沙發椅上並攏得很整齊。
主持人叫她羅玫。
“請問,你和風行集團的總裁魏銘翼是何時認識的?”
“在一個黃昏的晚上。”
羅玫楚楚可憐的眸子望向主持人,忽略掉她眼裏的八卦為難萬分地說著,“其實,我一直在猶豫著要不要把這件事說出來,為此,我想了很久。”
主持人連忙開口,“這是公眾想知道的事情,你說出來也是一種對大眾的負責,因為最近以來,有許多女人都坦承和曾經和魏少有過短暫曖昧的情事,但是魏少從來沒有承認過,所以我想,你……”
“我都明白的。”
眼裏突然有了亮光,羅玫微笑,“別人都勸我來,是我自己很猶豫,畢竟這麽美好的事情放在心裏就好,說出來就失去了一種感覺。”
主持人星星眼,“光是聽你這麽說,我整個人都醉了。”
蔣欣隨人群一起站在廣場上,懷疑自己是抽風了,入魔了,才會迫不及待地想聽她到底說些什麽,半個小時後,訪問終於告了一個段落,蔣欣終於明白這麽多收視率是從哪裏來的了。
真是太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