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魚蒙晉江獨發
51晉江獨發
?原本揉著搓著,長安就覺得不是滋味了。這美人在眼前,香噴噴細軟軟紅嫩嫩的美人就在他的手下,秋娘嘴裏一聲聲低聲的輕呼,這就算是柳下惠在世也忍不住呀!更何況,這美人還是自個兒的老婆!
他這般想著,人卻漸漸靠近秋娘,身體乍然伏在秋娘的背上,這溫泉水潤著,長安覺得自個兒的糙皮胸膛摩挲著秋娘細致的背部,那怎一個“爽”字了得。
秋娘見他越靠越近,咬著唇似笑非笑道:“我就曉得你這人,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長安笑嘻嘻地從背後環住她,將她抱在懷裏,用自個兒新冒出的胡碴子刺她的耳根子,直到秋娘耳根都紅了,一個勁兒地往旁邊縮,方才道:“娘子可錯怪相公我了……我這呀,叫‘醉翁之意不在酒’!”
說話間,他卻是放開秋娘,嘩啦一下從溫泉池子裏站起來,秋娘抬了眼往上看他,便見長安一-絲-不-掛。秋娘眼睛從他結實的淌著水珠的胸膛一路往下,心裏先是“嘖嘖”了一聲,再看長安那雙長腿,心裏又是喜滋滋地讚了一番,越看她家長安堪比明珠閃亮,當然,這明珠得藏好,不能讓人覬覦才是。
“娘子,你可知道這屋為何叫‘一江春水’?”長安半蹲了身子,頗有深意地看著秋娘,趁著秋娘發怔,壞笑地騰了手,一把便將秋娘從池子裏撈了出來,反手將她抱在懷裏,嚇的秋娘連連驚叫,長安卻是大笑了幾聲,為自個兒惡作劇得逞而頗為得意。
秋娘見他笑得歡快,下了狠手便要掐他,卻正好被他攔住,合拳握在手裏,低下唇便在秋娘的手背上親了一口,低聲道:“每回你生氣便來掐我,往後也該換換了……”
說完,伸了舌頭又在秋娘的手背上舔了一下,秋娘的臉蹭一下又紅了,隻覺得渾身燥熱,長安也不放下她,為她披了件薄紗,便往著那鋪著紅毯的小道上走。
秋娘一路往裏,才發現這個屋子奇異的地方。沿著那紅毯往裏,連著溫泉的這屋子竟是有個內室,內室裏設施齊全,最顯目的卻是當中的那張偌大的八步床。
“這是供人泡完溫泉後休息的屋子?主人家倒是想得周到……”秋娘低聲呢喃著,抬了頭卻見長安唇邊帶著若有似無的笑,埋了頭在秋娘耳邊道:“娘子,今兒可容許為夫吃頓飽飯?”
“我何曾餓著你了!”秋娘臉一紅,正要反駁,長安卻已將她放在床上,欺身上來,便吻住了她的唇。
秋娘自入冬,在床笫上的事兒便有些懶怠,即便是交公糧也是為了求子,目的性太明確,反倒給長安造成了不少壓力。這日離了範府,沒了範府的束縛和壓力,秋娘才覺得身上的膽子總算輕了一些,瞧著長安,便覺得這幾日是冷待了他。
這般想著,她便主動了些,仰了頭將還掛在長安身上的水珠子一點點的舔進嘴裏,腥紅的小舌在一點點地掃過長安的胸膛,長安倒吸了一口氣,看秋娘時,便看到秋娘唇邊的那股頑劣的促狹的笑。
“壞秋娘……”秋娘隻聽長安一聲呢喃,那唇已是覆上來,先是以舌輕叩她齒間,趁著她鬆口,他的舌已是闖了進來,慢慢地舔過她嘴裏的每一處。秋娘被長安撩撥地節節敗退,退無可退時,長安卻是開始以舌尖旋轉逗弄她的舌頭……頂挑,旋繞,撩人的吮吸,一係列的動作,異樣地酥麻讓秋娘腦子裏直接轟地一聲,偶然津液相交的吞咽聲,更是讓秋娘覺得腹-下的那把火漸漸在四肢蔓延開來。
在這當口,長安卻是騰了手,結實有力的大掌輕輕握住了秋娘那對盈滿,緩緩地打著圈兒揉按著,略糙的指腹劃過秋娘盈滿上的珍珠,秋娘不由地嗚咽了一聲,長安卻是放過了他的唇,一路往下,直接埋頭在秋娘的胸前,靈巧的舌轉而逗弄那對珍珠。
秋娘的身上漸漸沁出一層薄薄的汗,她覺得自個兒怕是要濕了,熟悉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將指尖並如長安濃密的發裏,迷離之際,卻見長安不知何時,竟是尋了隻毛筆,細軟的絨毛一掃她胸前的傲然,一股奇怪而強烈的酥麻感直接將秋娘震地開了眼……
