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按摩師手記_11、墮落好無奈
11、墮落好無奈我特意去了趟藥店,當我剛離開藥店,才忽然想起,我正處於安全期,根本不用防護措施。哎,第一次沒經驗,難免自己嚇自己。藥買了總是有用的,有備無患嘛。我不知別人發生第一次後,心情會怎麽樣?隻記得小說和電影中,女主人公是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不過我並不感到痛苦,相反,我感到很輕鬆,仿佛解下枷鎖,心頭一鬆。我春風滿麵,心情如蝴蝶一樣輕盈。
我對客人的服務熱望周到,說話也輕聲細語,阿蘭盡量照顧著我的生意,我已經有了回頭客。上次我服務過的那位高先生,果然沒有食言,帶了他的一幫朋友來,指名要我按摩。我一個人來不及為他們服務,就推薦小姐妹一起上陣。我至今記得,我接待的第一位客人,就是那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我給他踩過背的,後來沒有來過。我對他的印象頗深,並非他給我小費,或者他長得有派頭,當時,我對按摩一竅不通,瞎踩一氣,但他居然沒有責怪我,還給了我小費,他的那種寬容,使我深為感激。
今夜,我第一次做了*,感覺有點累。由於我心情不錯,按摩時很賣力,不但客人滿意,我自己也很得意。桑拿城裏的按摩,很多服務項目,是打*的擦邊球,*就是這樣,雖是赤裸上身的特殊按摩,但法律上並無明文禁止,這就不算是違法,使一些經營者鑽了空子。*飽含挑逗,但沒有實質的性接觸,這有點偏離了按摩的範疇,似乎是尋求刺激了。
小姐妹中有句順口溜,叫“玉不琢不成器,刀不磨不鋒利,胸不摸不美麗。”這是針對*的戲謔之詞。今夜我接待的客人,是個將近四十歲的男人,是一家私營企業的老板,身體很健壯,估計體重有180斤。也許是他較胖的原因,皮膚很有彈性,我的胸在他的身上磨蹭,輕盈而流暢,就像在彈鋼琴一樣,我的心情也跟著跌宕起伏。他那個年齡的男人,相信對女人已熟視無睹了,但他看到我的身體時,不禁說道:“你的身材真好,真是天生尤物啊!”我當時還不懂“尤物”是什麽?後來才明白,這是男人對女人美麗性感的形容詞。
我對自己的身材是自信的,胸部的秀挺,尤其讓小姐妹們眼熱。晚上睡覺時,我喜歡撫摸自己的*,以促進海綿體的血液循環。當我用溫暖的胸部,給客人做*動作時,客人會很滿意。洗澡時用毛巾搓擦身體,會感覺一身輕鬆,如果用*摩擦肌膚,當然比毛巾舒服多了。我的速度和力度,掌握得恰到好處,一如對皮膚的挑逗,如草葉在皮膚上劃過,癢癢的傳感到心裏,使人快樂得想唱歌。
我起先認為,我是桑拿城的按摩女,我的工作就是為別人服務,說透明點,就是為男客人服務,覺得自己是被動的,是被男人當成玩物的,但當我全身心地投入,我才發覺,當我為別人服務的同時,也能得到快樂和成就感。客人滿意了,是對我工作的一種肯定。當然,更高的境界,是徐姐說的“心理按摩”,這種類似於心理醫生的境界,我還達不到,但我會努力的。
*的關鍵部分,如同是畫龍點睛的那一筆,就是服務員用胸部,想方設法引出他的“奶油”。我對這項按摩還很生疏,很是費了一番功夫,累得身上汗浸浸,花了將近半個小時,他在我的左右夾攻下,終於忍耐不住,殺豬似地大喊一聲,宣告了我的勝利完工。由於*也是肌膚相親,盡管是上半身,但在按摩過程中,我們既要克製自己的心理波動,還要製止客人的心猿意馬。合格的按摩技師,不論是在何種情況下,都要做到盡心盡職,同時還要心平氣和,這是職業素養。
我和這位客人聊天中,得知他是嘉興人,開著一家箱包廠,生意做得很紅火。嘉興我雖沒去過,但知道這個地方,嘉興南湖的一條船上,*曾在那兒召開“一大”。客人說,他姓顧,每個星期會到娛樂場所消遣一下,但從沒找過小姐,他嫌她們髒,寧願到桑拿房裏接受按摩,讓身心放鬆。我理解他這個年齡層次的男人,既要養家,還有事業,感情生活很平淡,因為結婚久了,激情慢慢消失掉了,別看他們表麵風光,其實心裏也有煩惱。在按摩房裏,沒有利害關係,沒有爾虞我詐,不在乎年齡的隔閡,隻有男人和女人,彼此是陌生的,反而可以是親切的。我願意做個傾聽者,至少在那一刻,他們願意向我吐露一些苦悶,把堆積在心裏的石頭,暫時放一放,享受片刻的安靜。
誰能阻擋金錢的誘惑?姐妹們隔三岔五和客人出去,回來時無不滿麵春風,出手大方,我不免有點蠢蠢欲動。隨後的幾天,我大膽地做出了一個決定,我也準備*掙些外快了。我不是處女了,一次和一百次,已沒有實際區別的意義,況且,我入了按摩這一行,還能裝模作樣保持清白嗎?更重要的是,我需要錢,誰會跟錢過不去呢?於是,我給客人按摩時,如果客人對我有好感,想進一步和我交往,我就把新買的手機號告訴他。我想開拓個人業務,憑我的形象和良好的服務,賺取更多的錢,改善我的生活,應該不是什麽難題?我要為家裏減輕負擔,還要為我的將來,打下物質基礎,說簡單點,就是賺些嫁妝錢。
有幾位客人和我聯係了,他們請我吃飯和喝茶。我知道,他們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挑長相還可以、經濟條件優越的男士,精心打扮後欣然赴約。有時去酒店包房,有時去公寓別墅,他們如願以償地得到他們想要的,我也得到了額外的收入。由於我晚上要正常上班,為了讓身體得到休息,我幾天才去會一次客。並不是什麽男人我都願意,我瞄準的這些客人,都是三十歲以上的男人,大多是私營業主,有錢,又好色。有的男人想包養我,或是要我做短期情人,被我拒絕了。我不想批發給某個男人,從而失去更多的自由權利。
也許,你覺得很可笑,按摩女也有尊嚴嗎?我認為有,我們和那些道貌岸然的客人,人格上是平等的,別人沒有資格侮辱我們。如果“賣者”下賤,那“買者”也一樣下賤!從前的李香君、柳如是、董小宛,她們不也是青樓女子嗎?但男人誰不喜歡她們?我們不是一輩子做按摩,隻是由於某些原因,在某一階段,涉足這個場所,我們同樣渴望美好生活,渴望愛情和幸福。真正可恨的是那些男人,他們表麵上裝得正人君子,對我們不屑一顧,暗底裏卻花天酒地、腐朽墮落。我們不過是殘花敗柳,他們才是醜陋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