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七十一章 再次被吃幹淨
心底有一股悲傷湧出來,作為這個城市最底層的人,所以就要被任何人玩弄,被翟澤毅欺負,被自己的舅舅威脅,暴打,那時候沒想人來救她,沒有人來安慰她。
她最好的朋友,卻被自己的舅舅下藥,想要強奸,尉遲小安無法想象如果當時沒有翟澤毅,張文莉是不是就會被……如果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張文莉是一定不會再做她的朋友,幸好沒有,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如果自己沒有走,張文莉也不會因為她而被下藥,如果她不是尉遲小安,她沒有一個叫尉遲安斯的舅舅,是不是一切都會不一樣了?
尉遲小安所在的那個世界很黑暗,很寒冷像一個大漩渦,把她往裏麵吸,沒有一個人伸出手來拉她一把,唯一出現的翟澤毅,她期待著自己爬出去的一天,可是翟澤毅帶給她的是無盡的黑暗,並不是她所期待的光與熱。
車子又重新啟動,一腳踩著油門,一路狂飆,這一次車速更加的快,尉遲小安慘白著臉抓住翟澤毅的手,哀求他慢一點。
可是翟澤毅現在正在氣頭上,哪裏聽的進去話,腦袋裏滿滿的都是尉遲小安剛才故意說的話。
翟澤毅眼神幽深,看不清在想什麽,隻有他自己知道。
原來自己在她的世界裏一直是一個陌生人呐,雖然這是實話,可是還真有些傷翟澤毅的心,不過帶給翟澤毅的更多是憤怒,憤怒尉遲小安把他當一個陌生人。
尉遲小安隻是一個過客而已,翟澤毅卻不明白自己為什麽要對她那麽上心。
車外高大的建築飛快的後退,尉遲小安隻能緊緊抓住男人的手,才能緩解自己心裏的恐懼,這個男人真是瘋了。
“你要帶我去哪裏?快讓我下車。”尉遲小安忍不住吼道。
旁邊的男人仿佛聞所未聞,一心一意的開車,根本沒搭理尉遲小安。
加大了聲音又吼道:“快讓我下車,不然我真的報警了。”她現在很害怕,她不知道翟澤毅會帶自己去哪裏,或許是準備狠狠揍她一頓,再或者是狠狠羞辱她一番,無論是怎樣的結果,她都不想承受了,翟澤毅現在就像一個惡魔,一個馬上就要吃掉她的惡魔。
所以她不會讓這個男人帶她走。
“嘖……所以說你這個女人真是沒有腦子,從第一次見麵我就告訴你,警察對我來說沒用,所以你現在還是找一個其他的理由來威脅我比較好。”相較於尉遲小安的緊張與不安,翟澤毅就顯得輕鬆許多,噬血的眼眸越發的血紅,想到一會兒要做的事,他就抑製不住的興奮。
當尉遲小安終於知道這個男人要帶她去哪裏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車穩穩停在翟澤毅家門前,帶起一陣灰塵。
慘白著臉,不知道這跟男人把她帶回家幹嘛,不過一定不會是好事,一雙大眼警惕的看著旁邊的男人。
“下車。”“你……你要幹什麽?”似乎是因為太害怕了,所以連說出口的話都變得吞吞吐吐的。
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冷著臉,不想浪費自己的時間,翟澤毅直接下車打開尉遲小安那邊的車門。
一手穿過坐墊,直接把尉遲小安抱了出來,不費吹灰之力,而尉遲小安就隻能像一個小雞似得的被人捉出來,她越反抗翟澤毅抱的越緊,緊緊的抱住,她差點以為自己會被箍死。
路上有一個人走過來,很是悠閑的樣子,尉遲小安抓住機會叫了一聲救命。
本來那人也很想過來救她來著,被翟澤毅那冷的殺死人的眼神給逼回去了。
一進房,翟澤毅就把懷裏不安分的人甩在地上,看起來就那麽直直摔下去,但翟澤毅的手上用了巧勁兒,以至於尉遲小安不會摔得太疼。
即便是這樣,尉遲小安還是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快要碎了,剛想開口大罵,高高在上的男人就欺身而來。
意識到他想幹什麽,尉遲小安不禁哆嗦了一下。
“你……你別過來。”一邊往後退,一邊告訴翟澤毅。
翟澤毅倒是不急不躁的脫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先是領帶,接著外套…襯衫…直到上半身**。
露出他小麥色的肌膚和八塊微微凸起的腹肌,每一寸肌膚都顯得那麽狂野。
“如果你不介意陌生人給你的吻亦或是其他,那我現在可以給你更多,更多你想要的,你高不高興?”