“唔……”秋娘低呼了一聲,“這……這筆……”秋娘這才發現,原來長安早有準備。她在長安新婚夜裏看的那本春-宮圖見過有人使毛筆,當初她還好奇,這毛筆是個什麽用途,可如今她懂了,這等撩人的東西……
她還來不及想,長安已是將那毛筆一路往下,隻指秋娘的粉嫩之處。秋娘羞澀之下,不自覺便要並攏兩腿,低聲道:“長安,不要……”
可此刻,這床笫之事早不受秋娘控製。
“長……長安,不要這樣……你再弄,我可踢你下床咯……”秋娘喘著粗氣兒道,那毛筆上細軟的絨毛如同柔軟的唇,撩撥著秋娘的纖柔,舔舐著秋娘,那不斷累積的酥-麻在秋娘體內尋不著出口,橫衝直撞。秋娘扭了身子螓首想要逃開,長安卻是固定著她,依舊柔柔慢慢地以筆尖輕掃花-徑。在秋娘被那毛筆掃的渾身顫栗,想要驚聲尖叫之際,一股暖流劃過秋娘,她竟是濕了。
長安卻是抿唇一笑,直接將那毛筆扔在一旁。
杜秋娘萬般沒想到,自個兒有一天會被一隻毛筆逼得節節敗退,在還未來得及喘息之際,長安抓住時機,握住秋娘的纖腰,一個挺身便將自個兒送了進去。剛剛還顫栗不堪的秋娘猶然還覺得自個兒在顫抖著收縮著,這會卻覺得自個兒被充實地極為飽滿,方才所有的失落一掃而空,秋娘隻想緊緊地摟住長安,好叫二人長長久久地在一起。
情到濃時,二人都恨不得將對方融到自個兒的骨子裏,長安看著麵帶熏紅的秋娘,越發覺得她這般美麗,二人曆經兩世,直到這一世才結為夫妻,換做旁人,哪裏有這般緣分。
長安暗自輕歎,卻覺被濕潤緊致包圍的自己在秋娘微微的收縮中,像是被無數張小嘴,一下下的吮吸著,酥麻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慢慢抽-動起自己……
一時間,心裏隻念著要將這軟玉溫香抱滿懷,即便是春至人間花弄色,也要將那秋娘的柳腰款擺,花-心輕折,露清牡丹開。觀這一場春-雨急急落下,卻又不舍得罷了性子一氣兒付了出去,又緩緩收之,總要叫它來來回回折騰個遍,才總算算數……
待秋娘緩過氣來,兩人已是幾月來沒有過的折騰了五六遍,秋娘累得連指頭都不想動彈了,窩在床邊看範長安心滿意足滿麵紅光的四處走動,回神又將秋娘放回了溫泉裏泡著。
“範長安,你到底是餓了多少天啊……”秋娘抗議道。
長安眼一挑,眉一跳,可憐兮兮地舉了小拳頭在胸前,“我餓了多少,秋娘你不是最清楚?”活脫脫一副吃肉不吐骨頭的狗兒模樣……
秋娘歎了口長氣,她是看開了,這一輩子算是被這個關鍵時刻裝傻充愣的範長安綁得死死的了,她索性閉了眼,專心養神。
長安慢慢地入了池子,又圈著她,問道:“看出這兒為什麽要叫一江春水麽?”
“嗯?”秋娘懶得搭理他,低低地應了一聲,長安索性伏在她的耳畔道:“這可是為咱們夫妻特意安排的池子。這溫泉水助益生養不說,那屋子裏卻是比你看到的還要精彩。”
“精彩?”秋娘正想著他怎麽沒注意到,長安卻是蹭蹭又回了趟屋裏,抱出了好幾個盒子,秋娘眼睛張開一條縫一看,嚇了一大跳,那攤開的盒子裏頭都是放著什麽玩意兒?
玉勢?玉如意?還有個放在掌中隻有一半大小的梳子……都是些什麽有的沒的?
長安卻是笑嘻嘻地坐下,一件件拿出來數道:“這是角先生,這是銀托子,還有相思套、硫磺圈、白綾帶、懸玉環……”這也就算了,裏頭竟然還有剛才撩撥得她欲仙欲死的毛筆!
長安原本還跟獻寶似得,卻見秋娘臉色越來越陰沉越來越不對勁兒,他一激靈,放下東西拔腿就跑,還未跑兩步,卻被秋娘拿了個角先生一下便砸中了腦袋,便聽秋娘怒問道:“範長安,你從哪裏得來的這些?我看你是一日不打,便要上房揭瓦了!”
她就說範長安每日都這麽忙碌都忙什麽呢!博學?都博學到這上麵來了?
秋娘斜眼看長安,便聽長安哎呦了一聲,嘟著唇道:“秋娘你聽我說,這可都是旁人送我的,我可沒用過!”
“誰送的?”秋娘又吼,長安眼珠子一轉,心裏一計較,隻道兄弟就是用來墊背的,一闔掌道:“可不就是張博興麽!”
“他送你這個做什麽!”秋娘啐了一口,道:“他一個單身漢子會懂這些,會送你這些!”
她再要提手,長安險些腳一軟,忙一五一十地道:“我說,我說。”
不說能行麽?長安默默哀歎:他選錯墊背的了!早知如此,他便該選範子鈺了,最不濟也該選太子啊!張博興他……他不萬能!
淚!