那麽下流的話從他的嘴裏說出來,卻不顯得庸俗,反而是性感。
說完不顧一切的壓在尉遲小安的身上,頭埋在尉遲小安的發了瘋似的撕扯尉遲小安身上的衣服。
“不……不可以…”手死死抵住那隻伸進衣服裏的手,淚不停湧出,無助的懇求著。失聲痛哭出來,像一隻迷途的小鹿,楚楚可憐。
可是她所做的這一切根本沒有用,她的眼淚對翟澤毅來說就是一劑興奮劑,這女人啊,嘴裏說著不要其實就是要,他們的嘴裏往往說的都是反話,就像身下這個正向他求饒的女人一樣,滿口謊話。
明明就很想要他,但是卻要拚了命的推開他,是為了顯示她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女人?還是另一種勾引的手段?
“難道你不想要我麽?還是說在欲擒故縱?”
嘴裏說著話,手也並沒有停下,繼續解開尉遲小安的牛仔褲。
身下的人絲毫沒有反應,眼神空洞的望著天花板,仿佛就像一個沒有生氣的洋娃娃,隻會轉動自己的大眼睛,卻不會說話。
還以為她是默認了,無情的嘲笑,呐,他就說吧,女人都是一樣的生物,都想用盡各種手段爬上他的床,既然這樣他為什麽不成全她呢?
細細吻過她全身,聽著她的呻吟……
再一次的吃幹抹淨。
身體還是一樣的酸痛,熟悉的感覺從身下傳來,極不舒服,同樣赤裸的兩人並排躺在床上。
翟澤毅還在熟睡中,絲毫沒有醒過來的跡象,睡著的翟澤毅很像一個大男孩兒,一點兒也看不出昨晚那個粗暴的人會是他。
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白皙的皮膚因為是在早晨而顯得更加水潤,像極了一個誤入人間的天使,看起來幹淨又無邪。特別是那兩片紅潤的唇瓣,就像罌粟,吸引著人去靠近,尉遲小安伏下身,在翟澤毅沒有知覺的時候輕輕吻了他的唇,很軟,很滑……這是尉遲小安腦袋裏出現的詞語。
伸出手指不停的摩擦那兩片唇,昨晚他就是用這個吻遍她全身的,隻要想起這個,尉遲小安就抑製不住的臉紅。
似乎是昨晚太勞累,動靜這麽大翟澤毅還是沒醒過來,伸手拍掉臉上的東西,翻個身又繼續安穩的睡覺。
“嗬嗬……”
無力的笑笑,拖著酸痛不已的身子撿起地上昨晚被扒掉的衣服,隻有內衣和內褲,外套和褲子都不知道被丟去哪裏了,沒辦法,隻能穿翟澤毅的衣服了,誰推叫他昨晚那麽粗暴?打開旁邊暗紅色的衣櫃,隨手拿了一件運動套裝去了洗手間。
“唔……”
剛一進去就看見鏡子裏有一個臉色慘白女鬼,尉遲小安忍不住尖叫出聲,細細看了一下,才發現那是自己。
不敢置信的走進,摸摸自己的臉,鏡子裏的人也做出了同樣的動作,尉遲小安實在是太不敢相信了,鏡子裏那個臉色蒼白,頭發淩亂的人會是自己,可是到最後尉遲小安還是選擇相信那人就是自己。
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清一色的吻痕,就連裏麵的淤血都是深紅色的,看起來觸目驚心,就像被人給暴打了一頓輕輕一碰還有些疼。
自己一人自言自語:“真是一個變態。”本來還想找bb霜遮擋一下,可是這裏平時就隻有翟澤毅一個大男人住在這兒。怎麽可能有bb爽霜。
隨手扯了條圍巾圍在脖子上,整弄了一番,對著鏡子左右看看,絲毫看不出來她的脖子上有吻痕。
失魂落魄的從翟澤毅家裏出來,腦袋裏就一個問題,她這算是又被吃點了麽?貌似吃的一點兒不剩啊,在客廳找了半天終於找到昨天身上的衣服,不過已經被撕扯的不成樣子了。
回頭望了眼還在床上睡著的男人,還是走出了那個房間,如果當時尉遲小安沒有走,後來翟澤毅對她會不會不一樣?這些她不得而知。
緣分就是這麽捉弄人,本來一輩子都不想再看見的男人,卻一回來就看見了,這不是所謂的孽緣是什麽?
歎了口氣,終究還是走出了翟澤毅的家。
翟澤毅醒來,已經是在尉遲小安坐上回家的車之後了。
身旁那個空的位置已經變得冰涼,提示著翟澤毅那個女人走了很久了,懊惱的揉揉自己淩亂的頭發。
“剛才她走的時候怎麽沒醒呢?”
發出自責的聲音,**身體走下床,浴室裏有幾件昨天被他撕扯壞的衣服,靜靜躺在角落裏,腦中突然迸發一個問題:她是穿著什麽走的?
大力拉開衣櫃,裏麵的一套運動服不見了,知道了尉遲小安是穿著衣服走的,心裏高興了許多,突然就覺得自從跟那個女人睡過以後,智商都貶低了,她一定不可能**回家啊,除非尉遲小安是一個暴露癖。
“哎,那女人穿不穿衣服回家關我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